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养歪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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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养歪记实-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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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贞话语落下,送别的才想起自己的愁绪,迎归的念着家里还有人盼望,都或忧愁或欢喜的各自忙碌去了。
  “姐姐?”周清贞低头再次低声询问,春花低着头猛地推开他迅速转身冲回车上。
  怀抱一空周清贞忍住心里升起的恶意和疼痛,走到马车边,春花两颊绯红掀开车帘叮嘱:“赶紧启程,爹娘奔波将近一个月,要好好歇歇。”
  “嗯”周清贞温柔的看着姐姐,春花脸色越发烧红放下车帘缩回去。
  周清贞走到刘老四两口子面前,欠身拱手:“岳父岳母连日辛苦,请上车再忍耐一下。”
  “不辛苦,不辛苦”刘老四双手举在胸前乱晃“赶路的都是骡马累不到人。”
  春花娘拽了下刘老四说:“劳烦姑爷前边带路。”
  “顺子也辛苦了。”
  刘顺局促的搓搓大腿:“劳姐夫在这里等我们。”
  “哎!三弟,你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啊。”周清玉牵着马过来打诨“岳家的个个招呼到,就是没看见自家兄弟。”
  顺子对着当官的有些不安,这会有人打岔,连忙闪回车上。
  周清贞温和拱手:“二哥安好。”
  周清玉眼神一黯,什么都不问只是温和如故,到底是跟家里人起了嫌隙。好在他跑了七八年江湖,不再是往日那个什么都在脸上,争强好胜的二少爷。
  周清玉满脸大咧咧的笑意:“我当然得安好,要不谁把你媳妇和岳家平安送到京城。”
  原来这样,周清贞想要拱手道谢,却被周清玉不在意的打断:“你们婚期定在冬月十六,家里人让我先过来帮你收拾收拾,他们随后就到。”
  周清贞默了一下,拱手:“有劳二哥。”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周清玉拍拍周清贞的肩膀,自己上马慢慢走了。
  周清贞忍了一下,到底没有去拍自己的肩膀,只是有些怔愣,原来婚期是冬月十六。
  “少爷?”如意把马牵过来低声提醒。
  虽然周清贞在外被称作‘老爷’、‘大人’但在周府他还是少爷辈。
  “阿贞”清脆的声音像林间的黄鹂,听在周清贞耳力就是人间最美的音乐。他浑身都轻松下来,翻身上马赶到车边。
  “姐姐”
  春花这会儿脸上褪去红晕,笑眯眯的打量周清贞:“你长高了。”
  “嗯”
  “回去姐姐给你量量。”
  “嗯”
  “看着肩膀也宽了”春花笑眯眯,阿贞在身边感觉真好,就像春风拂过田野,一朵朵桃花悄悄绽放。
  “嗯”肩膀宽到可以把你完全抱在怀里,周清贞笑的有点痴。
  十月的天空明净高远,十月的阳光灿烂耀眼,十月的田野平旷整齐,十月最适合恋人在一起你侬我侬。
  一个在趴在车窗向上看笑的甜蜜蜜,一个在马背向下看眼里柔情似水,连他们中间流过的微风也似乎沾染上甜意。
  “花儿,好好的姑娘家,趴在车窗像什么样儿,回来。”春花娘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春花笑着皱鼻头用嘴型比“我娘叫我呢。”
  嗯,周清贞温柔的笑着点头。
  即便到了京城,马车也还是照样颠簸,春花娘摇摇晃晃教训闺女:“你以后是官家夫人,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儿,没的叫人笑话。”
  春花挤到她娘身边,抱着她娘胳膊撒娇:“娘~~~老训我,你都不心疼你姑娘。”
  那娇娇的调子传到车外,听得周清贞浑身像过电一般,要是姐姐能叫一声“阿贞~~~”不可想不可想,周清贞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却发现在马上这个动作没法实现。
  其实叫阿贞也不很过瘾,最好是姐姐娇娇的叫一声“弟弟~~~”
  ‘咳咳咳’‘咳咳咳’周清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吃了凉风?”如意催马过来惊讶的问。
  马车里正被亲娘教训的春花,回到车窗前焦急的撩起车帘:“阿贞,怎么啦?”
