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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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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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听后,也没跟我分析分析,就说了简单的四个字。
    玫姐,谢谢。
    我挠着脖子,哦了一声,想着与其尬聊,不如不聊,便要转身走开,却是一动步子就被他叫住了。
    这是要跟我尬聊了?
    “玫姐,我要离府。”他说话还真是简洁。
    不过。
    这才多久,他就要离府,据我所知,这家伙手下的暗部可还没到齐吧。
    瞧着我困惑的神色,莫言不等我问出声,便先行给出了解释:“老巫让我去寻他,说是,长生天会相助与我。”
    这些个在我眼里迷信的东西,他提及的时候,神色是一贯的虔诚。
    毕竟是人家的信仰。
    我就算不信,也不能不尊重。
    可老巫是如何给他指示的呢?我好奇地问了一句,莫言却是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看来不能说。
    那我也就不追问了。
    至于他要离府这件事,我也谈不上应允不应允,人家本来就是过来知会我一声的,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也就罢了。
    但后者仍是担忧千织,不免要同我唠叨几句。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我认真地打断他,说实在的,一个兄长的废话真是太多了。
    【作者题外话】:这几天抄袭大战,看得难受。
    心疼大风。
    原创者怎么就这么憋屈。

  ☆、第144章 一巴掌

莫言是瞒着千织,于夜间离开的,他带走了芃芃及大半的暗卫,留下的小部分人手则是守着千织。
    我并不知他此去是否险恶。
    思来想去,唯有道上常说的那一句。
    保重。
    但虽说是瞒着,其实千织隔日就瞧出了不对劲,可她也没办法,除了安分在王府中不给旁人添麻烦,便只剩偷偷摸摸地牵挂着王万华。
    好在府中的琐事够多。
    这妮子也不算闲着没事儿干。
    而我。
    在琉璃缸仅剩的一条鱼挂掉后,只余满心的惨兮兮,言大夫支着头在那边看,甚是闲散地道:“我再给你几尾?”
    我一眼瞪过去,发着脾气回:“不养了!”
    反正也养不活。
    言大夫继续支在桌上,事不关己地教训我:“明明是你自己不上心,怎么还闹情绪了。”
    我不上心?
    我——也就那么一丢丢的没上心。
    颓丧地踱回桌边儿坐下,我拍着桌面,闷闷地说:“明明就是你那鱼娇生惯养。”
    “是是,都是鱼不好。”言悔倾身过来,靠着我,一番低语,“所以相比之下,我是不是挺好养的。”
    额。
    言大夫是挺好养的。
    以前被我那般的放养,也没见长歪。
    不过他这话来得突然,还带着点求夸奖的意味,我片刻前郁闷的情绪烟消云散,不过盯着这个人,挑起了眉梢。
    然后戏谑着:“你才不好养,为娘可累着呢。”
    ……
    怎么就是一出母子戏码了。
    言悔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轻松应下招来,他扬着调子哦了一声,刻意避开我的话,竟是跳脱着来了一句:“那等以后成了亲,相公我,怕是会让娘子你更累呢。”
    ……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二。
    我怔在位置上,琢磨着他的话,愣是品了好一会儿,才觉出了那话里的有色意味,然后,无可避免地弄了个大红脸。
    而这人,居然还趁火打劫,将浑身发僵的我扯到了自己的膝上坐下,然后搂着腰便下了口,堵得我直冒热气。
    或许是这次被欺负的太让人招架不住。
    我恼羞之下,一个巴掌就挥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言大夫的右脸上,已是一个显眼的五指印。
