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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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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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果着上身那雪白如玉的肌肤还有温和的笑容有多大的杀伤力——话说俞清瑶也是最近才感受到自己的丈夫居然俊美若此越是靠近越是心儿噗通乱跳管不住眼睛总是想偷瞄

    其实有什么好偷瞄的呢景暄又看不见根本不会发现啊俞清瑶脸有些红也伸出手握着景暄的手故意缓和一下呼吸过来扶着他进了浴桶

    不到一会儿俞清瑶的脸就被水蒸气蒸得通红了

    为什么她的脑中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偏她越是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住为景暄擦背的时候力度全无说是抚摸还差不多轮到前胸时她一遍又一遍在两粒相思豆徘徊不去

    景暄闻弦歌知雅意不久屏风后的贵妃榻上想起了咿咿呀呀的咯吱声浴桶的水都凉了换了两次一直闹到午后两个人都饥肠辘辘总算停歇

    晚上俞清瑶两靥桃红眸若含水的去给长公主晨昏定省长公主见他们夫妻恩爱十分高兴饭都多吃了半碗

    至于京城的纷纷扰扰随他们去吧

    ……

    广平三十四年四月二十中宫彭皇后中毒仅仅三日查出幕后凶手乃是梁皇贵妃起因是文武百官公推嫡子七皇子为太子皇贵妃再也忍耐不住本要毒杀七皇子和皇后二人不了七皇子命大躲过一劫

    梁皇贵妃废黜皇贵妃降为嫔幽居怡兰苑八皇子也与五月初被迫就番离开了京城

    同时安庆侯府给俞清瑶的回信也来了说是新进得了奇石谁也猜不到它的形状神似何物俞清瑶一见脸色苍白心说难道这是命中注定吗她已经叮嘱过表哥一遇到赵兴远上门就打发了啊

    那块破家的石头

    俞清瑶知道舅父对奇石的痴迷程度这会子她空口白话让舅父割舍舅父一定不会听她的一块石头而已谁知道会引发那么大的后果

    可是再不脱手麻烦就大了侯府的下人那么多随便一二人露出口风难道舅舅一家还要承受前世的命运

    不行一定要阻止

    无可奈何之下她把舅父得到一块石头可能大逆不道、触犯龙颜告诉了景暄景暄十分震惊说道这段时间朝堂上为立太子一时争持不休前几日八皇子才远远的被发配了因梁嫔未死皇后一派未必满足正欲寻写事情闹大若是舅舅一家牵扯进来极为不妙

    夫妻二人一起想办法俞清瑶想的简单釜底抽薪就是让舅舅把石头扔了甭管仍到荒郊野岭还是丟进护城河只要跟侯府没关系那什么事情都没有景暄就想得比较深

    舅父得到这枚石头无论是旁人有心或无心送的……如今我们只能做最坏打算当有心且被人得知了这时节远远的丢了不是上策瑶儿或许有一人能助你

    端王

    只要以‘祥瑞’献给陛下那不管背后之人用的什么心机都无法伤害舅父舅父一家

    献祥瑞也是需要时机的万一被当成用心不纯就坏了相信这个人选没有比端王更合适的了因为端王是皇帝亲弟弟所有皇子的亲叔叔对所有皇子一视同仁从没有偏向在朝在野的声望都不错任何皇子登基都需要他的襄助

    若是端王出面相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俞清瑶并不十分相信端王——前世母亲应该也在端王身边怎么不见他出手相助呢哦细想想最后舅父也并没有因为谋反而杀头啊死牢坐了那么久出来的时候还是衣衫整洁没有受刑

    也许端王曾经起到什么作用吧

    俞清瑶没有其他办法跟景暄商量了一下让景暄的贴身小厮小召回到京城送信什么太不保险这个风口浪尖被人捉到就不好了只有交代心腹去办才能放心

    小召办事极为利落回到京城后立即想办法见了安庆侯世子把主子交代的话说了一遍沐薄言也不是蠢的再者说他对石头的爱不深见父亲天天为一块石头着迷早觉得不应当了那枚龙形的石头总给他一股邪气看着就不安

