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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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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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从此以后。
    只要人能安然无恙地呆在自己身边。
    其它的种种,都无所谓了。
    ……
    麻醉过去的时候,已是次日未时。
    悠悠醒转,意识不过回了一半,朦朦胧胧中,我的脑海里尽是言悔的影子。
    “阿悔?”我唤着。
    可是没有听到回应。
    我不禁有些着急地继续唤:“阿悔?阿悔?”
    为什么不回我呢。
    双眸一瞬睁开,我终于清晰地看见了惦念的那人,也听见了他一声一声地应着:“我在,我在——”
    不安的心,顿时平稳。
    他的手正抓着我的,带着刚刚好的温度。
    视野越来越开明,我方才瞧清他的身后还站着一排人。
    半吊子师父,小白,还有千织。
    他们见我醒来,都不由凑近,且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候着。
    七嘴八舌的。
    我这脑子还发着昏,哪里听得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这心暖烘烘的,唇角更是禁不住地上扬。
    眨着眼,我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很吵诶。”
    霎时安静。
    重新看向言大夫,手上也回握了一下,我突然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便随便寻了句话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未时。”他利落地回着,指腹已经搭上了我的脉,细细探看。
    未时了?
    我暗暗算着,那不就,不就少吃三顿饭了么?
    哎哟我可怜的胃。
    言大夫见我皱巴着小脸,自个儿的眉头也不免蹙了起来,嘴上且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
    “哪里?”
    “胃。”
    “胃?”言大夫不解,伤口连半分都没挨着那儿呢。
    我正要接着解释,随后传出的咕噜噜一声已先一步入了耳。
    众人投来的视线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稍稍抓起被子挡住半张脸,我露着笑眼,干嘿着声回:“好饿啊。”
    【作者题外话】:这篇文最初是我随手敲在手机上的小日常
    只怕你疼这一节也属于其中
    嗯,写到此处还真有些感慨
    然后,我更新不定时,多是晚上,一天呢,就一更,因为没存稿,手速也跟不上
    求谅解,求收藏,求评论
    谢谢宝宝们的支持啦~

  ☆、第218章 那得多多努力才行

千织松下气,当即跑去给我张罗好吃的去了。
    而剩下的那对夫夫,程妖见着我没什么大碍,关切了几句,便要拉着小白往外走,结果后者偏是要留下照顾我,彼此之间拉拉扯扯的,看得我不禁一脸嫌弃样儿。
    啧啧。
    程妖本是还有事要同我说的,但现下很明显并不是时候。他有些气某男的不识相,是翻着眼道:“人家有男人照顾,你搁这儿凑什么热闹。”
    难道想当不一样的烟火,照耀众生不成。
    小白搔着头扫了言大夫与我各一眼,方才顿悟,他快语嘱咐我要好好休息后,反抓过程妖的手就大步踏了出去。
    啧啧。
    那交握在一起的手。
    会不会太自然了点哟。
    而我的手,仍被言大夫紧紧地握着,他盯着我,神色缓缓,也不着急说话,我则回看着,肚子又特犯怂地咕噜了一声。
    “真的挺饿。”可怜兮兮地一声重复,我枕着手肘想要靠着床背坐起来,却是不小心拉扯到了伤口,还疼得掐了言大夫一下。
    后者站起,露出一副的无奈:“我来。”
    待扶着我坐好,人便行到桌前,倒了杯热水又走了回来,且递到我唇边。
    一边小口抿着水,一边抬眼去细瞄言大夫。
    我这才看见那双眼泛着些肿,嗯?犹记得昨日他也没哭多久,按理说不至于成这副样子啊,难道在我晕掉后,人又流了几遭泪么?
