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瓶子,倒出四五滴,迅速的加入一点点朱砂,用手指头搅拌均匀,摸在了关先生和关太太眼睑之上。看了看关田,说:“你还是别看了,躲在父母怀里是最温暖的。”他点了点头,抱着关太太的双手更加紧了。
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外面的雨一直没有停的意思。我坐在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对面,脸朝着门,心里感叹道:“别墅就是好啊,最少够大。”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紧张的样子,为了缓解气氛,我开玩笑的说:“关老板,这是解决了,你把外面那辆A8送我吧!”关老板连犹豫都没有就说:“行,只要秦先生能保我妻儿,这房子送你都行。”我摆了摆手说:“你看你们紧张的样子,也没让你们上去拼命吧,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一道找工作的闪电在我脑中划过,严肃了几分说:“关先生,我可是工商管理双硕士学位啊,这事完了你也别给我润金了,你给我找个工作就行。”他们一家三口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关田依旧奶声奶气带着质疑的口气的说:“工商管理双硕士?”“怎么不信?你等着?”
没等他们开口,我就冲到了楼上刚才休息的房间,拿着我的一包行李就下了楼,迅速的从从包里拿出了双学位证给他们看。“如假包换啊,大学四年不是白上的啊。”我有些骄傲的说。关太太弱弱的问:“那秦先生为啥有会这个?”一听关太太这么说,我马上犹如霜打的茄子,说:“这都是家里祖传的,传长不传幼,传男不传女,我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啊。”一脸郁闷显露无疑。关田呵呵笑了,奶声奶气的说:“学这个多有前途了,现在在街上找条狗不容易,扔块转头能砸死一片大学生。”我正想反驳,突然听到身后厕所里面,“哗哗哗”的声音,声音很小,被外面的雨声遮盖了大半,就如同隔壁的房子漏水,又如同隔着几道木板听着半开的水龙头。
我皱起了眉头,不在说话,细心的听着这个声音。关田好像在等着我的反驳,依旧是笑嘻嘻的,关先生看我脸色变了,就问:“秦先生,怎么了?”我转过身,对这厕所的门,在几道烛光的映射下,厕所的门上面呼呼的闪着不知道什么物体的影子,声音越来越大了,似乎他们一家三口也听到了。脸色也是十分难看。我镇定的说:“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厕所哗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关太太用颤抖的声音说:“是不是厕所的水龙头没关?”关先生瞪了她一眼,说:“别说话。”“哗哗哗”的声音哑然而止,厕所的门依旧关着,只是一跳黑影慢慢的,慢慢的从门里挤了出来,想一团雾一样慢慢的往客厅这边飘着,在离茶几五米的地方,我前方四米的地方停下了。出现了一张人脸,一张关博放大版的人脸,人脸极度扭曲着,血红血红的眼睛直瞪着关田,一声犹如指甲挖黑板的声音说道:“姐姐,还我的身体。”三个声音也同是响起“这不是关博。”“这不是博儿。”“这是不是博儿。”这三个声音分别说我和关夫妇的。
第九章 日死他仙人板板
看着这个阵势,我心里也一阵的发毛,嗖嗖的凉气顺着脊梁往脖子冒。更别说我身后的关家三口。僵持了好久,关先生才用颤抖的声音说:“秦先生,这个绝对不是我儿子,这个到底是什么。”这个东西,其实我在家族笔记里面见过,还是图文并茂版本的。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说:“这叫魂煞,有人用你们孩子的魂魄练的邪物,这已经不是你们的儿子了。”关太太听见,似乎又想起了伤心事,后面嘤嘤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哭泣。
我退到他们一家三口坐的沙发边上,斜眼看了看这一家三口,关田看不见,心里虽然害怕,但无视者无惧,而关夫妇则是一脸煞白。我安慰他们说:“别害怕,有我在呢,今夜我保你们一家三口周全。”说的那是相当英勇,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我心里一直在发毛啊,这个魂煞,炼制极为艰难,要找12岁以下的儿童非正常死亡的魂魄,在极阴之地,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再在极煞之地,炼制九九八十一天,如果想着这样就能练成了,简直是异想天开。等着九九八十一天炼制完成,还有采集极阴半魂,让这个半成品魂煞吞噬。所谓极阴半魂,就是阴年阴月阴曰阴时出生的人,男女均可,把魂魄切成一半,这就是极阴半魂。极阴极煞之地就不说好找不好找了,就是这极阴半魂,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器,怎么切?一块肉用刀能切成平均的两半,还是个技术活,何况是飘忽不定的魂魄。
这个半魂就算拿厉害的法器去切,没有一定的功力,切死自己也不一定能切好。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这魂煞,一定是要双练的,就是说,一次要练两个,一定是两个一起练,切完半魂被两个半成品魂煞吞噬以后,两个半成品魂煞在融合,别小看最后的融合,一个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家里的笔记倒是记载了怎么对付这个东西,我可没料到会出来个魂煞。现在去哪找工具?我赶快从包里摸出离家前,爸爸送我的一把铜钱剑,这个玩意千人摸万人用的,阳气比较重,看样式,估计有些年头了。握在手里,心里也有那么点底气了。
看着这个魂煞一直看着关田,嘴里不停的蠕动着,两只血红血红的眼睛越来越红,好像随时都能滴出血来,鼻子好像被人一拳打了进去,五官扭曲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关家三口除了关先生用眼睛时不时的扫一下这个魂煞,关太太抱着女儿已经爬在沙发上了。他们夫妇已经后悔抹上牛眼泪了。魂煞在慢慢移动,绕着沙发不停的转,我心想:“靠尼玛啊靠尼玛,你有啥招快点出吧,要熬死这些人啊?”
