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一番话,我心里开始发慌。“放开我,放开我!”背后的人又将揪住我的力道加大了一把,我吃痛,挣扎着让他放开!
“现在仔细看看,爷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你了!”那苏少爷佞笑着朝我走过来,一把扣住我的下额,将我的头抬起来,“长得不错,本来是想用你来作要挟的,但爷现在改变主意了,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小子,”说着对我嘿嘿淫。笑了再下,看得我全身寒毛陡然颤栗,“今晚让爷好好疼你!”
“呸!”我唾了一口到他脸上,“不要脸!”
旁边一人上前来“啪——”地给了我一掌,我一个回旋倒地,大脑顿时嗡嗡作响。
“妈的!不识抬举,我家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那人趾高气扬地怒吼道。
“火气挺大的,呆会儿让你只会跪下来求爷,”苏扈山揉捏着下巴,色眯眯地说道。
“带走!”他朝旁边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命令了其它人一声。然后嘴巴就被一块破布给塞上,同时,头上被罩住了一个黑罩。
我被捂着嘴,蒙着头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忽而在一个地方停下了脚步,被人猛然从身后一推,我一个趔趄,身体向前倾倒,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没有重重地跌倒疼痛,而是伏在一个软软的地方,我伸手一摸,竟是被子,心中害怕,不安跃上心头。
“松绑,”苏扈山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是绑坏了我的小美人,就不好了!”
“少爷,这女人力气挺大,万一伤到少爷,那……”他的随从关切道,怕我手脚伶俐伤到苏扈山。
“以少爷我的能耐,凭她能伤到我?”听见苏扈山啐了那人一口,骂道。
“是,是,是,少爷力拔山兮,一个小女人当然不在话下!”那人马上拍过马屁,不断地称赞他们家少爷。
“这玩女人嘛,当然要找个够味够劲的才行,全都绑着了没味道!爷我就是喜欢刺激,”说罢苏扈山摆了摆手,吓退众人道:“你们去门外守着,没有爷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头罩被人取开,灯光乍现,我眯了眯眼睛,撑起头,一张硕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求求爷,爷就帮你松绑!”那人厚颜无耻地说道。
我嘴里塞了布条,叫不出声音来,只是“呜呜”地哼着声。
“哦,我倒是忘了!”那人猛拍大脑,好似忽然恍然大悟一般,“怪我,怪我,竟忘了小姐嘴里还塞着破布,而且也没有给小姐松绑,太不会怜香惜玉!”
“不过苏某有一事相求,给小姐松绑后你可不能逃跑!”这个恶棍突然温文尔雅地说道,让人十足地恶心。而我听着他的话,顺从似的只是一个劲地点着头。
“嗯,还是乖点的好!”他慢条斯理地给我松绑,我手上一经松开,便大力将他推了出去。
“你别过来!”我厉声喝道,然后自己向后方靠去,眼睛急转,观察身旁有无利器可用来防身。只见他猛然向我扑来。我大惊,抬脚一踹,朝他□猛踢了过去,他被我狠踹一脚,痛得“嗷嗷”直跳,我甩开他便奋力朝门外冲去!
“来人,来人!”只听他咬着牙狠狠叫道。
门豁然打开,一群如儿狼似虎的人将门堵上,其中有机灵的见苏扈山伏着身体,知道我打了他家少爷,过来扣住我反手就是一掌向我挥来。
头脑晕眩,两眼也被打得直冒金星,“咯吱”一声脆响,手臂被扣住,我只觉得骨头似乎都要被捏碎一般地痛,头还未及抬起来便被一人“啪”地又是一掌,这掌扇得不轻,血气上涌,我嘴里泛着铁锈的味道。
苏扈山恶气汹汹地朝我走来,气急败坏,毫不客气地怒吼道:“妈的,给脸不要脸!”说话间一掌劈过来,掴在我脸上,左脸一阵钝痛,巨大的外力将我掀翻在地,我痛苦地在地上一阵抽搐,嘴里檀腥味更重,还未等我反应,紧接着他又扯着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去,“咚——”地一声巨响,除了剧痛,我感有温热的流体从我额头上汩汩涌出,流过我的眼,顺着我的脸颊滴到地上。又是“咚”的一下,我渐渐没有了知觉,生命正同涌出的鲜血一道从我体内慢慢消失,随后猛然的一个大力将我一扯,我随即身体腾空被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努力地想支起身子,但是失血和重击耗费了我太多的体力,我躺在地上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苏扈山横过来,用脚尖猛踢我的小腹一脚,尖利的剧痛再次袭来,但我已然无力喊叫,只能发出“呃”地闷哼声,他怒狠狠道:“妈的!不听话就是这下场!”然后又掉转腔调,肥墩地大手抚上我的面颊,阴阳怪气地说道:“乖乖听话爷会疼你的!”
