《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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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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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上他的衣襟,我踮起脚就蹭了上去。
    算是一时兴起。
    只是吻上去的那一刻,本打算轻轻拂过的我,却是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一阵细致地描摹。唔,我同言悔似乎也很久没有这般亲近过了。
    总觉得,这一沾上,某些欲望,便翻天覆地的袭来,让人不由得失控。
    而被我突然侵占唇瓣的那人,自是狠狠地席卷了回来,他按着我的后脑勺,纵情地厮磨,好似要将我揉进骨髓之中。
    飘飘然地沉浸于此时的亲密之态,我晕乎乎地想,言大夫他,莫不是压抑久了,故而千织一到,他就忍不住地要将我的心神给拖拽回去。
    别说。
    他还真是做到了。
    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这么个人,明明闭着眼,可他的俊朗眉眼,却印在心上,再清晰不过,这浑身更是被他的气息包裹着,不忍离开。
    措手不及地沉迷。
    将这一吻的时间破天荒地延长。
    我们都不可抑制地抱紧了对方,彼此贴的那样近,连胸腔内的跳动,都仿佛蹿了出来,激得身形轻颤。
    脚下无意识地挪动,一步,又一步。
    好似转着圈。
    身心如饮酒般,醉如烂泥,软得站不住,这么绕啊绕,小腿撞上了磕绊,我失力地往后一倒,竟是被言悔径直扑在了床榻之上。
    懵懵地睁开眼,长密的睫毛是不住地扇动。
    这得是第二次被言悔扑到了吧,以男上女下的架势。
    口干舌燥。
    简直口干舌燥。
    言悔撑在我身侧,目光灼灼,烛光一闪而灭,而他隐于黑暗前的那抹笑,却是深深地钻进了我的眼帘。
    有点熟悉。
    白日时,这人似乎也是带着这般诡异的笑,对我说了一句,早去早回。
    嗯。
    如此一想,若不是去了太子府,这人怕是在我领着千织回来时,就将我给收拾了吧,是了,言大夫可是一个颇具狼性的男人。
    “阿悔。”我开口唤他,不禁些微紧张地对上他的视线,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隐约觉得,接下来怕是会发生些让人难以启齿的羞耻事。
    言悔嗯着声,撤去了那重压迫之感,慢慢地站起了身,然后在我不知所以的茫茫神色中,抬手,三两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松松垮垮,露出光裸的胸膛来。
    此情此景。
    我的脑袋里却想着。
    原来,言大夫的衣衫这么好扒啊。
    ……
    男色撩人,言悔维持着这种半露的美色,静静地站在那儿,似是容我观赏。不自禁地舔上唇瓣,我颤颤地问:“你干嘛?”
    怎么脱上衣服了就。
    还脱得这么慵懒,一点儿也不利落,难道今天我真要交代在这张床上了?
    “热。”言大夫简单地回应着,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只见他索性将松垮的衣衫从肩头拉下,整个人便好似从衣料的束缚中钻了出来一般。
    这下可好。
    上半身是裸了个彻底,不过那未解开束带就褪下的衣物却是乱糟糟地挂在腰间,让我心生一种想把此人扒干净的冲动。
    打住。
    想什么呢。
    我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坐了起来,然后侧过头去指着这人,偏又不敢将手伸直了,免得碰上某人光裸的肌肤。
    如此曲着臂抬手,软软地生不出气势来,我语气犯怂地说:“要么好好穿,要么好好脱,你做出这么副不正经的样子,给谁看。”
    咯噔——
    伸着的食指被一瞬攥住。
    下一刻,整个手都被他擒在了掌心,言悔俯下身,在我的耳边吹气,十足的蛊惑:“你说给谁看。”
    真要命。
    不等我反应几句,他又蹲了下来,伸手去脱我的花鞋,轻轻柔柔的。我缩着脚躲,言悔的手便抓紧了些,嘴上还轻斥道:“别动。”
    盯着他微埋的头,我莫名地安分了下来。
    言悔这个样子,好温柔啊。
    直让我的一颗心都呼啊呼的软了下来。
    紧接着会发生什么。
    我似乎都没有关系了。
    难得地做好了被吃干抹净的准备,可之后不过是被搂着放进了床的里侧,什么后续也没有发生。
    言大夫扯下了束带,撇开碍事的衣衫,只穿着条亵裤,就窜到了床上,然后安分地躺在我身边,轻轻地揽着我。
    ?
