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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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媳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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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厢房里面那个可能也好色的受伤男人。
  看着妹妹出去了,含珠去了窗前,继续留意厢房那边的动静。
  看到田嬷嬷领着小丫鬟去收拾碗筷,黑衣男人出来,站在门口唤妹妹。
  含珠不禁攥住衣襟。
  凝珠一回来,含珠就迎出了内室,低声问她,“他跟你说了什么?”
  凝珠仰头道:“他让我今晚搬回厢房住,还说接下来几日他有事出门,我都得守在大哥哥身边。姐姐,我搬过去行吗?”
  含珠明白,男人既然说了,肯定不会允许她拒绝的。
  “妹妹去吧,记得要听话,别惹大哥哥生气。”听妹妹的描述,受伤的男人脾气很好,也没有欺负过妹妹,含珠还是比较放心的,而黑衣男人出去办事,怕江家对他的同伴下手,才命妹妹继续去当人质的吧?
  送走妹妹,含珠熄了灯,假装睡下,实则守在窗前。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气氛开始转晴了,大家喜欢的就多多冒泡吧,端午快乐哦,因为忙着码字还没吃饭的佳人求送大大的肉粽,一朵花就是一个肉粽,你们看着给吧,哼哼哼!
  p。s。:推荐一下基友风荷游月(就是那个给男主起名叫傅容的起名废!)的新书,大家喜欢的可以去看看哦,但是你们不能因为她现在写的比我甜就爱她多过我,嘤嘤嘤……
  爪机:
  电脑:
  【文案】
  小时候做邻居,谢蓁总欺负李裕。
  谁叫他生得漂亮,跟个姑娘一样?
  分别多年,京城再遇,李裕身形修长,英姿勃发,与幼时判若两人。
  非但如此,身份更是一跃而成当今六皇子。
  听说他要娶她,谢蓁差点吓傻了:
  Σ(っ °Д °;)っ他什么意思,想报复她么?
  
☆、第11章

  夜深人静。
  灯都熄了,屋子里黑漆漆一片,院子里因为天空挂着一弯残月,倒勉强能看清树影。
  含珠在纸窗上挖了一个小孔,恰好对着厢房门口。
  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含珠的心就一直悬着。
  她也不知自己在等什么,那人既然把接下来几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定是有八成把握。可她就是想亲眼确定他出去对付知县大人了,否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难以安稳。
  或许他真的去了,她更加睡不着了吧?怕他失手反被衙役擒获,怕自己姐妹终逃不过厄运。
  担惊受怕,连爹爹都没法好好缅怀。
  眼泪簌簌滚落,含珠低头拭泪,止住了,收起帕子抬头。
  却正好看见一根细竹管从她戳的那个小洞伸了进来!
  如见了鬼,含珠狠狠打了个激灵!
  就在她怕到忘了呼救时,一股浓香迎面扑来,仿佛蒸饭起锅那一瞬,全都喷在了对窗而坐的她脸上。那香太呛人,含珠不受控制地咳嗽,捂着鼻子迅速后退,正要喊人,脚下一软,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爹爹……”
  含珠本能地喊最亲的人,发出的声音却连自己都听不太清。
  她想站起来,腿没有力气,外面很快传来轻微的撬门声,含珠浑身发抖。站不起爬不动,她勉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费劲儿抬起手去摸桌子上,摸索半晌,却没有碰到一样东西。
  含珠又怕又悔,平时喜整洁,东西用完后都会摆到桌子里面……
  外面突然传来轻轻的一声“吱嘎”。
  门开了。
  含珠抖得更厉害了,使出仅剩的全部力气,将整张桌子推翻!
  哗啦一片响,惊得沈泽脚步一顿,但他左手已经挑开了帘子,右手握着一颗散发皎皎光辉的明珠,见地上果然歪歪垮垮躺了个人,还正是他惦记了好几日的美人,沈泽不由笑了。
  没有说话,他从容进去,迎着含珠惧怕的目光侧耳倾听,等了十几息的功夫,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响,他笑着将照亮的宝贝放到桌子上,蹲下去,柔声对含珠道:“含珠果然机智,可惜没人听到,这下你要怎么办?”
