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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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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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路,赤身**。

    谢玲,只着三点式内衣,刚才和长刀男丧尸一翻搏斗,胸罩带子也松脱了一半,露出半弯如月的丰满。

    刚才,两人打生打死,根本没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放半分注意力。

    现在,谢玲的胸口往王路光着的背上一靠。

    全身是汗的两具**几乎是没有任何障碍地紧贴在了一起。

    王路还在涶沫横飞地吹嘘声,嘎然而止……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弹指刹那间

    谢玲原本是坐在王路身后,扶着他,这一靠,她的胸口贴着王路的后背,小腹沾着他的腰,大腿曲着,紧挨着王路光溜溜的屁股。

    王路和谢玲,在刚刚与长刀男丧尸的拼杀中,都出了一身汗。

    风一吹,汗水变凉了,但皮肤在剧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滚荡的。

    在地上翻滚时,樟树叶、沙泥、枯草,七七八八的沾在身上。

    然而,当谢玲的胸口贴上王路的后背时,短暂的凉意过后,却是火一样的荡。

    王路是这样清晰地感受到谢玲的每一寸肌肤。

    微带粘湿的汗水,有着一点点的寒意。

    但火热的**立刻驱走了这点低温。

    谢玲的皮肤,很细腻。当初从江上救起她,背着她上山时,王路已经品尝过那青春的滋味,但今天,这触觉,更为敏锐,更为,直接。

    那些树叶、泥沙的粗粝,更突显了谢玲的柔软。

    还有,丰满,和坚挺。

    谢玲被长刀男压在地上时,拼命挣扎中,胸罩的一条背带搭扣挣开了。

    那粒依然带着稚嫩浅色的花蕾,暴露在夜风之中。

    不知是因为拼命时的高度紧张,还是寒风的刺激,花蕾在空气中傲然翘立。

    于是,王路在两团丰润之后,感觉到了那粒花蕾的凸起。

    这一切的一切,只存在了那么短短的一刹那。

    佛说:一弹指等于六十刹那,一刹那有九百生灭。

    这一刹那,王路,死了。

    又活了。

    那一刹那,无数的念头,如风暴一样,从王路的脑海刮过。

    最本能的冲动,就是,转身,扑倒谢玲。

    然后……m的,老子连裤子都不用脱。多方便!

    王路知道,如果自己真推倒谢玲。

    这丫头,肯定不会反抗。

    在生死过后,谢玲正是最需要一个胸膛依靠,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虚弱的体力,迷失的意志,渴望的内心。

    做这种事,有时候,并不需要很长时间。

    就算耽误了点时间,让陈薇和王比安等急了,回头只要一说在和长刀男变异的丧尸拼命,也能完满的掩饰过去。

    天时,地利,人和。

    谁不上,谁就是禽兽,不,绝对是禽兽不如!

    王路,并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五好男人。

    屁,不要说是在这乱世,就是在原本的世界,天下,又哪有这样的男人。

    对男人来说,缺的只是个机会,而不是,什么借口。

    王路好歹算是媒体从业人员,也接受过各路人马的吃吃喝喝。

    喝到尽兴处,一拍肩膀,挤着眼道:“走,王老师,我们去好好洗个澡。”

    之于王老师,在洗了澡后,又洗了别的什么东西,或者,给别的什么东西又洗了澡,那就――嗯嗯,你懂滴。

    坦率地说,王路自上大学以来,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绝对不止陈薇一个。

    所以,推倒谢玲,对王路来说,一点点道德上的顾虑都没有。

    但是,王路残存的理智在嘶喊着:谢玲,不能碰!

    谢玲,不能碰!

    推倒,活塞运动,然后,抖几抖。

    很简单,也很爽。

    但爽过后,王路面临的,是不可知的,危险。

    并不是说,当陈薇知道两人发生关系后,会有危险的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带王比安离开自己?

    笑话。

    陈薇是个母亲。母亲的全部本能,就是保护孩子。

    在以前,多少女人,为了孩子,对找小三的男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在自己的男人,和小三劈腿多年后,女人还在微薄上发言,狂呼“老公,我永远爱你”!

    这不是nc,只是现实生活的压力所需。

    陈薇会愤怒,会发狂,会恨不得把王路一刀刀剁碎,但是,她也会默认这一切,转身,默默地守住王比安。

    真正的危险,来自谢玲。

    王路从来不认为,光靠自己的活塞运动,就能彻底的,从心灵到**的,征服谢玲。;

    身为一个有着床上运动经验的男人。

    王路自然知道,从纯生理角度上,女人,没有男人,也能享受爱的美好。

    **,没有活塞运动,也能达到滴。

    (嗯嗯,以上,纯属生理卫生课教育内容。小盆友们闭上眼。)

    但是,谢玲的心理,却会因此,而产生巨大的变化。

    现在,谢玲,是依靠着王路一家,在崖山立足的。

    但是,一旦自己推倒谢玲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多美好啊,一家人,这个词,好萌啊,一起打拼,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从此,国王、王子和两个王后一起,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屁!