    再者。
    那身上的衣裳未换,面料裂开处,仍可见一道道凝结着的血痕。
    虽然已经手刃了黑白无常。
    可瞧着言大夫受下的伤,我竟是有点想鞭尸泄愤了。
    没忍住地抬手,指尖已经爬上了肩头的那一道长口子,薄薄的一层痂,糙糙的触感,膈应得让人想抠个干净,但我知道,要是真那么干了,只会惹得鲜血复流,然后,又生一层新痂,恢复得愈发缓慢。
    “还疼么?”吞下最后一口水,我看着指尖所及,瘪着嘴道。
    言悔稍愣,将空杯搁在旁边的小凳上,侧头掠过几眼身上的伤,而后捉下我的手轻轻一拉。
    他小心翼翼地拥来,没有压着半分我身前的伤。
    耳鬓若有似无地厮磨着。
    他开口的时候,泛热的气息便顺势溜进了我的耳里。
    我将那独个的字在心间拼在一起,是他显着几分急切的答非所问:“我爱你。”
    刹那的万紫千红。
    猝不及防的,又一次动心。
    下颌抵在言悔的肩头,我努力向上看着,短短一瞬蓄积起的眼泪,发了疯地想往外跑,却是被我硬生生地憋在了眼底,就是不想哭,梨花带雨的模样可一点儿都不好看。
    腰上环着某人的手臂,后脑勺覆着某人的大掌。
    他又接着说:“你怎么可以,比我爱你,还要爱我得多。”
    “洛玫,没有下次了,再不准拦在我身前了。”
    “你是我的妻,该是我护着你的。”
    “再没有下次了,听见没。”
    ……
    一如既往的,言大夫的罗里吧嗦。
    我想,打我刚醒来时,若非有旁人在,这人怕是早就对我这般念叨了。
    明明在听见那么动人的仨字后,我都忍住了,怎么偏是栽在言大夫心疼的一句又一句里,决了堤。
    言悔的肩上湿了大片。
    他感觉得到。
    “听见没。”加重语气,言悔又问了一遍,他要答案。
    我擤着鼻子,狠狠地将眼泪通通抹在了他的衣衫上,然后使了劲地推开人,便是坚决地一句:“没听见!”
    顾着伤,言大夫被我一推就让开了。
    他肃然地对上我。
    我则不服输地瞪回去,眼里仍漾着水光。
    不可否认,言大夫的话着实令我感动,但是,也未免太过的霸道,凭什么就没有下次了,凭什么就许他护着我,不许我护着他。
    该有的坚持,怎么也不能妥协。
    别过头,我执着地抗议:“姑奶奶我心甘情愿的,你管不着。”
    贼兮兮的余光一瞟,果然,言某人又要开口了。
    “啊哟——”机智开嚎。
    然而言大夫直接看穿了我的刻意,他没有搭理,我自然也装不下去。
    无奈,只得老老实实听人讲。
    他倒是不再盯着我,而是抓着我的手,扣在掌心,低着眼道:“洛玫,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爹娘,有亲妹妹,有好兄弟,他们都需要你,可是我呢……”
    微妙的停顿,让我的精神不由集中。
    言悔的睫毛轻扇了一下,然后他接着说:“你是我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唯一的牵绊,我就只有你了。”所以,你可以失去我,但是我,绝不可以没有你。
    此话一落。
    他的眼又郑重其事地抬起,唇间再没滑出半个音。
    不期然地再次对上视线,我是彻底的哑口无言。
    言大夫的话。
    似乎有点道理。
    又好像狗屁不通。
    在脑海里撞来撞去,直让我头疼,真的疼。
    按着脑袋一阵摇,我突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言大夫穷追不舍,硬是要我妥协,怎么办。
    嗯?
    猛地蹦出个点子来,我来不及细想,直接就应付上了:“怎么会只有我,你以后,还会是很多小娃娃的爹爹啊~”
    ……
    言悔败了,且输得心服口服。
    以后啊。
    也对。
    反正跟某女说道了那么多,最后能听进去的也没多少。
    他笑叹了一声,沉重的氛围一瞬扭转。
    “很多?”言大夫看着我的肚子,眼神变得尤其深邃,“那得多多努力才行。”
    额。
    怎么一下子就不正经起来了。
    偏我那空腹又刚好咕噜了一声,迷之像在回应言大夫的努力……
    轻咬着下唇,我兀自羞了起来。
    诶?
