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尔迪夫握住晏子殊的手,十分用力地握紧,转过晏子殊的身体后,由下而上地舔舐着晏子殊背部的肌肤。那壮实的肌肉孕育出雕刻般的美感,蛊惑人心,卡埃尔迪夫也吻着肌肤上的伤痕,舌尖划过浅色的痕迹,如同羽絮一般,怜惜的吻。
「呜唔!」
火热的舌头,突然侵入晏子殊的耳窝,淫色的,轻轻吹气般的撩拨。耳朵正是晏子殊的弱点,他的呼吸立刻紊乱了,卡埃尔迪夫捋起黑色发丝,在晏子殊的后颈处,也留下粉色的吻痕。
「啊……」
温热的呼吸点燃一簇又一簇饥渴的欲火,大床对面,明亮的镜子映出两人紧密相叠的画面,晏子殊短促地喘息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像是带着独特的魔力,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微微颤栗起来,凝聚着浓稠甘甜的快感。
「嗯……啊……」
身体热到连汗水都蒸发了的程度,大腿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坚硬,晏子殊按捺不住地磨蹭着身下的毛毯,卡埃尔迪夫拨开他的膝盖,手臂往下伸去,握住那勃发的性器,缓慢而温柔地揉搓。
「……呜……啊……啊啊……」
在卡埃尔迪夫纯熟的抚慰下,晏子殊矜持不了多久便滴下愉悦的「水珠」。卡埃尔迪夫湿润的手指来回游走,抚弄着前端。怒张的性器筋络鼓起,似乎快要达到极限,卡埃尔迪夫扳起晏子殊的下巴,热切地吻着他的唇瓣,舌头钻入口中蠕动。
「兰斯……唔……」
晏子殊在浑然忘我的热吻中,爆发出灼热又激情的种子。
第八章 狩猎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气喘吁吁的晏子殊,手指轻缓摩挲着他的嘴唇,晏子殊灼烫的气息撩逗着卡埃尔迪夫的心,无尽依恋在心底延伸着,白皙的指尖像要确认什么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抚摸着晏子殊的脸庞,再次压上甜蜜的吻。
再深的自责也无济于事,他改变不了过去,只能掌握现在,卡埃尔迪夫发誓永远也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用生命,去爱晏子殊。
说他固执也好,愚蠢也罢,他的性命和心底的爱恋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用生命去守护这唯一的爱情,若有一天,失去了晏子殊,他对这个世界也不再有任何留恋。
「我爱你……」
这短短的告白,包含的是卡埃尔迪夫以生命为承诺的——永恒的爱。
所以他无法答应晏子殊,独自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他也绝不会告诉晏子殊,自己的执着到底有多深。真正的爱情,是希望对方得到幸福,而不是束缚。
只要能够爱着他就好,卡埃尔迪夫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爱上晏子殊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刻上誓言似的深吻,火热湿润的舌头激烈地摩擦,一次又一次更深地贴在一起,晏子殊轻轻咽下卡埃尔迪夫的唾液,沉浸在这热情的吻中,直到头脑变得软绵棉,无法顺利呼吸为止。
「你……怎么了……?」
晏子殊气吁吁地问,双手抓着卡埃尔迪夫强壮的胳膊,「又在……想什么了?」
「什么呢……?」卡埃尔迪夫故弄玄虚地耳语,「说出来,你会害羞。」
「你是想被我踹下去吧?」晏子殊凶恶地低语。
卡埃尔迪夫宠溺地笑着,手指轻柔滑过晏子殊结实的大腿,往两腿之间潜入。
「唔!」
即使才刚刚释放过,被卡埃尔迪夫温厚的手掌包覆住爱抚,晏子殊还是感觉到自己兴奋起来,热流一点一滴地汇聚到下半身,颤抖的分身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可以感受到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是怎样淫亵地蠕动,晏子殊的咽喉紧缩着,像喘不过气来一样,张开嘴唇呼吸。
「混蛋……啊……呜……」