    多少没有名分的小三,都死命想把黄脸婆打倒在地,抢了男人还不算,还要抢走银行卡,抢走房子,车子。

    谢玲,能甘心于当一个小妾吗?

    拜托,人家可是90后的大三傲娇女孩子。

    放以前,王路这种怪叔叔,最多是在身后悄悄瞄人家的大腿。

    现在吃完了,一抹嘴,还想叫谢玲给陈薇端茶倒水。

    王路要智商低下到如此地步,他也活不到今天。

    更要命的是,万一,谢玲怀上孩子了呢?

    对一个女人来说,有没有自己的孩子,是一个质的变化。

    简直和核裂变一样。

    陈薇有多爱王比安。

    谢玲也有多爱自己的孩子。

    陈薇为了保护王比安,会不顾生死。

    谢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也会不顾生死。

    王路不是国王,没有国家可以继承,王路也不是巨富,没有大笔的金钱可以让子女分享。

    王比安,倒不至于为此,而和未来有可能出现的弟弟妹妹争夺。

    但是,现在,生存的压力,远超过国土和金钱。

    别的不说,如果王比安和谢玲的孩子,同时陷入丧尸重围,王路又该救哪个又放弃哪个。

    无论做出怎样的决定。

    失去孩子的那个女人,就是王路的生死之仇。

    这他m的还过什么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啊。

    不在梦里,被其中一个女人一刀捅死,就是老天多福了。

    在那一刹那,王路想了很多很多。

    在那一刹那,王路又什么都没想,他,只是出于最深层的潜意识。

    一个,早就存在,却一直没把握住的潜意识。

    就像梦。

    你确知,它曾经发生过。

    但细细一想,却又无从抓住。

    但现在,这潜意识却无比清晰。

    谢玲,不可信!

    王路和谢玲,多次出生入死,相依为命。

    这次与长刀男的拼杀,更是,让两人的关系,得到了突破性的飞跃。

    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陈薇和王比安,王路能托以生死的,只有谢玲。

    但是,谢玲还是不可信!

    王路在潜意识中,一直认为,谢玲,隐瞒着自己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事关王路、陈薇、王比安,以及谢玲的生死!

    是什么?

    王路不知道。

    他连一点点的证据都没有。

    谢玲平日的一言一行,绝对再正常没有。

    她对陈薇、王比安,以及王路的感情,也是发自内心。

    然而,王路,就是没法完完全全信任她。

    这根本没道理好讲。

    这是本能。

    这是第六感。

    许多人以为,女人与他人相处,是靠直觉,是靠第六感。

    和谁好,和谁坏,歇斯底里得很。

    其实,男人与他人相处,更看重直觉。

    战斗,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

    与陌生人相处,有时,不需要一句话,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微不可查的体态动作,男人就会与对方,或成为生死之交,可成为终身之敌。

    在察觉危险这方面,男人,有时比女人,更歇斯底里。

    王路,认为,谢玲,隐藏着不可知的危险。

    今天,在碰上这个长刀男时,这种潜意识,就更加明显了。

    谢玲,绝对有着事关生死的大事,隐瞒着王路!

    佛说:一弹指等于六十刹那,一刹那有九百生灭。

    这一刹那,王路,活了。

    又死了。

    王路,说了一句话:“你为什么骗我?”

    这句话出口时,谢玲的胸口刚刚贴上王路的背,但话一入耳,谢玲的身体,立刻,分开了。

    就如触电一样。

    虽然谢玲的腿,还紧挨着王路的光屁股。

    但是,她的上身微微后仰着。

    与王路的后背,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但是,两人,分开了。

    两人之间,曾经火一样热的温度。

    瞬间,如一轮清月一样,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没缘份啊

    “你说什么?”谢玲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听不出的慌乱。

    王路暗暗叹了口气。

    刚才,是他给谢玲最后的机会。

    坦白的机会。

    王路屈膝站了起来:“没什么。我们快点回去吧,你陈薇姐,肯定等不及了。”

    说着,也不等谢玲回话,迈开大步就走。

    不得不走。

    王路的理智是一回事,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另一回事。

    此时此刻,他的那话儿,如金刚怒目,挺直而立。

    王路不得不走在谢玲前面,这要是让谢玲看见了,虽然说――嗯,这很正常,王路要是没反应,没准人家谢玲还不乐意呢,这不是嘲笑人家是凤姐嘛,脱光了贴上来,都让男人没反应――只是,多少有点尴尬。

    而且,现在王路决心已下,准备――

    谢玲跟着王路走了一段路,突然站住了脚:“等等。”

    王路一顿,没回身:“怎么了?”