    怎么起了风撩了人,就散去了呢?
    我的大脑一阵跳脱,顿了片刻,竟怔愣着冒出一句:“没了?”
    ……
    言悔挑着眉梢看我,眼色外露着笑意,我眨了眨眼,方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这意犹未尽的腔调,这——
    太羞耻。
    “想要?”言大夫忽地反问。
    狂跳的心瞬间被言悔的一语击得稀巴烂。
    【作者题外话】:调个情喽。

  ☆、第一百零二章 咬得可真狠啊

隔日,我去了四魂幡寻柳夏,打算合计合计我俩结成同一阵营后要做的事儿。
    娴熟地蹿向他所在的院落,这人却是不在。
    要说他这少将军当得分外闲散,该是没怎么留在自己的府邸,而是常居四魂幡才对,毕竟这家伙可是赵国的总管事。
    我也不急,搁屋里干等了一会儿,却是实在无聊得紧,便去找我那小徒弟玩儿了。
    今海一如既往地勤勉,见着我才卸了力休息,随即是止不住地问万华的状况。
    嗯。
    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王万华虽仍是不喜说话,不爱睁眼,可这进食的时候,倒是不用人逼着了。
    怎么着,也是飞跃般的起色了。
    还是千织厉害。
    这小子闻言也缓了神色,看着是放下心了,他抬头瞄了我一眼,无意间瞧见了什么,搔着头,十分天真地问:“师父,你被蚊子咬了么?”
    啊?
    他在说什么。
    我困惑地眨着眼。
    今海指着我的脖颈,碎碎叨叨:“好些红印子呢,要不要擦点药啊。”
    ……
    妈哟。
    今日出门之前竟然没有仔细地照照镜子,我一瞬捂上了暴露在外的脖子,佯装镇定地回:“也就叮了几下,不碍事。”
    “哦。”今海不疑有他,随口道,“不过这蚊子可真凶,我瞧着都有些淤色呢。”
    那蚊子——
    确实挺凶的。
    所幸今海还是个小屁孩儿,故而有些事并看不出,也免去了我大半的尴尬,可这思及昨夜,仍是止不住地红了脸。
    一面撺掇着今海练功去。
    我则偏头而坐,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半掩着面支在桌面上。
    昨夜。
    一言不合,就又被言大夫给压在了身下,那双大掌四处撩拨,触到了未曾碰过的柔软肌肤,实在是,难以启齿。
    且这人是放肆地亲吻,前一刻是温柔的舔舐,下一秒竟上了口,带来不小的痛觉。
    若不是他突地收势,我怕是就沦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偏偏我还厚着脸皮问他,怎么又没了。
    ……
    真是想想就够了。
    我出神地看着地面,脑海里,尽是言悔的那句回答。
    他说。
    要将最好的,留在洞房花烛之夜。
    真是看不出来,亲吻抚摸都尝了个遍的言大夫,居然还守着这么一道底线,我姑娘家家的可都没怎么在意呢。
    不过他都那么说了,我也莫名地正视起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来。
    虽然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理解那有什么重要的。
    一方面,我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人了,怎么像是比言大夫还猴急的样子。
    “师父。”
    唉,丢人。
    “师父!”
    “啊,啊?”我浑身一震,循声望去。
    今海稳着一个马步,关切道:“你的脸好红啊,哪里不舒服么,要不快点回去找师公给看看?”