濡湿的指腹毫不犹豫地挤压着硬热的前端,缠绕着它抚拭,晏子殊的腰好像麻痺掉了,大腿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脑袋深处尽是白光点点。
卡埃尔迪夫技巧高超的挑逗,总是让他饱受煎熬,又欲罢不能。晏子殊嗔怒地瞪着卡埃尔迪夫,想要抵抗这种完全被摆布的感觉,但是……
「住手啊!……笨蛋!……」
卡埃尔迪夫弯下腰,一脸从容地舔着高高立起的性器,黏滑的舌尖钻入顶端的缝隙,像蛇一样搅动着,手指则毫无顾忌地骚扰着根部,用力揉挤着它,晏子殊快要被折磨疯了,身体滚热发烫,汗水涔涔。
「让我射……不要再弄……唔!兰斯!」
晏子殊不想丢脸地射在卡埃尔迪夫的嘴里,但后者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依旧含住坚硬的顶端,煽情有力地吞吐。
如此端正的脸孔,做起这种事情来,还真是刺激人的心脏,卡埃尔迪夫沉浸于情欲的表情十分性感,甚至有些性感过头,晏子殊的脉搏急速地跳动,快要因为沸腾的欲火爆炸了。
「兰斯……快快点放手……」晏子殊沙哑地喘息,慌张地抓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
「就这样……射出来好了,有什么难为情的?」卡埃尔迪夫抬起头,舌尖轻舔唇瓣,低哑地说。
「我才不要!」
第一次被他爱抚了几下,就射在了他的手里,晏子殊不希望自己变得更丢脸,在卡埃尔迪夫的字典里,是没有羞耻这两个字的吧?
「你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特别固执呢。」卡埃尔迪夫喃喃地说,手指依旧不轻不重地抚弄着挺立的昂扬。他灼烫的气息吹过那微微颤抖的前端。
「呜——!」
绷紧的血管突突跳动,宛若一道激流冲撞着本就不堪一击的敏感神经,晏子殊蓦然咬住嘴唇,迸射出火热激昂的白浊。
「啊……哈……」
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晏子殊面红颈赤,恨不得拿枕头把自己掩埋起来。卡埃尔迪夫相当平静地拿拇指抹去溅到脸上的液体。
「子殊,把腿张开。」卡埃尔迪夫坐正身体,居高临下地说。
「……」
「怎么了?」
「你真是有够变态。」晏子殊绯红着脸咕哝,不敢看卡埃尔迪夫的脸孔。
「我只对你有欲望,想抱你,是很正常的反应吧?」卡埃尔迪夫面不改色地说道,「反正也忍不住,就干脆不要忍耐好了。」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踹下去的!」晏子殊羞恼地说。
卡埃尔迪夫则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回应道:「等你还有力气抬起腰的时候再说吧。」
卡埃尔迪夫拉开晏子殊的大腿,让他弯曲起膝盖,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一个花卉骨瓷小瓶,里面是加了十几种印度香料的芳香精油,呈现淡淡的琥珀色,有松珀的香气。
卡埃尔迪夫把精油滴到晏子殊的私密处,滑腻腻的感觉就像卡埃尔迪夫用舌头舔着那里一样。
等等!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晏子殊意识到脑海中上演着活色生香的画面,整个脑袋都快烫到冒烟了。
卡埃尔迪夫将大量精油涂抹上晏子殊的身体,油腻的手指在后庭徘徊,尔后慢慢地插入。
晏子殊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知道要放松身体,可依然还是紧张,卡埃尔迪夫的两根手指一点一点地进入,轻轻搔弄着内襞,又徐缓退到紧绷的入口处,暧昧地抽动。
「呜……唔……」
分不清是羞涩多一点,还是情欲多一点,晏子殊的两颊都飞上喝醉般的红晕,眼角水雾朦胧。
「子殊,放松。」
卡埃尔迪夫耐心地扩张着狭窄的后穴,直到它足够柔软,能够接纳三根手指为止。
「不要屏气。」
卡埃尔迪夫托起晏子殊肌肉僵硬的大腿,分开到最大限度,然后把剩余的精油,全部涂抹到自己屹立的性器上。
「等、等一下……」
晏子殊十分清楚卡埃尔迪夫那里的尺寸如何,尽管卡埃尔迪夫的性爱技巧高超精湛,每一次都让他体会到销魂的快感,可进入的瞬间还是会难受,晏子殊有些抵触。
巨大的坚挺抵住不住收缩的窄小后穴,清晰地感觉到那份比体温更高的炙热,晏子殊的心跳更是怦怦直响,他伸手想推开卡埃尔迪夫,卡埃尔迪夫却扣住他的手指,猛一挺腰!
