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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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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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瞧清,国主爹爹就是个搅浑水的。
    对这种情况,他是谁也不帮衬,只管几言带过的。
    这不,就撇开我与许淑的针锋相对,干脆地跳到了封赏的话头上,我呢,倒是没什么所谓的,反正许淑也没在口头占着我的便宜。
    而没占着便宜的这位,就只能闷气地闭上嘴了。
    国主落下赏赐,姑娘们皆受丰厚的金银。
    至于我。
    没有金也没有银。
    只听得国主爹爹很是慷慨地说,能许下我的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便君无戏言。
    嗯。
    其实我也就图点儿金银的赏赐,怎料国主爹爹都不直接地砸给我,还落下个空头的恩典来。
    听上去还不错,想要什么给什么。
    可过分的标准怎么评。
    我能直接要求腾空一半的国库么。
    ……
    姑娘们受了赏赐早已退下,而我却还抱着千影鹿,形单影只地站在场子中间,烦恼着要个什么恩典。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我想,我可能是有选择困难症,这有便宜宰了,还真不好下口。
    思忖了小会儿,我到底还是打算俗气点,要点儿钱的,而这要的也不多,和姑娘们一样就成。
    其实,我是真的想不出来想求些什么,便就这么随便了。
    然而我这还没开口说呢,言大夫竟是离了席,走到了我的身侧,而后拱手一礼,对国主爹爹道:“父王,这个恩典,能不能让我来替她求。”
    嗯?
    言大夫抢我恩典?
    国主爹爹没料到自家儿子会蹿出来,一笑后,脱口便回:“可以。”
    ……
    可以个毛啊。
    你俩都没问过我的意见,怎么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把我的恩典易主了,还能不能尊重人了。再说了,万一言大夫一个清高,说他什么也不要,怎么办。
    怎么办!
    “没意见吧。”言大夫看似征询了我一句,可其实,那压根儿就不是同人好商量的眼神啊。
    这人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
    犀利的不得了。
    好似我但凡敢有个意见,他就能把我吃了一般,头皮一阵发麻,我犯怂地眨着眼:“没——”
    言大夫轻嗯了一声,眸子里突然转起了柔意,且带着几分得逞的笑,他敛了敛神情,转而对国主爹爹讲出了那个所求的恩典。
    “还请父王赐婚。”某人正色道。
    【作者题外话】: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本来是想这么讲的,然而评论把剧情乱猜出来了……
    心情好复杂
    我再也不要秀剧情了啊摔!

  ☆、第166章 还跑吗

赐婚?
    谁和谁。
    哦,我和言悔。
    嗯?
    大脑短暂的运转后,我反射性地瞪向身边这人,然后整个人都彻底懵掉,突然之间,仿若灵魂出窍。
    手上亦是失力地一松。
    某个小家伙不明所以地被丢在了地上,委屈地蹭着我的腿,便呦呦地叫个不停。
    可惜。
    我什么都听不见。
    ……
    再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国主闻此一求,不禁爽朗笑着,自家儿子还真是心急啊,他下意识地看向王后,后者倾身过来,适时低语了几句。
    姑娘是个好姑娘。
    这借着未嫁娘的身份住在王府上也有些日子了,总归不是个正当的名头,这婚事,是该定一定了。
    国主本就甚是赞赏我今日的表现,现下再被心头的人这么一说,那一丢丢的犹疑彻底消散,只见他大掌一挥,倒是极其利落地准了赐婚。
    而这择良辰些个的琐事儿,王后自发地领了下来。
    众人只道她对我这个儿媳满意的紧,事实上,却是言大夫这个女婿讨得了她的欢心。早在言悔动了这个念头之前,白轻衣便已惦记上成亲的事儿了。
    那些闲言碎言,虽说也不用怎么在意,可她到底是在乎我的清誉,这名分什么的,必须得早早地定下才是。
    一个未嫁娘算什么。
    明媒正娶才来得踏实。
    这话不假,有了帝王之言,众人是纷纷起身恭贺。当然,也有一言不发僵坐在位置上的,亦如赵小六,再如程妙芙。
    而晕乎中的我,是被言大夫牵着手,一步一步地带回席位的。
    至于某鹿,我绵软地抱不住任何东西,它见着言悔同我亲近,竟是半生半熟地蹿进了言大夫的怀里。
    待我们回座,国主爹爹念着这桩喜事,便又令人添了几出歌舞,笙箫之音,更是大起。
    “回神了。”瞧着我这副游魂般的样,言悔伸手往我眼前挥了几下。
    这是给激动坏了?
