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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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盛唐-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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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成才得到这个消息,那更是跑的飞快,谁知道太子和李佑手底下那帮罪犯会不会往自己身上推事,这帮人现在那就是一群疯狗,一看纥干承基因告密有功成了佑川府折冲都尉,还赐爵位,那是想起人名来就敢诬告,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你说谁谋反,那就是谁谋反,只要给我官做,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你别说这张成才人缘还真不错,那么多人被咬的是体无完肤,竟然还真就没人咬他,这小子匆匆忙忙回了登州,大门一关,装起了孙子,心里倒是也给魏征打抱了几次不平,不过也就是个想想,让他说他也不敢说。

    在家呆着的日子里,张成才回顾了一下今年发生的这些破事,那是真叫一个头疼,先是高句丽耍二,后来是齐王谋反,紧着这牵扯出了太子谋反,本来这就够烦人了,这薛延陀居然这时候来提亲,刚刚想出了打发这帮彪子的办法,杜正伦和魏征又因为太子案倒了血霉,这杜正伦还好是个发配,这魏征人都死了还被掘了坟墓,也不知道李二是怎么挺过来的,这要是搁在自己身上,还用别人谋反,自己就把个自己给窝囊死了。

    “夫君,你说今年咋这么多事啊?怎么都赶一块了?”李敬见张成才又窝到家里不肯出门,知道这坏小子肯定是在躲事,八卦之心大发,跑过来套张成才的话玩。

    “我特么咋知道啊!你说你们这一家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造反都造上瘾了,也不管个远近,只要有机会那是非得反反试试。”

    “说什么呢你,我们家咋了,别说是皇家,普通的世家为了争个家主的位子,那也会打个头破血流,大哥和四个都是嫡子,争争位子有啥稀奇。”

    “那也得分分是谁啊,这不是盼着哥哥死,就是急着爹爹亡的,也不知道他们的学问都学哪去了。”

    “这事谁也免不了的,等咱们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李敬低着头,喃喃的在那嘟囔着。

    “我看我这个爹可来了难当了,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我宁愿不要孩子,当然了,只生一个也行啊!”

    “还说呢,这次回去,姐姐妹妹都是抱着自己的孩子玩,就我没有,想抱抱人家的人家还不愿意。”这李敬越说越委屈,眼泪眼看就要往下掉。

    “想要孩子还不容易啊,我抬手就能把事办了。”张成才十分自信的打趣着李敬。

    “夫君此话当真?”这下俩娘们都坐不住了,忽的一声站了起来,那架势就好象要把个张成才就地歼灭一样。

    “。。。。。。。找人贩子买上几个不就行了。”

    “你!!!!!”难得两个老婆这么齐心,一左一右冲过去就把个张成才摁倒在地。

    “夫人饶命啊,为夫再也不敢了,啊呀!疼!疼!疼!疼死我了!!!!!”

    这张成才惨叫连连,那叫声简直是撕心裂肺,那是听者惊心闻者落泪,薛仁贵在大门口吓的不敢进门,打了激灵往回就走,边走还边在那嘟囔,

    “还是一夫一妻好啊!娘的,还好老子娶的不是科学家,要不这日子是真没法过啊!!!!”


第29节李二发兵高句丽,成才跨海要东征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二十九节李二发兵高句丽,成才跨海要东征

    上天注定了贞观十七年是极度复杂的一年,这一年太子魏王齐王相继落马,各处边患接连摆平,朝中大臣起落不定,李二也终于确立了李治太子的地位,而张成才回到了登州为将来的渡海作战做着准备,正是因为贞观十七年的复杂,才会有贞观十八年的简单,这一年可以说就两个事,一个是揍高句丽,第二个是就是准备揍高句丽。

