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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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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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摆手表示没事,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黎菲紧紧盯着我,眼圈有点发热。不忍再看我,转头对旁边的罗宁说:“你把我的钱包拿来。”

罗宁沉默着很听她的话,把钱包递给她,黎菲打开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拿出来,厚厚实实的一沓。低声对我说:“拿着。”

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想了想,还是接到手里,我觉得自己表现出贪财,可能她会失望,就会看不起我。以后也不会来找我。

黎菲让罗宁先走开,她看到罗宁走远了,低声说:“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齐震三的人?”

我摇摇头,用乡村方言说:“不认识。”

黎菲点点头:“好吧,如果你日后有机会遇到这么个人,请转达我的话,我找了他两个月,两个月!他生死不明,我被家里逼着订了亲。你告诉他,”黎菲有些哽咽:“我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

我把钱塞到裤子兜里,低着头说:“谢谢老板。”

然后转过身。一瘸一拐往后厨走,我知道,我和黎菲的缘分已经尽了。

吃完晚饭,翟老板来了,开了一个长会,在会上把冯玉强一顿骂,说如果他以后在这么欺负新来的同事,马上卷铺盖走人。她还让冯玉强给我道歉。

冯玉强挂着二皮脸给我抱拳:“王瘸子,对不起啊,以后我再也不揍你了。不过你也是够贱的,还陷害我出老千,我这人最恨的就是玩牌出老千,当时搂不住火,不打你我浑身刺挠。再说,你挨顿揍但是那富婆塞给你一把钱,你也不亏。”

翟老板也没太过分,让我也说两句,我看着冯玉强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劲。他看着我的眼神很阴毒。

我心里不舒服,这冯玉强绝对是小人,睚眦必报,以后还真的小心点。

我说道:“冯哥,是我办事不经考虑。”

冯玉强笑:“王瘸子你行,会说话。给个台阶就下,以后还有进步。”

散了会,翟老板看着我被打的鼻青脸肿,她有些不忍:“后厨你待不住了,这样吧,你到宾馆去干点杂活。”

我从后厨调出来。到洗衣房工作,每天帮着大婶们拆洗床单被单。身边都是老娘们,除了传个八卦说个是非,到也没人欺负我了。

每天工作量很大,除了洗被单子,我还要跟着服务员们去打扫客人走后的房间。

这天,我刚到宾馆走廊,就看到黎菲和罗宁要退房了,我咬着牙躲在楼梯间里,这些天他们开的是一个房间,一想到这点我就心如刀绞,是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睡不睡在一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他们走了,我跟着服务员去收拾房间,这时外面有人喊:“王翔,到前台。”

我愣了,一瘸一拐到了前台。前台的女服务员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刚才那对小夫妻临走前。那女的给你留下的。”

信封没有封死,我打开看看,里面是一张纸条,周围女服务员都凑过来看,我把纸条倒出来,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一行数字,写着:51020。

那些女孩叽叽喳喳地说,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人打趣我,这是不是银行密码。

我拿着纸条自己一个人来到走廊尽头的小仓库,把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自己。我把唯一一盏灯关掉。捏着字条坐在黑暗里。

就这么一动不动呆了很长时间。

等到傍晚时候才出了小仓库,我一步步往外走着,脚上像是灌了铅,到员工食堂简单吃了点饭,就想回去休息。

这时翟老板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小王啊,帮我跑趟腿呗。”

“你说。”我擦擦嘴赶紧站起来。

“我妹妹的孩子在站前一个私立学校里学跳舞,晚上马上下课了,她们娘俩估计还没吃饭,你帮我把饭捎过去。”说着,她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学校的地址。

我拿过纸条看看揣在兜里,提起保温桶随口问:“老板,你妹妹叫啥名,怎么找她?”

“你到三楼舞蹈教室就能看到,她叫翟羽佳。”翟老板说。

我一听愣了:“她叫什么?”

