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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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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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这人听了,突的笑出了声,接过我手心里的发一道儿绾了起来,落好了簪子,然后才转过头来对着我说:“姑娘家家的,尽说些粗话。”
    我没好气地从木盒里取出药膏来,给她胡乱地抹了一通,回:“你也说我!就是没女人味怎么了!”
    青黛哟了一声,侧着脸瞧着镜子,用指腹在脸上匀了匀那药膏,接着说:“你还知道女人味呢。”
    ……
    没成想被转移了注意力,我晃着板凳,闷闷地回:“我这不是太无聊了么,阿鬼让我来找你拜师学学女人味。”
    一缕细碎的发落在她的眼前,青黛伸出手柔柔地将发拨到一边,语调无奈:“小祖宗诶,我可教不了你。”
    又被拒绝?
    我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上,直愣愣地看着她:“为什么啊?”
    “因为我治不了你啊。”她一耸肩,又伸手将我的头拨开,“我可知道着呢,若是教的你不高兴,那可是要赔上小命的。”
    讲那么严重,我也就收拾过她一回。
    不等我多央求几句,这人就像踢皮球似的将我踢开,同我商量地说:“玫啊,有个人比我厉害多了,等她回到赵国,我就帮你勾搭勾搭,她一定能教你的。”
    “谁?”
    青黛一副我就不说自己猜去吧的神秘模样,让我觉得这句不过是敷衍之词,便也懒得再搭理她。
    左右人家也不教,再者,关系太好了,也不好逼着人家就范啊,唉,那这条路只能先这么断了。
    于是,我还是绕回了原点,跑去找白江蹭秘籍玩了。这厮倒也不藏着,直接回了趟家,背着老爹将下册偷出来给了我,还真是够意思。
    ……
    时间慢慢推移,等到我十七岁,言悔十九岁的时候,他终于要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
    【作者题外话】:啊哈哈,言大夫要上线了。

  ☆、第13章 我家内人

我拎着两坛前不久从王万华那儿淘来的上等女儿红,站在山下等着言悔,打算庆贺他脱离苦海。
    奈何这酒味实在香醇,人还没等到,我自己倒是先喝的醉醺醺了。说来我这酒量,还真是一往如既的不靠谱,毫不长进。
    一撩衣摆,盘坐在地上,我缓缓抬眼,某个熟悉的身影已踱至我身前。
    言悔的眉眼如初,却透着股成熟稳重,姿态间尽显儒雅之风,倒是长成了一介翩翩公子。他背着个方方大大的木箱,没有羽扇,倒戴着纶巾,身上是一袭素衣,也没我想象中那么的瘦不啦叽,兴许是臭和尚良心发现,便给了好伙食吃,算他识相。
    我眯着眼站起来,发现自己才及他的胸膛,哎哟,这个子也没少长啊,居然敢比我高那么多。再者,这小子咋没个正行,晃来晃去扰的我头疼。
    “阿悔,你别晃!”我不满地嚷嚷。
    后者瞥见我脚边的两坛空酒罐,不禁皱眉:“我没晃。”
    他伸手扶住我不稳的身体,目光一直灼灼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们就这么静静地互相打量了好一会儿。见我的脸上一片红润,眸光也有些迷蒙,他无奈地摇着头,从木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就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药丸可真不好吃,味道奇奇怪怪的,不过,我的酒劲儿倒是去了大半。
    人也接到了,可以远离此地了。我一脚踢走了空酒罐,拽着言悔的手臂往前走,心情愉悦地说:“走,阿悔,咱回家了~”
    隐约中,好似听见言悔笑了一声,我回头去看,却只瞧见言悔没什么表情的脸,看来,是我幻觉了。
    或许是甚久没有同言悔这般走着了,居然生出了不少的新鲜感,一路上的风景,都是如此怡然,让人舒畅。我一转眼,看向言悔,可巧,他也正望着我。
    那双眼睛似明净的水波荡漾。
    一时蓦然,我眨着眼收回目光,微埋首,这心里,怎么有些异样的感觉呢。
    言悔一回到木屋,背着木箱就先去看了我的玫瑰园,我跟着凑过去,心想,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可好看着呢。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照顾的好吧。”才说完,就是好几声喷嚏,我连忙伸出食指抵着鼻尖。
    一只白色的蝴蝶飞过来,停驻在花瓣上。言悔沉默地看着入眼的艳红,眉间纹极深,我拿手轻戳,想揉开他紧蹙的眉,不过,似乎皱的更紧了。
    “玫姐,退帮吧。”他突然出声,转过身来,极其认真地看着我。蝴蝶振翅离去,我盯着那抹白色与天空融为一体,眼底起了几番波澜。
    在言悔的注视下,我一挑眉,在他的胸口捶上一记,道:“才不。”退帮了谁挣钱啊,我又不傻。
    他还想说些什么,一位常客适时地光顾了寒舍。
    “玫姐玫姐,你在吗!”王万华的声音特别洪亮,直接从木屋前传到了这里,落进了我,还有言悔的耳中。
    “万华,这儿!”