    顿时吓懵。
    其实,我,我,我也就那么随手一挥。
    没成想准头会那么高啊。
    言大夫也有些犯懵,同时脸上泛疼。
    还真带劲儿了。
    我咽着口水只想逃,奈何言大夫的反应比我更快,好不容易的喘息又被重新封住,我虽是紧抿着唇相抗,却又怂气地闭上了眼。
    这人探着舌尖强硬地钻进来,放肆搅弄,我受不住地应付着,应付着,只觉缺氧,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发晕。
    别亲了。
    晕。
    我要晕了。
    挣扎着唔了好几声,这无意义的抵抗自是无法浇灭言大夫的狼性,而等这么一波收拾过去,我整个人都失了力。
    简直比打上几个日夜的架还要累人。
    嗯——
    没来由的。
    言大夫方才说的话再次扎进我的脑海。
    成亲之后,之后……会更累人。
    好——可怕。
    我跟个软骨头似地靠在言大夫怀里,头一次对那种事产生了敬畏之心,同时也庆幸着之前言大夫能守着那么一层底线,才没有让我陷在男色中,彻底交代了出去。
    而这以后嘛。
    能躲则躲。
    用着仅剩的气力,我甚是坚决地握起了小拳头。
    言悔并不知我所想,他箍着我的腰,却是抓着我的一只手故意往自己那受伤的半边脸上放,还眯着眼,阴测测地开口道:“揉揉?可疼了呢。”
    ……
    盯着那么清晰的巴掌印。
    我这心里总归是有些忐忑的,别过眼,甚是敷衍地摸了几下,我缩回手咳着声问:“真的很疼?”
    某人不满我移开的视线,歪着头正面对上,硬是要让我看个清楚。
    干嘛呀。
    我也就一时失手么。
    见着我垂下眸子就是不敢直视他,言悔竟是轻笑着捏上了我的脸:“还挺心虚?”
    是有点儿。
    毕竟是打人面上了,也不是一刀子捅过去那么利落的事儿。
    嗯,这比较好像不大对。
    我纠结着坐在他的膝上,这人吃了豆腐也不放过我,看来这一巴掌的怨气很难化解啊。不过两清总归是好的,也省得言大夫之后抓着这事儿欺负我。
    于是我大义凛然地扬着小脸,对他道:“你还我一巴掌,这事儿就算结了。”
    ……
    言悔想笑。
    但他绷住了。
    其实这一巴掌也算不得什么,犹记得以前刚被这丫头收留的时候,也没少挨过她的拳头,或是因着她不高兴,或是因着她太高兴。
    不过看样子。
    她似乎都忘得干干净净。
    以前收拾自己的时候,明明那么欢脱,现在不过无意地给了一巴掌,就吓成这样。
    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言悔觉得自己有病,被打了还这么愉悦。
    而那张朝自己扬起的小脸,白皙柔嫩,捏一下都泛红,若是挨上一巴掌,那怎么得了。
    也亏某人想得出来。
    ……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言大夫有所动作,他只是看着我,眼中的倒影是我,怀中揽着的还是我。
    “你麻溜儿的呀,这种机会可唔——”不常有。
    言悔今日是吻上瘾了吗?
    且突如其来,都不带给人准备的。
    而他吻上来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肩,然后揪上了他的袖摆,便仿若抓住了他整个人。
    这一吻比适才短得多。
    也温柔得多。
    到底是被言大夫折腾得有了进步,我虽红着脸,心也仍是慌慌,可较之方才,却又显得淡定了不少。
    不就是亲亲小嘴么。
    不怂。
    而言大夫再次占得甜头,那笑意是忍不住地挂在眼梢,些微的喘息后,他竟是嗔怪地对我说:“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
    舍不得下手。
    更舍不得伤你,哪怕一根毫发。
    嗯——
    这么深情哦。
    心里泛起甜浪,我试图藏住那砰砰跳的小鹿,却是不小心从唇间漏出几声傻笑,一瞬咬住,忸怩劲儿又止不住地蹿了上来。
    “阿悔。”我偎在某人怀里,埋着头唤他。
    “嗯?”
    下一秒,便只剩声细如蚊的一句:“你别总这么撩我好不好。”
    言悔笑。
    然后敛了神色,低着声音在我耳边吐气,看似一本正经地问:“我撩你了吗?”