“翟羽佳。”她又重复一遍。

我尘封的记忆被打开,朱雀临死前曾郑重和我聊过,他说他这一生无愧于心,唯有一个人放不下,那就是他的初恋情人,名字叫做翟羽佳。

难道是翟老板的妹妹?

我心下感慨,提着保温桶来到外面,根据地址按图索骥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学校。

火车站这地方算是寸土寸金,学校面积并不大,四层小楼。我进去之后。和门岗老大爷打听,他告诉我舞蹈教室在三楼走廊的尽头。

我提着保温桶一瘸一拐艰难爬到了三楼,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果然有一间舞蹈教室,透过窗户看进去,一个女老师正带着十几个小女孩做伸展舒缓的运动,想必是大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是课后放松阶段。

我没敢进去,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走廊里多了很多人,都在隔着窗户往里看,可能是这些小女孩的家属。

女老师拍拍手。示意下课。舞蹈室的门开了,走廊里的各家属们纷纷走进教室。

我不认识翟羽佳,料想她如果是翟老板的妹妹,应该和她有几分相似吧。

我正在找着,突然有人把我非常不礼貌地推开,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把保温桶摔了,回头看,是个油光粉面的小伙,小头型摆弄得铮亮,尖下巴,皮肤白皙,长得也算不错。

小伙冲着角落的一个女人喊:“佳佳,佳佳。”

我看过去,这个女人和翟老板有相似之处,她身边有个小女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穿着舞蹈衣非常乖巧,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我听朱雀说过,翟羽佳离婚了还带个孩子,看样子这些细节都能符合上。

翟羽佳别看已成人妇,长得挺年轻,而且确实漂亮,很有点知性女人的味道。

那小伙子来到她的面前,嘻嘻笑:“佳佳。我在外面都等了老半天了,怎么才下课啊,走,晚上我带你们娘俩吃饭去。”

翟羽佳脸色很冷,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给女儿穿外衣。小女孩很听话。任由妈妈弄着。

小伙子脸上挂不住,开始逗弄小女孩。我一瘸一拐走过去:“你好,你是翟羽佳吗?”

小伙子看我,眼珠子瞪圆了:“你是谁?佳佳,他是谁?”

翟羽佳没搭理他,看我瘸了腿。和善地说:“我就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姐姐宾馆的员工,她说你们晚上才下课,来不及吃饭。让我送过一些来。”我把保温桶递给她。

翟羽佳接过来打开,里面是热乎乎的鸡汤,还有几个小菜。下面是白米饭。她对我说了声谢谢,搬过来几把小椅子临时搭成饭桌,和女儿吃起来。

小伙子不甘心:“佳佳,我带你们出去吃大餐吧。”

翟羽佳平心静气地看他:“潘胜,我说过我们不可能的,你还是赶紧走吧。你这么帅的小伙子,用不着守着我这个黄脸婆,我离过婚还带着孩子,别影响了你的前途。”

“佳佳。”这个叫潘胜的还想继续说什么,翟羽佳根本不理他,背过身,给孩子舀鸡汤喝。

“佳佳,”潘胜说:“你再给我个机会呗。”

翟羽佳根本不理他,我能觉出来这个潘胜咬牙切齿的,已经带着威胁的味道了。

他的耐心用完了:“你可别后悔。”

翟羽佳看他笑了笑,没说话,继续伺候孩子吃饭。

潘胜转身要走,就在这个时候。我眉头一皱,看到他做出一个非常细小的动作。他不易察觉的在翟羽佳身后点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拔下了两根黑头发。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走了啊。”潘胜说着,把黑头发顺手藏在衣服兜里,转身往外走。

我眼皮跳了跳,凭我的江湖经验觉得不对劲,看他出了教室,我赶忙和翟羽佳告别,说要回去干活。

翟羽佳对我和善的笑笑,让我注意安全,她的笑很有感染力。难怪朱雀这样的高人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她确实有魅力的地方。

我从教室出来,顺着走廊往下走,看到了潘胜的背影。潘胜正在走廊拐角不知给谁打电话:“……对,我拿到了她的随身物品,头发行吗?……行啊……今晚能不能让我上了她?”

