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二章 威压(求收藏,求,有啥给点啊)
“全力拼杀,给我灭了他们,取南宫制怒首级者,赏千金!”
听到安世贤的命令,叶十七心中一凛,随即朝着山下扫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他马上就变了脸色,浩浩荡荡的数千人马朝着这里杀过去,还有一白袍大将在军阵之中肆无忌惮的冲锋着。
他咬咬牙,终是没有等到安世贤心的命令,他微微一叹,知道了安世贤的心思,现在山上的南狱军越来越少,若是现在不灭了他们,此次北上,岂不是要无功而返!
叶十七放下了将军的架子,眉头一皱,咬咬牙,也是露出了他嗜血的一面,看着山上冲天的火势,他邪邪一笑,此时山上南狱军不多,而且都在和莽原的兵士搏命,如此一来,这粮草也是只能继续燃烧,没有人有时间出去救火。
听到叶十七的命令,莽原的兵士也都是呀咬牙,再一次发起了进攻,这数日来,他们一直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心中又是挫败,又是懊恼,虽是奋力,但是并没有什么士气。
叶十七看到麾下的将士虽然都在尽力拼杀,但是看起来还要比南狱的士卒更加的疲于迎战,他心中一寒,随即又大声的道:“你们在干什么,现在你们不杀他们,日后,他们难道会放过你们,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说着他长槊一闪,随即已经挑穿了一个南宫营将士的咽喉,又大喝一声,闯入这军阵之中,后面的莽原将士一愣,随即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南狱军,只见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如同九幽之下的怨咒一般可怕,他们心中一寒,听到叶十七的爆喝,他们终于也都不再犹豫,展现出了他们嗜血的那一面。
“杀啊!”
“给老子杀光这群杂种!”
南宫适看到这群莽原的将士又有了战意,心中一凛,随即也疯狂了,现在已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若不拼命,他们只有一个下场。
叶十七也是看到了南宫适,此时又听到南宫适如此鼓动军心,心中一冷,随即眯了眯眼睛,一股冲天的杀意涌上心头。
“死来!”
南宫适也是看到了叶十七,他挑衅的看了一眼是,随即勾了勾小指,轻蔑的道:“快,给小爷上来送死!”
叶十七听到南宫适的话也是笑了,那日南宫适与自己交战数十回合,虽然身手不错,但是与南宫制怒相比,南宫适就要差远了,他看了一眼南宫适,也不生气,只是摸了摸手中的长槊,随即怒啸一声,如同闪电一般,急急的朝着南宫适杀来。
兵对兵,将对将,虽然不见得公平,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咳。。。。。。”
“将军,将军。。。。。。”
“将军醒了,医官,医官。。。。。。”
南宫制怒终于睁开了眼睛,当他醒来之时,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大帐,此时亲卫满是是血的蹲在自己身旁,看了自己醒来,也是急急的催促着军中的医官。
南宫制怒微微一转头,便觉得天旋地转,眩晕无比,难受之极。
此时医官看到南宫制怒醒来,也是喜上眉头,随即又朝着南宫制怒的手腕摸去,想为南宫制怒听一下脉象。
“快,快,扑灭大火,将粮草弄出来,快去!”
南宫制怒挣扎着,没有管着医官,而是一把抓住了亲卫的手,随即又指了指火场的位置,眼中一片焦急。
那亲卫一愣,随即动动嘴巴,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抱抱拳,沉声道:“是,我马上就去!”
听到这亲卫这么说,南宫制怒微微一笑,随即又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疲惫无比,头昏的眼睛都难以睁开。
亲卫出了大帐之后,一直停在大帐口,看了看天际,眼中闪过一丝苦涩,现在军中人马都在山坡上和莽原的兵士厮杀,哪里能分出什么人手。
他咬咬牙,随即孤身朝着火场走去。
纵然身死,也一定要救下这批粮草,这批粮草是尘关救命的东西,若是柳伐不来,烧了也就烧了,此时柳伐大军已至,若是烧了,尘关的数千人马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叶若昕浑身浴血,不住的发抖,天气冷的渗人,血腥味似乎都要被这寒冷的天气所冻结,她手中的软剑早已是杀的到处都是裂口,只是莽原的兵士如同海潮一般,久久不肯退却。
十时令一脸警惕的护在她的周围,并不恋战,只是紧紧的护住叶若昕,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她身边倒下的尸体越来越多,有南宫营的,有莽原城的,还有她从南狱带来的一些精干的护院家丁。
天亡我也!