    他如是想着。
    要说有这么一出,不止对旁人而言,来得猝不及防,于他自己,这也是很突然的啊。握了握手心尚且润湿的汗,其实他也挺紧张的。
    大脑发热这种事。
    言悔不常有。
    可若一旦起了意,便也就不管不顾的上了,毕竟,这能与自家姑娘结发相守的诱惑,他是一丝一毫都抵抗不住。
    ……
    眼前的光一亮一暗,将我的神思慢慢地晃了回来,只是这才反应过来,某件事儿似乎就已经定下了。
    手上一热。
    言大夫的大掌不动声色地罩了上来。
    我眯着眼,低头瞄了一下,然后抬起脑袋,看向了这人。言大夫正对着我笑,他大勾着唇角,幅度扬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开。
    真特么耀眼。
    千影鹿贼兮兮地爬回了我的怀里,呦呦了一声,然后卧下了。
    紧接着的下一刻。
    我已从言悔的手下抽开,然后一拳头砸向了他的小腹,快,准,却不忍心用狠劲儿,而旁人纵使盯着这方,也瞧不清我的举动。
    “混蛋!”
    轻声骂下这么一句后,我咬着唇便扭过了头,后者一时发愣地捂了捂些许泛疼的地方,而后又笑了起来,还凑到我耳边叫痛地嘶了一声。
    像是狠狠地疼着了。
    可明明我也没用劲儿,他却这般故意。
    “为什么骂我?”小手再次被人扣在掌心,某人捏着我的指尖,一本正经地问。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又带着几分委屈的调子,接着说:“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
    “我——”
    “不是说非我不嫁么?”
    ……
    后悔。
    刚刚那一拳头给轻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言大夫真是好难应付,小脸越发的红热,蹭的一下,我便站了起来,这回,倒是记得顺手抱住某鹿了。
    言悔仰着头,几分困惑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着,只觉口干。
    谁曾想发懵后,忸怩,羞赧,这些个情绪竟是混杂在一起,正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而这个地方,更是让人难耐地待不住。
    “我,我要上茅房。”
    甩下这么一句,我便撒丫子跑了,言悔的笑意一收,眸色微沉,心中已有所预料。
    ……
    四仰八叉地躺在千织的床榻上,我是死活都不肯出门了,千影鹿窝在我的肚子上,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已然睡着了。
    千织不解地站在床边儿,倚着床柱倾着身:“玫姐,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且一回来就霸着自己的床,俨然一副找洞钻的样子,身边还黏着一只小鹿,这是从猎场带回的宠物?
    “唔——”落下这么一个字,我一把抓过枕头便按在了自个儿的脸上,某鹿扇了扇耳朵,继续呼噜噜着。
    难得见着我这副犯怂的样子,千织又问:“言哥呢。”
    言悔他。
    南山上的宴席还未散,我谎称上茅房,却是一个人先行溜了回来,而他身为王爷,自是不能像我这般洒脱。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逃走。
    脸上的枕头被突地抽开,亮光入眼,再然后,便是千织打量的目光,她抱着枕头,一条腿半跪在床边儿上,道:“啧,脸好红啊。”
    这妮子。
    没了枕头遮挡,我咬着唇又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可这一动弹,千影鹿便从我的肚子上滑了下去。
    它迷糊地睁开眼,再回头时,却是只见着一坨花被被,没能盯着我。
    呦呦——
    一声又一声的叫唤,扰得我这心里更乱,从被子里磨蹭地探出手,又将某个小东西捞回肚上,这才算是消停了。
    嗯?