    他可知道,自己的师公是个医术高超之人,实在是厉害得不行。
    我颇无语地看着他。
    看个头。
    还不都是你那师公害的。
    “我没事,可能有点热。”又不能直白地跟小孩儿讲,便只能这么敷衍了事了。而小孩儿就是小孩儿,一下子就被糊弄过去了。
    甩着头,抛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我转移着心思指导起今海的练功架势来,红红的脸这才慢慢变回了常色。
    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捂着脖子。
    一刻也没有撒开手。
    如此缓上了一会儿,柳夏没有亲自来,却是差人来唤我过去。
    不想一见面,就被调侃上了。
    听他的言语,像是才从太子府回来,那定是和言悔碰上了。柳夏啧着嘴,盯着我直道:“咬得可真狠啊。”
    奇怪,我这捂得严严实实的,他怎么还能看见呢。
    紧接着,这人便又说:“你可真下得了口。”
    ……
    额。
    我——下得了口?
    “你说什么呢?”我不经意地拉高了衣领,毕竟一直拿手遮着,终是让人生疑的。
    被我这么一问,柳夏悠哉地坐着,对我说:“你们之间的情趣我是管不着,可是你能不能让你男人注意点仪表,那般旁若无人地将颈上的吻痕露出来,也真是实在。”
    我嘞个去!
    是了。
    昨夜我也报复式地回咬了,鬼知道言大夫就那么去了太子府。
    唉,明明我又不在场,却还是觉得分外难为情。尤其柳夏这厮还告诉我,言大夫被他们调侃了几句,却全然一副不羞不臊,不以为意的洒脱样子。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这巴不得藏起来呢,那人居然是正大光明的给人看。
    说好的顾及我的清誉呢。
    “对了,今日安王也在。”柳夏道。
    赵小六也在啊。
    这可是个对我一见钟情的主儿,言大夫别是见着人,非要借着吻痕宣誓主权吧,要知道人赵小六也不知道自己娶错了对象,他这瞎闹什么呢。
    无奈。
    腰上许久没有佩剑,我这窘然地一摸,自是空无一物,便干脆借此转了话题,着实生硬。
    “坊主啊,能不能找柄软剑给我使使,可以缠在腰间的那种。”
    柳夏顿了顿,倒是真的替我思量起这事来,他自是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也算得上尊贵,佩带武器什么的确实不符礼数。
    软剑确是不错的,藏在腰际,也不会被人瞧出来,若是遇袭,还能来一番的出其不意。这般念着,他毫不犹疑地应下了我的所求。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彼此照应是应该的。
    好在他没有跟我纠缠言悔的事儿,不然我真是没有脸说话。
    ……
    当扯到正题上,我俩都严肃了起来,毕竟对于那个依旧潜逃在外的贼人,谁也开不出玩笑来。
    他自嘲地说:“这么多年,我没能查出什么线索来,只知道王后身上藏着事,可她疯了,我实在是无从下手。”
    其实早年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王后是装疯,可是这么多年来的试探,也没能抓出什么错漏,怕是真的疯了。
    相比之下,我知晓得要比他多上两点。
    其一,王后娘亲是装疯。
    其二,便是我自己的身世。
    不过眼下,我并不可能就这么将这些告知与他。
    虽然柳夏这人我觉得是不错,可也称不上是完全的信任,连情同姐妹的千织我都没告诉呢,更别说他了。
    可他提及了王后娘亲,我不免要说上几句:“柳夏,王后那边你不要查了。”
    柳夏的眸色瞬时一暗,这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他怎么可能不查,当即没止住脾气地拍了桌子,出言相驳:“不行!”
    才说一句呢,就急眼。
    “我来查。”
    他皱着眉毛,眯着眼道:“你别是为了讨好你男人的娘吧。”
    很不错的联想。
    确实,若是我查出了利害颇大的东西来,自是会对其隐瞒的,不过不是为了讨好赵炎的母后,而是为着我自己的娘亲。
    懒得同他纠结,我假笑着捏上了这人的肩膀:“你再说一遍?”
