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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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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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臻臻低着头正在缝线,修长的脖子弯出了一个柔美的弧度,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边的脸,她伸出手指撩了一下,将发丝夹到耳朵,然而调皮的发丝很快又溜了出来,窗帘改成的连衣裙侧开边有些大,她抬手撩发丝时,露出了腋窝和半边**--王路,无耻地硬了。

    王路忙伸手去摁竖起来的小兄弟,动作太猛,扯动了背上的伤口,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

    冯臻臻听到动静,放下了手里的布料和针线,快步走到床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弯下腰伸手捂王路的额头:“你的脸怎么这样红?不会是发烧吧?你背上的伤口虽然在愈合,可还是要当心感染。”

    王路的脸更红--因为冯臻臻这一弯腰,走光的范围就更大了,他尴尬地别过了脸:“没事儿,啊,对了。你不是说找不到布料做衣服吗?我倒有个办法。”

    冯臻臻一怔:“有什么办法?”

    王路道:“你在村里民居的柴房找找,肯定能找到化肥袋子,洗洗再剪裁一下。就能当背心裤子了。反正如今天热,衣服也只不过遮遮身体,倒不用太精致。”

    冯臻臻笑道:“化肥袋我倒是在村里见过,没想到还有这个用处。”

    王路笑道:“我这也是有样学样。开放以前国内穷,就有人拿进口的尿素口袋做裤子,屁股后面就是尿素两字。”

    冯臻臻扑哧笑出来:“你这笑话是编出来的吧?包装袋怎么能当裤子?”

    王路道:“是真的。那时候进口的尿素袋子是尼龙布的,料子有点像的确良,有人家心灵手巧的,还将袋子重新染成蓝颜色,你还别说,能弄到化肥袋做裤子的,还得是有门路的呢。所以又叫干部裤。”

    冯臻臻笑得浑身发软:“说起来你们是制造业大国,全球工厂,谁晓得还有这样的岁月。”

    王路道:“是啊,我们这年龄也只是听说有这样的化肥裤,倒还真没见过。也没穿过,如今在山沟沟里,因陋就简,咱们也弄条化肥裤穿穿。”

    依着王路的话,冯臻臻还真弄了几条化肥裤子,还有背心,这也是无奈之举,窗帘风化极严重,不少地方已经脱线了,冯臻臻勉强给王路做了条内裤和背心,就没有多余的料子了,只能弄几件化肥衣服备用。

    兔肉终于燉烂了,冯臻臻给王路盛了一碗端上来,为了方便王路消化,里面的骨头早就取出,还剁得稀烂。

    王路连汤带肉吃了一碗,精神大振,连背上的伤痛都减弱了不少。

    再向冯臻臻要,她却不肯了,说怕王路不消化,“剩下的肉都放在楼下的锅子里呢,明天再吃吧。”

    王路这才想起,还没见冯臻臻吃饭呢,忙问道:“你吃了没?”

    冯臻臻笑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好好休息吧。”说着,带着碗筷下了楼。

    王路挠了挠头,冯臻臻带着自己在这荒山野岭里这样长时间,如果连吃饭问题也不能解决,两个人早就饿死了,这个女人,不得了,了不得,连谢玲都不见得比她强。

    也许是因为吃了肉,王路感觉全身爽快了不少,迷迷糊糊间,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当王路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夜间,窗外一片虫鸣。

    王路摸了摸肚子,饿,好饿。

    那一碗兔肉,早已经消化完了,肚子扁扁,饿得实在受不了。

    王路知道,冯臻臻不让自己多吃肉食,是为了自己好,可自己实在饿得够呛,都感觉前心贴着后背了。

    冯臻臻说过,楼下锅里还留着半锅兔肉,吃几块挡挡饥应该没问题吧。

    王路掀开毯子,坐起身--他一愣,自己的动作居然出乎意料的流利,白天躺在床上还有点酸麻无力,背后时时剧痛,可现在居然能很自然地坐起来了。

    王路反手摸了摸后背包扎的伤口,伤口还有点痛,却并不妨碍自己的行动。

    这真是--太棒了,是异能吗?应该是吧,自己能这样快恢复,完全在常理之外,除了异能,无从解释。不过,以王路对异能的理解,其实是另类的丧尸化智尸化,但众所周知,丧尸智尸虽然无惧于**伤害,可同样没法愈合一个最小的伤口,自己现在这异常,又是怎么个原理?