  到底是自家姑爷春花娘没忍住,也挤过来问:“吃凉风了?”
  “哎,我说你好歹也是大小伙子,至于吃口凉风就咳得惊天动地?”周清玉催马过来,嫌弃的关心。
  ‘咳咳咳’周清贞接过如意递的水囊,连喝好几口才压下咳嗽:“没事,不小心呛了一下。”
  春花娘看着女婿红的能滴血的脸,担忧提议:“要不你来坐车,让顺子去骑马?”
  跟姐姐坐一个车上?不不不,周清贞确定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抱抱摸摸,他尽量平息声音:“我没事,岳母坐好咱们快些赶路。”
  还没到京城路上就有了茶寮、饭摊、客栈,然后越走越热闹,未入京先过一道金水河,然后从北门入城往南走三四里,再向西六七里,再向南十余里马车才停下来。
  这是一条安静的巷子,青砖路大约七八尺宽。春花娘从车上下来,先入眼的是三个台阶上的金柱门,青瓦顶彩绘拱漆黑的门匾上书‘周府’两个鎏金大字,下边是大红铜钉门,两边两座抱鼓石。
  如意早就上前叫门,大门洞开四五个衣着整齐的下人,出来弯腰屈膝:“恭迎亲家老爷,亲家太太,恭迎姑娘到访。”
  刘老四只觉得手脚都没处放,春花娘也有些拘束,周清玉见了大咧咧打前阵,率先撩袍进去:“三弟这地方不错,一个月得多少租金?”
  这是一座三进宅院,比白家还能更旷阔些,二进院还有一座假山小巧玲珑,春花看的皱眉低声说:“阿贞,你租这么大院子太浪费了。”
  春花娘也在旁边帮腔:“姑爷,我家闺女说得对,就你们小两口住这也太浪费了。”
  边说话边进了三进院子,一样青砖青瓦抄手游廊三正两耳的上房,左右各三间厢房。早就跑了一圈的周清玉迎出来:“三弟,你这院子一个月得二三十两吧。”
  春花娘听得直吸气,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姑爷,你是不是看错信了,我们说要搬来,是打算自己安家不和你们一块住,用不着这么大院子。”
  周清贞双手交握,控制自己不去拉春花,温和回道:“这儿原是户部左侍郎的宅院,他因疾病返乡仓促要卖刚好被我碰上,价钱合适我就买了。”
  “买了!”周清玉瞪大眼睛。
  “阿贞,你哪来的钱?”
  看到姐姐担心的模样,周清贞终于没忍住握住她的手,笑眼对她:“舅父把娘的聘礼都还回来了。”
  “那也不用这么大!”春花责备的看着他。
  傻姐姐,将来不光我们住,还有我们的孩子、孙子……
  一丝丝温柔的眼神将春花包裹,直脾气女孩忽然明白那温柔里含义,忍不住晕红双颊回以柔情。
  ‘咳咳’周清玉咳得响亮,真是没眼看,两个人你侬我侬,差不多快要抱到一起,还能不能好了?
  春花娘把自家不争气的闺女拉回来,瞪了一眼,再冷脸对着周清贞:“姑爷是读书人,总该知道发乎情止乎礼吧,欺负我们乡下姑娘,是咋回事?”
  “岳父岳母车马劳累,请到厢房洗漱,饭菜已经备好。”周清贞仿佛没听到责备,神色温和吩咐下人伺候。
  吃过饭春花娘先着急的问:“姑爷,我信里托你找到落脚处,怎么样了?实在不行先租个小院住着,你们婚期不远咱们住一处不合适。”
  “已经有了,在京城西边八十里处有个洛家镇符和岳母要求,田宅的定金我已经交了。”
  “那行,明天我们就去看,花儿跟娘去歇着。”春花娘边说边拉春花,她这女婿什么都好,就是一点恨不能立刻吞了自家姑娘,她还是小心些好。
  周清贞神色温和的挡住去路:“岳母,你也看到家里没有女主人,那些下人合不合适,要添置什么,还有家里银钱安排,都得姐姐拿主意。”
  这倒也是,春花娘犹豫了,谁家屋里没个女人都不成。再说看看这宅子,就知道女婿是个能花钱的,这要花烂包了,还得自己姑娘遭殃。
  “要不我和姐姐当着岳母面,商量家里剩下银钱怎么安排?”周清贞温和的追问一句。
  这怎么行,姑娘再亲嫁了人也是别人家的,日子也是别人的,自己插一杠算什么?春花娘只能退一步,临走还叮嘱姑娘:“不许他亲近知道不?”
