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花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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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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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要对陈羽说,因此,即便是要冒着一旦进来人就有可能会被发现的危险,她还是坚决的要翻过身来。
    陈羽见状只好把东西从她身子里“啵”的一声抽出来,然后帮着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二少奶奶喘息着看着她的脸,突然哭了,陈羽见状心里一动,便要伸手为她擦泪,可是伸出去的手却被她一把握住了,只听她说道:“咱们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欢乐吗?”
    陈羽闻言一笑,“傻丫头,只要咱们都活着,这样的机会多得是,你担心个什么!只是……,呵呵”,陈羽凑过去,把她脸上的泪珠吻去,然后才笑着凑在她耳边继续说道:“你刚才的样子好风骚啊!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听着呢才会这样啊?”
    “你个死人!”二少奶奶闻言顿时羞得不行,狠狠地在陈羽后背上掐了一把,暗地里责怪刚才的一点温暖的感觉都被这个死人一句话给搅没了。
    陈羽装模做样的在她耳边“哎呦”了一声,然后伏在她耳旁求饶,“好灵儿饶命,我只是觉得刚才你一听见我说有人听见了,就兴奋的不行,连那下面都紧了三分,一说要抱着你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刚才的样子,你就更是了不得了。都夹得我那下面生疼生疼地,这才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死人,你还说,还说!羞死人了!”二少***粉拳狠狠地捶在陈羽背上,让陈羽越发地笑着哎呦了起来。
    等到她发泄的差不多了,却依然是羞得不行,根本就不敢看陈羽了,便索性把脸蛋儿深深的埋进陈羽的怀里。两手紧紧地抱住他说:“你刚才作贱的人家还不够么,现在还要说,莫非,你心里也认为我是一个下贱的,不要脸的女人?是,是人家说地。淫妇?”
    陈羽一听这话,知道自己的玩笑差一点就开过了,便慌忙补救,“这是哪里话,你若是淫妇,那我就是奸夫了,咱们正好是一对奸夫淫妇。”
    “淫妇,就淫妇吧,人家认了!若说那做一辈子高高在上的贞洁烈妇,却要独守一辈子空房。我便宁可做一个淫娃荡妇,哪怕只得了一夕之欢便要被万人唾骂至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陈羽听她这话,便把她紧紧地搂住了。说道:“既然如此,我就陪你被人唾骂,咱们便做一辈子的奸夫淫妇,可好?”
    二少奶奶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却又马上问道:“你就没想过,没想过……”
    陈羽见她期期艾艾的欲言又止,便问道:“想过什么?”
    二少奶奶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你就没想过将来要把我弄到身边去?就想一辈子让我待在陈府?我虽然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我要不要你去做。但是,你至少也要想一想,哪怕只是想一想也好!反正我这身子除了你,别人是再也别想碰了,是二爷先不要地我,他以后便是再想要,也是不可能的了,我便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叫他如愿,好叫人知道,便是淫娃荡妇,也一样是贞节烈女!关键的是,便是淫荡,也只是对一个人淫荡,对你淫荡,对其他人来说,淫娃荡妇也一样的变成了贞节烈女。”
    陈羽听了这话感动不已,便顿时把她抱得更紧了,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想到,也是二爷没福气没本事,他要是知道自己老婆原来乃是万中无一的绝世体质的话,只怕就不舍得放手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没有自己的这般本钱,纵是有再好的名器在怀,也如空有宝山一座,却屡屡空手而回一般,根本不识得此山乃是宝山哪!所以说,二爷倒也不是没福气,关键是没本事啊。
    想到这些,陈羽不由得又想到了银屏儿,便随口说道:“要是能把银屏儿也拉过来,咱们就躲在二爷的书房里,二爷在那里读书呢,咱们三个就在屏风后面做刚才那事儿,一定要比刚才还有味道,你说是不是?”
    二少奶奶闻言顿时怦然心动,但是脸上却越发的害羞,陈羽甚至都感觉她那贴在自己胸前地脸蛋儿都烫热的可以烙饼了。二少奶奶在他后背上捶了一拳才说道:“你这个死人,真真地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总是打些这样地主意,真是羞死人了!”
