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气质高贵,小小年纪生得极为妍丽,长大了绝对是个绝色美人。
她为了在高丽国能很快的适应王宫的生活,已经学了两个月的高丽话,但是却用大唐话道:“使者,本宫身上流着大唐国皇族李家的血,且是正统的皇族嫡公主。你们高丽只是一个很小的国家,要是不让本宫当王后,本宫就去别的国家!”
林族的族长道:“我们公主有极品御赐天碗做嫁妆,就是罗马帝国的皇后也当得。”
不错,百万金是林族替高丽国使者出的,为防止高丽国使者反悔,早就把极品御赐天碗藏好。
老头使者一听到手的极品御赐天碗要飞了,连忙陪着笑脸道:“我们国王非常仰慕公主,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迎娶公主当王后,绝对不会反悔。”
只要高丽国王宫的人不告诉国王,国王怎会知道李乐已经被李严一道圣旨变成了活死人。
月末,高丽国十六岁的国王与七岁的李乐在王宫举行盛大的婚礼。
极品御赐天碗做为李乐的嫁妆摆在醒目的地方,由一百个武功高强的王宫侍卫守护。
高丽国国力远不如大唐国,达官贵人的眼界也就跟大唐国北地城府贵人差不多。
他们哪曾见过极品御赐天碗这样的宝物,一个个都跟梦游仙境似的,回去之后,到处宣扬。
李乐年龄太小,不能侍寝,就把身边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奴婢送给国王。
高丽国的美女哪有大唐国的漂亮,见识也远远不如。
两个大奴婢把年少的国王迷得神魂颠倒。
李乐把两个大奴婢都封成美人,还让她们早点给国王生下子嗣。
国王见李乐这么大度,更加喜欢她,就顺了她的意,任命林族的一此人在国都当官。
林族的人很有才华,但是把才华都用到了钻营、阴谋上面,很快就在高丽国国都站住了跟脚,然后拉帮结派,慢慢的扩大势力,把持朝野。
李乐背后的林族渐渐强大,又得国王的宠爱,在王宫里面竟比国王的元王后还要有权势。这些都是后话。
在高丽国经商的大唐国商人把李乐嫁给高丽国国王的消息传到国内。
大唐国的各大家族就知道了,但是没有人傻到去问李严,李乐是真死还是假死,一致认为既然已下了圣旨,李乐就不存在于人世间,高丽国王后李乐并不是大唐国的公主。
一场秋雨一场寒,长安的晚秋说来就来,漫山的柿子全部黄了熟透了,枫叶也红了。
早晚的天气有些凉,东宫太子夫妻的一双儿女也穿上了厚的衣服,托徐淼淼的福,从生下来到现在,每次发烧都很快就被医好,没有受过什么罪,身子很康健。
两岁的小郡王李安昌早就会说话了,不过话说的不清楚,总像嘴里含着一颗糖,“安昌给姑奶奶磕头。”
徐淼淼梳着流云髻,穿着红裙,华贵艳美,伸手抱起跪在地毯上要磕头的李安昌,柔声道:“我的小宝贝,半个月不见,个子又长高了,真好。”
李南故意板着脸不满的道:“姑奶奶这么久不来看安昌,安昌还记得姑奶奶吗?”
“记得。”李安昌伸手去摸徐淼淼散发异香的头发,嘻嘻笑道:“姑奶奶香,好香香。”
海丽荣凑过来嗅了几下,十分惊讶好奇问道:“姑姑,你身上怎地这般香?”
徐淼淼笑道:“我用了宫皂沐浴。这次我给你们带来了宫皂,你们用用试试。”
李南也过来嗅了几下,眉开眼笑,惊喜道:“姑,咱们的宫皂可真香。”
徐淼淼抱着不停的乱动的李安昌坐下来,男娃就是顽皮,跟得了多动症一样,“不止香,还有亮肤美颜去污的效果。”
春兰呈上一个大漆盒,里面装着三十块大唐宫皂,有羊奶、大米两种香型,一打开漆盒,里面就飘散出怡人心神的香气。
海丽荣拿起一块大唐宫皂,每打一层包装,脸上就多一分惊喜,最后看到了宫皂的真面目,立刻被即特别又好闻的香气征服,兴奋的问道:“不是花香,这是什么做的?”