    贞观十八年,李二二杆子精神爆发,看那高句丽咋看咋不顺眼,想那新罗女王是咋想咋睡不着觉,有心让人家先来住几天吧,这活还一点没干,不付钱就沾便宜那可不是李二的作风,于是乎李绩就成了趟地雷的前锋军,本来吧打高句丽李二是想让李靖统兵,这老家伙传说是托塔李天王转世,这么大的招牌揍个高句丽应该没啥问题,可见了李靖一看有点傻了眼,这老的都快没个样了,有心自己去吧,这兵力还真是显得不足,再说了,没个探路的万一自己去了吃上点亏那得多丢人啊。

    贞观十八年十月,李二诏令太子詹事、左卫率李勣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江夏王李道宗为副,率步骑六万及兰、河二州降胡兵趋辽东,然后两军合势并进并严令各军要在十一月三十日前集结幽州;又令护国公主李敬、玉山县公张成才率领水军自定行止,必须于十一月二十三日前做好出征准备。

    这张成才接到了命令,立即下令张亮、刘仁轨两军向莱州靠拢,并自带薛仁贵席君买一起赶赴莱州,十月底,各路人马已经到齐,这张成才将大船藏于港口严加看护,却下令小型战舰出海挑衅,遇敌许败不许胜,若是谁敢打赢了回来,立即拉出去开刀斩首。

    这张亮刘仁轨都是老将,薛仁贵席君买是他的老部下,这四个人都是战场上的耗子,那是一个比一个精,一听这道命令,知道这玉山县公又要使坏,在坚决执行命令的同时,不禁的对高句丽产生了些怜悯,这要是别的将军进了高句丽估计也就抢点粮食杀几个男的冒功,可要是让这张大公爷进了高句丽,只怕又得弄个寸草不生。

    这张成才安排完毕,把个钱贵叫到身边低声的吩咐了几声,看着钱贵面带难色,板起脸来就要用刑,吓的钱贵匆匆领命逃走,众人也不知道钱贵去干什么,看张成才神神秘秘,也是不敢出声相问。

    这张成才驻扎莱州以后,那是练兵运粮,练习海战,其他的事情连问都懒得问,就等着李绩那边首先发兵,这李二也没闲着,在那里准备攻城器具,储备兵马钱粮,还下诏布告天下,陈述了这次东征高丽的五条必胜之道:“一曰以大击小,二曰以顺讨逆,三曰以治乘乱,四曰以逸待劳,五曰以悦当怨”。

    这中原百姓从隋炀帝起对高句丽都是恨之入骨,想起那中原儿郎尸骨堆起的京观就咬牙切齿,恨的是压根痒痒,这次李二征发大军要打高句丽,那中原的百姓也是报仇心切,一个个拜别老母,辞别娇娘,为了雪耻报仇,拿起刀枪要去辽东拼命。

    这张成才也没想到这次攻伐高句丽大唐百姓竟然有如此的热情,想想也是,从那炀帝开始,多少儿郎丧命疆场,国仇家恨背负的太多,这次恐怕要跟那高句丽算算总账。

    为了表示自己对李二攻击高句丽的支持,这张成才破天荒的写了篇奏章,这奏章详尽的阐述了汉唐一来的历史,以及高句丽发展的轨迹,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辽东自古以来都是中原王朝的土地,是大唐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次出兵一位雪耻报仇,二是自卫反击,三是收复失地。

    这李二拿到表章一看,好家伙激动的都不知道咋夸张成才了,这女婿真他娘的懂事,这么远的理由都能让他讲的如此通透,明明是去抢老婆,这表章一出,就成了国仇家恨不共戴天了,马上命人把这奏章转发有司,并命令有司进行讨论,下面这些官员向来是讨好李二的高手,那是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把这事情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儿,把那证据弄的是板子上钉钉,这李二命令将奏折与有司的意见写在了邸报上,通传天下,以正视听。

    这张成才奏折一出,朝堂上是众志成城,恨不得马上跑到辽东找那高句丽见个生死赌个输赢,这褚遂良见不是个事,那是拼死力谏,说的也是非常的有道理,这天气眼看就要入冬,那高句丽是天寒地冻,现在去了于军不利,还请陛下消一消气,咱们到了春天再和那高句丽比个高下,见个输赢。

