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为棋(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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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为棋(女尊)-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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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言清像是被她镇住了一刹,果真没有动作了,只是小脸越来越红,只觉着两人接触到的地方像是烧起来了一般,一路炙热到心底,窘的一刻也待不住。
    晏祁醒神,看出他的害羞,转移彼此注意力:“行囊容烟已经替我理好了,你莫担心,行程就定在今儿下午,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好好照顾自己,知不知道?”
    晏祁本不愿意这时候提离别,到底是没办法的事。
    “妻主…”楚言清怔怔的,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一下子哽咽了:“妻主,你早些回来…”这句明显是舍不得了。
    “好。”晏祁干脆利落的答道,眼见着他眼圈又有些发红的迹象,有些无奈,俯身吻了吻他:“好啦,都是做爹的人了,还这样爱哭。”
    “饿了吗?我让容烟备了午膳。”好容易哄好了自己夫郎,楚言清的肚子适时响了起来,打破了离别伤感的气氛。
    “不要!”由着晏祁放肆了一晚上,腹中自是空空如也,楚言清却抱着晏祁不撒手,耍赖不起来,临别依依,一刻也不想和晏祁分开。
    “……”晏祁揉了揉额角,显然是有些无奈,更是心疼他,没了法子,只好哄道:“饭是必须要吃的,我喂你好不好?”
    “好。”楚言清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暂且把离别的愁绪抛却,楚言清乖乖的点头,好好享受晏祁少有的温柔。
    好容易一餐饭下来,鸣乘也来了,说是一切已经备好了,该走了。
    楚言清一下子就揪紧了晏祁的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一直在研究意识流(表情微妙)
    每次开车提心吊胆的忐忑…〒_〒
    太过,害怕,本来还想过——
    一拉床帘,天亮了!
    她把他丢在了和谐上,脱下了和谐,露出了和谐,瞬间进入了和谐,最终和谐了(正经脸)
    请求书单:
    #隐晦开车一百零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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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写出意识流床戏#
    摊手,只希望大家喜欢啦~
    嗯,明天就要换地图惹!前往解城了!细心的美人儿们可能已经发现了,解城在文中出现了很多次哦,名副其实的秘密之城哦(⊙v⊙)嗯
    喜欢的话给阿幸撒个花,收藏下专栏,文文,毕竟大周末的,也想让文下热闹热闹~么么哒》3《
    

第91章 远行
    “知道了。”晏祁沉声应了一句, 转头再看楚言清, 他垂着头,沉默的将手松开了, 强颜欢笑:“妻主,你去吧, 家里我会照料好的。”
    “嗯。”晏祁止住他下床想送她的动作,言简意赅:“外面冷。”说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将被子与他盖好,不再看楚言清的表情:“走了。”信步出了房门,踏上前往解城的路途。
    府门口宋氏来送, 又是好一顿叮嘱不舍, 晏祁粗略看了看, 为她在路上准备的东西就有三大车,不由有些无奈, 虽说是路途遥远, 但左不过也就是小半月的路程, 哪里用的着如此铺张, 然而慈父爱女之心,是怎么都推脱不得的, 也只好算了。
