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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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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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题外话】:我:挖坑太多,都不知从何填起了
    玫姐:活该
    我:……贱卖言大夫香吻一枚,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玫姐:他大爷的你敢
    我:嘿嘿哈哈嚯嚯

  ☆、第117章 言大夫杀鱼

左右是被言悔按回了床上,可我仍是气愤不已。
    那丫鬟不过是被赶出了王府而已,简直是便宜了她,居然肥了胆子敢碰我家阿悔,我这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气着气着,倒是委屈地红了眼,瞪着言大夫便是一声斥责:“你怎么都不躲的。”
    言悔顺着我的毛,耐心地解释了一番。他一开自己的房门,就被那陡然蹿出的丫鬟扑了个满怀,实在是闪躲不及,不过他下一瞬便立刻将人推出去了,那丫鬟摔在地上,疼得都没能站起来。
    再然后,就让自己叫了侍卫,直接扔出王府了。
    我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没有理他,耳朵却是仔仔细细地听着他的话,后者见我似是没什么好反应,便道:“还换不换府中的丫鬟了?”
    “换!”我扭头朗声道。
    必须换了。
    有一就会有二,府中的花蝴蝶可不止那一只,眼前都让一只给抱上了,要是再放任,岂不是该蹬鼻子上脸,亲上一亲,更或是爬床了?
    好气。
    突然思及甚久前的某个话题,我不禁正色,又坐了起来,双手环胸道:“你只能有我一个,什么三妻四妾的,绝对不可以。”
    就算无理取闹也好。
    反正不行。
    言悔也靠着床头坐起身,挑着眉梢回:“嗯,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这么配合?
    犹如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实在绵软得很。
    不过言大夫的眼色似乎幽深了不少,视线也锁在我身上,毫不偏移。我愣了一下,顿时瞪大了眼扑倒在床。
    怎么现在才想起自己只穿着一件肚兜。
    丢不丢人!
    涌上脸颊的绯红之色,在言悔眼底,化作一朵妖艳的花,娇娇欲滴,下一瞬,他便伸手将我藏起的脑袋勾了起来,然后俯身,在那唇上落下自己的印记。
    “还气吗?”他问。
    我抿了抿唇,别过眼去:“气。”
    怎么可能不气。
    至少也要气个三四天才行。
    不想我一字才落,这人便又吻将下来,撤离时还轻轻地厮磨了一下我的唇角,发出极其暧昧的一声清响。
    唔——
    耍流氓的言大夫搞不定。
    而且这人还弯着眼,魅人地笑着,对我吐出轻飘飘的四个字:“我是你的。”
    唔——
    情话满分的言大夫更加扛不住。
    ……
    要说言大夫蹦出了换人的念头后,倒不像我,想不出具体的法子就搁置到一边。听他的意思,竟是已经有了路子。
    那个臭和尚,也就是言悔的师父,自从在锦官城的医馆坐镇,有了新住处,又有了钱银进袋后,那山上的小庙倒是完完全全的成了收留之所。
    皆是些苦命良善的人,女子居多。
    她们不愿总是依赖庙里的老师傅,可做些针线活混个生计又实在不容易,言悔便琢磨着让她们来王府做事。
    既能解决师父的困窘,又能用上自己信任的人。
    两全其美。
    听上去确是个不错的法子,只可惜,安排下去还得等个好几天,我却只想立刻麻溜儿的把丫鬟们换个干净。
    算了,再忍忍吧。
    不过,既然要换下丫鬟,那索性也整备一下侍卫吧,虽然这侍卫都是国主精心挑选的人,依着国主在乎言悔的样子,是出不了什么纰漏。
    可是逮不住蹿跑的我就算了,连千织身边那几个不靠谱的小子都抓不住,还混个屁啊,果然还是由我亲手教导一番比较好。
    左右是座王府,也是该好好的捯饬一下了。
    次日。
    言大夫一起床就先看了看我背后的伤口,彼时我正睡得熟,只觉脸颊下落下了一片柔软,热乎乎的,直让梦乡分外香甜。
    待我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身边自是空的,勉强地挠了挠后背,似乎好多了,啧着嘴穿好衣衫,我才慢悠悠地往千织那屋挪。
    不想经过言大夫的鱼池时,正好撞见芃芃做案。
    这次它当场吞了一条,又带走了两条。
    合计三条。
    ……
    我试图叫住这小家伙,它却飞得更快了,要作死。
    果不其然,一进千织的屋里,氛围就分外紧张,而罪魁祸首某鸟,正站在——王万华的肩头。
    诶?