叶若昕看到莽原的兵士越来越多,柳伐虽然已经杀到山下,但是距离这里还是很远,咫尺之间,难道要天人两隔吗?
莽原的兵士闻到血腥的味道,愈发的疯狂,不断地朝着山上冲杀上去,南宫营的将士虽然是勇武异常,但毕竟人数太少,数百人面对数千大军,无异于杯水车薪,更何况,这数百人中几乎没有一个是没有带伤的。
南宫营,覆灭在即,战局已是尾声,叶十七和南宫适还在不断的搏命厮杀,此时叶十七收了小视之心,再也不敢轻蔑的看待南宫适,南宫适一身是血,负伤多处,但是他始终没有倒下,在叶十七砍来,南宫适的每一道伤口,都有可能让南宫适死在自己面前,但是他始终能站起来,与自己拼杀。
安世贤看到山上的厮杀,心中激动万分,他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甚至忘了柳伐的存在。
柳伐单刀扑入这千人阵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他定睛一看,只见安世贤就在眼前,此时他想冲上山头,也不是那么容易了,他冷冷一笑,径直朝着安世贤杀了过去。
“死吧,老货!”
虎啸山林,雷霆万钧,柳伐胯下战马嘶鸣,似乎为柳伐所感染,不顾一切的朝着安世贤冲了过去。
大刀挥舞之间,惨叫连连,无休无止,柳伐身上的钢甲早已是被鲜血浸透,他一声热汗,早已是杀红了眼。
听到那声怒啸,安世贤猛地回过头来,随即便感觉到了一股冲天的杀意,他双腿一颤,只看见柳伐离他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感觉到那刀锋的寒冷。
“挡住他,挡住他!”
安世贤终是变了脸色,他的嘴皮不断的发抖着,指了指他身旁的亲卫队,一脸的焦急与疯狂。
“以命搏命,杀了他,胆敢退后一步者,杀无赦!”
看到柳伐的步伐并没有被大军所挡,大军在柳伐的威压下,竟无人敢冲上去,他一边急令麾下人马驾驶战车,一边大声喊道。
听到安世贤气急败坏的怒喝,柳伐冷笑一声,随即又是一声爆喝。
“杀!”
柳伐暴烈的喝声已起,便如那晴天的霹雳突然炸响,那早已沉寂了千年之久、正处于平静之中的火山没有半点预兆的骤然暴发!碎裂了山河万里!那无尽的气势,冲天的杀气!霎时间便已顿时轰然暴涌于天地之间,充塞于苍穹之内,宛若一条狂猛龙王在尽情的翻江倒海!搅起了滔天巨浪,那无尽的惧意,一瞬间已经袭上了莽原城数千大军的心头!
似乎是属于大自然才有的灾难,直是有天崩地裂之势!柳伐震慑天地的凄厉雄浑的一声长啸,便在一瞬间尽情展示了独尊域内的实力!这长啸,足以上让数千大军人马皆为之心寒胆丧!
随着凌天啸声传出,只见莽原军中各将士胯下马匹纷纷长嘶人立起来,尤其是距离较近的那些,潜藏于骨子里的原始惧意顿时崩发出来,急嘶着人立而起,浑身扭甩不已,无数的莽原士兵便猝然的在惊叫声之中狼狈不堪的摔落马下!一时间马嘶人叫,整个军阵便如炸了营一般,陷入了混乱之中!