    无解的千织算是问不出话来,搁屋里呆了会儿,便摇着头出去了。
    而我这么一闷,狂跳的心也渐渐歇下,平缓的犹如某鹿的清浅呼吸,只是才闭上眼,脑袋里便晃起言大夫的那句话来。
    说什么赐婚。
    实在太过突然。
    我这,这有些始料未及的应付不住。
    到底还是没心没肺居多,蒙在被子里没一会儿,我便同千影鹿睡作了一处,等到再睁眼时,却是,换了个地儿……
    “呀!”
    醒来便看见某人的脸,我是忍不住地叫唤。
    言悔怕我又跑掉,连鞋都没来得及脱,便跃上了床,而后朝下一俯,抓着双手,箍着双脚,便将我整个人封在了床榻上,中间且隔着某只比我更加没心没肺的小家伙。
    睡得还挺熟。
    连挪了窝都没发觉。
    也不对。
    它一直趴在我肚子上,到底是我被抱着来了某人的房里,还浑然未觉的,啧,混了那么多年的警觉心呢!
    且这没了被子,总该早点冷醒才是啊。
    “休息好了?”言大夫挑着眉问。
    额。
    我避着从正上投下的灼灼目光,往右瞄,是某人撑在我身侧,且抓着小手的臂膀,朝左瞟,还是。
    某人的头是越压越低,直到唇间一软,我才猛地收回游移着的视线,瞪直了对上某人的眼,而那唇上的触感也愈发清晰。
    言大夫在,在舔,舔——
    抿着唇想缩,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只能这么任人欺负了?
    “唔——”
    嘣。
    情急之下,我脑袋一抬,便朝着言大夫的脑门撞了去,这一下还不轻,可是言大夫被撞得微愣后,却是沉着眼,又重重地吻了下来。
    “唔——”你大爷的。
    有话好好说成不成。
    “还跑吗?”言大夫离了唇,意犹未尽地又亲嘬了一下,而后压着声音问。
    手指不知何时已拽上了言悔的背后,我揪着那衣料,弱弱地回:“要跑。”不管一次,还是两次,都要跑的。
    结亲这事儿,没提起还好。
    这一摆到明面儿上定下了,我反是莫名地紧张了。
    犹记得赵念念被我调侃婚嫁时的羞赧,当时我还觉着相比之下,自己的小忸怩算不得什么,结果自己遇上了——却是怂成这么个样子。
    “哎哟!”
    某人一言不合,就松了手臂,且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简直丧心病狂,所幸我反应够快,先行撑在了胸口,好歹将他稍微地抵住。
    不然,可就难受了。
    但随即,我又想起了某只趴在我身上的小家伙。
    别被压扁了吧。
    心惊地向下扫了一眼,还好还好,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从我肚子上滑到了侧旁,因着仍是贴着我的,它便心安的没有醒。
    这个时候。
    我倒坏心思地希望它被言大夫压上一压。
    凭什么我这慌手慌脚的,它却是怡然自得的,不公平,实在不公平。
    “还跑吗?”言悔不依不挠,头压在我的肩头,鼻息湿湿热热,萦绕在我的颈间,直让人浑身发颤。
    “唔,不跑了。”屈于某人的压迫,我一面妥协,一面抿着唇瞎动弹,“你起开。”
    一声轻笑入了耳,身上也陡然一轻。
    咦?
    这么好商量的。
    言大夫翻身坐在了床沿上,一手扣着我的腕,另一手则将鞋袜脱了个干净,然后示意着我往里挪挪,便又极快地倒回了床上。
    啧,青天白日的,这往塌上蹿算是怎么回事。发懵地往窗外扫了一眼,我才发现已是夜色蒙蒙。
    合着我还睡了挺久?