    王路裸着身在床上发了半天呆,最终摇了摇头,管他呢,反正只要身体能尽快恢复,总是好事情,很快自己就能回到亲亲老婆身边了。

    想要尽快恢复,当然离不开营养,多吃点肉食,有助于伤口愈合。

    王路翻身下了床,穿上了冯臻臻给自己缝的窗帘衣服,光着脚,向楼下走去。

    冯臻臻就睡在王路房间的隔壁--王路醒了,她当然再不能同床共枕,另找了间房睡--但王路并不想吵醒她,免得她发现自己半夜偷吃,又要啰嗦。

    王路摸着黑下了木楼梯。快下楼时,又是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在夜中视物,刚才下了床后,一路摸黑行来,楼梯里更是连点星光都没有。却依然毫无阻碍。

    王路揉了揉眼睛,耸了耸肩,管他呢。自己身上的怪事够多的了,蚤多不痒,债多不愁,再说,这也是件好事不事,闷声大发财吧。

    王路很快在厨房里找到了兔肉,实在很好找。远远的自己的鼻子就能嗅到,王路也顾不上加热,就站在锅边,连筷子也不用,用手捞了块兔肉就塞嘴里。嗯,好吃,虽然没什么调料,清汤寡水的,但对王路来说,却是无上美味,王路连骨头也格拉格拉咬碎吞了下去,害怕声音太大,还捂住了嘴。几块肉下肚,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王路自觉全身舒坦,正迟疑着是不是再捞块肉吃--吃得太多了,明天没准会被冯臻臻埋怨。

    突然,他的动作一愣,转过头,四下抽着鼻子,绕到了灶台后,在垃圾筒里,翻出了几样东西。

    一块兔皮,以及一团内脏。

    血淋淋,带着腐烂的气息。

    但是,王路盯着这团腐肉,却如盯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他吞了口口水,缓缓地将兔皮凑到了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已经凝结变黑的血迹。

    黑暗中,他的脸上呈现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王路举起兔皮,一把塞到嘴里,大咬大嚼,只不过,那兔毛实在太厚,哪里是他咬得动的,王路正在撕扯着兔皮,突然,他顿住了身形,向外侧了侧头。

    有动静,楼外,有什么人正在过来。

    王路,悄悄退后了几步,缩到了灶台后的阴影里。

    农家宅院的篱笆门先开了,接着,是小楼的门,一阵脚步声直向厨房走来。

    是冯臻臻,她的肩上背着一只角麂,却是四明山常见的外形似鹿的野兽,角麂的身上有好几个洞,血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却原来是冯臻臻在外面的山林里挖了几个陷阱,削了几根竹签,运气颇好,坑住了一只角麂。角麂是四明山除野猪外,较常见的野兽,王路以前在梁弄等地采访时也没少吃,角麂炒咸菜是道名菜。

    躲在灶台阴影里的王路,看到一滴滴还温热的血液从角麂身上滴落,嗅到那诱人的新鲜血液的味道,喉咙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他扯出了嘴里的已经有点发臭的兔皮,舔了舔嘴角。

    冯臻臻将角麂放到地上,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皱了皱眉--角麂滴落的血不少都沾到了她的身上,更糟糕的是,在爬下陷阱弄角麂出坑时,连衣裙破了--老化的窗帘实在是不够结实。

    冯臻臻叹了口气,手一抬,轻手轻脚脱下了连衣裙--她想将裙子连夜洗干净,晾干,缝好,明天好穿。王路昏迷沉睡时,她倒不介意赤身**--事实上,她原本就是这样做的,要不然,穿着窗帘裙子在密林里穿梭,枝杈早就将衣服勾破了--但如今王路已经清醒了,她自然不能再这样做。

    虽然说,王路和自己已经做了那件事--但他似乎并不知晓,如果自己在他身前**,他一定会以为自己疯了。

    其实,白天王路偷看冯臻臻色迷迷的样子,全落在了冯臻臻的眼睛里,她倒并不恼,只是有点难过--难过于王路完全忘了和自己在水池边的那一晚。如果王路还记得,又何必偷看自己。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却不知。

    也许,这样也好。

    那一晚,“他”在突然出现,并从**和灵魂粗暴地占有了冯臻臻后,就再一次消失。

    王路,并没有变成智尸。

    冯臻臻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王路,因为,人尸殊途。

    冯臻臻叹了口气,不过,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在经历过那一晚后,自己的觉醒进化突飞猛进,许多深藏的记忆完全恢复,自己已经知道了“我是谁”、“为何而来”、“该往何处去”--只不过,那是自己身为人时的记忆,现在自己是智尸,曾经的一切,都让它顺风而去吧。

    除了记忆,自己的身体也有了不少意外的惊喜,更多的感觉正在恢复,而最让自己震惊的是--冯臻臻不由自主弯腰摸了摸左腿,那儿,有个小小的疤。

    这疤是冯臻臻背负着王路翻越崖山后山电网时,被入侵者击中的。幸运的是,这是个穿透伤,一枪两个洞。

    原本对智尸来说,这样的伤并不算什么,无碍于它们的活动,惟一讨厌的,是无法愈合。

    然而冯臻臻却发现,这个伤,以比正常人伤口愈合时间更快的速度恢复着,也就短短半个月,一个贯通伤,已经愈合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疤,而且这个疤还在持续缩小。

    冯臻臻是智尸,但她也是个女人,她抚摸着疤上日渐平滑的皮肤,嘴角弯起了一抹浅笑,看起来假以时日,连这个疤都会消失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 郎有情,妾有意

    王路躲在灶台后,只能看到冯臻臻的侧影,然而,那是个怎样的漫妙绝伦的侧影啊,柔美的脖子,消瘦的肩膀,挺拔的胸乳,光滑的背脊,丰满的双臂,修长的双腿,以及纤纤一握的裸足。

