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猎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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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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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强还那继续哭泣,貌似我说什么此时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哭他自己,还是哭王艳,又或者两者都有,我只是知道,此刻张强哭得很伤心很无助,像个孩子一样,用泪水洗刷着曾经一切。

    “老幺,你这些年都忙些什么?”老大终于询问起我事情来,“老样子,混吃等死。”我不想说,真不想说,因为说了又有什么用,老三也不能起死回生,王艳也不能够病愈出院,我深爱过女人不可能回到我身边,这些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一时之间当真让我无从说起。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但至少你得告诉我,赌场里你使用那些所谓驱邪符是怎么回事儿吧?”老大有些烦躁地询问我。我知道老大有些生气了,毕竟他将他心比明月,我将明月照沟渠,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大哥,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发脾气,可怜大嫂啊。”“怎么又扯上我老婆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啊?”老大不解地问道,“她现除了带你们俩小宝贝外,还得带你这个大宝贝啊。”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老大特无辜地看着我这边笑,张强那边啜泣,知道人,懂得我跟张强是因为心境不同,才会一笑一哭,不知道绝对认为老大拉了一车精神病患者。

    “说正经呢,你别总给我扯那些杂七杂八啊。”老大很了解我转移话题能力啊,“其实真没什么,就是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家风水店,店名叫桃源风水轩。既然是从事这个行业,那认识一些和尚、道士以及民间异术人士就很正常吧。”看到老大点头后,我继续说道:“认识久了,很多店内挂单和尚道士,就会送我们一些小玩意儿,当然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也就是多一个少一个事儿,但到了我们手里,这些东西就是不得了物件儿,刚刚那个赌场里遇到孙四,”说到这儿我偷偷看了一眼张强,发现对方停止了哭泣,竖着耳朵那偷听呢,于是我把赌王养小鬼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换了种为隐晦说法说了出来。“他这人可邪性,所以我用了点小物件儿,你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些。”

    老大听完表示可以接受,毕竟我们炎黄一族五千年文化传承,即使我们都是无神论观念下成长起来,可身边或多或少能够接触听闻一些民间异事,再加上我说不那么直接,老大是绝对不会猜到我早已经是半个圈内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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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流光飞舞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医院,张强第一个跳了下去,也不管我们俩,颠儿颠儿地就朝住院部跑去。//我跟老大紧随其后,生怕这丫一不留神,磕掉个门牙啥。

    由于这丫跑得,我们俩是用走,等我们来到王艳病房时候,这货早就到了,不但到了,还趴王艳床前嚎啕大哭。要不是王艳靠着床,抚摸着他头发,我俩还真会往不好方面想。

    “乖,不哭啊。”王艳跟哄孩子一样哄着张强,可张强就是趴王艳腿上,死活不肯起来。“我这辈子欠你太多了,强。先是欠了你一条命,再后来又欠了你一生感情,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会用所有力气去爱你,不论你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嫁给你,所以不要哭,好吗?”王艳轻声地对张强说道,张强依旧趴那儿哭,只不过我们能感觉得到,听闻王艳说完,张强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明显控制得不好,他趴着地方,白色床单都给哭湿了。

    “我让朋友打电话了,你去跟王艳打个招呼。”我冲身边老大低声说道,老大什么也没说,径直地来到王艳床边,“别哭了,大老爷们哭什么哭,出去洗把脸,顺便跟你说点事儿。”说完后,老大也不管张强是否答应,跟拎小鸡崽子似拎住张强脖颈就往外走,这也怨不得老大,本来丫就一米八多大个子,拎个不到一米七张强,那是绰绰有余。

    我一看时机成熟了,赶忙给阿哲去了个电话,“时机成熟了,五分钟后给我打过来。”挂断电话后,我朝出来老大笑了笑,随后步地进入到病房。

    “联系到老三了,他一会儿给你来电话。”说完,我将自己手机递给王艳。王艳颤巍巍地接过我手机,小心翼翼地放自己胸口,仿佛宝贝一般,等待着。

    五分钟以后,电话打来,我看了眼号码,还好,1212,美国纽约号码,阿哲还行。只听见王艳“喂”了一声以后,她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再以后她说了些什么,我是一个字也没记住。我只是感觉我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我仿佛灵魂出窍,一幕幕景象我大脑内如幻灯片一样地闪过。

    那是一个炎热至极夏天,建国遇到了王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有些时候,遇见都是劫难逃,不论天涯,不论海角,世俗观念永远根深蒂固,由不得我们来选择,有份无缘至少相偎相依,有缘无份死生牵挂!