  春花笑眯眯点头:“知道”
  哎呦,个傻姑娘,春花娘头疼:“一定不许,知道不!”
  “嗯”笑眯眯点头。
  “要不岳母留下帮我们安排一下?”周清贞笑的温和有礼,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就是不肯加一句‘岳母是长辈,我们晚辈没经验’的话。
  春花娘被逼走了,周清贞终于把春花拐到自己书房,关上门不等春花说什么,就紧紧抱住她低语:“姐姐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一手紧紧按着人家姑娘后背,迫使人家姑娘胸前的柔软紧紧挤压在自己怀里,一手控制人家姑娘的后脑,激动的双唇在人家姑娘耳边颈边流连。
  “姐姐……姐姐……我的姐姐……”低喃的声音魅惑人心,春花忍不住春心荡漾,但是……
  “我娘说……”不许你亲近……
  周清贞吻住人家姑娘的双唇恣意品尝,执念成魔的他,哪有什么谦谦君子的模样。


第60章 嫁妆
  书房里慢慢充满春的温暖和气息; 也许男人都是本能动物,即便没有任何经验,也会本能的圈占攻击。等春花迷迷糊糊觉得不对的时候,已经衣领大开,一向乖巧懂事的阿贞,正在她胸前大片白皙上流连巡挲; 眼看要!!!
  春花惊得一个激灵,什么荡漾暧昧全部化为乌有,她两手捧住青年的头往后推……没推动,青年还痴迷的依依不舍。
  春花没法子,只能把柔韧的腰肢向后弯,用力去推周清贞。周清贞第一时间感觉到春花的抗拒; 手上使里按着春花的后背迎合; 然后更深的弯下腰,把脸埋在姐姐的馨香温暖里,更加放肆。
  “阿贞!”春花慌了越发用力抗拒; 这样的周清贞让她觉得陌生。
  年轻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曾经失去的惶恐三年噬骨的思念; 让他心里的暗黑无限弥漫:这是他的姐姐,他的妻子,他的!谁也不能夺去; 谁也不能让他们分开。
  春花被紧紧按住; 年轻男人深深埋进柔软馨香; 并且像某个地方缓慢而坚定的移动。
  “阿贞!”春花终于不再顾忌; 拧住周清贞的耳朵使劲儿往后拽“阿贞,你疯了!”
  耳朵清晰的疼痛姐姐惊慌的声音,终于让周清贞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慌乱却只有一刹那,抬起头知错悔过的摸样。
  “姐姐,我……太想你了,咱们整整分开两年十个月零十三天……”一个个苦苦熬过的日子,一个个噩梦连连的夜晚。
  当时靠着信念和姐姐的东西支撑,并没有觉得苦,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周清贞怕的浑身颤抖,他像走失很久的孩子,踏遍千山万水历尽艰辛磨难,终于找到自己的母亲。
  周清贞一把抱住春花喃喃出心底的惶恐:“刚分开那会儿,我天天梦见姐姐在牢里被胁迫,然后撞墙自尽,头上的血流啊流怎么也止不住,流成一条河,姐姐被血河带走,我却跳不到河里。”
  原本还想推开的春花,停了下来,周清贞声音惶恐无依,仿佛那样的噩梦他亲身经历过一遍又一遍。
  “后来我被家里人定了亲事,天天梦见姐姐不要我了,我怎么追都追不上……”
  委屈哽咽的声音让春花心疼不已,脖子边热热的湿意,让春花眼眶又酸又涩,这是她拼命护着的小孩,她喜欢的小孩,却要这样备受煎熬。
  春花伸出胳膊抱住周清贞:“傻瓜,姐姐永远不会不要你。”
  “嗯”乖乖的点头。
  春花从周清贞怀里出来,帮他掠掠鬓发:“以后不要瞎想,你记住就算天塌下来,姐姐也会跟你在一起。”
  “嗯”这世上没人能分开我们,就算是姐姐和我也不行。
  “乖啊”春花摸摸周清贞脸庞,笑容明媚起来。
  “嗯”周清贞眼里全是柔柔的笑意,姐姐以后也要乖乖的,年轻男人遗憾的看着妻子转身收拾衣领,不由自主伸出食指摩挲双唇,回味刚才的细腻,将来……
  春花转过身看见青年的动作,有些奇怪的问:“阿贞口渴?”