“姑,你别告诉她。”李南瞪了海丽荣一眼,“你娘家制弓的方子,能到处说吗?”
海丽荣面色羞红。
李南挑眉道:“你还别生气,这宫皂的买卖,原本没我什么事,姑姑想着给我有了安昌、紫英,以后还会有儿女,怕我没有银钱用,特意把我拉上。”
海丽荣忙道:“是。多谢姑。”
“丽荣只是随口问一句,你就说了这么多的话。”徐淼淼白了李南一眼,如今这家伙已经完全的把媳妇变成了夫奴,他说什么媳妇就做什么。
李南拍了拍海丽荣的手背,笑道:“一孕傻三年。我的丽荣就是这样。”
徐淼淼见海丽荣手里各攥着一块羊奶、大米的宫皂跃跃欲试的样子,顺势道:“你拿去洗一下脸、就知道宫皂好不好用了。”
海丽荣笑容满面,立刻去洁面。
一会儿,胖宫女低着头过来,轻声道:“太子、郡主,太子妃见宫皂好用,忍不住沐浴。”
徐淼淼见李南要发作,连忙道:“女为悦已者容。”
李南一听,哈哈大笑几声,让胖宫女把不停的在徐淼淼怀里拱啊拱动啊动的李安昌带去,让海丽荣给儿子也沐浴了。
“我今个来,还想问问你,云族的人可有消息?”
“没有。要是有,我早就上门告诉你与姑父。”
“十几年前长安、洛阳的那些官员都查不到什么了吗?”
“那些官员有的死了,有的去了外地。”
“唉,你说白凡星是不是骗你姑父?”
“这个很难说。”
徐淼淼目光有些黯淡,“还是查吧。你姑父等得,我也等得。”
“姑,姑父今个没来,可是在筹办武堂的事?”
“他在府里想武堂的事。”
“不能只想,得行动起来。”李南就差说干脆让我来帮姑父建武堂的话。
徐淼淼低声道:“他在给几位女先生写信,邀请她们来长安当武堂的先生。”
李南好奇的问道:“我姑父的女先生?”
徐淼淼答道:“一共有四位,她们都是潭州、金城、金陵书院前任院长的嫡女,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不比长安书院的博士差。”
“四位女先生都要请?”
“是。”
“为何舍近求远,不在长安书院请博士?”
“长安书院的博士也会请几位。你爷爷的好友司马博士已经答应来学堂教书。”
“甚好!”
“学堂分为小、中、高班,每班一上就是三年。小班只招六岁至八岁的孩童。中班只招九岁至十一岁小少年。高班只招十二岁至十四岁的少年。”
“我让丽荣再生个儿子,到时安昌六岁就送到姑父建的武堂读书。”
李严听闻徐淼淼来了,正好把紧急的国事处理完毕,就至东宫一起用午饭。
徐淼淼只字不提李乐,只说能让李严开心的事情,还给他送了一些宫皂。
李严得了宫皂,按照徐淼淼的暗示,回到宣政殿就赏赐给三位妃嫔。
三位妃嫔连忙使用宫皂,身上头发都弄得香喷喷,十分心喜,还给娘家的长辈送去几块使用。
海丽荣按照李南的指令把宫皂赏赐给东宫官员的夫人。这些夫人的品级虽然不高,但沾着东宫的光,在长安不被人小看,交际圈子很广。
她们用过宫皂之后,身上头发都带着异香,参加宴会一下子引起无数贵妇关注羡慕。
东宫制的宫皂就这样先在皇宫传至上流达官贵人。
天气渐冷,夜晚降霜,早晨起来树叶、草地上都挂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这个时候金城早就降雪冷得很,长安的气温却没低到能让老天爷下雪。
前两日,长安县县令胡全特意到云府向徐淼淼上交今年秋收的税金、粮册,禀报已经给从南地过来的一千多流民搭好了木棚,又说了往年冬季降雪冻死过百姓的隐患。