  含珠此时连支撑自己坐起来都办不到,瑟瑟发抖躺在地上,哭得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沈泽瞧着心疼极了,俯身将美人抱到床上,照亮的珠子也放到她一旁。他没有急着动手动脚,而是坐在床边,一边帮含珠擦泪一边轻声哄道:“你别哭,我迷晕了外面的丫鬟,特意留你清醒,就是为了跟你说明白。”
  含珠闭着眼睛,连偏头躲他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
  她可怜巴巴的,沈泽无奈苦笑:“你说你,夜里不躺在床上睡觉,去窗前做什么?你要离得远一些,不至于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不喜欢女人木头一样干巴巴的,因此这药除了催。情,只是让她无力剧烈挣扎,留了给她配合的力气,没想她正好在窗前坐着,看这情形,准是吸了一大口吧?
  “别哭,听我说。”
  沈泽收回手,好声跟她商量,“含珠,我倾慕你的美貌,故使出这等下作手段,不过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欢你,也舍不得伤你心,只要你乖乖从了我,明日我就只判张叔一家逼亲之罪,一人打二十板子,在牢里关三个月便放他们回乡下过日子去,然后你跟凝珠搬到县衙。我喜欢你,你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你安心跟着我,替我生儿育女,等凝珠长大了,我给她挑个好女婿。你若是宁死不从……”
  看着含珠渐渐泛红的仍旧带着豆蔻少女稚嫩的芙蓉面,沈泽声音陡然变冷,“那么你死后,我会继续养着你妹妹,收她为禁。脔顶替你,张叔一家更会落得谋害你父亲的罪名,秋后问斩。”
  含珠眼泪一顿,体内陌生的热都因这番话暂停了蔓延。
  沈泽知道她听明白了,拉过她右手伸到他衣摆之下,在她羞愤咬唇之际紧紧按住她的手,邪笑道:“含珠答应跟了我,就轻轻捏一下,若是依然想死,你就一动不动,我看着你死,等你死了,我再去找你妹妹,她一个八岁的孩子,肯定比你好哄。”
  对女人直接用强有什么意思?沈泽从来不屑那样,他喜欢一点点教她,将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教得乖顺懂事,主动讨好他,而女人从羞涩不肯到肯的过程,最是喜人。
  含珠被他按着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男人的狰狞。
  如果没有妹妹,含珠马上就咬舌自尽了,可她还有妹妹,她不从,这个衣冠禽。兽便会……
  含珠眼泪越来越多,却不得不委曲求全,在沈泽沙哑的催促里,听他的话。
  沈泽兴奋地握紧她手,“含珠以前没碰过吧?也不知道男人身上有这样的好物是不是?”
  含珠眼泪不止,身上却因他的动作他的话越来越热,想要收回手,他不放。
  她绝望地哭出了声,细细弱弱的,因为那药效的关系,更像难耐之下的邀请。
  心知火候已到,沈泽飞快松了她手,起身脱衣。
  程钰就趁他背对屏风那一瞬,鬼魅般贴了过去,锋利匕首直接抵在他脖子上。
  沈泽腰带还没松完,骤然被袭,惊得浑身一抖,之前威风的地方立即蔫了下去。
  他不敢扭头,对着床里侧颤声问:“好汉饶命,你要钱要人,我都给你……”
  程钰瞥向床上粉面桃腮如海棠欲开的姑娘,见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边哭边用那双水蒙蒙的眸子感激地看着他,娇。喘微微,泪光颤颤,可怜又动人。程钰别开眼,迅速放下纱帐,胁迫沈泽转身,“先把解药给她。”
  沈泽不傻,料到刺客跟江家姐妹是同伙的,而且应该不敢杀他,理智渐渐回归,尽量平静地道:“不瞒公子,我这番过来是为了欺她,怎么会准备解药?公子放心,那药药效不烈,喝杯凉茶,用不上半个时辰也就散了。”
  程钰扣住他肩将他抵在墙壁上,刀刃对着他脊背扎进一寸:“交出解药。”
  沈泽疼得额头冒汗,急着哀求:“真没有解药,我若欺瞒你,罚我不得好死!”
