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墨九仰头呻吟。他一边说着露骨的话,一边付与了行动。一颗可怜的小乳尖被他含在嘴里猛力的吸吮,接着,他用舌尖顶弄着,用双唇裹了住,涨立红樱被他搁在齿间,忽轻忽重的咬。
“啊……还有这里……”
这边还没缓过神来,脆弱的腿心又受了膝盖的撞击。
他已放开她的乳尖,语调暧昧,继续说着:“我都能感觉到,它在往我腿上喷着热气了。”
有节奏的曲膝轻顶,继而紧紧抵住,来回摩挲。
她难以抑制,一下下的颤动,他却低低的笑起来:“难受麽?难耐麽?是不是很痒……嗯?”
她无法言语,他也不急着听她回答。炙热的双唇移动着,舌头伸出来,在她胸前留下一条透明湿痕。
“啊!……”这是他咬上她的锁骨。
“嗯!……”这是他舔上她的脖颈。
“唔!……”这是他含住了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尖就像是一条不安份的小蛇,伴着他呼出的热气,钻入她的耳窝。
她只听到他搅出的黏腻轰鸣,僵硬并着酥麻猛的窜下脊梁。她缩起肩膀偏过了头,欲闪躲可被他压住困住。双手软软的搭在他身上,避无可避,只能一声接着一声无力的嘤嘤。
从上至下,由下复回,他唇舌并用在她皮肤上游弋兜转,耐心仔细,仿佛每一寸,每一处都是不愿放过。
他像是放了一把大火,烤得她燥热难耐,不知如何是好。
她已出了一身薄汗,手里揪着的发丝都沾染上了湿意。心跳失序,一会儿慢出了空白,一会儿快的似要蹦出胸膛,是舒服还是难受,是折磨还是煎熬,火舌舞得越来越烈,直将她生生吞噬。
这个时候,所有的攻袭突然停止。迷迷蒙蒙,感觉他退了开,迷迷蒙蒙,感觉手臂被握住拉下,迷迷蒙蒙,听到几声悉索,接着,手心一热,迷迷蒙蒙,她听见他说:“礼尚往来,我让你舒服了,你也得给我些好处。”
他开口压抑,气息不稳,她茫然的睁开眼。
手里握着一样东西,很烫很硬,下意识的一捏,只听他急吸了一口气。
目光慢慢的向下再向下,她愣住了。
这……
这是……
心里一个大慌,下一刻,受了惊吓般的就要挣脱开去。
“!!”挣?间,好像弄疼了他。他脸带痛苦,却坚定不移的按住了她的手。
“轻些,你想害我断子绝孙麽?”
他说的那麽严重,墨九浑身僵硬,倒是真的不敢动了。
他深呼吸了几次,打量着她的表情,问道:“没做过这种事?”
这种事……
什麽事?……
她缓缓眨了几下眼,依然僵硬。
他也眨了眨眼,然後,表情就莫名的有了些高兴:“第一次麽?没关系,不会我来教你。”
教……教什麽?……
墨九犹在怔怔,手已被带着开始移动。
“来,握着它,慢慢的动。”
“好,就是这样,不可以太用力,不然我会疼。”
他在做什麽?他抓着她的手……抓着她的手去摸他……他的那个地方……
目前正在进行的事,墨九逐渐的领悟,这一明白,大片红潮随即涌上,她的头顶快能冒烟。
她动也不敢动,看也不敢看,好不容易拼出的一句也是结结巴巴:“你、我不要、我、你放开、手、手……”
“不能放。”他极为认真的说,“如果你放手,我会很难受。如果你不摸我,我会更难受。”
墨九紧紧闭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摇头:“我……不要……你不可以……”
“可以的。目前为止,你做的很好,让我很舒服。”
一边说,他一边强势的继续动作。
覆在手背的掌心很热,可不及手里握着的东西热。烫的她手心渗汗,从头到脚一并在发颤。
“对,那里……嗯……好舒服……”
“还有下面……用力一点……唔……这样……”
简直要羞死人了。不加掩饰的呻吟声声传入她的耳,不想听都没法。
好怪,真的好怪,手里的一根东西像活的似的,它在变化,变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她都快要握不住。上面好像有条条筋络凸了出来,她甚至能清晰的摸到。
因着汗水的润滑,重复来回变得更为顺畅。他带她摸遍了每一处,上面的圆头,下面的蛋丸,它在她手心里跳动,焦躁不安的样子。最为奇怪的是,感受着它,听着他的喘息,除了脸红心跳之外,有一点异样在心口扩散,一路蔓延,汇聚在她的腿心,合着燥与热一起,隐晦的叫说着一种渴望。
脑子里很乱,鬼使神差一般,她睁开了眼。
入目就是一张俊美的脸,浓睫低垂,双唇半启,他微皱着眉,似乎在忍耐,似乎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愉悦与满足。那脸上的表情矛盾又挣?,衬出的是几分暧昧诱惑。
往下,越过解开的裤头,越过浓密的毛发,一根紫红的粗大之物正翘头挺立。与她所感的一样,它的模样甚是狰狞,顶端还吐着透明的水儿,而在它身上,她的手正在来回抚动。她的白映着它的红,突兀又刺目。
她呆呆的看着,不知看了多久,再抬头时便对上了他的眼。
他的眼里很亮又很暗,朦胧间,汹涌交织的,是灼灼情欲。作家的话: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肉,就给王爷多些福利~
第二百零九章 迷夜(三) 限
他缓慢的,低沈的开口:“很硬,很大,是不是?”