徐淼淼想了两日,有了主意,今个在云府的大厅接见去年年底从永靖县城来到沣河镇寻出路的邓村的邓族人。
“这个冬天,我给你们找了个活计,从明日起,你们跟着长安县的衙役去全县给百姓安火炕。”
想当年邓老八与王二宝凭着砌火炕的独门手艺,在方圆百里的永靖县都是有名有号的人物,还挣了数目十分可观的银钱。
如今徐淼淼看在这一年来邓族人老实本分又忠心,要把这个手艺教给他们。
邓族的人自是千恩万谢。
徐淼淼接着道:“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郡主尽管说就是。”
“是这样的……”
邓老三出了云府之后,跟儿子邓大树十分感慨的道:“你瞧,郡主都嫁人了,还惦记着我们这些穷亲戚。”
邓大树感激道:“可不是吗。郡主太心善了。”
小梨村的赵族人已经富得有银钱供娃上学堂了。这下终于轮到邓族人了。
这真是邓族人上辈子修来的天大的福气。
当日,徐淼淼把王二宝叫来,让他教会邓族的人砌火炕,再带着他们在长安县干三天的活。
胡全在长安县当县令的时间很短,人生地不熟。
县里的衙役都是老人,做事都非常圆滑,还爱沾百姓的便宜,甚至有时狐假虎威知法犯法欺压百姓。
前任县令武义临走时给这些衙役编造了许多胡全的坏话,让他们不要听胡全的命令,各自行事就是。
这些衙役也不是傻子,知道武义心怀忌恨,说的话也不靠谱,没有几人当真,但是对于胡全的命令执行的很慢,有时还讲条件要银钱。
胡全与师爷商量之后,就把最不听话的两个衙役免职了,在百姓当中设比武场新招了两个衙役,其余的老衙役见状就老实些了。
胡全召集所有官员及衙役,高声道:“郡主有令,在本县的富户人家试装火炕。今个起先给县衙门的各位官员府里安装火炕,费用由各位官员出。”
县衙门的官员除去县令,还有师爷、捕头、仵作等。
邓族的人在王二宝的带领下给众位官员的家里砌好了火炕,按照徐淼淼事先嘱咐过的,只收了他们三分之一的成本费用。
这些官员都没有听说过火炕,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刚开始觉得花银钱砌火炕不值得,心里有些抵触。
等到火炕用起来,才发现作用很大,不费柴火,比用火盆烧木炭还干净省银钱多了。
家里的长辈及夫人都对火炕赞不绝口。
这下他们才对徐淼淼心生感激,连着对胡全都有了几分敬意。
胡全见效果显著,接着下令道:“明个就给衙门的衙役、捕快安装火炕。”
有两个衙役已经二十几岁了仍是打着光棍没有娶到老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往年冬天天最冷时盖两床被子熬一夜就得了。
“我家不想砌火炕。”
“我就一个人,身子骨比牛还壮,根本不怕冷,我家就不用砌火炕了。”
两个衙役想省下两百个铜钱买酒肉吃,不准备砌火炕。
师爷得知之后,特意把两个衙役叫过来,指着他们的鼻子气呼呼的道:“没有梧桐树,怎么引来金凤凰?活该你们这把年纪了还没娶到婆娘?”
两个衙役莫名其妙,“师爷,我们娶不到婆娘跟砌火炕有什么关系?”
师爷板着脸道:“到了冬天,外头寒冷似冰,你们两个的家里要是温暖如春,人人都会觉得你们家里好。本师爷就把话撂下,你们就等着媒婆上门来说亲事吧!”
两个衙役傻笑道:“砌火炕就有小女子愿意嫁给我?”