    于是通过俞子皓联系到了沐天华沐天华在端王耳边交代祥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帮亲哥哥家

    五月初八这枚石头送到了大内禁宫广平皇帝啧啧赞叹天生万物竟有这般神奇还为此开了一个小型的宴会

    可惜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安庆侯府的姻亲杜氏的娘家靖阳候出面告发称安庆侯府的后花园假山后有一秘洞秘洞里藏着大量兵器

    沐天恩矢口否认他家的后花园怎么可能藏着武器可是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并吏部的人一起到安庆侯府做客来到后花园的假山当真在藤萝之后发现了秘洞

    打开一看不用再辩解了兵部现存的武器也未必比里面的存量多啊

    就这么的沐天恩还是下的大牢无论如何他也解释不清武器的来源若说是上任安庆侯沐桦留下的老侯爷不是猝死怎么也会交代两句怎么会儿孙为这些东西害了性命

    消息飞鸽传书到了金陵俞清瑶一看身躯摇摇欲坠命运当真是不可抵抗吗石头引发的惨案躲过了可那莫名其妙的武器库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一二章 解救(上)

    五月初十,安庆侯沐天恩下大牢已经两天了。朝堂上一阵诡异的平静,既无人喊冤告状,也无有大臣出面求情。朝野似乎都观望着,看谁这桩“窝藏武器、图谋不轨”的大案,到底如何结局。

    端王府。

    端王今年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他身着月牙白前后五爪金龙海水江涯朝服,头戴金冠,步伐矫健沉着。继承自惠太妃七分的出众容颜,加上天生的贵气,使得他堪称大周第一美男子。自开牙建府,就是无数少女心目中的如意郎君。近些年,气质越发沉稳,尽显成熟魅力。

    一路穿行,不知多少丫鬟侍女露出痴迷神色。碍于身份的天壤之别,小心思只敢藏在心理罢了!

    “茂萱堂”,过五十的惠太妃就居住在这里,这是端王府最幽静的住所,谢侧妃、阮侧妃,及王府内各姬妾所出子女每日都要花半个多时辰步行来此请安。

    虽然年过半百,可岁月似乎独独关爱年轻时候就是艳冠六宫的惠太妃,保养的仍旧如三十出头的妇人,肤色均匀白皙,眼眸黑白分明,唇色不点而红,连眼角淡淡的皱纹都带着迷人的风韵。

    “坐吧,你也忙了一早上。”

    惠太妃打量一下儿子,见他虽然疲倦,神色还好,微微叹口气。

    端王心中有事,不安的坐了。

    “儿臣……命人见了霓裳的兄长。此案非同寻常,若是定罪,怕是沐家满门上下都留不得。可他一直喊冤,称完全不知情。”

    “哼!糊涂!他不知情,反倒让亲戚知晓了?”

    若是被政敌诬陷,抑或被家奴出面告发。也罢了,偏偏上奏的竟然是靖阳候,沐天恩的大舅子!可见沐天恩昏聩到什么程度!连自家亲戚都要落井下石。还指望旁人!

    惠太妃冷哼一声,“我知道你爱屋及乌,关心则乱。那霓裳仅有一个亲哥哥。怕是在你面前说了不少求恳的话吧?只是此案的重大,非比寻常!不是你在皇帝面前求情两句。就可以解决的!”

    端王神情一肃,“儿臣知晓。”

    惠太妃明显不信任,她也是女人,将心比心,沐天华早失去了身份地位,今日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的儿子端王,那还不如藤蔓一样紧紧缠着?

    就怕缠得太紧……撑不住了……

    “唉。你若听为娘一句劝告,这几天就不要去见她了。并不是不关心她兄长,而是皇帝心意不明,朝堂上事情如此纷杂,皇后中毒、皇贵妃被废,桩桩件件,哪是容易牵涉的?不如收收心。娇红、娇容两个才给你添了一儿一女,还有谢侧妃的两个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这个做父亲的,有空陪着其他女人。没有空闲跟他们说一两句话吗?还有灵芝的婚事,今年都快十八了,你的嫡女,你不操心谁操心!”