    言悔看见王万华,眸色不禁一暗,王万华瞧见言悔,神色则是一片迷茫,而后,两者十分默契地同声道:“他是谁?”
    捞过王万华手中的食盒,我顺手攀上他的肩膀,对言悔说:“这位,王万华,我新收的小弟。”
    言悔不动声色地将我扯了过去,沉着声音说:“看着可比你大多了。”
    额……也就大个几岁。
    我就着言悔拉着我的手,习以为常地挽着,又歪着头朝王万华介绍:“这位,言悔,我……”话到一半,竟然卡住了,也是怪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言悔,到底算是我什么人呢。
    还不待我想好怎么回答,王万华瘪着嘴指着我俩说:“玫姐,他不会是你相公吧!”
    “当然不是。”这小子也真是会联想,我连连摆手,眼珠骨碌碌地一转,心里忽然起了玩笑之意,“他是我内人。”
    在家里做家务煮饭什么的,可不就是内人。
    王万华顿时懵了,言悔倒是很淡定,他只是微微瞄了我一眼罢了,不否认不承认,这态度可真是挺配合我的。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几声,我一手挽着言悔,一手扯着木讷的王万华,就进了木屋,将食盒打开,取出佳肴排在桌上,又拿了碗筷,便坐下准备开饭。
    “玫姐,他占了我的碗筷。”王万华的注意力转移,将之前的话题瞬间抛之脑后,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桌面,很是不高兴。
    我随口一答:“占了就占了嘛,今天可是阿悔的接风宴,厨房里还有,你自己去拿。”
    王万华嘟着嘴,将头搁在桌上,眼巴巴地望着言悔身前的碗筷,说:“我就要他的。”
    本来如雕塑静坐的言悔,立刻拿筷取食,放入口中细细地嚼着,画面比美食还要诱人,他啧啧嘴对我点了一下头:“味道不错。”
    ……
    王小孩儿几乎就要掀桌了。
    “万华,你在家里吃过饭了吧,也不差这口嘛,你乖,姐姐改天给你带好玩的,行不?”我咬着肉,含糊不清地说着。
    他听得可清楚了,连忙坐直,眼里闪着光:“真的?”
    我郑重地点点头,然后他便乖乖地坐在那里,双手支在桌上,捧着脑袋,看着我和言悔吃饭。
    这厢的言悔轻声道:“你可真待见他,也不见你这般哄过我。”
    如此唐突,害得我差点噎住,言悔需要人哄吗,需要吗?五年不见,这小子傲娇了不少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靠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说:“万华得了痴傻症,当然要多照顾点,你啊,也别欺负人家。”
    我将声音压得极低,怕王万华听了去会多想,他虽然人傻,听见别人说他得了什么病,还是会生大气的,上次就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了好几天。
    言悔听我这般一说,放下碗筷,对王万华道:“手递给我。”
    “干嘛?”王万华顿时戒备性地缩回手,我估摸着他一定很不喜欢言悔,所以语气相当不客气。
    默默地嚼着饭菜,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旁观。言悔叩着桌面,漠然地说:“我是大夫,瞧瞧你是不是奇骨天才。”
    一个没忍住,我不禁放肆地大笑了几声,奇骨天才?言悔是在很正经的搞笑吗?