“你们出去!”苏扈山对手下说道。听到他的话语,恐惧犹如潮水像我袭来,我全尽全力,甩开他的手,撑起瘫软的身体,向后方爬去。
“还想跑!”他粗暴地咆哮道。我从迷离透红的视线中,看到他肥硕的身躯朝我袭来,眼睛眯笑,眼珠泛着贼光,很是得意,似乎很是迫不急待,看着他的神情,我害怕到了极点,不及思考,只觉得头皮骤然一紧,上身跃起,被抛到了床上。
后脑一阵剧痛,他扯住我的头发掰开我的嘴往我口中塞了一颗细小药丸,我吐着气想把药丸吐出来,可他阅历老道,钳住我脸颊的手用力挤紧,我嘴张开,还不及反应,他操起旁边的殷红酒杯便往我嘴里猛灌,一股强烈的呛人酒精味袭来,便将药丸送了下去。
“等一会儿,管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会乖乖爬过来求大爷!不过你不用担心,大爷我会让你过得很舒服,保证你欲。仙欲死。”苏扈山狠狠甩开我,我一头又栽倒下去,虚弱地扒在床上,大脑轰鸣作响,不知道该怎么办,各种可怕的画面在我脑中闪现,心中恐惧万分。
我伸出手大气向前方爬去,却感一个力道拽住我的脚踝便往后拖,我拼命挣扎着,仍是无用,整个身子连同床单一起被拉向后方,脚下力道松懈,我微起身便又想朝前爬去,却听见苏扈山在我背后“嘿嘿”两声便像一只恶狼凶猛地扑了过来,肥硕的身躯压在我身上,顿时喘不过气来。
“救命,救命,”百般无助间只能嘶喊出这样的话,他粗厚的大嘴向我袭来,狂吻着我的额头和脸颊,呼息中带着恶臭,让我恶心得胃里泛酸。我拼命地挣扎,挥动着双手想将他推开,刚打了他几下就被他挟制住,他单手就将我扣住,另一只手在我身上胡乱摸捏蹂躏,已然伸进了我的内衣之中,大脑轰鸣作响,似乎停止运转,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睁大了眼睛恐惧地看着他兴奋的嘴脸,心中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害怕和恐惧在我体内翻腾不止,不知道是酒水、泪水还是血水让我眼睛模糊,眼前殷红一片,全身簌簌发抖不止。
“救命,救命!”我无助地叫喊着,喊得嘶声力竭,那凄怜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中却无人应答。我叫喊着,咒骂着,挣扎着,踢打着,像一只缺了氧的鱼猛烈地扑腾着,只想脱离肮脏龌龊将他踹开,然而通通无济于事,而且我激烈地反抗更勾起了男人的兴趣,他越发感到尽兴,越发笑得欢快,而我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的还击之力。
“叫呀!叫呀!给我使劲地叫!”我脸上又是“啪啪啪”三掌,“本少爷就是喜欢女人的叫声,叫得越大声本少爷越是喜欢!”他兴奋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穿透了**,激起全身颤栗。
“求你……不要……”我放弃尊严,屈辱而无助地乞求道。
“求我?不要什么?现在晚了!哈哈哈——”精神上的屈服令苏扈山更加得意,他笑得更甚,那声音尖利刺耳,穿破耳膜。
“呲——”地一声响,我听到了衣服撕碎的声音,就像一曲哀歌,我想抬起手推开他,然而却是徒劳,根本无力抵挡。翻滚的黑暗漩涡叫嚣着离我越来越近,我用尽全力,使劲地挥动着双手,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挥动于空中,然而除了虚无的空气,什么也没有。
抖动的身体,凄然而无助。下颚、肩胛、手肘、还有手腕,都泛着钻心的痛,我想哭,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觉得自己像冬日里枯败的枝条一般,被狂风肆谑过后随即坠入深渊,再无生命可言。
“轰隆——”一声,天空电闪雷鸣,磅礴大雨瞬间倾泻,拍打着漆黑而华丽的雕花窗棱,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还从薄丝飘荡的透明窗帘外透了进来,色彩艳丽,夺目绚烂,然而我却感到整个天地只有一团死寂的白,目光空洞,愣愣地望向窗外,那里,天堂的入口已向我徐徐打开。