    端王心理还是念着沐天华。只是这个时候去见,能说什么?他什么保证都不能给——兵部、礼部多少人眼睛看着,从安庆侯府的假山秘洞搜出的大量武器!如今只能看皇帝的意思。偏当今的皇帝陛下,心思是最难猜的,他虽然是皇帝的弟弟,也不敢触犯龙颜。

    因此思来想去,便点了点头。

    也是,他有多少日子没有在自己的王府里,与儿女相聚了?想到老大未嫁的灵芝,一阵头痛。可再头疼,那也是他的嫡长女,她不嫁人,底下的弟弟妹妹也不好说亲。

    端王决定暂且闭门谢客,和王妃商量一番儿女婚事。

    ……

    从金陵一路快马加鞭,只用十天就疾驰到了京城的俞清瑶,此刻正坐在驸马府的门房内。可恶的守门人,居然敢诞着脸说“驸马爷不在,谁也不准入内?”忘了她是谁?

    “姑奶、奶,小的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假装不认识您呀。实在是老爷吩咐过的。”

    “什么?”

    俞清瑶是告别景暄,经过长公主的允许,以男装身份带着几个护卫骑马回来的。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爹,居然也是畏首畏尾之徒!明知道舅父是含冤入狱,居然袖手旁观?

    一瞬间,她对父亲无比失望,恨恨的跺跺脚,带着侍卫准备回府——自然是自己家,安乐候府。可经过齐国公府的大门,她忍不住的想,要不要向公爹求救。

    她与安庆侯府的关系世人皆知。齐国公府便是想摆脱也摆脱不掉。或许……

    犹豫中,却看见世子爷景昕大摇大摆,从正门走出。一看见风尘仆仆的俞清瑶,几乎没有思考,就知道她是谁、为何而来了。嘴角含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偏过头,对看门人老张道,

    “这段日子不太平,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平日你伸伸手要好处就算了,这会子惹出祸来,本世子叫你一辈子伸不出手!”

    俞清瑶气得脸色通红。她什么时候伸手向这个无耻之徒索要好处了。

    景昕犹嫌不够,又望望西面安乐侯府的方向,“当初我就警告,劝她娶个家世清白的,不图别的,只一个:省事!瞧瞧,被我说中了吧!哼,本就是三灾五难的人,还要被妻子拖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俞清瑶浑身颤抖,只觉得景昕的笑容大概是世间最可恨的,没有第二!恨得她真想上去劈头盖脸的暴打一顿。

    景昕得意的说完,摸着骏马的马鬃,扬长而去。

    而原地的俞清瑶,望着的天空,几朵洁白的云儿,惶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会呢?舅父窝藏武器?那后花园的假山她去过不知道多少次,从没发现有什么秘洞。如果有,舅父难道不知道事先防范?竟然把武器藏在自家花园里!所以,俞清瑶相信舅父的话——他根本不知情。

    唉。她信有什么用呢?皇帝又不信。难道,她要再去告一次御状?可这回不是可有可无的“石头”了,而是有确实的证据!

    俞清瑶有预感,就算她肯豁出去,把舅父从死牢里捞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彷徨之中,那可恶的驸马府门房换了衣裳——如他这种长相平凡的人,要不是主动上前,俞清瑶真的记不起来。

    “姑……姑奶、奶。小的有礼了。刚刚老爷派人传信过来,说是在‘怡翠馆’请人喝酒。要是您有空的话,不妨过去聊聊天。”

    “怡翠?那种地方……”当爹的要女儿去妓馆见面聊天?这是什么爹爹啊!