    黑暗中,王路的眼睛似乎在发着光。

    他的喉咙动了动。

    更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诱惑是,在冯臻臻的裸身上,还沾着血--角麂身上滴落的血,这让冯臻臻更平添了一份美,野性粗犷的美,她就像西方神话里的女猎神,刚从森林里狩猎而回。

    冯臻臻似乎也感觉身上的血粘糊糊地难受,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手一扬,哗一声泼在自己的身上。

    微带凉意的水刺激了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坚挺起来,冯臻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然后,她就听到身后传来古怪的咯咯声。

    “谁!”冯臻臻猛然回头,手里握住了唯一的武器--王路的折叠小刀。

    灶台后,转出一个人影,却是王路,他直勾勾地瞪着冯臻臻的身体,一步步挨了过来。

    当一声,冯臻臻手里的刀落在地上,她刚想问王路怎么会在这儿,然而看到王路脸部扭曲的肌肉,和血红的眼神,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她无力地垂下了双手,同时间,王路已经扑了上来。

    当王路的双手搂住冯臻臻的腰时,冯臻臻咬住了唇--王路一向粗暴无情,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强硬的征服,插入,自从自己日渐恢复感觉后。每一次交合,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自己下体的撕裂刚刚好了不久,今晚。又要再次承受狂风暴雨。

    冯臻臻忍不住低低哀求道:“轻、轻一点。”

    那只是无意识的低语,对失控的王路根本没有作用,那晚在水池边,冯臻臻曾经哭泣、哀求、扭打、尖叫。却依然不能阻挡王路施暴,这一次,她也不指望这声低语。有任何效果。

    然而,令人不解的事发生了,王路探向冯臻臻下体的手突然僵住了,他的眼中,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他眨了眨眼,看了看身下的冯臻臻,又看了看自己。惊得差点跳起来。

    冯臻臻并没有察觉这异样,她紧紧闭着眼,呢喃道:“我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要,就要吧。”

    王路咋听此语。眼睛瞪得更大,他突然回忆起了什么--星夜下,水池边荒唐激烈的一夜。

    一时间,王路似乎想放开冯臻臻,然而,他的身体却有另一股力量在骚动着,在驱动着他。

    终于,他缓缓压向了那具绝美的**。

    冯臻臻紧闭着眼,等待着痛苦来临,然而,她僵硬的身体上,感受到的却是轻怜蜜爱般的亲吻、小心翼翼地抚摸……

    冯臻臻惊讶地眨开眼,然后自己的唇就被一团火热封住了。她只是呆愣了片刻,就立刻热烈地回吻过去。

    那一夜,两人从厨房做到楼梯,又从楼梯做到床上,最后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又疯狂了一回。

    冯臻臻一次又一次登上**,如果说以前和王路交合,是痛并快乐着的话,那这一夜,就是冯臻臻的伊甸园,浓浓的爱意,让冯臻臻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向王路反复索取着,要,还要,再要……

    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吧,我的爱人。

    不知过了多久,偏远山村的这幢小楼,再次沉寂下来。

    王路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了无睡意。

    他的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是冯臻臻。

    她的一条**的胳膊,还压在王路胸口。

    两人都光着身,因为惟一的一条毯子,也在激情中变成了沾满体液的破烂不堪的一团碎布。

    自己这算是搞什么啊。

    为什么会是冯臻臻呢?

    好吧,自己是很好色,男人嘛,能不好色嘛。

    不过,多年的传统教育让王路总体上还是个老实人,就算是有了谢玲,却也没有明目张胆地吃过,因为顾忌着陈薇和王比安,以及崖山其他人的想法。

    如果干脆是个色胆包天的,倒也简单,如今崖山有的是女人,开个多p大会都没关系。

    但王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冯臻臻是很漂亮,但他一直抱着欣赏的眼光,就算是梦中的意淫,他也一直以为是自己心理有问题,但绝不至于在大街上看到冯臻臻就像饿狗一样扑上去,事实上,他一直理智地避开冯臻臻,除非万不得已,绝不到卫生院去。

    王路自认还是个有节操的好男人。

    但是,今晚这一夜疯狂,让王路不得不承认,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冯臻臻。

    在男人眼里,****,性与爱是一体的,因为性,所以才爱。

    每一次**的交合,都让王路不可自拔地更爱身下的这个婉转呻吟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王路发现,冯臻臻也爱着自己。

    女人的身体,是很讲究的,对女人来说,光有性,不见得就有爱,道理很简单,也很朴实,去看看洗浴场里的小姐就知道了,她们一天要接待数位男人,有的是性,却无爱。没有爱的性,对女人来说,只是机械的**动作而已。

    王路算不上花丛老手,但他能分辨得出,女人有爱的性,是怎么回事。

    冯臻臻今晚与自己的一次次**,是真的在做“爱”,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但是,为什么?

    冯臻臻为什么爱自己?

    王路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白脸。谢玲爱上自己,甘愿做小三,那也是一连串的机缘巧合。

    可是冯臻臻--见鬼,两人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为什么爱上自己,而且还爱得那样深--深得愿意在枪林弹雨中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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