    等等。
    陡地又想了一遍他的话,我不禁朝言大夫那方倾了一下,结果动作太大,又扯了一遭伤口,但这丝毫按捺不住心里的那股激动:“你的意思是,终于有心情睡我啦?”
    【作者题外话】:剧情没走动
    顺手一波日常
    啊,算起来,玫姐拥有的真的比言大夫多
    不过没关系
    玫姐一个人就是言大夫的全部了

  ☆、第219章 包括我

言大夫不知该怎么形容我这措辞,只是勾着我的手指,有些好笑地回:“不是保证过了么?”
    啊——
    昨日好像是说过的。
    但是只保证不生气,没保证要睡我的呀。
    哎呀不管了,反正言大夫让我哄好了就行,笑眯眯地凑过去,我勾着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且胆大地说:“要不,现在?”
    趁热打铁。
    到底是得吃了才能踏实。
    想我这一时羞赧一时英勇的,也是很拼的了。
    言大夫喉间的鼓包上下一动,他扯着嘴角道:“嗯,我倒是有心也有力,不过你么……”
    那尾音撩人地拖着,我下意识地低眼一瞄,自衣间露出的小截绷带无不昭示着,姑奶奶我还是个伤患,可经不起大折腾。认栽地倒向床头,我想了想,言大夫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对这样的我下口的。
    唉,真是遗憾啊。
    等千织端来清粥小菜的时候,我不禁更为的郁闷了。
    “织儿,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你,你就给我吃这个?”甚是嫌弃地盯着那盘里的青菜叶儿,我只觉,凄凉无比。
    然而千织说,这是言大夫的交代。
    后者被我忿忿一瞪,是接着补充,说什么吃得清淡些,有利于促进伤口愈合。
    哼。
    左右就是不给大鱼大肉尝了呗。
    言大夫舀起一勺温热的白粥直接碰上我的嘴,且念叨着:“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成。”
    哦?
    微眯眼刚想接话。
    不想他竟是猜到了我那花花心肠,自个儿便先补了一句:“包括我。”
    ……
    好气啊。
    想调侃的话都被人给截胡了。
    搁一旁听着的千织,不由窃笑,我抿着唇扫去一眼,这妮子却是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转身就麻溜地出了房。
    嘿,怎么这么自觉。
    一粒米黏进了唇间,某人还在锲而不舍地喂我喝粥。
    张开口,意料之中的清淡,配上几根小菜,勉强还带点味儿。
    到底是饿着了,后头哪还用言大夫一勺一勺地喂,我自己端起碗便一股脑儿地灌进了肚里。
    嗝——
    满腹感后,是渐起的睡意。
    几分依赖地将言大夫的手抓着,我慢慢地阖上眼,飘乎乎地摇进了深处,倒是做了个大快朵颐的美梦。而这再醒来时,手里攥着的,却只有被角了。
    言大夫或许是忙事儿去了。
    这屋子闭着门,开着窗,可以听见外头一唱一和的鸟叫声。
    好歹是恢复了不少气力,套了件外衫下床,我慢悠悠地坐到镜子前,拉开衣襟拆开绷带,又自个儿看了一遍那伤口,嘴里且念着:“快点儿好,快点儿好……”
    过了会儿,换药的人来了。
    不是言大夫,而是千织。
    总觉得这种事儿吧,言大夫素来是要亲力亲为的。我一边抬起手,任她解着衣衫,一边问:“你言哥儿呢?”