“天下有这样好的事?”
师爷跟两个衙役也是比较惯了,挥手骂道:“你们两个爱信不信。滚一边去。”
两个衙役嘿嘿笑着觉得有道理,就把银钱交了砌火炕。
没过多久天冷下起雪,就有外县的媒婆上门给两个衙役说亲事,女方是外县小商户的女儿,都是清清白白初婚的大姑娘,二八芳龄,不过嫁过来有条件,要把患风湿的长辈带过来住火炕屋。
两个衙役特意去外县打听,情况属实,大喜之下就同意了亲事,同一天迎亲事摆喜宴。自此两个衙役对胡全及师爷感恩戴德,做事十分上心,这些是后话。
邓族人在长安县砌火炕干得热火朝天,别的县的富户人家得知后,就到长安县的富户人家见识一下火炕,然后纷纷出高价去请邓族人安火炕。
邓老三全部拒绝,“我们向郡主保证,先把长安县的火炕砌好了,再去外县。”
原来徐淼淼早就料到火炕会得到各县富户人家的青睐,特意嘱咐过邓族人,让他们先以成本价把本县的火炕砌好,再去外县以原价砌火炕挣银钱。
以成本价给长安县的百姓砌火炕,未经她允许不得将砌火炕手艺传授外人,砌火炕的利润三成归她。这就是徐淼淼向邓族人提的条件。
徐淼淼的银钱几辈子都用不完,却是懂得碗米养恩人担米养仇人的道理,对赵族、邓族的人一视同仁,不会白白给他们好处,都会让他们付出一些。
腊月,长安的东市中间的的街道的最好的商铺位置,一家名叫大唐国皂铺悄无声息的开了。
开张的当天只放了九挂鞭炮而已,里面的宫皂价格昂贵,一块皂能在东市体面的酒楼吃一顿有酒有肉的饭菜,谁知天天前来购买宫皂的客人络绎不绝。
包装奢华的宫皂,散发出怡人心脾的香气,使用之后肌肤头发皆带香气,成为贵族男女的最爱。
云义黎寻找云族的族人的事再次传开。
几个久驻长安的外国巨商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巨大的商机,通过马珞书找到了云义黎夫妻,分批次购买了几千块大唐东宫皂运至万里迢迢的家乡售卖给各国的贵族。
云义黎寻找云族族人的事就这样通过宫皂的包装宣纸字画传遍了天下。
在一个下雪的寒冷的傍晚,李南骑马来到了云府,带来了云族人的消息。
正如白星凡所说,当年长安、洛阳的几位官员为了获取暴利,把云族十几个未成年的小孩子悄悄的卖给了几位外国驻长安的官员及巨商,然后做假说他们都夭折了。
这些小孩子最远的被卖到了罗马帝国,最近的被卖到了匈奴国。
买小孩子的外国官员有恋童癖,云族的小孩子生得太好看,落在他们手里凶多吉少,九成九已经没命了。
买小孩子的几个巨商,有一个曾经受过云族的恩惠,为了给云族留下血脉,把云族小孩子买走,还有几个是见云族小孩子会弹琴,把他们买回去养大当琴伎招待客人。
族人的下落终于有了线索,虽然这个线索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但是比没有的强。
徐淼淼道:“我们正好刚把宫皂卖给外国的巨商,可以通过他们找族人。”
李南道:“姑父,我明个召见各国使者,让他们给各国写信寻找你的族人。”
云义黎等李南走之后,“爱妻,你在给表嫂的信里不要提此事。”前几天董飞燕来信有了身孕。云义黎不想让她为了族人的事分神影响腹中胎儿。
徐淼淼柔声道:“好。我不会告诉她。让她担心牵挂。”
年前,一支带着一百多车战利品的彪悍军队浩浩荡荡的进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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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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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金鞭打恶奴夫妻不畏强权
大唐剿匪军结束了今年的剿匪任务凯旋而归。这已经不是大唐剿匪军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