墨九眼中迷蒙,说不出话。
“你知不知道,它为什麽涨得这麽硬,这麽大?”
墨九仍是说不出话。
不知不觉,强势的压制已有了松懈,大手不再刻意的带动,只是她似乎没有察觉,她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学生,下意识的按着先生的教导,来来回回,重复着不甚熟悉的动作,重复着笨拙的抚摸。
“嗯……”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是满满的炽热,“因为它忍不住了。”
“它要进去这里。”
“它要你。”
“啊!……”这一次,她以呻吟作为回答。因为他的手钻下了她的裤腰,粗粝的手指拨开了两片花唇,接着迅速,精准,有力的刺入。
“湿透了……”他的眸色黯得不见天日,“你也要它的,对不对?”
一点一点抽出了手指,牵带出了透明湿滑,穴肉急速蠕动着,仿佛是不满足,仿佛是依依不舍。
他捧起她的臀瓣,褪下她下身的衣物。
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双腿被分开挂上他的臂弯,那根烫人的东西无阻碍的顶上她敏感的腿心,接下来会怎样?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无力抑或是接受,眼前起了水雾,她只是颤抖。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现在,什麽都不要想。现在,只看着我。”
话音一落,他的硬挺便直直的冲了进来。
她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呜咽。紧致的花径无防备的被破开,她用力的呼吸,承载不住的一滴泪,顿时脱出了眼角。
他抵着她,埋在她脖颈,吐息不稳。停顿只是一会,停顿过後,他退开,挺腰,缓缓的开始进出。
花径是狭小,所以每一次的进入带来的感觉强烈而刻骨。花径在收缩,紧紧包裹着侵入者,在它进时吮咬,在它退时吸含,汁液噗噗唧唧,搅动出一片战栗。
是的,她湿了,她羞耻的湿透了。所以她并未觉得疼痛,甚至没有觉得一点的不适。她只感觉到酸慰,酸慰的快意,还有心里也是一阵酸一阵涩一阵闷,恍恍惚惚,滋味难辨。
“唔……唔啊……”她哑哑的叫出声来,硬硬的圆端一边推挤一边戳刺着穴里的嫩肉,依着一种煽情的节奏,持续的挺进。
听见她叫,腿间的耸动突然变的大力,粗硬物退的快离得短,接而按耐不住似的重重的往里顶。
“咬的这麽紧……叫啊,再叫得大声些。”
揪紧了他的衣襟,一个急喘。视线有些发花,他要她只看着他,那麽,她努力的照做。
他生的极好,初见他时,她着实惊艳。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她还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仙女。
他美的张扬,不全似男子的英挺。当他看来,当他笑开,眉眼之间若有似无的妩媚,模糊了性别,动人心魄。
他勾一勾手指头,大概没有人能抵挡。他出身尊贵,是当朝王爷还是皇上唯一的兄弟。只要他想,这世上,恐怕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为什麽呢……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他的喜,他的怒,他的无情,他的失望,他的亲吻,他的怀抱,肌肤相贴,紧密相连……
为什麽……是她?