    建国家庭是绝对不会允许王艳成为建国妻子,因为这些高干家长看来,政治婚姻里11远远大于2,而1就可能是负数了,于是五千年封建观念束缚着这对彼此相爱男女,却无法束缚那两颗年轻悸动心。

    可以这样说,打王艳第一眼看到建国时候,她知道今生她人,她心,她一切都属于建国,又或者说她没有见到建国之前就已经爱上他了,也许是从老大口中,也许是从自己梦里。总之,她知道自己爱眼前这个男人,这辈子也只能够爱他一个人。

    建国何尝不是如此,每次与王艳一起,他都能深深地体会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万丈光芒,耀眼夺目,刺入他眼中,直达心底。原来爱情也会散发出如此美丽光芒。为了这份圣洁,为了这耀眼光芒,建国发誓排除一切阻力与这个全世界美女人一起。

    他们逃学那几个月里,基本每天都如胶似漆地腻一起。为了方便,建国是租了一套公寓,可以说是金屋藏娇。每天清晨,王艳都像一个幸福小女人,为睡梦中建国做好早餐,即使鸡蛋没有煎熟,牛奶热得已经发苦,买来油条又掺杂了太多洗衣粉,可建国都会开心地全部吃光,然后骑着那辆除铃不响,其他都响大二八自行车,载着自己一生中爱女人,走遍这座城市山山水水。什么笔架山、翠岩山、闾山、北普陀山、医巫闾山等等,他们都去过。有些时候,玩得太晚了,他们就会住山上,一起数星星赏月亮,他让她依赖,将她宠爱,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轰轰烈烈爱恋中。

    开局已输豪赌,注定被老天嫉妒,她要他一生幸福,他要她一生陪伴,天意无常,造化弄人,也许老天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玩笑,世间却多了那么多心碎爱情!

    一次医疗事故,导致王艳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而这个事情则永远是王艳内心里不可触碰伤痛,她爱他,爱到骨髓里,因此,只要他能过得好,未来可以幸福,她可以牺牲掉一切,甚至自己一生幸福。

    半冷半暖那个季节,她揣着巨大伤痛,带着满满爱,离开了她一生挚爱男人,而她悲伤重重地刺痛了建国,情刃穿透,痛彻心扉!

    建国后期游戏人间症结所,就此处。他爱过每个女人身上,都保留着一点点王艳影子,他所珍惜也是这一丁点儿影子,当他发现影子越来越远时候,他就会义无反顾地离开,不论对方如何哀求,如何痛苦,如何挽回。

    谁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伤害对方人?是夏娃,还是亚当?我不知道,因为我怕我知道后,会用自己全部力气杀了她或他,正因为这个人出现,男女之间那无情残忍异性伤害才会延续下来,你伤害了我,我再去伤害她,她又去伤害其他人,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只有佛看得通透,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

    当所有用情都殊途同归,至深至爱,花开花落,缘缘散,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那个秋天,香山枫叶开始落下,漫山遍野,放眼望去,如同被鲜血染红了一般。王艳就这里昧着心对建国说对不起,他给不了自己想要一切,她给过他机会,她又说永远她已经等过了,可太远了,她用全力地抱了抱建国,随后深情一吻,然后决然离去,她走得太,以至于自己鞋丢了都不知道,她唯一知道就是,这一别,将比永远还要远。

    电话那边,老高哭声传了出来,门口张强哭声,老大哭声,也随之而来。房间内,只有《流光飞舞》那淡淡歌声配合着大家哭声。我木然地站床边,看着王艳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一直到后,她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那是当初建国抱她时候,她喜欢摆出来姿势,可能以爱姿势生死相拥,对她来说,就是美结局。

    我没敢呆那儿去处理王艳后事,我怕内心深处尘封那些记忆会随着王艳离去而出现,我无法面对那些记忆,至少目前我无法坦然面对,所以我选择了逃避,地逃避。

    坐回程车上,我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好心乘警询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还是钱包丢了,我冲对方笑了笑,回答道:“半步红尘半步伤……”

    第一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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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腹黑毒舌

    哐当……哐当……哐当……哐当……火车与铁轨摩擦声音不间断地驶入我耳中,刚刚从黑龙江市回到襄平,就接了个私活儿,而且是熟人活儿,也好,就当出去散心了。

    想来若干年前也是坐着火车去帝都念书,那个时候怀着无比喜悦与干劲,哪怕身上仅有一学期学费、一张车票、以及3元钱,却依然无法阻挡我对大学生活憧憬;反观这次完全是为了工作才去帝都,风水店开业到现,基本上衣食无忧,每日好烟好茶地供着,平日进来施主也都很虔诚,小生活过是顺风顺水,反倒没有了曾经那些冲动,那些喜悦,那些干劲;果真岁月是把杀猪刀,灭了冲动,少了喜悦,多了闷骚。

    这次客户是我帝都老大手下工作时候,认识一个朋友亲妹妹。不算是什么大单子,就是她妹妹都接近小三张人了,还没结婚,以至于家人急得不得了,多方打听后,居然找到了我。对方希望我给他妹妹姻缘方面下点工夫,让这妹子早日完婚,了却家人一桩心事。

    正坐硬座上思考呢,斜对面一男一女骂声就传了过来。“哎,我就是不结婚,你丫能处就处,不能处就拉倒,我就这样。”男声音提高了八度,一口流利帝都腔调,暴露了对方工作地点,我再仔细打量了对方外貌,感觉了一下,基本可以判断出来对方是那种特别玩世不恭类型,家境殷实,有一定作为,缺点就是太嫉恶如仇,有些时候太情绪化,不懂得话到嘴边留半步。