    圣旨下的匆忙,因此准备的也匆忙, 来不及等鸣乘内伤痊愈,自然是想带也带不走的,晏征毓便又为她增派了两名暗卫, 装扮成赶车的车娘,一路随行。
    说起晏祁这次出城,带的人也不多,除了十余个随行的侍卫,不算那俩车娘,竟是一个也没有,宋氏明显不放心,想让她带上容烟云烟照顾起居,径直被晏祁拒绝了,说着让宋氏注意身子,便指挥着出发了。
    “主子,看这天,免不了有场大雪,不宜赶路,前边有一片小村子…”说话的人叫鸣毅,是晏征毓新增派给晏祁的两位暗卫之一,鸣毅的性子不似鸣乘鸣绍般单一沉稳,唯命是从,反倒颇有几分察言观色,能说会道的本事,让人忽视不了,也生不起反感来。
    要说鸣毅通过这几日对晏祁的观察,赫然发现这主子不是个好接近的,她除却必要几乎是不会多说半个字,一道儿生活了七八日,都快到解城了鸣毅毅也没发现她都任何东西流露出半分别的兴趣,身为养尊处优的世女,在面对怎样简陋粗糙的环境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让鸣毅一路上都啧啧称奇,更是觉得棘手,没从她身上找到一丝突破口,更别谈想要实现她一贯知己知彼的战术了。
    “嗯。”晏祁依旧言简意赅,让鸣毅眉头一皱,很快恢复过来,也受不住外边剜骨的凛冽寒风了,驾着马车靠近那片村子。
    此时刚过了晌午,正是人员活动之时,几乎是晏祁一行人方靠近村子,就被几个眼尖的发现了,主要是阵势太大了。
    一架四匹马拉着的马车,齐头并进四个骑马带刀的侍卫,后头还跟了两辆两匹马拉的马车,同样被侍卫围住,侍卫们虽换了常服,那一身挺拔冷肃的气质还是十分醒目,一行人车马齐备,引得村子里一阵骚动,好些都已经在偷偷看着了。
    好半天推搡出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女子,穿着满是补丁的麻布衣裳,隔着进村要道的栅栏,中气十足的喊到:“喂!干什么的!”
    隔着厚重的毛帘晏祁也听到了这有些防备甚至并不礼貌的声音,拿着书的手微微一顿,便听鸣毅已经上前去交涉了,言语态度十分和气:“这位大姐,我们是途径此地的商队,眼见着这天气将变,想在此处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那女人闻言,又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一遍,明显松了口气,面上也挂上了热情的笑容:“既然是这样,快请快请!我家就有几间空屋子,你们若是不嫌弃,跟我来便是。”
    鸣毅大喜,这才笑着,给人做了一个揖:“多谢大姐!”说罢朝着身做了一个手势,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进了村子。
    那女人朝着村子里其他人摆手,笑着喊到:“没事没事,大家都回去吧,是商队借宿!”
    话说完,周围的人果然放下心来,一哄而散了,只剩下零星几个人,怕是少见这样大的阵势,凑近了几步想来看看,被周围侍卫一亮刀,眼一瞪吓回去了。
    鸣毅自然看出这女子在这村子里威信极高,声音一下子热络起来:“今日有劳大姐相助,不然我们这一行人,怕是连个安身的地儿都没有…”又是好一番感激,问道:“大姐贵姓?”
    “我叫王洪,你叫我王姐就行了!”鸣毅一番话显然是受用,那王洪也笑着同她说了几句,眼底又露了几分好奇,指了指晏祁的马车,鸣毅瞬间意会,小声道:“那是我家主子,她不喜人打扰。”说罢也不多说了。
    “有钱人阵势就是大。”王洪小声嘀咕了一句,被鸣毅笑着看了一眼,不敢再说了。
    进了村,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那王洪的家,几个草屋平房紧紧挨着,比起一路上见到的各类矮小土屋,地方已经算大了,但车马一进,也显得有些
    十分拥挤。
    “主子。”鸣毅恭敬的喊着已经从马车上下来的晏祁,对着这粗陋的环境,神色有些尴尬。
    “嗯。”晏祁自然也看到了眼前这些粗陋低矮的土房子,不同于鸣毅眼中隐隐的嫌弃,她倒是一贯的漠然,什么地方住不得,村子里住土房,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目光落在一旁呆住的王洪身上,顿了顿,神色很淡:“有劳带路。”
    “啊?”没料到眼前的“贵人”会同自己说话,王洪愣了一下,摸了摸脑袋,很快就反应过来,将人引进去:“贵人请!请!”