    万华居然下床走动了。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就是万华,万华就是那厮。不过他的精神气仍算不上大好,瞧见我不过眨了眨眼,然后便接着盯向肩上的海东青。
    而千织则无可奈何地守在某个水盆旁,里头正好两条锦鲤,看来是从芃芃爪下抢来的。
    我已经勘破,但凡芃芃没有直接吃掉的鱼,都是拿来哄人的。
    所以不用千织说明,我也懂了,那盆里的鱼,一条是归万华的,另一条怕是给颜漠的,毕竟都是病人么。
    一个心病,一个中毒。
    芃芃还真是贴心。
    可是总拿言大夫的心头好去哄人,这着实是条不归路啊。
    言悔站在床边,神色瞧着也不算特别的暗沉,嗯?我不禁反应过来,芃芃之前回回都是捞得两条鱼,言大夫会不会以为这次也是?
    所以芃芃没有成功祸害到他的鱼,也就算没出什么大事儿?估摸着现在的状况是,某鸟又一次的犯事儿,虽是惹恼了言大夫,然而未遂,所以从轻发落?
    虽然言悔让我别瞒着他事儿。
    然而此时此刻,我果断地没有说出实情,这是个美丽的误会,至少堂堂的海东青不用沦落为一盆炖汤。
    嗯。
    氛围还是很紧张啊。
    直到言大夫走到水盆那儿,挽起袖子,抓出一条鱼,然后揪住鱼腮就往桌面上使劲儿地摔了好几下。
    分外粗暴。
    ……
    鱼已晕掉,再无动弹。
    万华逗着鸟,自得其乐。
    我和千织一脸懵逼,无所适从。
    言大夫对他宝贝的鱼都做了什么!难道是杀鱼儆鸟?别吧,这得是逼成什么样子了,竟会对他的鱼下此狠手。
    而该被震慑的芃芃,正和万华玩得开心呢,它对这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连叫都不给叫的。
    紧接着的下一刻。
    言大夫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小刀,二话不说就利落地剖开了鱼肚,大手往里一摸,便扯出血淋淋的五脏六腑来。
    可怕。
    言大夫别是被气疯了吧。
    好在这诡异的景象,并没有持续太久。
    言悔在那鱼肚里翻翻找找,竟是捞出了一个圆疙瘩,放进水里洗去血迹,倒是个雪色的球状体。
    那东西被言大夫拈在指尖,但见他转过身来,意有所指地扫了床上那人一眼,而后对我和千织说:“这是解药。”
    ……
    神奇。
    原来言大夫是杀鱼取药呢。
    深受惊吓的我和千织相视一眼,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后,言大夫拿了个研钵将那被称为解药的东西碎成了粉末。
    且取了一指的分量,也没兑水,掰开颜漠的嘴就那么干巴巴地倒了进去。
    【作者题外话】:这一章有个bug
    简介里说,言大夫没有染过一条性命
    在此更正,是没有染过人命
    不然杀鱼这一条打脸贼响
    话说回来,我好喜欢写言大夫撩妹啊~

  ☆、第118章 天墓

虽是服下了解药,可这人也没有立刻醒来。
    若不是言大夫拉开颜漠的衣袖,露出那条正逐渐向心脏消退的血线,我是真瞧不出那药效的厉害。
    可这守着病人着实枯燥,我便叫着万华,想带他出屋去小小地散个步。
    现下,这两处小院都被侍卫围着,也不怕叫那嚼舌根的丫鬟撞见,索性让这小子多见见光,免得发霉。
    然而我被无情地拒绝了。
    “不去。”王万华朝千织站的地方挪了一步。
    到底是又一次地开口说了话,再者,我也看得出,这家伙怕是自己还没好利索,却又担心起千织的事儿来。
    啧。
    很微妙啊。
    他这么默不吭声地陪着千织,也不知道千织都和他说过了什么,要论那腹部的伤,也是给万华察觉了的。