「呜!」
硬熟的凶器挤入柔软的后庭,比想像中更加吃力,晏子殊的下肢在发抖。但因为之前细腻的爱抚、以及精油的润滑,那硕大的顶端还是滑入了他的体内。
「啊……」
晏子殊知道自己正紧紧箍着它,可无法放松,卡埃尔迪夫毫不在乎这种紧窒,长驱直入挤开痉挛的内壁,直到自己完全埋入进去为止。
「……」
身体被结结宝实地填满,强大的压迫感让晏子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像溺水一般抓抱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一边竭力平顺自己的呼吸。
「再放松一点。」
卡埃尔迪夫在他耳旁低语,蛰伏的性器静止不动,直到晏子殊的喘息不那么紧张时,才慢慢挪动起腰。
「呜……啊……嗄!」
祕蕾被不断挤压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卡埃尔迪夫的胀大一直在往里深入,硬硕滚热的前端搅动着内襞,故意一次次顶撞上敏感的弱点。
晏子殊的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从体内深处窜出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大腿无措地夹紧了卡埃尔迪夫柔韧的腰,而后者像是回应他似的,撞击得更加用力!
「啊、啊啊……呜……啊!」
没有一点停留的时间,卡埃尔迪夫重重地插到底部,摇晃着腰。似承受不了这激昂狂烈的节奏,晏子殊扭动着腰部想要逃离,卡埃尔迪夫抬高他的大腿拖近,重复冲撞之后——猛然拔出,又在下一剎那激烈撞入!
剧烈的摩擦直捣要害,每一次抽送晏子殊的下肢都在痉挛发抖,他的意识被高亢的欲火蹂躏得模糊朦胧,婆娑的视线所及的是,卡埃尔迪夫闪烁着浓烈情欲的紫色双眸。
「兰斯……」
因为羞涩,俊毅的脸庞涨得通红,颤抖的下腹肌肉也因此更加紧缩,卡埃尔迪夫在这瞬间退了出去,灼烫的内襞受到了最激烈的摩擦,晏子殊的眼底一片火热,第三次达到了高潮。
「嗯、啊……哈……好热……」
沙哑的呻吟无比诱人地逸出干渴的唇瓣,晏子殊的头脑陷入忘乎所以的迷乱,一波波令腰部瘫软的快感攀附上脊背,膝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任由卡埃尔迪夫遒劲地冲撞。
沽……
不知这火热又飘飘然的摇动持续了多久,数次深入的抽送之后,晏子殊感到卡埃尔迪夫在他体内爆发出热切的种子,这满溢的热液又在抽搐的祕径激起小小高潮。
「唔嗯……!」
不等晏子殊从这甜蜜的冲击中清醒过来,卡埃尔迪夫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嘴唇,再次揽住他的腰部,徐缓地冲刺起来……
脖子、肩膀、大腿内侧,身体上遍布激烈欢爱的痕迹,腰痠疼到直不起来,从早上起床的第一分钟起,晏子殊的脸色就非常「黑暗」,完全不理睬卡埃尔迪夫。
今天天气格外晴朗,温煦的阳光照耀着巍峨的城堡和深广连绵的山谷,是狩猎的好日子,卡埃尔迪夫决定到森林野餐。
城堡北部的巴登森林建有专门用于打猎的木屋别墅,此外还有野战靶场、鸟舍和犬栏。
卡埃尔迪夫饲养着二十七条纯血种萨路基猎犬,牠们强壮得可单独杀死一头羚羊,另外,犬栏里还养着七、八条比格犬和白色英国猎狐犬。