    陈羽呵呵一笑,凝神听外面好像要起身送客了,便心里一动,心想待会儿银屏会不会进来,这时二少奶奶便说道:“我就知道你眼馋着那个小蹄子呢,不过呢,你想要她关键可不是我这里,而是看你了。你也知道,那个小妮子脾性犟得很,她也是为咱们考虑才那般做的,所以,你要把她劝到床上去,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呢!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陈羽好奇地问道。
    “除非就像是那日在拢翠观里你对我似的,用强的!我相信,一旦经了你的挞伐,加上她心里又爱你到极点,到时她纵是有再坚毅的心志,只怕也经不住你招一招手了。”
    陈羽闻言顿时陷入沉吟,二少奶奶见他不说话,便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看了看,见他那深思的模样,便忍不住说道:“你要是愿意,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哦?说说看!”陈羽看着她说道。
    二少奶奶往上提了提身子,然后右臂支在床上,身子半探起来,伏在陈羽耳边小声的说了一阵,陈羽却是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清清楚楚地听见外面的声音,“二少奶奶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陈羽听出了这是银屏儿地声音,害怕她进来,便要起身离开,二少奶奶虽不舍得他走,当此时却也只好帮他粗略的把衣服穿好,然后陈羽不等外面脚步响起,便踩着凳子跳出了窗户去。
    到了窗外陈羽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侧耳听里面银屏儿果然进去了,二少奶奶一副没精打采的声音说道:“不必管我了,你自去前面接待人家就是了,我自己躺着歇会
    觉得身子舒服了许多。”
    陈羽听着里面对话,过了一会儿银屏儿便出去了,这才四处看看没人,赶紧拣那不常走人的路回去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二少奶奶打发银屏儿出去之后,却是一边把刚才两人交合时垫在身下溺湿了的汗巾子抽出来,一边想着刚才陈羽摇头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既然他没有说话,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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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年关近了,陈羽府上预备过年的事儿自然有杏儿和琥珀操持着,又有老管家宋维长在旁襄助,该买的买,该置办的置办。院子里虽然还有一些地方陈羽是要扒掉旧房子建新的,却也只能等到年后,而那些该整修的也都已经在那冯思道小妾冯三娘的指挥下修缮一新,加之整个府上忙忙碌碌,热热闹闹,倒也有了些过年的气象。
    远在江南的卫老夫子早早的差人送了年礼来,还带来了一封信,里面委婉的解释说刚刚到任,各处支使的都还不太灵便,道路也不太清楚,因此许多事情不便下手,所以孝敬甚少。请陈羽不要见怪。
    陈羽看了这信不由得一笑,当即便提笔写了一封回信给他,然后就命那来人带回去给他。信上陈羽说,安排他去江南富庶之地,并非是为了要他去“下手”,而是要掌握一方地情况,结交一方的人才,以积攒资历与储备。将来才好大用;切不可整日以“孝敬”为念,只要记住两点便是,尽力拉拢有德有才有声望的人才,尽力打探江南地面上的银钱流向,探问出都是哪家生意与朝中哪位大臣有所关系,另外处理好职责之内的事务。不要轻易插手他事,如此则足矣。
    安排好这些,送那江南来人走了,陈羽又忙着听杏儿和琥珀回报说都是谁谁谁到家里来送礼了,陈羽连帐单都没看,只说细细的誊写下来,以备将来使用便罢了,即便是两女的汇报,陈羽也只是粗略的听了一听,全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心里正在盘算着今晚地事儿呢。
    在陈羽那夜被二少奶奶派人掳走的时候,不少人都出力四散搜寻。因此陈羽当时便安排郁巧巧拟了请柬,要在太白楼上请一请众人。时间定的就是今晚。其他人陈羽倒并不在意,不过是人情理往的答谢罢了,也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唯有一个人,使得陈羽前思后量,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与他拉拢一下,让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
    这个人就是左禁卫指挥使戴小楼。
    却说这戴小楼也是个一等一地风流之人,换作了几年前。陈羽还在陈登府上做着小厮呢,那时的戴小楼却已经是名满长安了。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妙龄少女与深闺怨妇们都在传颂着他当年的事迹,或者是正在埋怨着这戴小楼没有把自己收入帐中。
    说起这戴小楼的名声来,倒还真有一桩奇事,说的是,这戴小楼本是扬州府人士,年纪轻轻便已经就任扬州府推官,但是却因为当年的一位扬州名妓被人赎了送进长安送给人做了妾,这戴小楼便不依了,这扬州府谁不知道她是戴小楼的禁脔,这番被人赎走,岂不失了面子,况且戴小楼是真的喜欢她,手头上正在凑钱要为她赎身呢。
    因此戴小楼竟是辞了官职一路追到长安来,最后因为闹起的风头太大,竟然不知怎么就惊动了当今皇上,皇上听闻此事非但不怒他擅离职守,反而赞他有情有义,是个难得的真君子,因此便帮他把人要了回来,并且因为那戴小楼一身地好武艺,便把他留在了羽林卫里做官,说起来这也是桩出奇的缘分了。
    那戴小楼人生得斯文俊俏,又是个能说会道地,因此在长安呆了不上一年,便不知揉碎了多少女子的心。不过后来皇上以他忠勇刚直,有理有度,所以一再地加以擢升,到去年已经是升任左禁卫指挥使,而他竟然也渐渐安静下来,每日里只是老实的做他的官,再也不去平康里了。