虚无轻飘的灵魂脱离**,徐徐往上方浮去,在天顶上游离,犹如行尸走肉,绝望地看着脚下的那一幕……我惨白的脸色,空洞的双眼,紧咬的下唇,纤细的身体被肥厚墩圆的禽兽肆虐着,浓重的血腥之气在空气里弥漫,艳丽的红色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张张嗜血的嘴巴,越张越大。神智开始有些昏乱,只有痛觉叫嚣着神经,以头上裂开的伤口为中心,痛苦向四肢蔓延开去……
肥硕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渐渐地,连意识都失去了,周遭只有一片混沌,灵魂剥体,身体也剩个躯壳任凭蛮力随意肆虐,如同狂风中枝头的残叶,只靠那一丝纤细维系着残破的生命。
耳边轰鸣作响,眼前只有一片白光。又是一阵剧烈地寒颤,意识缓缓收拢。我咬紧了牙关,不敢松开,我怕我一松开,泪水也会跟着象决堤洪水般涌出来。光影昏黄,整个房间充斥着叫骂声,衣服的撕裂声,禽兽的狂笑声,我只感到无数魑魅魍魉在上空飘荡,他们谄笑着,叫嚣着,欢腾着,兴奋地看着即将在我身上上演的最为惨痛的一幕,绝望,只剩绝望,我万念俱灰,不再怒骂,不再求饶,不再挣扎,不再嘶喊,不再悲恸……缓缓地闭上眼睛。我相信,**的洁净能让我得到灵魂的永生。牙根一个猛力,嘴里檀腥味溢出。苏扈山却一把钳住我的双颊,嘿嘿冷笑两声,阴狠地说道:“好个贞洁烈女,哪能就这么让你死掉!”说着便将一块破布塞进了我的口中。
难道一心求死都不行吗?难道老天竟如此残忍,非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才会放过我吗?我在心中呼喊,谁来救救我,我的奕辉,你现在在哪里,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啊~~~抽搐的**将亲们的评都抽没了,泪奔
☆、187第一百八十六章 罪无可恕
门“轰——”地一声被人大力踢开;门外顿时风声乍起,几个英挺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现,疾步进入房中。
“谁?”苏扈山美事被扰,厉声喝道。还未来得及回头;却听他“啊”地痛叫一声;即被人拖拽着甩了出去;又是“咚”地一声巨响;他被重重地摔在墙上,反弹回来;摔落到地上;接着便是他伏在地上的“嗷嗷”直叫。
“谁?吃了豹子胆敢动本少爷?”苏扈山也算硬气,刚叫了两声便止住了呻吟,然后便又厉声喝问道,一如继往地飞扬跋扈。他问话之后,却没有人作答,当他看到面前的人后,自己竟也半晌未能再吐出半个字。整个房间一片死寂,我也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心跳,迷迷糊糊间,本能地感到好奇,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情况竟如此的诡异。
不消一会儿,一人沉敛又难掩急促的疾步朝我走来,虚弱间,我已无力再凝神细听,但不免对自己的命运深感担忧,无奈,只能听天由命,已然绝望之际,突然一个力道环过我双臂,将我抱起拥入怀中,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瞬时将我笼罩,是一种久违却又熟悉的味道,仿佛事过境迁,又犹记似在昨日。嘴上的破布被拿出,我张开嘴,拼命地喘息着,像一个得以重生的亡魂,急切地汲吮着失而复得的新鲜空气。
“詹爷?”苏扈山失神片刻,回过神后发出惊讶之声,那声音带着疑惑,也有些颤抖。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没有理会旁人,只关切地对我说道。暗哑轻柔的声音,难掩内疚与心痛。熟悉的声音,也让我更加确定,我的猜测没有错,真的是他。在我决绝与背叛之后,他知道我有难,仍是义无反顾地选择来救我,不知道是内疚还是感动,我再难擒住眼底的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别怕,我在!”像是被吓着了一般,他见我眼泪涌出,便轻轻抚摸着我安慰说道。我靠在他怀里,本能地往他身上挤进了些,相信那是一片安全的处所,能将所有的危险抵御在外。