第六百零二章 黑猫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这小子鬼鬼祟祟没存着什么好心。我藏在后面不动声色,听到这个叫潘胜的一边打电话一边浪笑,最后说:“只要能让我上了这个小娘们,你开多少钱都行。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女人,就是这个劲过不来,不上她我就闹心,就睡不着觉。”

说着他走出了学校,我跟着出来,这小子来到路边开车,看到自己的车被别的车堵住,破口大骂,一副泼妇模样,和刚才软声细语对翟羽佳的那般温柔简直天壤之别。

趁他找车主挪车的时候,我暗暗在路边打了个车,告诉出租车司机,盯紧这辆车。他上哪咱上哪。出租车司机看我:“怎么了这是?”

“他是我姐夫,怀疑在外面找了个小三,我替姐姐去盯着他。”我说。

出租车司机说:“小白脸最是没良心,放心吧兄弟,你也不容易。”他瞥了一眼我的瘸腿。

这时那堵车的车主来了,把车挪开。潘胜开着车出来,从小路拐出去,上了大街。出租车悄无声息在后面跟着,出租车师傅绝对是老司机,车开的静谧无声,混在晚上车水马龙里,根本不易察觉是在跟踪。

大约一个多小时,潘胜的车停在一处破旧的居民楼前,他摇头晃脑从车里下来,哼着小曲往上走。我坐在出租车里,透过车窗监视,看到一层一层楼的感应灯亮起来,他最后来到四楼,灯灭了再也不亮。

我打发走了出租车,潜伏下来悄悄也上了四楼。刚到四楼,感应灯就亮了,我没动地方,停了一会灯悄无声息灭了,四周黑森森的。

我轻轻蹲在地上,整个人如同夜伏的黑猫。四楼这一层一共有四户人家,不清楚潘胜进的是哪个房间。我暗暗凝神,使出了唯一的一丝神识,这根神识说起来比头发丝那么细,干别的不行,探个路什么的还没问题。

我用出神识,这根细细的丝在地上蜿蜒先进了左边那一家,神识太弱穿不过物质实体,勉强从门下面的缝隙延伸进去,进了之后看到屋里没有点灯,似乎空无一人,应该不是这里。

我让神识退出来,脑门冒了汗,以前巅峰时期哪至于像现在这么费劲。再累也得咬牙坚持,且不说潘胜这小子很可能要作奸犯科,更重要的是他要伤害的人,是朱雀一生最爱。我心中冷笑,如果朱雀还活着,听说这样的事估计能把潘胜这小子塞茅坑里直接用水冲了,还能让这样的宵小鼠辈瞎蹦跶。

我再一次用出神识,探索中间两户人家,一户是一家三口在看新闻联播,一户是四个男人在吆五喝六打麻将。都不是。还剩下最后的右面人家。

我有点坚持不住了,咬着牙再用出神识,探进右面的房间。

进去之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客厅里黑森森的,没有点大灯,而是开着一盏小台灯。有两个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个正是潘胜,还有一个是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像是工厂的工人,满脸都是褶子,手上也是老茧。

我现在的神识听不到声音,只能感知到图像。图像是没有色彩的,像是色盲看到的世界。勉强看到两人谈的特别开心,潘胜一脸都是荡笑,呲着牙不停咽着口水,手上还比划下流动作。

那个像工人的男人做了个钱的动作,潘胜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顺着茶几递过去。工人看了看,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打完电话之后,潘胜摩拳擦掌,喉头上下蹿动。

这时到了我用出神识的极限,赶紧让神识退回来,我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满头都是虚汗,浑身又累又乏。

我咬着牙想了想,现在还不能走,必须盯着他们,今天晚上很可能要出大事。

入夜了楼洞很冷,我正坐在楼道里抱着肩膀,突然下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我站起来,踮脚透过楼窗往外看,下面开来了一辆黑色箱车。前面车门一开,下来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扎着辫子的大姑娘,她走到后面车厢把门打开,时间不长里面走出一个怪人。