晏子殊知道狩猎是贵族最乐此不疲的休闲运动,在过去,这是只有王室才能享有的特权,到了现代,也依然是一种权势的象征。雄性荷尔蒙过剩的男人们,策马扬鞭,在丛林间追逐猎物,受到女性亲暱的同时,也享受着捕猎的快感。
兰德尔穿着猩红的猎装,头戴黑毡帽,骑着浅骝色的埃克斯莫尔马。他骑术优秀,英气勃勃,而且是打猎高手。从城堡出发到森林的河边,仅仅两个小时,他就获得了两只野兔、三只野鸭和一头山羊。
卡埃尔迪夫显然也沉迷在打猎中,他在河流对面捕获了三头野猪和一头鹿,下一个目标是一头长着两只弯曲犄角的公羊。
晏子殊对打猎不感兴趣,也不想让兰德尔去碰一把点二二口径的德国猎枪,万一枪走火了怎么办?这可不是CS电玩游戏。
也许他应该陪在兰德尔身边,晏子殊担心不已,可他现在只能站在别墅的木制平台上,用望远镜追逐兰德尔的身影了。
「您不用担心,少爷的枪法不错,平时用的是半自动的狙击猎枪。」梅西利尔在一旁说道。
晏子殊瞠目结舌,「卡埃尔迪夫是想把他培养成一个杀手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基本的训练罢了。」
「公爵也是这样长大的吗?」晏子殊很怀疑。
「主人比少爷出色得多,学习的东西也更多,兰格斯特公爵大人对他赋予极大的期望。」梅西利尔娓娓说道。
「兰格斯特?卡埃尔迪夫的父亲?」
「是。」
晏子殊是第一次听说卡埃尔迪夫父亲的名字,很吃惊,可是,谁没有父亲呢?
「他……去世了吗?」
梅西利尔用的语态是过去时,也就是说,卡埃尔迪夫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吗?他的母亲呢?晏子殊发现他对卡埃尔迪夫的过去一无所知。
「是的,」梅西利尔的声音听来很难过,「在主人十四岁的时候。」
「是……什么原因?」虽然不太礼貌,晏子殊还是追问道。
梅西利尔犹豫了一会儿,答道:「是暗杀。兰格斯特公爵大人和教会之间有很大的矛盾。」
「教会?」晏子殊不明白。
「在圣经《创世纪》中,是神创造了天地、光、生物与人。上帝是全知、全能、全智的主,教会因此而存在。但是,兰格斯特大人高贵神祕的血统会挑战这一传说,威胁到教廷的统治,一直以来,都有一小部分激进的教徒想要袭击卡埃尔迪夫家族。」
「你是说?公爵和教会——罗马教廷是敌对关系?」晏子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卡埃尔迪夫最大的敌人是俄国黑手党。
「在历史上,就是敌对的,这其中的关系很复杂,牵涉到太多势力,兰格斯特大人的作风很强硬,他和罗马教廷的关系十分糟糕,在那段时间卡埃尔迪夫家族也经历了一些动荡。」
「所以,被谋杀了是吗?」晏子殊喃喃地问。
梅西利尔轻轻点头,说道,「主人十四岁就继承了爵位,他面对的是一个成年人都无法负担的压力,兰格斯特大人对经商没有一点兴趣,所以家族的财务状况混乱不堪,欧洲的黑帮家族,也趁机骚乱,想要摆脱卡埃尔迪夫家族的控制。」
「也就是说,内忧外患、危机四伏吧?」晏子殊微微皱眉。十四岁,正是他离家出走,在纽约街头流浪的日子。
「是的,主人用了两年的时间使家族步上正轨,他还参加了新教皇弗罗因?隆萨的加冕典礼。我叔叔、以及家族的许多守护者,都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要去参加敌人的加冕礼。主人沉默寡言,不常和侍从交流,但是他做的一切事情都起了正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