  程钰手上继续用力。
  沈泽钻心钻肺地疼,依然不改口。
  程钰信了,扫一眼房间,将人带到桌子旁,取了抹布堵住他嘴,随即扯住沈泽胳膊,咔哒两声脆响,利落无比地先后卸了沈泽两条手臂。
  沈泽疼得几欲晕过去,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程钰踩住他脚踝,“老老实实躺着,敢逃,我不杀你,你的两条胳膊却也别想再接回去。”
  沈泽恨死了他,又怕极了他,连连点头。
  程钰料他也不敢再折腾,收起匕首,提起茶壶去了床前。
  里面明珠熠熠生辉,隔着纱帐也能看清她双腿交替磨蹭,身子轻摇,如初开的花瓣在风里颤动,风来来回回,送来缕缕幽香。
  这是程钰第二次闻到她身上的香,比第一次还浓还媚,钻到体内,在他胸口撩起一把火。
  下面却平平静静,如他在一墙之隔听人行房,心里会升起每个男人都有的渴望,然也无用。
  程钰冷笑,挑起纱帐,将茶壶挪到她脑袋之上,对准唇道:“张嘴,喂你喝水。”
  他与沈泽的话含珠都听见了,程钰挑开纱帐前她马上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看不见,旁人也就看不到她此时的狼狈。听程钰说要喂她喝水,她以为会像她喂爹爹喝药那般,虽然难为情,为了尽快恢复正常,也只能轻启红唇。
  她嘴张开地小,隐约可见贝齿香舌,程钰本想让她再张大点的,见她脸红得不像样,他皱皱眉,弯腰俯身,让茶壶嘴离她更近。
  清凉的茶水毫无预兆灌下,含珠没有准备,本能地闭嘴吞咽,于是茶水浇到她脸上脖子上,越发狼狈,也越发勾人。
  换个男人定会趁机大饱眼福,程钰却只觉得不耐烦,就好比饿极的乞丐,在他面前摆一桌最丰盛的美味儿却封了他嘴叫他不能吃,那乞丐见了美味儿只会恼火生气。此时含珠越美越撩人,无异于更无情地提醒程钰,他做不成正常的男人,药治不好,女人刺激也无用!
  心中有火,程钰猛地掐住含珠下巴,不管不顾地灌她喝水,灌得她湿了衣襟也不管。
  灌了半壶,他将茶壶丢到床上,转身叮嘱她:“这几日我都在县衙,记住我的话,令尊出了头七你们便乘船北上,到了苏州码头停靠半日,我在那里与你们汇合。”
  出发时定王伤势虽然不能痊愈,挟制江凝珠足矣,江家这几人不敢不听话。
  含珠半身都湿透了,呜咽着应他:“好……”
  她知道自己不该哭,他救了她,他再粗鲁,都是个君子,没有趁虚而入,那她还哭什么?