    千织理开一层层的衣料,轻笑着说:“哎哟,一来就问我要你家相公呢。”
    这妮子。
    脸上微微泛红,一时之间,我竟是找不到话应付她的调侃了。
    身前的绷带被小心地拆去后,千织方才正经地告诉我,言大夫叫上太子,一起进宫去了。
    “为什么呀?”我脱口便问。
    千织摇头。
    这个她可就不清楚了。
    ……
    衣衫穿上,系带在千织灵巧的手指下,成了个漂亮的花结。我懒着身子没有动,她则往托盘里收拾着东西,然后突地扭头对我说:“玫姐,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吓我了。”
    我一脸茫然地啊了一声。
    她呼着气,面上流露着难得的柔弱:“你都不知道,我昨日赶来的时候,你就那么安静地躺着,身上还染着好多的血,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伤成这个样子,就好像,好像不会再醒来了一样,偏偏言哥儿还抓着你的手一直哭,我急得拉着他问,他也不回话,就是掉眼泪,吓得我也跟着哭,还以为你,你……”
    真是很少听千织讲这么多的话。
    莫名地。
    我想起言大夫跟我说,我和他不一样。
    那厢,小妮子说着说着,眼睛开始发红,我上手揉着她的脑袋,感慨万分。这被人牵挂的滋味啊,怎么比陈年的女儿红都还要香啊。
    总归是看不得千织为我担忧。
    脑筋一转,我索性蹦出一句:“放心吧,姐还得惜命,等着吃你和万华的喜酒呢。”
    某女顿时捂着脸哎哟了一声。
    啧。
    此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啊。
    而这既然扯起了闲话,依着我那八卦的性子,是怎么都追问下去的,千织倒是从实招来。
    这昨个儿,她主动去了人府上拜会,还亲手给那小子做了顿晚饭。
    而那后头也不知怎么说起的,更是约了今日马场相见,要教人骑马的。
    这真是,一出手就连击不断啊。
    委实是个好势头。
    嗯?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既是约的今日,那你怎么还不出门?”
    “已经推了。”千织若无其事地回,“你受伤的事儿我也没着急告诉万华。”
    哪里知道这丫头为着照顾我,连万华的约都给推了。
    这可不行。
    我当即赶起人来,千织找着理由,说这时候了,也约不了什么马场。
    “那就再去洗手作羹汤。”我执拗地催,一番的好说歹说,总算是将这妮子给叫走了,然她走之前,也没忘请个人来看着我。
    本是要请小白来的,毕竟他是我,嗯,表哥。
    但是,程妖不请自来了。
    ……
    按理说,某俩该是成双入对的出现,怎么就形单影只了。
    没忍住地问了声小白,结果程妖说,那家伙的风寒还没好利索,让自己给绑在床上,强制休养着了。
    绑……
    再怎么说,我家小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败事有余,故而生问:“小白还是很厉害的,你确定你绑得住?”
    程妖大咧地坐在我侧旁的凳上,勾人地搅弄起耳际的一缕发,无谓地回:“事先便封了穴道,再绑一遭,不过是觉得好玩。”

  ☆、第220章 不给撩啊?

好玩……
    师父父您的趣味真是恶劣了。
    且这男儿身做起那媚人的动作来,怎么还是妖娆的不得了呢。
    啧,抛开不相关的乱七八糟,我方才问起了正事:“可查清楚了?”
    他轻嗯了一声。
    我坐等下文,然而,没有?
    “查了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光嗯个声,我知道个屁啊!”气得拍了拍桌,随即又不得不哎哟哟地捂上被拉扯生疼的伤口,前后反差不过一刹。
    程妖顺势嘲了我一眼。
    而后又主动倒上杯热水,推到了我的跟前,十分确凿地说:“买凶者,安王赵歌。”
    是赵小六?
    我不由聚起眉峰。
    言大夫也没逼得他走投无路,怎么就砸钱买杀手来灭口了。
    “他想干嘛呀?”我不耐地问。
    程妖跟看白痴一样的盯着我,不过摊着手说:“想杀你男人喽。”
    废话。
    这我当然知道。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后者轻叩着桌面,一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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