乱跳的马儿钢铁般的四蹄不时踩在刚刚落马的主人身上,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喀嚓喀嚓的骨骼断裂声音!甚至有不少莽原士兵就如此在马蹄之下惨然丧生!
就在这声狂啸刚起的那一刻,柳伐两腿一夹,一马当先,快如流星飞射,柳伐化成一股超越了流光的惊天利刀,带着无边的杀气,悍然直直的冲向莽原兵马人潮!
马通灵姓,柳伐的狂猛喝声,对敌人,自然是无尽的威胁,狂压而来的心灵压力!但是这怒啸是来自于自己主人,却无异是气壮山河!感受到了主人的勇猛,坐下马儿似乎也莫名的兴奋了起来!马鬃飞扬,越跑越快,远远看去,便如飞天神马突降人间!
在对面的莽原士兵无尽惊惧的眼神之中,柳伐纵马闯入惊惶人群,简直如入无人之境,长达两丈的大刀猝然挥落,带着巨大的惯姓力量,斩在人马身体之上,发出清清脆脆的声响,便如一刀砍在了熟透的西瓜上!那砰然裂开的声音让人顿时想到了西瓜的鲜活脆嫩内瓤!满天鲜血顿时便这么纵横飞溅!
一百八十三章 一人
柳伐哈哈大笑,纵马冲进汹涌人潮,鬼马狂刀再次挥动,便如九天神雷闪电,刷的落下!从左至右,二十多颗人头整齐掉落!二十多道浑圆血柱同时喷上半空!
柳伐停也不停,一提马缰,踩着地上破碎尸体疾往前冲,所过之处,就如一条快船突然掠过了平静的水面!断臂残肢和着人头鲜血猝往两边喷射。正如水面波涛骤然分开两边!这一刹那之间,满天鲜血的喷涌的灿烂。
“啊!”
安世贤胆寒了,他身子一缩,身子不住的在颤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的吞咽着唾沫。
他心中突然浮起一丝无力,带着数千人马前来对付南宫制怒不到千人的队伍,三四日的功夫,数千人马竟然攻不下一个小小的山头,更让他痛心的时,几日的功夫,他连失大将,若是他日蛮子正的杀到莽原这里,他连依仗都没有!
现在他做的事情已经暴露,此时也是再无什么顾忌,他能做的,就是彻底的歼灭柳伐和南宫制怒大军,只是现在柳伐带来了数千人马,这几日他手下人马和南狱军激烈厮杀,伤亡也是不可谓不轻。
此时看着柳伐,看着他不断地在人群中收割着,他又痛又恨,却是没有什么办法。
“唉!”
他无力的坐在战车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颇为不甘的看着柳伐,摇摇头,又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出来。
他拍拍手,随即又看了看近前侍卫,让他去传唤一个人过来。
那侍卫点点头,随即很快就下去了。
“杀!”
柳伐浴血驰援,独自杀入军阵之中许久,此时蒋百宴带着麾下养精蓄锐已久的数千大军也朝着这里杀了过来。
柳伐冲破了阵型,再加上气势汹汹的数千人马,,莽原城的人马很快便丧失了斗志,他们无力的反抗着,却抵挡不住尘关兵马充填的杀意。
尘关大队兵马脚下不断躺下莽原士卒的尸体,在不甘的惨叫声中,他们又被尘关将士的战马无情的踩踏,有的士兵只是不小心摔倒,不过片刻,一只硕大的马蹄已经无情的践踏在他的头上,这战马为了长途奔袭,都是打了马掌,一蹄下去,如同踩在一只西瓜上面,血水混着脑浆就那么弥漫着,只是尘关的兵马并没有可怜他们,只是无情的杀戮着。
“你们,混入军中,将那人的首级给我取来!”
安世贤不知道是在给谁说,只是言语中颇有些死亡的味道。
“诺!”
战车下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那声音沙哑难听,如同嗓子被割了一刀似的,难听至极。
大军厮杀之时,各处都是一片混乱,此时最危急的莫过于山头上,叶十七听到山下的厮杀声,咬咬牙,始终不敢回头去看,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安世贤一刻不发命令,他就一定要将山上的南狱军全部杀光,若是南宫制怒活着回去,他在南狱哪里还待得下去,莽原城的士兵,又有何颜面面对所有的南狱百姓。
“继续战!”