灰褐的天顶仍旧压抑着沉沉的死亡气息,我的嘶喊余声仍旧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然而,他却将我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我被抓乱的头发凌乱地披盖在脸上,他一小撮一小撮地帮我理顺,捋于耳后,我满头满脸全是血,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朝我触过来,温柔地摩挲着我浮肿的脸,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犹豫,仿佛怕弄疼了我一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只能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詹爷……您……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吕詹突然出现,且对我动作亲密,在苏扈山看来极为莫名,他难耐地疑惑问道,此时声音已明显颤抖。
舒缓过来,有了些力气,我微微地挣开眼,看到他黑色的深眸充满了怜爱和疼惜地看着我,犹如一汪幽泉般地深重,平静之下揣测不出任何情绪,然而就是一瞬间的功夫,那布满了心痛眼神的眼睛笃然紧眯,眉头深皱,眉宇间压着寒霜,仿佛静谧的幽泉下潜藏的火山陡然喷薄,无波的眼眸再难平静,顿时泛起涛天巨浪,带着席卷世间一切般的狠绝。
没人回答苏扈山的话,我却听到了吕詹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关节发出的“咯咯”脆响声。咯咯直响的牙关,带着他肃杀恨意。而从苏扈山那边,传来了喘着粗气的声音。
“你打女人打得很是威风呐?”许久,吕詹才带着微笑,不急不慢地淡然问道。他的表情,的确是带着微笑,说话的语气,也的确是淡然,但若干年后回想起来,才知道当时他的这种微笑、这种平静客气的语气下面,是不见血不收手的震怒。
“詹爷?”苏扈山听到吕詹的问话,心中必定充满了疑问。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见我情况微好,他才转头看向爬着的苏扈山,声色俱厉地叱喝道。
“她?她不是姓邱那小子的么?怎么会是……”苏扈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地问道,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更加惹怒上面前的人。
“我再说一遍: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我身边的男人再次厉声问道,音色厚重,他,已然发怒。
苏扈山被他目光一扫,禁瑟缩起来,但他还是鼓起勇气,不能反驳,只能妥协认错:“我……我不知道她是詹爷的女人,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不要狡辩,说吧,”吕詹拧着眉,幽幽地说道。
“说?说什么?”苏扈山意识到不妙,吞吐地问道。
“临、终、遗、言!”吕詹一字一顿,字字分明,犹如天雷贯耳。
“临终遗言?”苏扈山虽感不妙,但也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吕詹竟会为了我而要他的命,于是脸色煞白地妄想和吕詹理论,“詹爷,我苏扈山对您可是忠心不二,您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要自毁左膀右臂?”
“左膀右臂?扈山阿,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吕詹眼神狠绝,但却玩味一笑的说道,“一条看门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若变成疯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