    晏祁也没去纠正她的称呼,径直走进那在寒风凛冽中摇摇欲坠破土屋,入眼还未说什么就已经看见了率先进门的鸣毅欲言又止的嫌弃眼神。
    屋子不大,摆设也极为简陋,一方粗陋的土塌靠着墙放置在最里头,上头被子凌乱,屋子不知道是漏水还是怎么的,床角落一块墙皮存着一大片湿润,甚至长了些青苔,两个矮木凳子,一个缺了一脚的木桌子,用砖头垫着,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可以称作是家具的东西了,屋子里冷风倒灌,温度竟同外边一般。
    一路上她们是住着驿站过来的,原觉得够简陋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更粗陋的地方…
    “主子…要不您住……”马车吧,鸣毅小心偷瞄着晏祁的神色,话说到一半就被晏祁毫无情绪的目光堵回去,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当然不敢让她就这样住着,招呼着那些侍卫:“将东西都搬进来!”
    被褥地毯一应俱全,全是宋氏和楚言清备下的,用马车拉着,甚至还有碗筷茶盏,果盘点心,都是一路不断添置的,大张旗鼓的将东西搬进来,干净利落安顿好,又烧了在上一个城镇收购的上好银丝炭,屋子里慢慢暖和起来,一下子焕然一新,鸣毅还要说:“主子,委屈您了…”
    在鸣毅眼里,外头的一切遑论再怎么添置也是半分比不上王府的。
    “……”晏祁瞥了一眼身旁惊的合不拢嘴的王洪,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和愤恨,目光顿了顿,没有理会。
    她倒是习以为常,一路上都是这样过来的,倒不是没有阻止过,并不是因为想体验什么人间疾苦,而是明白出门低调的道理,她并不喜欢无关的麻烦,到底是说了没用,鸣毅在她的起居方面,寸步不让的坚持,甚至还搬出宋氏来,一副十分为她着想的模样。
    方安顿好,外头便飘起漫天大雪来,进来个方脸浓眉的侍卫:“主子,这雪有些大,怕是要在这停留一两日了,等雪停了,化了些,方好走。”
    这是晏征毓派给晏祁的另外一个暗卫,叫鸣跃,不同于名字般活跃,是个沉稳寡言的。
    “嗯。”晏祁瞥她一眼,神色是一贯的冷淡,眼见着几个出去,鸣毅的声音还远远传来,是同那王洪笑谈着:“这几日恐怕要叨扰王姐了,一点心意……”
    ……
    “主子,晚饭已经备好了。”鸣毅恭敬的声儿隔着一道门传来,得了晏祁的允许,才指挥着身后的侍卫将饭菜端进来,只是一碗清蒸鸡,见晏祁看过来,解释道:“这是王姐家的鸡。”
    大雪封山,离村子最近的城镇也是十几里之外了,因此食物难寻,原本鸣毅还惶恐该如何跟晏祁解释,让她吃干粮了,想着一路上无微不至,竟坏在这上面,正暗自恼怒着,便听手下说那王洪送了两只鸡来,一时大喜过望,算是松了口气。
    一旁的王洪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搓手有些窘迫:“贵人,小人是个粗人,家里穷,也没啥好招待的,嘿嘿,只剩下一只鸡和这坛藏了多年的酒,您将就将就!”
    晏祁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目光落在那王洪身上,直把人看的有些惶恐尴尬,在那香气四溢的鸡汤上转一圈,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半分情绪,终是点了点头,在已经垫好厚重毛毡的小木桌子让坐下,任鸣毅恭敬的用饭勺呈了一碗汤与她:“主子。”
    “嗯。”晏祁拿起碗中的玉勺,杳了一勺鸡汤。
    王洪再怎么控制自己,目光都不自主的往座上那人手上瞟,舀好了,要喝了…怎么还不喝,终于要喝了…嘴角慢慢翘起来。
    “叮!”玉石碰撞的清脆声在屋子里清晰可闻。
    “你耍我!”王洪此时再不明白那人是故意的就枉为人了,脸色“唰”的白了,露了几分狰狞之色,猛地从袖子里抽出把短匕首,往晏祁身上扑:“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说并不是每个看起来好,对你好的人都是好人。
    

第92章 激斗
    擒贼先擒王, 当王洪被刀架着脖子再无法挣扎的时候,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外头窸窸窣窣声音入耳, 女子厉声:“放下!”