    这李二向来善于纳谏,一听这话说的有理,便把那雄心壮志压了一压,憋着火气整顿军马,就等着冬天一过要跃马辽东,众将士也是枕戈待旦,只等那君王召唤一声,就要去赴汤蹈火,报了那国耻家仇。

    这张成才眼见的士气可用,把个军马训练的嗷嗷乱叫,就等着明年跨海东征,为了把这次战争打好,这张大公爷可没少费劲,把个薛仁贵席君买还有刘仁轨张亮叫在一起,天天在那推演战术,思虑不足,这几个人都是杀人放火的行家,强盗土匪里的人精,把个计划弄的那叫一个详细阴毒,这一次,他们五个人是要把高句丽直接变成一个人间的地狱,把个高句丽人一扫而空。

    这护国公主坐在个主位,听的是浑身发冷,牙齿咯咯咯响个不停,一个劲的打摆子,后来干脆写了封手令,把权利直接交给了张成才,自己晃晃悠悠回了登州,心说话你们爱咋整咋整,我这可没那心情天天陪你们在那商量杀人放火,灭人宗族。

    张成才见走了公主,心中暗暗发笑,把个席君买薛仁贵叫到跟前,如此如此吩咐一番,又将那张亮刘仁轨喊道近前,压低声音交代了一通,让他四人立即点齐军马带足兵丁,各自下去准备出兵的家伙什,这张公爷要在这冰天雪地之时,跨海东征,重创高句丽,活捉盖苏文。


第30节等兽皮成才难用兵,高句丽兵犯莱州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三十节 等兽皮成才难用兵,高句丽兵犯莱州港

    这张成才让薛仁贵他们四个去做准备,自己却在府里等着钱贵,一天两天是等了个没完,那四员大将等的是心急火燎,心说话咋催我们催的半死不活,我们忙完了他却没了动静,有心过去问问又怕碰了霉头,没奈何又是照老规矩来了一回,干嘛啊?抓阄。

    薛仁贵可能是因为手大,哪次有难事有去麻烦张大公爷他的手气都特别好,今天和往日也没什么区别,手气是一如既往的好,别人都是两个字“不去”,他也不是一个字,是三个字“赶紧去”。

    薛仁贵悲愤的拿着字条,看了看对面三张笑的极度龌龊的脸,无奈的转过身,朝着张府的大门走去,这几个人为啥这么为难啊,因为这时候和平日里不同,平日里那是兄弟们打打闹闹,进个门问个事那是家常便饭,可现在张成才下的是军令,只要张成才不说话,他们是根本不敢插嘴,可就这么干等着实在是难受,老想弄个人过去问问,这薛仁贵倒霉,抓了个正着。

    “薛仁贵拜见师兄!”

    “呵呵,师弟来了啊!有事吗?”张成才一见薛仁贵来了,很是高兴,连忙让到屋里,想听听这货大清早搅和了自己的好梦是为了啥。

    “没事!”

    “:(没事?”张成才一听就想发火,自己这睡懒觉的习惯连李二都知道,给他的旨意都是挑着下午到,你薛仁贵闲的难受皮痒痒了还是咋的,没事大清早你跑我这来堵被窝干嘛?

    “也不没事,是有点事,不大。”薛仁贵拿食指和大拇指这么一笔画,小心翼翼的看了张成才,见他师兄那脸拉长了不少,心里这个后悔啊,早知道挨罚也不来惹他啊。

    “嗯!有事你就说来听听,别在那吞吞吐吐的,那么大个爷们,咋现在也学会娘娘腔了。”

    “师兄啊,我们几个兵马都已经准备妥当,咱们什么时候跨海东征啊?从你下命令,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啊?再不去可就到了寒冬了。”

    “我等人呢,不着急。”

    “。。。。。。可底下的将士受不了啊,这天虽然不算冷,可这么集结着天天挨冻也不是个事啊?”

