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谁照顾小醉猫?
所以还是不要喝的好。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真想喝东西,弄点果汁喝!”
“切,少瞧不起人,我们已经不小了。”
邹小艾一挺胸,拿筷子指着他,很不服气的怒斥其非。
说话就好好说,你挺什么胸!
是不小!
可也不大啊!
还不如小拉拉的呢……
丢不丢人!
“那你们就不怕我酒后乱性,把你们那啥了!女孩子家家,不要和男人在一起喝酒,尤其是我这种危险的男人,懂不懂!”
李青衫又换了一个角度,阻止她们做如此无聊又危险的事情。
邹小艾很是不屑的在他下面扫了一眼,然后比个剪刀手。
“少装大尾巴狼,你真敢动什么歪念头,姑奶奶就把你小蚯蚓剪断!”
……
蚯蚓!
还小的!
臭丫头!
要不是看你还小……
老子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东方巨龙!
李青衫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两个丫头不听劝,就不关他事儿了。
真要多两只小醉猫,拍拍屁股就走,管她们死活!
“小艾,去拿酒,不要和这家伙废话。”
陈夕颜白了某人一眼,开口支持邹小艾。
“好的,你等我。”
邹小艾跳起来,就匆匆跑开了。没多大一会儿,居然抱个酒坛子回来。
“找不到别的酒了,就只有我哥自己酿的了,你们要不要尝尝?提前声明,不想喝的,绝不勉强!”
……
看我做什么!
不就喝酒!
谁怕谁!
“来一碗!”
某人摸出一只碗,豪气十足的递过去。
今天就让你们知道……
什么叫纯爷们!
24k纯!
邹小艾真的就给他倒了满满一碗。
李青衫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随即脸色大变。
“这酒谁酿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酒后失德?
黑!
好黑!
整个世界一片漆黑!
这下丢大人了!
李青衫在心里呻~吟一声,也没办法把重逾千斤的眼皮撩开一线,先前还怕出现两只小醉猫,现在可倒好,一只大醉熊倒是先出现了。
算了,醉就醉吧……
他不再试图做无谓的挣扎,就在酒精的麻醉下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恢复了意识,只是酒精的余威犹在,头疼的厉害。
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傻喝了!
自从有了念念,他就再也没醉过,这次算是破了戒。
只怪酒太好,又勾起他太多的回忆,不然他也不会醉。
他虽然对邹小艾的哥哥邹平没有印象,可是他酿的酒,却和当年老马酿出来的是一个味道。
当年他参军,首先考入的是东海舰队下属的海军陆战队,一个旅的编制,他在804团直属侦查大队。
老马是他的第一个班长,也是最后一个。东北人,爱唠嗑,爱喝酒,嫌买的酒不够劲儿,就自己酿酒喝。
他的酒,入口甘冽,醇而不辣,口感极好,喝下去,如一道火线入喉,直到胃里,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尤其春秋两季,泡在冷冷的海水里,来上一口,那真是从里暖到外,美极了。
这酒救过他两次命,每次弄上一壶,总要喝个痛快,只可惜后来老马到点转业了,他也就渐渐喝不到了。
时隔多年,再次遇到了,他又怎么能不喝个痛快?
不过太痛快了也不好,最起码现在就难受的厉害。
想要抬手揉揉额头……
嗯?怎么抬不动?难道我现在还没有力气?
不是这么逊吧!
使劲甩甩头,才感觉到压在手臂上的柔腻。
哦,原来不是力气不够,是有东西压着啊……
有东西压着!
这感觉……
李青衫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睛!
啊!
白!
太白了!
白的刺眼睛!
赶紧转头……
……
擦!没有那么白,可也不能看!
眼睛瞬间又闭上!
要了命啦!
谁来救救我!
李青衫惊恐到了极点,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赶紧回忆!
昨天很豪爽的喝酒,喝的很嗨,然后就醉了,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怎么一觉醒来,就变这副样子了?按理来说,都喝成那熊样了,就算有什么龌龊心思,也无余力去兴风作浪了啊!
怎么就能搞成这样?整张床上就跟犯罪现场似的,就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啊!
不行!
得想办法溜!
把胳膊慢慢往回抽……
啪!
胸脯上挨了一记!
“别乱动!我再睡一会儿。”
陈夕颜头稍稍动了一下,枕着某人的臂膀,侧靠在某人的胸膛上,睡得那叫一个踏实舒服。
……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睡呐!
能不能长点心!