    “真乖。”腕上一松,言大夫转而横来一手,箍上了我的腰,且含着笑道。
    嗯?
    【作者题外话】:突然没有码字的动力啊。。。

  ☆、第167章 手感不错

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一句乖是为的什么。在他撤了钳制,仅凭一手拽着我的时候,我是大可以从床上跃起蹿离房间的,然而我没有。
    可这并不是因为我乖。
    不过是因着我特么还发着愣,哪有心思跑啊。
    而被言大夫这么委婉地一提醒,我只想给自己一巴掌,好好地醒醒神。
    在我兀自怨念之际,某人的手指刮上了我的鼻梁,轻轻一下,委实亲昵。我又是一怔,心里有些发痒。
    言悔勾着手指,从鼻间滑下,一点点地,描上了我的唇,且缓缓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要嫁给我了,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他当然知道。
    我是愿意的,愿意嫁给他,愿意成为他唯一的娘子,故而这跑得利索,必然是因着心中犯了怂。
    喉间又开始发干,那摩挲在唇上的指腹,撩得我想张嘴,咬上,然后轻轻地含住。
    默默咽下口水,我微偏头,同时将某人作弄的手指擒在了掌心,往下一按,这才喏喏地回:“还不是怪你。”
    嗯?
    言大夫不解,怎么就怪上他了。
    埋头在某人的胸膛,我的耳朵已然通红,声音更是难得地颤:“都是你,说什么成亲后,会,会更累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真就怂这儿了。
    要说这婚事定下,言大夫曾说的洞房花烛夜,好似就近在明日,躲无可躲了。
    ……
    不想自家姑娘竟将自己调侃过的话记得这样清,言悔挑着眉梢,默了小会儿,不过动着手指,撤出我的掌心,然后反手一扣,缓缓地陷进了指缝。
    “嗯,怪我。”言大夫轻柔地回。
    可下一刻,这看似良好的认错态度就来了个大回转。
    某人愈发地贴近我,嘴上且说着:“不过,这事儿早晚都跑不掉,既然你怕,不如我们来个提前预演?”
    提前预演……
    这是个什么鬼。
    “习惯了,也就不会怕了。”言大夫接着说。
    这话我听着分外耳熟,其中的意味也不难琢磨出,身形一抖,我睨着他道:“我拒绝。”
    结果这人挠着我的手背一抬,竟是放到了自个儿的唇边,然后在我不明所以的回望中,张牙就是一咬。
    不轻不重。
    且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拒绝无效。”言悔舔着唇,特幼稚地丢了我这么四个字,眸子又懒散地一抬,眼底的精光乍现,直盯得我浑身发毛。
    像是饿狼盯住了小羊羔。
    不对。
    姑奶奶我怎么可能是只小羊羔。
    脑抽间,某人已经上手,二话不说就开扒我的衣衫,所幸我反应的快,待那手才扯上腰带,便被我死死地按了下来。
    结果他的另一手竟是忽地从侧旁滑进衣襟,探在我的胸前,稍稍一拢。
    !
    “你你,你——”刹那的不知所措,直让我连话都说不出口,偏偏某处的触感又分外的清晰,伸手去掰,却是无为之功。
    虽说也不是没被碰过。
    可特么还是好难为情啊!
    而始作俑者还特没正经地说:“手感不错。”
    ……
    此时的我,只想往被子里钻。
    可是没有被子。
    窘迫地往言大夫怀里缩去,我忍着痒意,些微喘气地威胁他:“你这么欺负我,我,我不嫁给你了!”
    到底是随口的话。
    我说得没底气,某人更是没有当真。
    只听言悔淡淡地哦了一声,而后道:“那么,我更应该早点生米煮成熟饭才是。”
    啥?
    猛地抬头,我眨着眼嚎:“说好的留到洞房花烛夜呢!”
    果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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