这个魂煞就是不靠近关田,时不时从嘴里冒出一句:还我身体。犹如猫爪心一般的难听。吓得一家三口抱的更紧了。我想:“你Y的如果还敢转一圈,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果然,这个鬼东西又转了一圈,好像是在调戏我。忍无可忍的我,抓起茶几上的聚阳阵,(聚阳阵被我画在了白布上)犹如撒渔网一样扔向了魂煞。谁知道这魂煞犹如被惊吓的兔子,突然加快了转圈的速度,眼看我这聚阳阵从它身边擦过,就要落到地上,我正准备上去给他来一刀。没想到聚阳阵犹如飞蛾扑火一样,“呼”的一声飞向魂煞,死死的黏在它的后面。也许它也是被这出其不意的招数吓到了,也许是它根本没想到聚阳阵会突然又飞起,停在空中用力的甩着贴在它后面的聚阳阵。可是聚阳阵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这个东西又没手,怎么甩也甩不下来。我看这个阵势,已经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握了握手里的铜钱剑,又从怀里摸出一张天雷符,甩手扔出天雷符,“蹦”一声巨响,就如同有人在你身边放冲天炮,也是吓的关家三口同时转头看向那个魂煞。
只见那个魂煞身上冒出一股黑烟,黑烟迅速消失在空气里。我心想:“天雷符这么猛?忘了多画几张了,现在是不是上去给这个东西一刀?”正在这时,外面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天际,照的屋子里瞬间通明,贴在魂煞身上如同狗屁膏药一样的聚阳阵,“呼”的一声着了起来。大股大股黑烟从魂煞身上往外冒,魂煞也发出“咯咯咯咯咯”的声音,很是渗人。趁他病,要他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于是乎,我先扔出一张离魂符,身子猛然向前,站稳马步,身子左倾,右手后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拿着铜钱剑插向魂煞。离魂符比我先到,一下贴在魂煞的身上,没有像天雷符一样惊天动地,只是发出“嘶嘶”的声音,魂煞被聚阳阵烧着,又贴了一张离魂符,能好受到那里去?其实离魂符有没有用我根本就不知道,先贴上再说。
铜钱剑准确的插进了魂煞那血红血红的眼睛里,“嗷——”的一声,似乎是从灵魂里面发出的,又似乎是一只狼被捏着脖子在吼叫。就这一瞬间,我的右手就像沐浴在冬天的河水里,简直就要冻僵了,为了在装一把孙子,我胳膊带动着匕首,有转了半圈,使出手腕全部力量往上那么一挑,正要拔出来,铜钱剑突然碎了,“蹦”的一声,我胸口就像挨了一记闷锤。身体倒飞了出去,嘴里一甜,心想:“这下坏了,老子给了一把假冒的铜钱剑,这下还受了内伤,你让我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身子在空中努力的前倾,一口带血的吐沫飞向了魂煞。本来聚阳阵的火已经快灭了,遇上这一口带血的吐沫,好像又加了一瓶汽油,“呼”的一声着的更加旺盛了。
身子狠狠的砸在了关家三口坐的大沙发上,这里又得感慨一下有钱真好啊,有钱人的沙发,就是软,除了胸口有点闷疼,嘴里有点疼外,落下来的时候也没受什么伤。舌头舔舔牙,一阵疼痛,原来是无意中咬破了舌头,吓的我一头白毛汗,以为受了内伤。离我刚才冲向魂煞也就是前几秒的事情,没想到几秒后来了个小逆转,自己还受了点伤,魂煞依旧在那里嗷嗷,关家三口看我飞过来,还喷了一口血,以为我受了不轻的伤,似乎忘记了魂煞的可怕,都过来看我的伤情,让我一阵感动。我告诉他们我没事,是这个东西太厉害了。其实这个东西到底厉害不厉害我也不知道,它还没发动攻击呢。就给我弄飞出去了。
看着魂煞冒着火的身子,一股股黑烟消失于无形。关先生问道:“秦先生,这个东西是不是完蛋了?”我缓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哪有那么容易,如果你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练成的,就明白这玩意有多么厉害了,你们还没发现,这个东西到现在,还没攻击吗?”看着他们的脸从希望到失望,我发现我又犯了个错误,不该这么过分的说出实话。意识到自己失言,接着又说道:“不过这个东西已经被我重创了,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了,再说了,我还有法宝呢。”其实有个屁法宝啊,刚才的时候那把铜钱剑算是法宝,现在已经被我列入假冒伪劣产品范围了。眼看着魂煞身上的火焰越来越弱,是不是在上去咬破舌头再喷一口?太疼了啊!正当我犹豫的时候,这魂煞犹如脱壳的乌龟,外面那层黑色煞气带着火焰突然脱落,一股黑白相间,黑多白少的气体瞬间就冲到了关太太面前,还不等关太太反应过来,就顺着她的鼻子进到了她的体内。
太快了,太快了。甚至连我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家里的笔记可没记载这魂煞还有这一招。关先生有些傻眼了,关田不知所措,因为她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自己母亲眼神发呆的看着前方,然后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镇魂符没用?一个巨大的疑问出现在我脑海里,当我看到离关太太不远的地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关太太蹭掉的那张本来在她身上的镇魂符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靠的,怎么这么倒霉啊。又看看关先生和关田身上的镇魂符还在,我又松了一口气。关先生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切的说:“秦先生,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关田趴在关太太身边,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我镇定了一下,指着地上的镇魂符说:“她身上的镇魂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关先生好像也是才明白似的说:“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拉起趴在关太太身上的关田:“离远点,既然她上了关太太的身,我就有法治它。”