    你看你看。
    又撩人了。

  ☆、第145章 是纸老虎才对

脸上顶着个巴掌印,言大夫死活也不出门了。
    多少是掉面儿的事儿。
    我则不知好歹地嘲笑他:“啧,挺好面儿啊。”
    言大夫不以为然,眯着眼回敬道:“家有母老虎,不好外传啊。”
    啥?
    母老虎?
    奶奶个熊,虽然我确实剽悍了点,可这怎么听也不是个好词儿吧。
    当即也没什么赐他一巴掌的心虚,我揪着这人的领子,两团火便从眼底蹿起,只是还没得及呛他几句,就被压在了圆桌上。
    没错。
    桌上。
    有点硌得慌。
    ……
    嚯哟。
    居然给我来这么一招。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么。”我瞪着眼一阵的咬牙切齿,竟是将那仨字中的俩主动冠在了自己的头上,奈何双手被扣得死紧,这话也就说着威风罢了。
    言大夫含着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些许的乌发滑下,丝丝缕缕地拂过我的颈间,直泛起层层的痒意来。
    这小子。
    手段越来越多了啊。
    姑奶奶我还治不住他了。
    可恶啊。
    “我错了。”这人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母老虎。”
    诶?
    这么自觉地认怂,不正常吧。
    我可都自称老虎了呢。
    果不其然,言大夫接下来便补充道:“是纸老虎才对。”
    ……
    就不该嘲笑他好面儿的。
    ……
    三日后,魏国使臣进王城。
    而这日前的半夜,我才猛地想起魏国太子那茬儿来,怎么也是事关念念的终身幸福,我怎么能忘得这么干净。
    居然没将这人的底细给好好地查上一番。
    于是我蹭地一下就从床上窜了起来,还顺带着掀了言大夫一半的被子,直把人给闹醒了。
    言大夫揉着眼,尚有困意地问:“怎么了?”
    怎么一惊一乍的。
    额。
    罪过。
    我干笑着,替他将那被子又掀了回去,盖了个严实,然后老实交代,自己想去四魂幡的情报处一趟。
    虽说时候有些晚了。
    可四魂幡那些臭小子,一个个的夜猫子,熬得比我还成精。
    “哦,你去吧。”言大夫淡淡地应下,一翻身,没了动静。
    真的是。
    习以为常了吗。
    孰不知我的老实交代,竟是将言大夫变成如此贤良淑德的最好催化剂。
    换好衣裳穿上花鞋,等门吱呀一开,言悔又翻了个身,且撑着睡眼,低沉地来了一句:“早点回来。”
    这人到底是没忍住。
    我弯着眼嗯了一声,悄悄地合上门后,便使着轻功蹿出了王府。
    而这魏国太子的事儿查起来也快。
    毕竟是个位高权重的人嘛。
    不过这情报处的人,看我的眼神似乎愈发的不对了,莫非还八卦着前几日那件事儿,这可真让人不爽。
    然而眼前,我可没闲空去收拾他们。
    言大夫可说了得早点回去呢。
    无所谓地坐在情报处的小桌那儿,手中的情报才翻开一页,我就冷了脸。
    搞什么。
    两位侧妃,二十来位侍妾,合着这后院满是女人,不过就是腾了个太子妃位置来娶赵国公主。
    不行。
    怎么也不能让念念坑进去。
    那么多女人。
    就赵念念那个天真的段位,怎么应付得过去。
    蹙着眉又翻了几页,我算是彻底看白这个所谓的太子。虽然这人搁外前儿的名声那叫一个好,多少称得上是一个风姿潇洒的出尘之人。
    亦如念念所说。
    可表面那般好的人,也耐不住四魂幡情报处掘地三尺的查探。这一条条暗中的行迹看下来,倒是挺像魏国的那个妙芙郡主。
    都泛着一股阴狠劲儿。
    委实不是良人。
    更何况,这人居然还有一个隐疾。
    嗯。
    不育。