这人裹着一身黑色长袍。黑巾裹头,全身上下遮得是严严实实,最怪异的是手里抱着一只硕大黑猫。因为天黑,加上路灯也暗,我一开始没认出是什么玩意,就看到黑糊糊一大团,之所以能最后认出是只猫,就在于它的两只眼睛。

这只黑猫的双眼碧绿,夜晚远远看上去就跟绿宝石差不多,散发着极其妖异的光芒。

不知为什么,我看到这个抱着猫的黑衣人有点眼熟的感觉,这个感觉让我犯膈应。

凭直觉,这两人应该是潘胜他们叫来的,刚才屋里那工人打电话,莫非就是给他们打的?

我听到下面的脚步声渐渐进了楼,一步一步非常缓慢地往上走。不知为什么,就感觉到似乎是一大片乌云从下面蒸腾上来,我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我赶紧从四楼爬到了五楼,小心翼翼探着头往下看。

下面的感应灯一层一层亮了,这两个人走得很慢,有节奏,但缓慢得离奇,在我听来,显得格外刺耳。

这时,人影渐渐拉长。这两个人走了上来。感应灯亮了,我屏住呼吸往下看,等看仔细了咯噔一下,还以为那扎辫子的是大姑娘,原来是个小伙子。

这小伙子长得妖里妖气,脸上敷着粉,看上去阴柔气质特别浓,但不是单纯的娘娘腔,形容不上来的那股劲。他搀扶着旁边抱黑猫的黑衣怪人。那怪人全身上下一点不漏,看不清男女。

两人一到四楼,感应灯的灯泡竟然嘶嘶啦啦两声。顿时昏暗了不少,两个人的影子拉得极长,整个楼道充满了妖氛之气。

我心怦怦跳,正要看个仔细,忽然怪人怀里的黑猫“喵喵”了几声,猛然抬起头。胡子颤了颤,似乎看向我这个位置。

我吓的头皮都炸了,全身鸡皮疙瘩起来,赶忙缩头回去藏在角落里。

下面好半天没动静,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察觉。等了好一会儿,我擦擦头上的汗,再探头去看,这两个人已经踪迹不见。

乖乖,两人什么来头,气场也忒大了点。

不知怎么了,按说我也算久经江湖的老人,可自从神通全失之后,就没什么底气,现在完全凭着信念在支撑。

我蹑手蹑脚来到四楼,感应灯霎时亮了,我吓的一哆嗦,怕人察觉,好半天没动静。灯又灭了。我手里捏了一把汗,平心静气,用出那一根细细的神识。

神识之丝蜿蜒进了潘胜所在的房间里,客厅里竟然没有人,关着灯四下里黑糊糊的。我纳闷,人都哪去了?

我咬咬牙。用神识之丝继续往里探索,眼瞅着快到极限的时候,发现左边卧室门的下面透出一丝光。

神识之丝顺着门的缝隙钻进去,屋里的情形看不太仔细,但也能瞅个大概。

屋里亮着灯,那几个人都在,黑衣人果然和潘胜他们在一起。

此时,潘胜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那个扎着辫子的小伙子正在用一种很特殊的毛笔,沾了红色的颜料在潘胜的身上画符。

那只黑猫蜷缩在潘胜的头顶上方,潘胜吓得一动不敢动,表情又夸张又好笑。

工人和裹着黑袍的怪人在讲什么话。工人把那张银行卡给了怪人,怪人点点头。

我大概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应该在做一种法术,这种法术能够让潘胜今晚上了翟羽佳,而法术媒介就是翟羽佳的头发。

这个工人应该是拉皮条那伙的,他帮着潘胜和这两个黑衣人搭上勾挂上线。

这种邪淫至极的法术绝对是禁术。可如今江湖中门派凋敝,内耗严重,又经历了娘子庙和灰界两大事件,早已不复当年荣光。现在妖孽丛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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