    俞清瑶有苦难言。无可奈何,只能往西边有名的红灯胡同里去。白日里这一片不似夜晚那样灯火通红,满楼红袖招,可隔着许远都能闻到腻人的脂粉香气。不愧是无数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多的是一掷千金的富家公子。

    俞清瑶以男装出现,加上连日里风尘仆仆,满脸疲倦,倒没让人看出破绽。寻到了怡翠,只报上诗仙大名,老鸨满面春风的来迎,亲自送到了环境清幽的包间。房内只有两个动作规矩的清倌人,一个弹琴,一个抱着琵琶,俞锦熙一人舒适的自斟自得。见到俞清瑶来了,俞锦熙摆摆手,让两个清倌人离开。

    连父女见面的礼节,俞清瑶也不想行了,见面劈头一句话,“你帮不帮!”

    涉及“谋反”大案,平心而论,等闲人都不愿意牵连吧。父亲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沐家奔波,就凭母亲做下的事情,差不多把姻亲关系破坏殆尽。

    唯独她,夹在其中好不可怜!

    俞锦熙笑了笑,“来,胜蓝,喝酒喝酒!”

    “别叫我胜蓝!”

    “那叫你喆喆?”

    “不!”

    俞锦熙痛快的品味杯中之物,抿了抿唇,饶有兴趣的望着女儿。“这么急着回来,看来你真是很担心他们啊!”

    “亲舅父,我怎么能不担心!”

    “唉!”俞锦熙摇摇头,眸中划过一丝淡淡的无奈,“既然如此,那为父便给你指条明路。”

    “自古以来,谋反之罪可大可小,全在皇帝一念之间。皇帝说罪不可赦,只有人头落地,皇帝说误会一场,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能改变皇帝想法的,只有两个人,一,长公主。二,端王。”

    “长公主没有随你一同回来,怕是不会插手了。你只有去求端王。”

    “端王怎么会听我的?”

    俞锦熙眉梢一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当年你不是差点说动了他,给你母亲一个名分吗?”

    一句话说得俞清瑶脸色涨红,“我……”

    俞锦熙指点完了,便欲离开,俞清瑶刚张口“呃”了一声,诗仙大人未卜先知,似乎知道俞清瑶想说什么,声音冷淡,没有回头,

    “我是不会救人的。当年我跟你娘……感情还没有完全破裂,他从中不知捣乱多少。后来她跟端王……也是你‘亲舅父’暗中遮掩。似他这种左右摇摆、全无主见的人物,我不会救,也不会下手害——这是为父的极限。”

    俞清瑶眼睁睁看着父亲出去了,听见他在外面与人交谈,声音仍与往常一样落拓不羁,恍然明白,原来父亲满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也有看不见的伤痕。(

三一三章 劝说

    三一三章劝说

    俞清瑶压根不知惠太妃的交代,端王闭门谢客一事。在她想来,端王跟母亲的私情世人皆知,端王府怎么撇清?撇得清吗?真若谋反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母亲是安庆侯府嫡女,也姓沐,为了沐家,母亲一定会在端王面前苦苦哀求,而端王对母亲情根深种,怎么能忍心袖手旁观。

    两世为人,俞清瑶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天真了些,不知道了人无耻起来,是没有底线的。比若她母亲沐天华,至今也没个正式身份——哪怕是混成了姬妾呢,到底是一层光明正大的关系。无名无份的外室,还是出家了的,端王府的实际掌控者惠太妃硬逼着沐天华落发关进庙宇里,然后抽身不管,谁能把她怎么样?几句无关痛痒的责骂?

    再者,真的撇不清关系,不是还有“大义灭亲”一说吗!

    所以,俞清瑶并不晓得舅父出事以后,沐天华已经有数天没有见过端王了。说服端王出面,她以为有母亲的“泪水攻势”,不说十成十吧,至少有三四成把握。再加上她的痛陈厉害,怎么着也有五六分。以及,俞子皓的面子……这么想着,她暂歇在客栈,信心十足的给端王别院——焦赞焦老居住的宅院送了一封书信。信笺上也没其他内容,就是用梅花篆体写的问候的话。

    相信能做端王幕僚的人,不会蠢到认不出梅花篆,猜不到送信的人是她。若是没反应,她倒要怀疑焦老对端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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