    一切重归死一般的寂静,王洪眼底惊涛骇浪, 再没了方才的凶狠,看晏祁的目光变得不可置信和惊惧, 眼睛充血般死死瞪着:“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自认为自己并无半分破绽,她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对他们动手?
    说着好像又不关心这个问题了,不待人说话, 挺直了脊背, 一副大无畏模样:“既然被你们发现了!俺也没啥好说的!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鸣跃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 惊出一身汗的同时面色十分难看,来不及去想晏祁是如何知道这些人要对他们下手, 率先质问出声。
    晏祁瞥她一眼, 心底有数, 果然听那王洪嗤笑一声, 十分不屑:“派?你也太抬举俺了,俺只是一介莽夫, 看不惯你们罢了!像你们这样荒淫无度的’贵人’不该死吗?俺只是为民除害而已。”
    鸣跃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些会是平头百姓, 下意识去看晏祁,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百姓是不是可以饶过一次?
    “主子, 汤里是重量迷魂药。”此时鸣毅也将鸡汤里的东西闻出来了,恭恭敬敬的放在晏祁面前,沉着脸,一时也摸不准晏祁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问:“主子,您看要如何处置这些刁民?”
    “全部处死。”晏祁的语气很淡,仿佛在谈论今天吃什么一般平常,轻描淡写的却决定了屋里屋外十余人的性命,让所有人都不可置信,脚底升起一股凉意,有甚者更是寒心,侍卫随行,大多都是平头百姓出身,此时听了晏祁的话,不免升了几分兔死狐悲的感觉,看她的眼神瞬间变了又变。
    “主子…这……”饶是鸣毅也有些惊心,觉得太看不清这位主子了。
    晏祁自然看出了众人已经变了的眼神,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神色极淡:“你以为他们真是百姓?”
    鸣毅还未仔细品味晏祁这话的意思,外头就出事了。
    仿佛要验证晏祁的话一般,就只听屋外“嘭”的一声,空中一声巨响,外头“轰”的一声就乱了,侍卫们显然没料到那些“瓮中之鳖”会突起反抗,一个没反应过来,真被几个“村民”冲出了包围圈,萎缩怯懦之色全然不复,霎时面露凶狠之色,有如野狼扑食,大刀毫不留情的朝着面前的侍卫砍下去。
    “杀!救出三当家!”震耳欲聋一声吼,外头乒乒乓乓声音愈发激烈。
    “哐当!”残破的木门在三五个“村民”的脚下寿终正寝,王洪见势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鸣跃抵在她脖颈上的刀,一个滚身,就将自己脱离了包围圈,脸上还未来得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便觉后背一凉,“噗嗤”冷刃入皮肉的声音无限的在耳边放大,伴之而来的,还有剥皮抽筋一般的剧烈疼痛。
    只剩下一声凄厉的惨叫。
    半分未缓和过去,冷刃又在皮肉里狠狠一绞,似乎贴着脊梁骨剜了一圈,一下子蜷缩着身子抽搐着倒在地上,倒下的前一刻只瞥到半张清绝的侧脸,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让她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身上是那人的手笔。
    “主子!”鸣毅显然才反应了过来,羞愧的低下了头,脸色更是变了又变,她居然连一个莽妇都没有防范过来!险些让她跑了!
    “速战速决。”晏祁看着身前几个红了眼睛的“村民”,蹙眉,对鸣毅的反应显然有些不耐,手中的动作半分没有迟缓下来,在铺子里定制的匕首熟练的握在手中,刀刃血红,再度割破一人的喉咙,喷射出道道温热血迹。
    到底是王府顶级的暗卫,不是常人能比,村民们也不过十数余人,反应过来之后战局几乎是一面倒。
    斩杀了最后一个村民,鸣毅看着一地的血腥,心中瞬间明白过来,抿着唇让最后一个未曾瞑目的侍卫合上眼,鸣毅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她们没事,可是随行的侍卫却没有这样幸运,不过半柱香,院子里便已经躺满了尸体,断臂头颅,滚落的遍地都是,半数以上的侍卫都已经变成了冰凉的尸体,个别身体都被砍的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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