    会担心是好事。
    那我也就不强行把他拽出去了。
    再看看千织,这丫头紧张着自己的兄长,并未察觉王万华的小动作。
    而言大夫知晓我待不住,索性差使了我做事,让我端着那水盆,把剩下的那一尾锦鲤倒回塘子里去。
    为了转移芃芃的注意力,我也没征求言悔的意见,就把那条剖膛破肚的死鱼丢给了芃芃,而后抱起盆子就溜了。
    在塘子那儿攀着栏杆发了会儿呆,左右闲得慌,而昨晚又念及教导府中的侍卫,既然如此,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近日来,我也暗暗打量着这群侍卫的实力。
    毕竟是国主爹爹精心挑选的人,忠诚度算是没得说,可这能力却是参差不齐的。
    在这群人中,有十来个身手不错的,而在这靠实力说话的世道上,其他的侍卫自然是拥护其间的高手为首。
    我那些个本事,从未在王府里外露过些许。
    所以,在这些侍卫的眼里,我不过是个柔弱女子,撑死了,也就是个皇子的未嫁娘。
    轻视,不至于,敬畏,说不上。
    故而眼下,并不需要召集所有的侍卫,只需将这十来个小头头聚到一起,先治住他们,之后的一切便都好说了。
    王府的练武场上。
    被我叫来的那十来人,都顿感莫名,却还是规规整整地站成了两排,背手而立。
    一双双眼落在我身上,似要将我看穿一般,我则悠哉地对着他们,缓缓地说出了我的意图。
    干一架。
    或许是我的说法太过粗暴,他们的脸上皆是疑色,这意思是让他们彼此比试一番?
    然而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出,比试的对手会是我。
    这个女人搞什么名堂,难不成是耍得无聊拿他们寻乐子么。
    如今在这王府,我也算得上是半个主子,这群有着傲气的侍卫虽是不情不愿,却还是应下了我的指令。
    却不想我下一瞬更是无理得过了头。
    他们还琢磨着等会儿怎么让我几招呢,我却是群嘲,激得他们一齐攻向我,这结果嘛,显而易见。
    一行人哀嚎着倒下。
    而我,稳稳地站在场中央,王者的俯视。
    果然不够看啊。
    这一切发生得出乎意料,自然有人不服气,却也是被我的身手挑起了斗志,叫嚷着要再来上一回合。
    一个接一个的。
    倒下之后,又起合攻之势,如此的不屈不挠,着实值得称赞。
    半个时辰之后。
    我终是凭着实力征服了这十来号侍卫,瞧着搁地上倒得东倒西歪的人,我闲得无聊,便挨个指出了他们功法上的不足。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质疑,没有。
    这指导看似随意得很,其实却分外珍贵,我想他们是懂的,所以才会在我离开前,特别郑重地向我鞠躬致谢。
    嗯,进展相当顺利。
    ……
    晚间,颜漠身上的血线总算是消尽了。
    而他本人也从昏沉沉中清明过来,只是在见着守在床边的人后,竟是极不稳重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拥住千织便是嚎啕大哭。
    兄妹重聚。
    我自觉地退出了屋子,连带着言悔和万华一起。
    不过那哭声是真真的厉害,持续了良久才算是歇下,之后两人都说了什么,我并不清楚。
    第二日,我方才一番叨扰,见到了清醒的颜漠。
    当千织唤我和言悔过去的时候,颜漠随着千织的一指,看着我就扑了过来,言悔下意识地拦在了我的身前。
    而后者。
    却是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眼前这男儿的身份,可不比寻常人。眼下,鹰王这一支虽是没落了,可颜漠的血统纯正,若想东山再起,虽是阻碍连连,却也并非做不到。