    “那你说如何是好?”张成才也没想到钱贵父子两个人去了那么久,按说这也该回来了啊,就买点货物收集点东西有这么难吗,这也太特么扯了啊?

    “师兄若是心里没数,是不是让弟兄们就近找个地方就食,都窝在海港的军营里,又潮又冷,如意生病啊!”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那你去安排吧,不要走的太远,这钱贵出去一个月了,说话的功夫就要回来,别到时候乱了手脚。”

    “师兄放心,有仁贵在,定不会耽搁了军务。”

    “既如此师弟慢走,为兄就不送了。啊!!!!!”这张成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也不管这薛仁贵走没走,自己回被窝睡回笼觉去了。

    薛仁贵无奈的走出了张府,满怀不满的看了看天色,心中替张大公爷担心不已,要是再睡一会,师兄恐怕吃不上午饭了啊,这一天一顿身体咋受得了啊!

    这边仨人等消息也是等的心焦,一看薛仁贵出来了,围上来是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满以为就要出征作战,哪知道却是让就地休整,有心再去问问,可就是没那胆,无奈只好随着这张大公爷折腾,这薛仁贵也是有名的上将,把四个人的军队分成两拨,轮流值班,出海哨探的战船也多放出去五十多艘,哨探的距离也给加长了不少,算是补充了一下张成才大大咧咧的毛病。

    这钱贵父子至今未回,张成才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那日自己给了钱贵图样,让他和钱老爹去采购兽皮,并带人赶制手套、皮靴、皮帽还有睡袋,这大唐没有棉花,要想在高句丽呆住,只能靠这这些东西御寒,虽然这东西处理不好会有跳蚤,可总比活活冻死的强吧。

    他在这算计的倒是挺好,做个手套能用几天啊,这爷俩几年不见咋办事这么拖拉,的亏他们不在军中,不然肯定是一顿好打,可他却没想这不是做一个,现在水军足足六万多人,这么多人要用,一时半会哪里做的齐全,光收皮子就收了半个多月,这会黑白加班,才做了三万不到,真要把数做足唠,恐怕再过半个月也未必能完事。

    这边黑白的加班,那边等的心焦,两边都在为东征高句丽咬牙跺脚的时候,这高句丽却却突然发了飚,竟然把个水军一起出动,跑到莱州要跟张大公爷说道说道。

    这高句丽咋回事啊,怎么没有找他他们却找上门来了,原来张大公爷前些日子下了命令,让把大船藏起来,放小船出去惹事,这泉盖苏文开始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派出去的这帮小子也太过嚣张,堵着人家水师的大门集体撒尿,要说这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为了证明自己的兵也是爷们,泉盖苏文下了一道命令,让高句丽的水师也到莱州水军的大门口炫耀炫耀,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大船,还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兵撒尿撒的比张大公爷的远,可就有一条,只需示威,不许开战。

    这张成才正在家里睡着懒觉,忽然听到一个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哐”!紧跟着薛仁贵就滚了进来,这薛仁贵也没想到张成才的大门根本不插,眼见高句丽大军压境,张大公爷高卧不起,登时火冒三丈,急昏了头脑,一脚丫子踹了上去,成了第三个滚进张府的好汉。

    张成才眼看这薛仁贵变成了满地滚,疑惑的走了过去,好奇的看了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薛大将军,拿手摸了摸不长胡子的下巴,

    “有事?”

    “没事,不,有事有大事!”薛仁贵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这会给摔了乱了方寸。

    “啥事啊?说!”

    “高句丽大举进犯,海军全部出动,大小战舰四百余艘向我莱州港口驶来,离我等行程不到七天了。”

    “啥???他们还打上门来了,可有详细点的消息?”

    “啊呀师兄啊!这海战作战不是陆地,你让我去哪弄详细点的消息啊?这也没法抓舌头啊!”

    “言之有理,不过他们既然敢来,那就不用回去了,你速速传席君买、张亮、刘仁轨到府中见我,今天我要不把他这四百艘战船给废唠,我就对不起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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