“你们吵什么啊!”
邹小艾撑起身子,揉揉睡眼,看到某人,愣住了。
好像在思考怎么两人睡的这么近……
“嗨!”
李青衫满脸热情的打招呼。
“嗨。”
邹小艾机械的回复了一声,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头,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瞳孔瞬间放大!
“啊!”
一声尖叫,撕裂长空,震耳欲聋!
“我杀了你!”
……
不错!
这反应才对!
总算有个正常点的人了。
邹小艾想要杀人,一下把盖在三人身上的毯子掀起来,还没等她发威,就发现了更可怕的东西……
昂首挺胸的丑东西……
还有两滩血……
两滩血!
“啊!”
邹小艾再次大叫!
“你杀了我吧!”
……
看到血,李青衫也懵逼了,现在连证据都有了,哪里还能心存侥幸?等着判刑吧!
“先冷静一下,咱们有话慢慢说。”
既然事情出了,想办法解决才是王道,大吼大叫、喊打喊杀的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说你个头!你还我清白!”
邹小艾坐哪里开始抹眼泪儿。
……
我的清白也没了啊!
谁能还我啊!
这世道……
真没地儿说理去!
“你们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陈夕颜不满的嚷嚷一声,也睁开了眼睛。
“嗨!”
李青衫一视同仁的打个招呼。
“嗨屁呀!好好的觉都给你搅和了!”
陈夕颜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她随即发现了不对,看看哭天抹泪的邹小艾,再看看一脸苦相的某只大狼,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转头一看……
血!
还两滩!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她倒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死盯着某人不放。
对你们做了什么?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的!
虽然现场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可我怎么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这比八戒哥吃人参果还惨,人家只是没尝出味儿来,我连吃没吃都不记得了。
这要硬说我吃了,是不是有点冤得慌?
“这个问题么,需要我们共同研究,大胆推测、小心求证,才能还原事情的真相。”
“呵呵,大胆推测?小心求证?”
陈夕颜皮笑肉不笑的冷声问道。
“对呀,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嘛。”
李青衫希望以真诚的笑容,感染她,打动她,好脱离眼前这尴尬的境地。
然而……
他失败了!
“滚!给我滚出去!”
陈夕颜声嘶力竭的喊道。
某人从善如流的滚下床去,连蹦带跳的向外蹿。
蹿至门口,忽觉背后有东西袭来,反手一抓,全是布料,拿前面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衣服裤子。
带着衣物,灰溜溜的拉门出去,末了还不忘给她们把门带上。
到了外面,就发现桌上杯盘狼藉,酸臭熏天,足见昨天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再往外一看,居然还是晚上,他究竟睡了多久?
穿好衣服,找到手机,才松了一口气,晚上十点多,他们是早上十点多开始喝的,也就是说睡了差不多十个多小时。
时间并不是太长,可发生的事情,足够让他折腾一辈子了。
手机上有淳于梵的十数条留言,还有她的三通未接电话。
先别想别的了,打个电话回去,报个平安再说……
某人出去后,过了一会儿,陈夕颜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踮着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
某人正在给淳于梵打电话,声音并不小,她隐约能听见。
听到这些,她不由很是羡慕,别管渣叔人品怎么样,就顾家这一点,就比他老爸强多了。
不过她无意听人家的私事,就又转回到床上,推推还在抽噎抹泪儿的邹小艾。
“行了,别哭了,他人都走了。”
……
这什么逻辑?
我哭我稀里糊涂失去的清白女儿身,关他走不走什么事?
难道他走了,就能当一切没发生过?
“你走开!让我多哭一会儿!我要好好悼念一下我失去的纯洁之身!”
……
别闹!
你什么时候纯洁过?
一只大污妖!
“行了,眼泪不值钱,掉两滴就算了,等你真的给人那啥了,再哭也不迟。”
陈夕颜拍拍她的肩膀,镇定自若平静异常的穿起衣服来。
“你什么意思?”
邹小艾觉得她话里信息量有些大,让她一时半会儿,难以反应过来。
“亏你整天自称大姐大,声称见过无数风浪,难道连自己有没有被那啥,都感觉不出来?”
陈夕颜的话,让邹小艾感觉到一种叫“赤~裸裸的蔑视”的东西。
她忙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因为酒精的缘故,还不太灵活之外,一切都挺好的。
都流血了,不是会痛吗?现在闹的什么鬼?