    “哎呦喂,挺大老爷们,说话不嫌丢人,就你丫这次奥行人,满大街一抓一大把,姐姐看得起你,才跟你谈这个问题,你丫别给脸不要脸啊。”这次是那女回应,也是一口流利帝都音,我同样也是看了她几眼,感觉了一下后,可以断定这女人本质不坏,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有些虚荣有些做作,而且是那种什么事儿都喜欢拔尖,说了算类型。这俩人绝对天生冤家,倒不是说他们俩不适合一起,而是他们俩要是一起,吵架应该算是家常便饭,给我大感觉是,要是不吵架,这俩人倒真是一点缘分都没有了,你说这对活宝是不是欢喜冤家。

    “就你啊?”男装作第一次认识这女人一样,从上到下地仔细地看着对方。

    “看什么看,收费啊。”女挑衅地回答。

    “你丫一不进厨房,二不做家务,三不会说话,四不会体贴人,文学、历史、地理、国事没一样你懂,成天嚷嚷着生病难过要减肥却懒得运动,除了泡沫剧和吃喝玩乐打扮,一点爱好也没有,一分钱都没赚呢,好!家!伙!闭着眼睛扯、L、LV,各种品牌那是倒背如流,基本上你也就是个废物。”男这嘴可够损啊,一段话一气呵成,我心中暗挑大拇指,牛。

    “说谁废物呢,哎,我问你说谁废物呢?”女不乐意了,用手指头戳着男脑袋问道。

    “说谁谁清楚。”男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拒绝生儿育女,上床按次收费。——时代女性宣言,你丫懂不懂,满脑子封建思想,我这儿装什么阳光青年。也不知道谁那么不要脸,一天一封电子情书给我发,大伙听听这段啊。”说完,这姑娘掏出手机开始找证据。

    “你特么有病吧。”男急了。

    “听好了啊,”女不理男人,继续念下去,“阳光少年对你出租,不要9998,不要8888,也不要6888,只要18!是,你没看错,只要18,花季男友领回家!18元,你租了也不吃亏;18元,租了你也不上当;18元却可以领回去上炕。18元你买不了车,18元你也买不了房,18元你却可以体验一回做娘。我呸啊,你说你流氓不流氓。”伴随着整个车厢笑声,姑娘完全不避嫌地高声朗读完这一段,末了还给了条自己评论。不过这条信息貌似我糗百读过,估计这小两口也是组织人。

    “人是铁,贱是钢,你丫一天不犯闷得慌,是吧?”男有些急。

    “谁贱谁知道。”姑娘拿出《爱情公寓》里胡一菲神态回答道。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谁,见天晚上不睡觉,穿个透明睡衣,我眼前翻过来滚过去,自以为花枝招展,风情万种呢,人家都是362436体型,你丫倒好,363636体型,跟乾清宫那大柱子似。”男开始反击了。

    “哎,姐姐这叫丰韵犹存,玩就是一情调,比你丫**都不会强。真同情你以前那位,就那个使劲挤也挤不出沟。我就寻思着你俩晚上睡觉,你丫不咯得慌啊?你也不是属狗,对骨头怎么那么感兴趣呢?”姑娘开始翻旧账了,我开始担心起那男了。“再说了,当初是谁又装病,又坚持送我回家,还楼道里耍流氓,被街道大妈逮个正着,现嫌弃我胖,你回去接着啃那‘骨头’啊。”女不依不饶继续说着。

    “哎呦喂,说得您多纯情似,自从陪伴您老人家身边后,我那标准小体型被你糟蹋,那叫一腰酸,那叫一肾虚,爬个五楼我都气喘吁吁;好歹跟我以前那口子时候,腰不酸了,肾不虚了,连我‘好兄弟’也不疼了,现一个月话费,过去至少可以用五个月,而且人家也没像你似成天逼婚。”男说话有点不封头了。

    “那你倒是找去啊,谁拦着您老了?连句‘我爱你’都说不出个意来,还有脸这吹呢。”女反击。

    “你丫有本事别扒糗百,自己创造一段啊。”男不服气地说道。

    “说就说,谁怕谁啊。你丫不就有个破电瓶车嘛,就按照这个来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电瓶车了,也很久未试过这么接近一个人了,虽然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很远,我也知道不久我就会下车,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好暖。’听听,这才叫经典,像你啊,一点小情调都没有。”这女人语言貌似有点王家卫范儿。

    “是,我是没您有情调,我是耍流氓了,问题白娘子故意下雨骗许仙伞,祝英台十八相送时,装疯卖傻调戏梁兄;七仙女挡住了董永去路;牛郎趁织女洗澡拿走她衣裳。这些故事告诉我们:伟大爱情开始,总归得有一个先耍流氓,佩服我吧。”男几乎是一套一套地回答着。

    “呸,呸,呸。就您还伟大呢,您哪儿大啊?”姑娘冲着这哥们呸了几口,然后眼神往对方下面看了看,不过这姑娘后那句,可太伤男人自尊了,此时车厢里人是越聚越多了,我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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