我捡起地上的镇魂符,又贴在了关太太身上,从包里取出银针,心里暗暗发狠的想:“这次看你怎么跑?”当我把银针扑在茶几上,抽出第一根针的时候,关太太毫无征兆的站了起来,关先生和关田都是吓了一跳,我则是在转身的过程中,第一反应就是去拉她,没拉住,转眼就跑到了楼上关田的卧室,速度快的让我以为关太太是练短跑的。
我让关先生和关田坐在沙发上,并告诫他们,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离开。并进行了一翻恐吓。这可千万别在出事了,我这幼小的心灵是在是无法承受了。这钱难赚,屎难吃啊。心里暗暗感慨一声,我独自一个人拿着手电,上了二楼,推开关田的卧室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白色的手电光扫过屋子上下,也没发现关太太,窗户也没打开,绝对跑不出去。我提着手电往里面走,手电光不停的扫视着周围,连屋顶都照了,这个屋子根本不大,哪能藏的住一个人?难道在床底下?我蹲下来拉开床单,靠,发现这床是贴地的。难道真从窗户跳下去了?我快步走向窗户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朝我扑了过来,不用手电照,我就知道是关太太,她藏在了床的那边,正好是个死角。心里暗骂一声:曰死她仙人板板。可是为时已晚,关太太已经把我扑倒,双手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
第十章 就是无意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我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在这里顺便提一下关太太的年纪,由于我算过她的八字,所以我知道她今年43岁。现在的女人,如果不看身份证,走在大街上很难看出她们具体的年纪,关太太就是属于这种女人,再加上平时保养得好,除了这半年担心孩子的事有些憔悴外,根本看不出她具体的年纪。
这鸭蛋脸上,不去仔细看,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皱纹,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关太太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关先生给孩子找的后妈呢。但是现在,这个如虎的女人正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正在把我一点点的往黄泉路上送呢。
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腕,死命的往外拉,可是她扣的太紧了,我越用力气拉自己越难受,不拉死的更快啊。一张平时比较帅气的脸,憋的像个猪肝,想喊关先生,但是我刚才还威胁他们父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上来,现在想起心里一阵懊悔,真想砍自己两巴掌。不容我多想,我左手依旧拝着关太太卡住我喉咙的双手,右手去推她的胸部。其实我也是无奈之举,用手去卡关太太的脖子?这时候她身体你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也没什么痛苦可言,就算能在她把我掐死之前掐死她,她那受魂煞控制的身体,最后还是能把我掐死。只有这个发挥我身高臂长的优势,希望拉开点距离,让她的手够不到我的脖子。当我的右手触碰到关太太的右胸的时候,手上传来的第一感觉是,真软,第二感觉是:真大。她现在穿的是一件带扣子的无袖秋装,下面穿的是一步裙,由于是坐在我身上,岔这腿,白花花的大腿露出了三分之二。随着手电灯在地上来回的翻滚,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感受右手传来的感觉和眼福,眼看着推着她的胸往后推没有效果,我又换成了双手去拉她的手腕,也有没有效果,我又换成了去推她的胸,希望能往后推一推。
就这样,我在纠结中不管用那种方式,关太太就如同不动的大山,暗暗的心想:“这第一次出来就挂了?”突然我想到我口袋里还有符呢,靠,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我左手奋力的拝着关太太的手腕,右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符,根本没看就往关太太小肚子上招呼。因为她的小肚子,离我手最近。“蹦”的一声关太太侧飞了出去,倒在了刚才她藏匿的地方,身上那张镇魂符也掉在了地上着了起来,我艰难的看了看刚才用来袭击关太太的那张符,原来是天雷费,就画了两张,没想到啊没想到,还真救了一命。刚从地上坐起来,抓起手电往关太太身上照,只见从她鼻子嘴里鼻子里跑一股黑白相交的气体,比进到她身体里时更快的速度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