  “嗯”年轻男人放下手温柔点头。
  “奇怪,晚饭不是有汤吗?”春花一边奇怪,一边去桌边提茶壶倒水,然后惊讶的发现“阿贞,这是不是咱们以前东屋那张桌子?”
  “嗯”周清贞走到春花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好喝。
  春花这才开始打量这间书房,挺大屋子空荡荡的,一张方桌一张塌,塌旁是陈旧的炕柜。春花走过去用手摸了摸,素面枣红漆,在隐蔽的一角有一道刮擦,正是她用了七八年的那一个。
  “阿贞……”你怎么这么傻。
  周清贞柔柔拉起姐姐的手:“有它们陪着,我可以假装姐姐就在我身边。”分别的苦楚春花也深有体会,她也曾恨不能肋生双翼飞到省府。
  鼻子一阵发酸,春花掩饰的转过去抹掉眼泪,就算周清贞再次从后背环住她,也不反抗。周清贞把怀里柔顺的女子转过来面对面,在她泪水浸过的眼上轻轻吻过。
  “姐姐,好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周清贞一边呢喃,一边滑过女孩挺翘的鼻子,含住她娇嫩的双唇轻啮慢尝。
  春花浓浓的睫毛颤了颤,最后颤微微合上,顺从的轻启檀唇。察觉到姐姐回应,周清贞心里笑了笑,真乖,然后不再顾忌深深吻下去,仿佛要将春花的魂魄都吞到肚里。
  等到周清贞心里的荒漠稍微得到一点抚慰,外边已经完全黑下来,两个年轻人终于相依坐在榻边商量家事。
  “这宅院花了四千二百银子,修葺翻新花了四百银子……”周清贞握着春花的手一点点说来。见姐姐要询问,捏捏她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姐姐,咱们舒舒服服住几十年,将来孩子出息就继续住着。子孙平平咱们卖了,去岳母那里买上几百亩地跟儿孙们做个田舍翁也不亏。”
  京城这地方没有身份,这个宅院只能引来祸端。
  “乱七八糟花下来,还剩下还有九百多银子……”
  “怎么会剩这么多?”周清贞手上大约有多少钱,春花心里还是有数的,顶多能剩六百多。
  周清贞笑的清雅:“姐姐,我有月俸。”
  春花在心里拨算盘,就算五月开始领俸禄现在十月,多出三百两那一个月是……
  “我一个月八两五钱月俸,另有四石稻谷。”稻谷是带壳的大米。
  ……春花,当我不会算帐么?
  “姐姐”周清贞柔柔的笑,握着春花的手慢慢解释“那些不过是零用,另外还有一年四季置衣银,冬天有柴薪钱,夏天有买冰钱,还有皂吏钱,车马钱……”
  春花听的惊讶不已,稀奇的看着周清贞,听他最后说:“还有年终的养廉银一百俩。”
  “阿贞一年能挣四五百银子!”天哪,这么多!
  姐姐惊奇的样子好可爱,红唇半张露出洁白的细牙,美丽的丹凤眼睁得更大,越发黑白分明灵动闪耀。
  周清贞柔柔的笑着,在姐姐颊边香一下:“京官算是穷的,一个七品知县一年只养廉银就在八百到一千二之间。”区别看县的大小和富庶。
  我天!春花惊得说不出话。
  姐姐可爱的表情,让周清贞心里满满都是柔情喜悦,姐姐在身边真好。
  他又在春花腮边香了一个:“要不周府怎么会发家,我高祖父是正五品知府,每年只养廉银就有两千三百银子。祖上没有纨绔习气,后边几代子孙也算守望有成……”书房里一对佳人喁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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