    犹记得那日,跟在千织身边的几个外邦人亦是如此地跪在我面前,当时千织是一脸的无奈,而颜漠这般做,这丫头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没有丝毫的拦阻。
    更为甚者。
    她竟是随着自己的兄长,并排着跪在了我和言悔的面前,这种姿态,是确确实实的头一遭。
    他们这样做的意味,其实很简单。
    恩字当头。
    我对于千织的此举,虽是理解,可也心里发闷,当即皱着眉打断她:“你起来。”
    可回应我的并不是千织,却是颜漠。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干脆地落下一个磕头,那额际与地面相撞的声音委实不小,再抬头时,又是那张坚毅的脸。
    还有,与千织如出一撤的明亮的眼。
    ……
    颜漠被白佑义囚于府中已有半年之久,这期间,白佑义皆是好吃好喝地相待,除了,那吊着生机的命悬一线。
    他中了毒,功力尽失,不过一个废人,逃?
    拿什么逃?
    所有的亲人都死去,自己偏还被仇人抓在手上,揉捏地死紧。可从头到尾,他都没想过轻生。
    一次也没有想过。
    因为他要报仇。
    那一条条鲜活的命,自己都要讨回来。
    兀自沉闷了一个月后,颜漠又生龙活虎了起来。他清楚得很,白佑义想知道的东西,只能从自己这儿得到。
    所以他的命。
    白佑义不得不留着。
    ……
    “白佑义,想知道什么?”他对自己的遭遇说得简单,我刚听到这里,便脱口而问。
    眼前的两人均是被我强制地拽了起来,扣在了凳子上。颜漠盯着我,苦涩地笑了一声,落下两个字:“天墓。”
    【作者题外话】:走点剧情,放糖还是很快的
    大概再隔一章?

  ☆、第119章 你说了算

天墓?
    从未听闻过,我不禁疑惑地回看过去,等着他详细地说上一番。千织似乎也不知道,微蹙着眉,亦是望向自己的兄长。
    后者攥着拳头,咬着牙道:“天墓,是一切祸端的源头。”
    无论是草原十三鹰,还是老巫这一神职,其实都已轮换了数代,而这鹰王之选,并非是由所有人投出的,而是经老巫指定的。
    初代鹰王,于风头正盛的时候,身患不治之症,依当时的老巫所言,聚大半的财物,献于草原至高无上的神——长生天,如此便留下了天墓。
    这么做,不只是为了颜氏一族,更是为了整个草原日后的安稳日子。
    而后,天墓的秘密随着一代鹰王逝,一代鹰王起的更迭,继续流传至后辈,而每一代鹰王虽是知晓天墓的所在,却不敢擅动其中的宝物。
    反是源源不断地填充着天墓,一如既往的守护着这方圣地。
    此般一想。
    毕竟是数代只进不出的积累,那天墓,怕早已是堆金如山,数不胜数。故而,这么巨大的财富,被人惦记上那是再自然不过的。
    可是按理说,除了老巫和鹰王,便不该有旁人知晓此事。
    倒不知白佑义是打哪儿探听出天墓的讯息,竟是动了邪念,什么鹰王意图谋反,这全是白佑义的无中生有,蓄意诽谤。
    祸端,为天而生,从天而降。
    避之不及。
    然而鹰王就大义而去,白佑义没能生擒他,更没能寻得素来便来无影去无踪的老巫,天墓的下落,才冒出个苗头,便这么硬生生地断了。
    白佑义气急之下,挥着手中的屠刀,不由分说便将鹰王子女的性命践踏于脚底,只是在他的刀抹向颜漠脖颈的时候,大雨倾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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