    谢玲道:“我把箭又忘记拨下来了。”

    ――箭插在长刀男丧尸的眼窝里。刚才两人肌肤相亲,以及王路石破天惊的问话,让谢玲脑海如刮起了十二级台风,晕头转向之下,哪里还记得起来。

    谢玲匆匆道:“我这就去拿回来。”

    也不待王路应声,转身就小跑回樟树。

    王路并没有劝阻,就这样近的路,总不可能再出现长刀男丧尸突袭这样狗血的桥段吧。

    王路侧着身,瞟着夜色中,谢玲朦胧的背影――修长的小腿,柔软而有弹性的腰,以及即使是在黑夜中,也能看得出的如此白腻的肌肤。

    真是个,尤物。

    可惜,她对自己撒谎了。

    王路,刚才已经给了谢玲最后一个机会。

    可是,谢玲却装没听见,拒绝了。

    那,也就怪不得王路心狠了。

    王路决定,回到崖山,就――

    杀了谢玲?

    不、不、不。

    王路只想――

    让谢玲离开崖山。

    离开王路一家。

    王路并不是个冷血动物。

    当初初遇谢玲时,对在昏迷中的谢玲,他尚且下不了杀手。

    更何况,他和谢玲多次出生入死。

    如果只是要谢玲简单地死,王路直接让长刀男咬了谢玲就是,自己双手都不用沾上一滴血。

    但是,王路毕竟不忍心。他的心,是肉长的啊。

    大家还是好聚好散吧。

    回到崖山,给谢玲一份充足的物资装备,让她,走吧。

    好歹,自己也是谢玲的救命恩人。

    谢玲的性格,也不至于当中山狼。

    就当是缘分到了头。

    散了吧。

    王路,还是过一家三口的安分日子,直到有一天,遇上更多的幸存者,遇上,不可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刻。

    谢玲,则继续漂泊。怎么来,就怎么去。

    王路想过了,甚至可以把那条小船给谢玲,反正鄞江水并不深,趟水到对崖,也不麻烦。

    谢玲可以划船向下游,总能找到安全的地方,比如,象山一带的海岛就很多。

    也许,谢玲还会遇上比王路更强有力的男人,真正的强者,以她的可爱,得到庇护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这样吧。

    谢玲很快又跑了回来。

    王路赶紧转身,正要迈步。

    谢玲气喘吁吁地道:“等、等等。”

    又怎么了?王路哭笑不得的站住脚:“这次忘了什么东西?”

    谢玲大大方方地道:“帮我把背后的胸罩扣一下。”她顿了顿解释道:“一条竖着的背带扣松了,我够不着。”

    王路自然知道,谢玲现在的胸口,是怎样的旖旎风光,就在几分钟前,他的裸背,还感受到那丰满和一粒坚挺。这要是让陈薇看到――

    王路还没答腔,谢玲又急促地道:“让陈薇姐看到了――不好。”

    不好你个妹啊,老子是清白的好伐!

    一根指头都没碰过你啊!

    王路心里是这样叫嚷,却老老实实,一个转身,快步绕到谢玲身后。

    夜色很黑,王路鼻尖几乎顶在谢玲的背上,才找到了细细吊带上的小金属扣,又费了好大劲,找另一端的扣子。;

    “找不到啊,另一头的扣子呢?”

    “就在背带上,就那个横的带子。”

    “没有啊。”

    “唉呀,你摸哪里啊,跟你说是横的那条,交叉有蕾丝边的部位。”

    “找到了。是这里吧?”

    “嗯,扣上吧。”

    “不行,太紧了。”

    “你用力一点嘛,从肩膀上往下拉就是了,这带子,本来就紧的。”

    “轻点,你把我弄痛了。”

    七手八脚,王路何止是一根指头,两只手都上了阵。

    真是,痛苦啊,下面的小弟又有了反应,王路只好哈着腰。

    解胸罩嘛,王路很熟练,咱又不是初哥。

    戴胸罩,不好意思,王哥我管脱不管戴。

    陈薇的胸,丰挺,但并不大,胸罩有时像穿小背心一样,套上套下都能穿戴。

    谢玲的胸,嗯,反正比陈薇的大,大了――不止那么一点点。那只胸罩,是王路以前从农家翻找出来的,不合身,小了一点。

    这才让王路沾了满手的便宜。

    好不容易系上扣,王路逃一样,抢在前头快步就走。

    谢玲又理了理胸前的胸罩下托,这胸罩真的太小了,弄得她的胸口就象《满城尽带黄金甲》里的宫女一样,挤得又高又深,下次到镇上,得想法子找个新胸罩来,只不过,小镇上的女孩子,和自己身材一样的,真的好难找啊。谢玲自怜自傲着,匆匆追了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沙滩边,陈薇果然早就等急了,正站在岸边的田埂踮着脚张望着,见到两人身影,连忙抢上来:“怎么这样慢?”

    边说,边打量王路全身,反正王路光溜溜的一眼能看到底,见好端端的,松了口气。

    又打量后面的谢玲,也没什么异样。

    陈薇放下吊着的心:“怎么,两个人去了这样久?”

    陈薇的“两个人”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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