    因为戴小楼雅擅琵琶,喜欢到平康里便喝酒便弹琵琶,所以有那早几年就厮混在平康里的人说起来,平康里少了戴小楼的一手好琵琶,真真是失色不少。
    这戴小楼虽然不去平康里了,但是那为官刚毅的形象却是越发的深入民心,他职守的左禁卫,从来没有出过哪怕一丁点儿地岔子,再加上刚入长安追索美人的时候,那戴小楼没少吃了许多高官权贵地欺负,便始终不喜欢与任何权贵结交,因此由他来把手左禁卫,皇上那里实在是放心的紧。
    自从皇上当日把自己派到左禁卫任指挥使同知,陈羽就在暗地里揣摩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所谓天威难测,不到最后还真是不好猜度,因此陈羽这才犹豫了起来,戴小楼这个人,到底该不该结交呢?他可是当今皇上的赵子龙啊,一个结交不慎,说不定会毁了两个人的前程命运。
    不过一想到自己平日里偶尔去左禁卫转转的时候,戴小楼待自己甚好,加之自己出事之后,左禁卫虽然不在职责之内,戴小楼却还是派出了不少人调查,足见他对自己的关心,因此陈羽心里便打定了主意,好歹也要试探一下吧。
    谁知在送走酒醉的众人却把戴小楼留下,陈羽或明或暗的透露了一点意思之后,得到的结果却顺利的出乎了陈羽所料,戴小楼竟是一口应承了下来。
    他说,“自我戴小楼到任左禁卫指挥使一年多来,皇上安排了多少人在长安七卫里挂名?可是除了你陈墨雨之外,却从来没有安排任何一个人进我左禁卫,为什么?皇上认为左禁卫不是让人挂个名儿玩的地方,左禁卫是皇上护卫军,那是皇上的最后一道保障。但是皇上却派了你来,来就来
    一来就是左禁卫的指挥同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仅陈老弟来挂个名儿的?你我做臣子的,虽然不该妄猜圣意,但是却也只有明白了皇上的所思所想,才能更好的顺应圣命来办差嘛!现在皇上的意思就是,皇上把你派到左禁卫做指挥同知,就是让你我两个勾结的,所以,咱们可是奉旨勾结,光明正大的很呢!”
    送走戴小楼之后,陈羽一边听着太白楼掌柜的冯思道的一些消息汇报,一边想起了戴小楼那挤眉弄眼的笑容,便不由得笑了笑,心说这戴小楼不但是个聪明人,而且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呢。
    勾结就勾结吧,能多勾结一个,自己将来与陈登撕破脸时,就多了一分力量,又何况,正如戴小楼所说,现在还是奉旨勾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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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你能确定?”
    陈府的书房里,高烧的蜡烛也照不亮陈登那张阴森森的脸,他正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人,那双眼睛,就像是带着毒刺一般,令人不敢逼视。
    地上跪着的人,乃是他的情报总管,此时他根本不敢抬头看自己地主子。这么些年相处下来,他深深的知道自己这位主子到底是什么脾气。若是汇报的是好消息还罢,若是不好的消息,便十有八九要迁怒于自己。
    但是,多年来正是因为有了主子的照应,自己才能大仇得报,大志得展,因此。他心内虽然不喜,却也对自己主子的这个脾气安之若素,反正只要是习惯了,就无所谓了。
    “回老爷,小的,小的只是猜测。不敢确定。不过,看二少奶奶最近地神色,绝不是一个空守闺房多日的妇人所应该有的,而二爷被您派去南山别业苦读,又不在家,再加上近日二少奶奶与那陈羽之间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儿,小的才敢作此推断,仅供老爷参考,不可为凭。”他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多年来他熟悉的不止是老爷的脾气,还有一些习惯。比如,老爷尽管不相信自己做出的一些假设和判断。但是还是喜欢听,每次听到一件事。总是要先问自己的判断,而几乎每次,他也都会问一句,“你确定?”
    他不知道是因为陈登陈老爷实在是累了,不愿意思考了,还是因为他一直以来心里都在发抖,在打怯,往往在位极人臣的同时。也就是距离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最近的地方。尽管不知道,他却也不愿意去想。妄自猜测自己主子的心意,可是做情报这一行的大忌,不过,只要老爷需要自己的分析和判断,自己就一定会说下去,希望可以帮到老爷。
    陈登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烛光拉长了他细瘦地身影,他的眉微微蹙着,脸紧紧地绷着,让他此刻看上去又多了一丝狠辣的意味。
    良久,他转过身来看着地上跪着地自己的情报总管,缓缓的说道:“不管是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事儿,陈羽,都必须要死了!他竟然敢靠近我陈家的儿媳妇,这,这本身就是找死,他这是想报复我?还是想告诉我,他根本就不怕我?”
    地上的人不敢作声,因此陈登又迈起了步子,在烛光里来回的走着,声音也跟着缥缈了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吧,他的胆子太大了,我留不得他了。你回去就着手准备,要做到只要有一天我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让他离奇的身亡,你能做到吗?”
    “是,请老爷放心,做这等事,小地驾轻就熟!”那人恭敬地答道,丝毫不因为自己奉的是要杀掉一个朝廷大员地命令而感到激动。
    “嗯,好,多少年了,我相信你。只是,现在我还不能杀他呀!哪怕是他把我的儿媳妇睡了,我也要留着他,等到何进远那老匹夫败下阵来,等到太子之争的事儿尘埃落定,就是他的死期!”
    那人又应了一声是,便想要告辞出去,却听老爷一个人喃喃自语起来,“说起来,是我当日一招失误啊,实在是没有想到,我陈家还真是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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