南宫适头上血流不止,他撕下一片布条,绑在头上,看着叶十七,嘴角一咧。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虽然他的脸色惨白无比,他体内的血都快要流近了,但是他始终不肯倒下。
叶十七回过神来,看着南宫适,微微一叹,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他举起了长槊,咬咬牙,随即大喝一声,奋力朝着南宫适杀了过去。
“杀!”
南宫适的钢枪还没有出手,他身子一空,胸口已被叶十七的长槊射穿。
“噗。。。。。。”
叶十七猛地转过头去,一把撤出长槊,随即看也不看南宫适一眼,径直继续朝着山上杀过去。
“咳。。。。。。”
南宫适皱皱眉,难看的一笑,随即又握紧了手中的钢枪,胸口虽然在不断你的流血,但是他始终没有倒下,没有人管他,他就那么站着,一手握紧钢枪,摇摇欲坠,却是始终不倒。
天气愈发寒冷,冷气袭人,寒风刮过战场上的将士,每个人却如同没有察觉,只是不断地搏命着,厮杀着,怒喝声中,一具具鲜活的生命倒在地上,瞬间已是悄无声息。
“哗哗哗。。。。。。”
山上大旗不倒,仍旧迎风招展,南宫二字接在山巅,天地相连,天色慢慢昏沉下来,巨大的乌云翻滚着,渐渐的,悄无声息的靠近战场。
山上烟雾滚滚,火势愈发的大了,火场之中,还有一个人在努力,在拼命的想去扑灭这冲天的大火。
“咳。。。。。。”
大火冲天,一时半会难以熄灭,更何况在那火场之中只有一个人,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北风雄起,火势愈发的大了,他能做的,就是把没有烧起来的粮草先分离开来,只是这也不见得是一件多容易的事情。。。。。。
“唉!”
亲卫低声一叹,有些懊丧,凭他一个人,这么大工程,实在是没有办法,火势越来越大,他自己现在也是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
山下,柳伐还没有杀尽兴,只是他的速度却慢慢的减缓下来,一人之力,终究是不能逆天。
更何况,就在刚才,有一小股人穿上钢甲已经急急的朝着这里奔来,他们脸色冷漠,没有一丝人的的迹象,仿佛是来自地狱一般,散发着阴冷。
“杀!”
柳伐一刀斩死面前的一个士兵,随即又扬起长刀,横扫一片,虽是打退了莽原的兵士,但是却没有给太多人造成伤害。
他有些疲惫,咬咬牙,又看了一眼安世贤,只见安世贤距离自己又远了几步,眼看已是很难追上,此时那一小股诡异的兵马却杀到了。
“死!”
莽原的兵士看到柳伐有些疲惫,也是一喜,随即又冲了上来,他们不敢退下,退出一步,他们在莽原的家人都要遭殃,所以他们只能不断你的向前厮杀。
转瞬,数十支兵刃已经再一次的指向了柳伐,但是柳伐却只是冷冷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轻挥长刀,数十人凌厉的杀意已被他简单化解,他冷冷一笑,还未说什么,突然身子一冷,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随即后脑勺一凉,一股凉意涌上心头,他猛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看似普通的莽原兵士手中拿着一柄短匕急急的靠近了他。
“滚!”
柳伐大怒,心中寒意更甚,这不应该是个普通的兵士,这士兵的身手十分不凡,乱军之中,自然是兵器长者占优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只是这人手里却抓着一柄短匕,这短匕上面冷冷的闪着幽光,如同这个士兵一般,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诡异之极。
他强势的挥动长刀,直接朝着这士兵的脑袋劈过去,那士兵脸色不变,竟然躲也不躲,只是冷冷的朝着柳伐杀过来。
“哼!”
柳伐一笑,哪里还不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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