    啧,情报处也是厉害,连这种事都能查出来,但那太子府中仍是有作为幌子诞下的婴孩,非是亲生,倒也装模作样地疼得紧呢。
    要说堂堂一国的太子,居然有这么个毛病,怎么也是不光彩的。
    而这传不了后,一旦为人所知,到底是要被废的。
    呵。
    有意思了。
    而此次前来求亲的队伍中,魏国太子并不在其中,虽是声称突发重病,来不了,其实也就是没怎么把这求亲放在眼里。
    毫无诚意。
    我摔下情报,冷冷一笑。
    就这么个太子。
    要娶公主,可以啊。
    但决不能是我家的公主妹妹。
    ……
    揣着底儿回了王府,却发现言大夫竟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点着烛火,在斑驳的光影下翻着书。
    一页一页。
    相当的漫不经心。
    “回来了。”他抬眼看过来。
    “嗯。”
    关好门凑过去,我将他拽起来,便往床上拉。
    倒不是我猴急什么。
    这人吧。
    虽然嘴上不说,却是亮着灯在默默地等我呢,瞧瞧那散着困意的双眼,真是的,干嘛等我啊,像以前那样睡得没心没肺的多好。
    本来这一趟也没耽误多少时间。
    我却硬生生觉得自己拖沓了。
    竟然叫言大夫等。
    灭了烛火,褪下外衫,我这厢才窸窣地爬上床,就被言大夫顺势一搂,捞进了怀里。而我不退反进,且得寸进尺地整个人都攀了上去,浑身松懈。
    然后一思及他等我的事儿。
    我这又心疼着吧,又是忍不住的高兴。
    结果。
    “别笑了,床都抖了。”言大夫闷着声音说。
    ……
    “哦。”
    我仍是勾着唇角,抱着他的手也稍稍收紧。
    一觉到次日。
    言大夫破天荒地赖床不起,连带着我也不让起,我戳着这人的心口,问:“今日大事儿呢,你一介王爷不用去的?”
    “有太子。”他简单应道。
    似又想起了什么,言悔皱着眉开口:“还有赵小六。”
    不知是不是被我带坏了,言大夫竟也唤起了赵小六,再不称安王了。我低头摆弄着他的手指,继续问:“那俩都去了,你怎么不去?”
    言悔曲指扣住我的手:“不爱凑那热闹。”
    说来也是。
    左不过是魏国使臣进王城,且人家太子都没来的,实在没必要一应的王爷皇子都到场迎候,再者,那些个繁文缛节的,终是麻烦。
    不去也好。
    这么陪着我才是最好。
    可这提起赵小六了,我就不免想起那日,他的突然亲近来,而这一想,我只觉困惑,脱口便对言悔道:“阿悔啊,小试后,我曾碰见了赵小六,他说,想和我交个朋友,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都是敌视我来着。
    且看那样子,也不像是认出我了。
    【作者题外话】:记得某人过生时,我送了一只生日熊给他。
    可能是太过的爱不释手,结果那小熊身上的衣服就给他玩脱线了。
    于是。
    某人就特怨念地一针一针地补救,并对其质量嗤之以鼻。
    嗯。
    现在想想,还是挺好笑的。

  ☆、第146章 看我,别看他

想和他家姑娘交个朋友?
    这得是动了什么鬼心思了吧。
    言悔沉着脸,一双眸子且幽幽地盯了过来,然后挑起我的下巴便是一句:“你可招惹他了?”
    “没有啊。”我被迫扬起头,只得对上他的眼,神色很是无辜。
    在言大夫的问询下,我将那日的情形又简单地叙述了一遍,直从赵小六打马场上出现的那一刻讲起。
    后者听下来,心中懊悔。
    去他的恣意模样。
    这下可好。
    一时放任就这么把那花花心肠给招了过来。
    无奈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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