    【作者题外话】:言大夫OS:她身边多了个男人,她还哄他,好气==
    万华OS:介是个坏男人,玫姐你肿么能说他是最好的TAT
    玫姐OS:这肉真好吃>U<

  ☆、第14章 言大夫的医馆

要说这话呢,倒是唬不住我,不过……听他这么一说,王万华却是搬着小板凳就凑近了言悔,一撩袖子,伸出手说:“是吗是吗?我求玫姐教我功夫好久了,她都不同意,还说我体质弱,你快给看看,告诉她,我身体很棒的。”
    我扯着嘴角想,这是演的哪一出。
    言悔伸出修长的手指,搭在王万华的脉上,眯眼摸了一会儿,便收回了手。
    王万华盯着他,连着问:“怎么样怎么样?”
    “恩……我看走眼了,你不过一介凡人。”言悔有板有眼地说道,拿起碗筷,继续吃饭,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朝王万华又补了一句:“而且,你的体质确实很弱。”
    然后,我得以瞧见王万华的表情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十分沮丧,他又慢慢抬着板凳,缩了回去,我正要说几句缓和一下这小子阴郁的心情,言悔转头对我小声说了几句。
    “他这病,难治。”
    我扭头看他,原来他是怕说得直白伤了王万华,才故意那么讲话,好帮王万华诊看诊看,想的还真周到。
    咬着筷子,瞧着王万华,我也轻声回道:“世俗险恶,其实,他现在这样,也蛮好。”
    言悔看着我,久久不说话,也无动作,我想了想,凑过去问:“诶,阿悔,当初我是不想教他,才骗他说的那些话,他是真的体质很弱吗?”
    言悔眉间轻挑,道:“壮得跟头牛似的。”
    我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言悔果然想的很周到。
    晚些时候,阿琴阿棋过来好说歹说的将王万华请回了家,屋里总算是清净了。我站在言悔身旁,踮着脚跳了几下,不满地想,长那么高干嘛的。
    话说回来,我俩的久别重逢还真是平淡,收拾好碗筷,我坐我的秋千,他弄他的草药,再无其他交流。夜深了,我们便各回了房间睡觉。
    躺在床上,我却没什么睡意,还带着点辗转反侧,大概是兴奋好久没有和活人一起相处了,额,没有和言悔一起相处了。想着言悔就在我隔壁那屋里,心里只有两个字,真好。
    突然,我听见言悔那方的门开了,他的脚步放的极轻,正逐渐靠近我的房间,接着,我的门咔嗒一声,被推开散进了一面月光,
    这时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装睡,想看看他要玩个什么花样出来。四下寂静,我觉得这小子一定在死死地盯着我,导致我全身发麻,有一股想要宰人的冲动。
    正当我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耳边有热气袭来,落下言悔的一句:“洛玫,我回来了。”
    然后脚步声远了,门被轻轻合上,我慢慢睁开眼,望着周遭的一片漆黑,若有所思。言悔,第一次呼我的全名,原来,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念出来,是长这样的,还是蛮好听的嘛。
    转念一想,我不禁心里暗骂,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居然不叫我姐。恩,似乎忘记了自己才是最小的那一个。
    结果,这么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言悔都是一早就出了门,然后很晚才回来。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却只是答:“过不久你就会知道了。”
    望着某人又一次渐渐隐没于晨辉中的身影,我荡着秋千想,言悔此次回来,还真是变了不少。比如前几天晚间,我以为他唤我全名是临时起意,不想之后,他便再也不改口了。再者,言悔以前虽说不常笑,但偶尔还是会有那么昙花一现的,现如今,却是现都没得现了。
    真是没意思。
    一天,我由于前晚上出任务太累,日上三竿,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言悔不知是怎么了,非要把我叫醒,拖我出门。
    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的我,直接一巴掌把他按在我脑袋上的手拍开。后者见强制唤醒无效,索性站在我床边,淡淡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些时日都干嘛去了吗?”