    柳夏只觉周身一阵恶寒,而那加持在自己肩上的力,似乎下一瞬就能将他的肩骨捏个粉碎。是他疏忽了,眼前的可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一枝玫。
    怎么惹得起。
    他虽然是个傲气的人,可这命还是得要的。
    “行了,你查就你查。”

  ☆、第一百零三章 重提旧事

嚯哟,还是挺好商量的嘛。
    我松了力,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很是嘚瑟地说:“姑奶奶我可比你出息得多,这一边就放心交给我吧。”
    柳夏被迫接受,却也是转了心思。
    毕竟在王后身上,他查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得出个什么,再怎么挣扎估计也没啥用处,干脆就换一枝玫上,且静观其变。
    没准儿还能逮住什么蛛丝马迹呢。
    再者,一枝玫身边的四皇子,可是位神医,若他是真的孝顺,定是会想尽办法将王后给治好的。
    而待王后一好,疯症这一层障碍便解,还愁查不出东西来吗。
    如此一想,他算是宽了心。
    ……
    我不作一词地瞄着柳夏,一面再次感慨着我那王后娘亲装疯卖傻的本事,竟是瞒过了那么多人。
    可是,柳夏是凭着什么就笃定王后娘亲身上藏着事儿的呢。
    心念至此,我便也直白地问了。
    柳夏攥了攥拳头,沉默了良久,方才对我说,众人只道他的父亲是惨死当场,其实不然。
    皇子被窃,实乃王室丑闻,国主隐瞒实情,对外声称少将军柳云天突发旧疾,不治而亡,些许堂皇之语便作罢。
    按祖制,少将军的遗体敞棺置于柳家祠堂五日,方能下土厚葬。
    身为长子的柳夏昼夜守棺,只容小憩。
    而在为父亲守棺的第二日夜间,他昏昏欲睡,却是被细小的动静惊醒。当时些许的风吹草动,都足以吓坏一个守着灵堂的小屁孩儿。
    当他抬眼怯怯地去看,那气息全无的人竟是从棺木中忽地坐起了身。
    父亲活过来了?
    毕竟年幼,喜悦大于恐惧,他单纯地以为是自己的祈祷成了真,祖先们又将父亲送回了自己的身边。
    只是,柳云天在断断续续地对他落下几句话后,便又倒了下去,霎时七窍流血,再未醒过。
    这一切发生的诡异。
    除了回光返照,他想不出别的解释来。
    而那时父亲的留言,自是最后的遗言了。可惜的是,那几句话并未说全,勉强地串联起来,大致是指贼人与王后有所牵扯。
    可到底有什么牵扯,他实在勘不破。
    没过几天,柳夏便从柳家长辈们的口中,得知了王后失心疯的消息。为了让王后病情好转,国主听从太医的法子,将生母早亡的二皇子赵辰鞅过继到了王后膝下。
    希望,能凭着旁的孩子,来缓解王后的失子之痛。
    这也着实是走投无路之举。
    而王后的病况,看似是好了不少,尽管她对其他人,乃至国主都是一副冷淡疯魔的样子,可对这个稚嫩的小皇子,却是慈母之态。
    也正因如此,才叫柳夏从发小口中得来了更为宝贵的消息。
    赵辰鞅早熟,对一应的事都异常敏感。
    某日,王后哄怀中的稚子入睡,以为他已困去,竟是听似疯癫而又懊恼地说着,都是娘的错。
    都是娘的错。
    他当时以为,有此一言,不过是王后对于自己无法护住那个孩子的自责,可再之后的几日,却又是在装睡中听得王后的它语。
    竟是变成了。
    他怎么能这样做。
    王后低声地哭哭笑笑,全然未觉怀中的小人儿,没忍住地动了动睫毛。
    赵辰鞅身在王宫,有关柳伯父的死因是清楚的,他越想越觉得王后的话有问题,扭头就把这些个事儿告诉了柳夏。
    然后两个小孩儿一合计,就判定王后应是知晓那贼人的。
    柳夏特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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