他身形高大,在他面前她是那麽的渺小。
渺小,自卑,卑微,他近乎完美,而她只是普普通通,毫不起眼。
他的臂膀有力,他的温度真实,此时他的眼中没有别的,只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的喘息为她,欢愉为她。他的眼睛就像一块墨色的宝石,幽幽的光泽眩目,赤裸的欲望浓烈,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与体内埋着的东西一样的炙热,缓缓流淌,无声倾诉,呼之欲出。
她好像明白了。
开始好奇,然後感激,他是捉摸不定,却不知不觉,将她吸引。
探究也好,感动也好,她无法抗拒。其实她都未曾意识到,只是她的伤心,她的委屈,她的悸动,她的无法拒绝,已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原来真的在乎。
所以心中柔软,所以心生酸楚。
所以当他的唇初次落下,她只是惊惶。所以当他肆无忌惮的给予亲密,她没有厌恶。
她陷进他的眼神,心跳混着他的,与其同声。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张脸,拼命眨去泪眼模糊,小手环上他的肩膀,她轻轻细细的唤:“王爷……嗯……”
他封住她的嘴。给她一个近乎窒息的吻。
“不要这样看我。”他说。
他将她的双腿绕上腰身,他抓着她的臀瓣,狠狠一顶。
“这样看我……只会让我想干坏你,干死你。”
她立时一僵,穴肉绞紧了,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啊!……里面……哈啊……”
他闷哼一声,接着发狠似的横冲直撞。她被他钉在墙上,小穴容纳了他的全部他却仍觉不够。热烫的粗硬还在没命的往深处挤,仿佛要将她刺穿。
快感喷薄得令她痛苦,她控制不住的哭叫:“唔啊啊……不……嗯啊……啊啊……”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随着有力的抽打,一些水液飞溅出来,一些蜿蜒流动,沾湿了後面的菊门。
小穴被他捣得发麻,摩擦生出了火辣辣的痛意,他的动作粗暴,穴肉随之痉挛,她情难自禁的扭着腰,任凭情欲漩涡将她卷入覆顶。
暗稠的夜,昏暗的房间,呻吟混合着喘息,意乱抑或是情迷,无休止,不停歇。作家的话:正戏我码得有点点纠结。。。那麽。。。就先这样吧~
第二百一十章 等待
这一夜,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早上,独身醒来,宫女们起得也比平时略晚了一些。
之後,穿衣,洗漱,该吃吃,该喝喝,看上去,一切与平日没什麽不一样。
有关昨晚,是一个秘密,一个存在於她与他之间的羞於启齿的秘密。
身上,还留有他的体温,耳边,他的喘息低语还未散去。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体内深处他烙下的痕迹,那麽清晰,那麽深刻……变化如此明显,又怎麽会是一样的呢?
到後来,她已是混乱,所有的神志全集中在他的耸动纠缠。她无法言语,无法思考,什麽也想不起,可他没有忘记他许下的事。他对她说,要她莫急。等到几日之後,等到机会来时,他就进宫寻她,继而带她离开。
他还说,除了耐心,她还需做的,就是“如常”。
她知道,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叫那人看出一点异样。可是,她怎麽能不担心?
比如,他准备怎麽做,如何瞒过那人;如果被发现会怎样;如果当时未被发现,事後又会如何;他将承受什麽;帮了她,他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是真的如他所说,只受些责骂?还是免不掉皮肉之苦的责罚?又或者,他被赶回边界,一年两年甚至十几年……相隔遥远,相见甚难。
即便如此,她必须承认。“出宫”这个念头,已经根深蒂固,而“回去”这一份诱惑实在太大,她抵挡不了。
留在这里已经好久好久,她早就度日如年。被软禁,被隔离,时时有人看着,夜夜要勉强面对一个不愿面对的人,这样的生活无奈而绝望。
亲人不在这里,想念的人不在这里,关心她爱护她的人不在这里,她的心情迫切,她的心越过了高高宫墙,飘向皇宫之外,一直飞回到那个令她牵挂的地方。
於是,一边坚定一边矛盾。她想的很多,顾虑很多,要稳下心神照旧如常,谈何容易呢?
这期间,她见过怡妃一次。
一个和煦午後,还是在园中。
如上次一般,怡妃“凑巧”出来散心,然後,她们便“巧遇”。
相比之下,这一次,她是镇定多了。
不管是乌府还是乌家人,怡妃都不陌生,不论怡妃是否受了岳哥哥所托,但去王爷那边寻求帮助确实是受了怡妃的提点。
她不知道怡妃有没有再见过岳哥哥,她想着,王爷已经答应,无论如何,这件事,她应该告诉她的。
怡妃听了之後,平静的问:是麽。那王爷有没有说,什麽时候带你走?
她诚实的摇头,说王爷只让她等待,她也不知道。
半晌沈默,怡妃了然笑道:总是夜黑风高,枕边无人,才好办事。
紧接着,她意味深长的瞥来一眼,嘴角翘得弯弯:你看,我果真说得没错麽。从王爷身上下手,总不会叫你失望的。
是吗?这麽说,怡妃是早猜到王爷会答应的吗?
没有再多言,怡妃离去,留下她兀自怔怔。
怡妃的心思,怡妃究竟是敌是友,她没有闲暇去想。她还要分出心神,去应对那一个皇宫里最尊贵的人。
他照常前来,问问她白日里做了些什麽,照常赏下这个赏下那个。夜晚的独处亲密,依然难捱。她已经忍了那麽久了,这个时候,她更可以忍的。
他的态度没什麽异样,谈话举止也没什麽异常。
他没有觉察出什麽,这样很好。
在她这里连宿了好几日,这一天,他留话说晚些会去坤宁宫,让她早些休息。
夜幕逐渐低垂,皇宫笼罩在一片暗色里,寂静中,无端多出了几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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