再看看陈夕颜淡定模样,哪有半点**之后的悲戚痛苦。
就算她某些喜好不太正常,也不不能拿这个不当回事吧?
更何况最应该拼命的是她!
自己顶多算一酒后**,她可是被她最讨厌的物种——男人,给玷污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件事有鬼!
“你是说……我没有被渣叔那啥?”
邹小艾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想确定一下。
“看看你都穿着什么,这一点还用怀疑吗?”
陈夕颜觉得她简直笨极了,这么明显的事情,还有多问吗?
邹小艾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的半球形罩罩,白色的纯棉小内内……
这能说明什么?
都被扒成这样了,能证明的事情好像和她说的正相反吧!
“你蠢啊,要是渣叔动手,他会给你留一根布条?还是你觉得他办完事,能好心的再帮你穿上?”
见她仍一脸懵懂,陈夕颜不由把话挑明了说。
……
不要把话说这么直白好不好?
很伤人的!
“那他为什么脱的光洁溜溜了?”
邹小艾不服气的问了一句,她还记得那让她脏了眼睛的东西,是多么丑陋不堪。
“你是不是傻,不把他扒光了,就他那贼精的性子,能骗得过去?”
陈夕颜一语道破天机。
……
合着这一切都是你导演出来的!
“那这血呢?”
邹小艾必须得问清楚这点,她们既然都没流血,这血哪儿来的?
“我大姨妈贡献的。”
……
算你狠!
“你没看我都躲被子里不出来吗,就是怕他发现不对。”
……
官二代真可怕!
跟着父亲不学好!
阴谋诡计都不用教的……
“行了,你先穿衣服,我先去出去一下。”
穿戴整齐的陈夕颜,酝酿了一下情绪,阴沉着脸就要往外走。
“你去做什么?”
邹小艾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如此难得的机会,我不让他割地赔款,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怎么对的起我费的这些力气。”
陈夕颜以侵略者的姿态,展现她的狼子野心。
……
渣叔!
我为你默哀!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三只手
“你抱我做什么?”
“刚刚有人挤过来,我怕你吃亏。”
“你干嘛又放开我?”
“我怕抱太久了,你会揍我。”
“你怎么又抱上了?”
“呃,我看错了……”
“渣叔!”
“干嘛?”
“我踩死你!”
嗷呜!
此乃痛呼,并非狼嚎,请各位小朋友不要害怕,各位女士不要紧张,会被伤害到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在一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某人屈辱的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从此以后,老李家丧权辱国的丰碑上,除了李鸿章,又多了一个李青衫。
而且后者更加凄惨,前者只是卖国,后者连自己都卖了。
关键还落下了一身后遗症,就比如刚才,那个猥琐男人只是路过,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邹小艾抱进怀里,生怕她给人占了便宜。
他就纳闷了,不就一酒后失足吗,怎么领地就多出一块来?而且生怕别人侵略。
看看一脸不情愿的邹小艾,他就觉得一厢情愿的把她当领地,有点太自作多情。
可偏偏又阻止不了下意识的保护动作,他琢磨了半天,终于给自己下了一个极为贴切的定义——犯贱!
邹小艾略略抬头,偷瞄了一眼一脸郁闷的某人,杏粉色的小嘴一抿,浅浅笑意在嘴角漾起。
其实她这几天已经不坐公交车了,只是听某人说去收刘金兴的拳馆,她不但嚷着要跟来,还非要坐公交车——她都搞不清自己怎么想的。
只是刚刚被抱住的时候,她并没有生气,也不讨厌他宽厚的胸膛……
可这混蛋放手也太快了,不踩他一脚,怎么对的起她这颗春情荡漾的小心脏!
渣叔!
永远都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咦?
他在看什么?
沿着他的视线瞄过去……
好风~骚的女人,穿成这样是想干嘛!
还有某个人,大美女就在眼前,你瞧那些低档货色做什么!
踩死你!
嗷呜!
“干嘛又踩我。”
李青衫感觉自己脚肯定肿了,这丫头的劲儿不是一般的大。
“哦,不小心,踩错了。”
……
这借口真烂!
你是有多敷衍!
“那你是想踩谁?”
这附近可没别的目标,就不信你还能找到借口。
“没谁啊,就站累了,跺跺脚而已。”
……
算你狠!
我忍!
李青衫郁闷的摸摸鼻子,又向一边看过去。
嗯?
还敢乱看?
邹小艾又抬起了脚,这次某人却没让她踩下来,勾勾她的手,向旁边一带,小声道。
“你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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