    我蒙着被子听,神思不太清醒,便应付性地嗯了一声。
    “想知道就起来。”
    又嗯了一声。
    “谁不起来谁小狗。”
    “恩……恩?”猛然觉察出有哪里不太对劲,我皱着眉想了一番,顿时炸了。一个翻身下床,抓起带着剑鞘的佩剑就指着他,嚷嚷道:“谁小狗,我起来了。”
    言悔看着衣衫不整的我,眼神慢慢游移,看向了门外,他一面转身走开,一面说:“收拾好出门,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待我收整好自己,他便领着我去了城里,然后驻足在某一间新开的医馆外。
    我不满地叉着腰,对他说:“阿悔,我又没生病,你带我来医馆干嘛?”
    他示意我跟着他进到医馆里去,我翻了个白眼,默默跟上,被带着在医馆里晃悠了一圈,走过门面,踏过庭院,经过灶屋,看过卧房。
    “怎么样,还行吗?”他问道。
    “还不错。”我实诚地应了他一句,眼睛依旧打量着这里。真是奇怪,怎么有好多东西都是按我的喜好布置的。
    医馆啊,依稀记得言悔是学过医术的,莫非有什么联系,恍然大悟之下,我扯着他的袖子说:“阿悔,你以后在这里当学徒么?”
    他看向我的目光似乎停滞了一瞬,然后也不吭声,只默默地寻了个藤椅随意坐下。医馆里的一个小厮跑过来给他满上了一杯茶,并招待道:“老板,这是新买的茶叶,您尝尝。”
    仿佛有一道雷劈过我的头顶,我怔愣了一会儿,愤愤地说:“好家伙,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开了家医馆了。”
    饮过茶放下杯子,言悔答道:“就这一个月。”
    原来他近来早出晚归竟是为了这般。言悔说以后就住在医馆里了,我觉得住城里也蛮不错,便同意了,一个激动就跑了回去收东西搬新家。
    不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就是想不起来。
    待我打开床下的暗格,发现私房钱少了大半之后,不禁风中凌乱了,也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我气冲冲地跑回医馆质问言悔:“阿悔,你哪儿来的钱开医馆?”

  ☆、第15章 听墙脚

言悔脸不红心不跳地应对着东窗事发,十分洒脱地说:“你的私房钱。”
    噌的一声,我直接拔出剑指向了他的脖子:“臭小子,说,你怎么知道我私房钱在哪里的。”
    此话一问完,我就郁闷了,犹记得是上次将死之际我自己告诉他的,一咬牙,我换言道:“你竟敢不经我同意,动我的钱,活腻歪了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他一手抚上我的长剑,气定神闲地说:“先欠着,赚了钱还你两倍。”
    听着好像很是划算,一番二嘛,我便收回了剑,却仍是没好气地瞪着他,不得了了,这小子越发的放肆,真是无法无天了。
    在我搬进医馆的隔天,言大夫手下的几个小厮便怯怯地靠近我,我则倚在藤椅上悠哉地吃着酥饼。
    其中一个我认识,叫……叫夏想。啧,这爹娘也是有意思,取个啥名不好。非要叫个瞎想。
    但事实证明,这家伙确实爱瞎想。
    在其他人怂恿下,夏想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上前一步对我问道:“那个……请请请问……”
    我瞧他哆哆嗦嗦地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看着急人得很,一抹嘴,直接回呛道:“站直了,好好问。”
    兴许是我不小心目露凶光,不仅是夏想,连站的稍远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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