  她忍不住,脸上被他掐得疼,脖子上胸口都是水……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今晚先是被恶人羞辱,又被冷漠恩人蛮横施救。
  身体渐渐有了力气,含珠拉过被子,不顾茶壶打翻又有水流了出来,蒙在被子里哭,连两人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眼睛又红又肿。
  外面春柳大概是因为迷。香的缘故,还没有醒,含珠悄悄收拾好床铺,扶正桌子,将碎掉的瓷器清扫出去,再打湿帕子轻敷眼睛,一边敷了会儿,虽然还有些肿,总算能看了。
  春柳醒了进来服侍她,见她眼睛肿着,没有怀疑,老爷去了,姑娘夜夜以泪洗面的。
  “姑娘没伤到手吧?”得知她不小心打碎了东西,春柳担心地问。
  含珠摇摇头,没用她伺候梳头,“我自己弄,秋兰不在,你去照顾二姑娘吧。”
  她惦记妹妹,春柳马上去了,回来后道:“姑娘放心,那人会讲故事,二姑娘听得挺开心的。”
  妹妹无忧无虑,含珠则担心县衙那边的进展。
  日上三竿,张叔一家回来了,却是沈泽判门房诬蔑,还了张叔一家清白。
  “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位公子怎么成了知县大人身边的随从?”死里逃生,张叔总觉得有蹊跷。
  含珠一颗心在忠仆回来时就落了地,这会儿庆幸地将程钰的安排说给张叔听,“他武艺高超,知县受他胁迫不敢不从,他让咱们先走,肯定也为自己想好了退路。”说话时察觉那边张福一直紧紧盯着她,含珠浑身不自在,语毕劝道:“张叔你们受苦了,先回去歇息歇息,下午咱们再商量北上事宜。”
  张叔也发现儿子的失礼了,连忙领着妻子儿女告退,回到自家住的跨院,他将儿子叫到一旁,狠狠数落道:“你眼睛给我老实些,那是大姑娘,是咱们的主子……”
  “老爷将她许配给我了,她是我妻子,我怎么就不能看了?”张福不悦地回嘴。
  张叔见儿子竟然抱着这种心思,气得一巴掌拍了过去:“你给我闭嘴!就算大姑娘愿意下嫁给你,现在你们还没成亲,她就依然是你的主子,你再敢有半分不敬的念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张福手臂被打,躲闪时牵扯到背上的伤,懒得再与父亲说,闷闷道:“知道了,我回去趴着,一会儿爹让娘来给我上药。”
  他提起伤势,张叔心软了软,跟着他走了一段路,语重心长道:“老爷交代百日内成亲,大姑娘肯定记得,但大姑娘没有主动选日子前,咱们谁都不能催,你也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没事别往大姑娘身边凑……”
  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就是不知张福到底听进去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程钰是更气自己不行呢,还是气沈泽让含珠开了眼界将来他没法糊弄人呢?
  

☆、第12章

  张叔一家的案子结了,梧桐县这个小县城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江家要搬家的消息也迅速传遍了整条街坊。
  程钰给含珠找的借口是北上寻亲,但江家、张家在外面都没有亲戚,很多街坊都知道,含珠便换了个说法,改成搬家。谁都不愿远离故土,但江家跟顾家闹僵了,又与官府有些梁子,因为胆小害怕选择逃避也说得过去,而且含珠让张叔放出了话,他们只是搬走一阵子,兴许三五年后就回来了,如此街坊们并没有表示太过震惊,纷纷携礼来告别。
  含珠周到地接待客人,事后带上礼物去左邻右舍话别,也是请他们帮忙留意宅子。
  忙了几日,不知不觉就到了江寄舟的头七。
  定王自诩恢复得无需人质就能对付江家家丁了,暂且放了凝珠与姐姐团聚,凝珠好几日没同姐姐说话了,进屋就抱住姐姐,“姐姐,咱们为什么要搬走啊?”
  含珠屋里窗户上还留着小洞,见厢房门口多了个伸懒腰的俊朗男人,脑袋还朝这边转了过来,似乎很好奇一样。含珠心里紧张,拉着妹妹去了床上坐,轻声解释道:“知县是坏官,咱们留在这里有危险,等将来他转到别处去当官了,咱们再搬回来。”
  背井离乡的真正原因不能告诉外人,告诉妹妹却没关系。父亲说过,朝廷官员换得快,就说梧桐县,最长的一位知县做了九年也就升到别处了。
  听说是为了躲坏人,凝珠没有那么不舍了,抱住姐姐道:“只要跟姐姐在一起,去哪里都行。”
  含珠搂住瘦小的妹妹,下巴抵着她脑顶,湿了眼眶。
  她也一样,只要妹妹好好的,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夜里凝珠又回了厢房,含珠自己躺在睡了十来年的床上,久久难眠。
  明天她就要搬走了,离开熟悉的家。
  太过安静,她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响,好像有人从高处跳下来了一般。
  宛如噩梦重现,含珠害怕地坐了起来,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要出发了,得采办些东西,含珠特意让张叔帮她买了把匕首护身用。
  等了很久,外面却没有动静。
  含珠不敢下地去看,也不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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