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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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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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贺拔瑾瑜正在整理之前去辽河郡北部查看的时候覃初柳提出的一些建议,听到覃初柳的话,放下了笔,疑惑道,“不是说好了,在大兴歇两日再走。”

    “我回去有事要做,趁着现在还没入伏,天还不是最热的时候做正好。”覃初柳回道。

    贺拔瑾瑜挑眉,一时也没想到覃初柳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做,不过他也没问,左右早晚都会知道的。

    “好,你回去好好歇吧,明日一早咱们便出发。”说完,贺拔瑾瑜又提笔写了起来。

    覃初柳见他写的专注,也没有打扰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上,覃初柳用过早饭,还没有吩咐,冬霜和夏雨已经把她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两个人一人背了一个大包袱,里面装的都是覃初柳的东西,还背了个小包袱,显见都是她们自己的东西。

    “你们也要跟着去?”早前去北边并没有带她们,这次的最终目的地是要回家,她就更没打算带着她们了。

    “主子吩咐过,以后我们姐妹就跟着覃姑娘了。”冬霜站的笔直,脸上也无甚表情,语气更是冷冷淡淡。

    覃初柳知道她性子冷,能在夏雨之前回答她的问题已经叫她十分惊讶了。

    再看夏雨,显然是不大情愿和她一起走的,小嘴嘟着,都能挂油瓶子了。

    覃初柳失笑,“你们要是不愿意去,我去和你们主子说一声就是了,左右我也不需要人伺候。”

    冬霜不说话,还是那般直挺挺的站着。

    夏雨看了看覃初柳,咬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最后也只叹息一声,“覃姑娘,奴婢心里藏不住事,说出来您可别不高兴。”

    覃初柳点头,“你说吧,就是我不高兴也指定不会告诉贺拔瑾瑜的。”

    得了覃初柳的话,夏雨才放下心来,道,“主子说覃姑娘去哪,奴婢们就跟着去哪,可是,奴婢不想离开辽河郡。早前辽河郡打仗,我……奴婢和冬霜可都是拿过大刀砍过人的,现下让咱们姐妹伺候人也就算了,以后可能还回不来,奴婢……”

    “你们砍过人?你们会功夫?”覃初柳惊异道。

    这两人还真是深藏不露。

    夏雨点头,“咱们自小跟着……”

    “夏雨,莫要胡说!”冬霜突然开口,打断了夏雨,然后对覃初柳道,“姑娘放心,我们绝没有二心,以后姑娘去哪,我们跟着去哪就是了。”

    夏雨说了一半儿的话让人浮想联翩,覃初柳心中疑惑,临行前专门和贺拔瑾瑜谈了一次,问冬霜和夏雨的情况。

    “她们和谷良都是一起长大的,会功夫也不奇怪。”贺拔瑾瑜解释道,“你带着她们吧,你年岁也不小了,总让谷良跟在你身边也不合适,带两个丫头也方便些。”

    和谷良一起长大的,那让她们来伺候她确实委屈了她们。

    覃初柳想拒绝,贺拔瑾瑜的态度却很坚决,直说,“我已经把她们给了你,你若是不要,她们便无处可去。”

    还是那般的霸道,没奈何,覃初柳只得带着不情不愿的夏雨和寒冰脸的冬霜上了马车。

    回去这一路他们走走停停,竟然用了七八天的功夫才到邺城。

    早前他们去过的地方的荒地已经收拾出来了,只等着入伏种萝卜白菜。

    覃初柳在邺城休整了一日,第二日便回了安家村。

    贺拔瑾瑜没有把她送到家,送出邺城之后他便回了大兴城。

    分别前,贺拔瑾瑜附在她耳边道,“我会来看你!”

    什么时候?覃初柳想问,最终也没问出口。

    到家的时候,家里正在吃晚饭,隼最先听到动静,嘶嚎一声便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元娘她们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奔出来,见是覃初柳回来了,元娘登时就掉下了眼泪。

    “柳柳……”

    “娘!”覃初柳眼睛也有些酸涩,提着裙摆跑到元娘身前,一把抱住了元娘。

    分别不过月余,母女两个都觉得分别了很久。

    晚上覃初柳赖在元娘的屋子里不肯走,晚上熄灯了便钻进元娘的被窝里,说了这些日子在大兴城和邺城的见闻,还说了辽河郡的风土人情。

    元娘一直饶有兴味地听着,还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

    末了,覃初柳说累了,就问元娘,“娘,最近家里可发生什么事没有?”

    “没有”,元娘道,“村里也挺太平,就是这两天沈先生来找你好几次,打听你的归期,也不知道有啥事,你明天去看看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两百三十九章 一别即永别!?

    家里多了夏雨和冬雪,最高兴的莫过于梅婆子了。

    左右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她们做,覃初柳干脆让她俩跟着梅婆子学针线。

    若不是贺拔瑾瑜说过谷良和她俩早就认识,覃初柳都要以为他们是陌生人了,因为从昨晚回来,他们好似就没说过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吃过早饭,覃初柳估摸着这个时候沈致远要准备上课了,便没有去找他,而是把谷良叫到了一边。

    “谷良,你和夏雨、冬雪不是早就认识,咋都不说话呢?”覃初柳疑惑地问道。

    谷良低头专心地给隼挠痒痒,半晌才道,“只是认识,并不多熟悉,我们在外面,都做陌生人。”

    这里面的“我们”不止谷良和夏雨他们,覃初柳也猜到这可能和他们的身份有关,所以也没有多问,转而打听起家里的情况来。

    元娘指定是报喜不报忧,她说家里没事发生,覃初柳还有些不相信。

    “家里挺好,好久没有这般消停过了”,谷良看着覃初柳笑得神秘兮兮,“村里倒是有热闹看,”朝大海家的方向努了努嘴,“从朱红来了就一直没消停过。”

    “哦?怎么回事?你来说说。”覃初柳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倒上一杯茶,像听故事似的听谷良说起来。

    大海定下了一天睡一个的规矩,张氏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她心里想着等大海来了对大海好一些,留住他的心,他指定就不想走了。

    不过显然,她的手段没有朱氏高明。

    张氏的笑脸相迎不敌朱氏的一个媚眼,张氏的好饭好菜不敌朱氏的宽衣解带,张氏在炕上的死板无趣更是抵不过朱氏的诸多手段……

    渐渐的,大海白日都不在张氏这里了,只隔日晚上来睡一觉就走。

    当真只是睡觉,甚至连张氏的手都不摸一下。

    一日两日还好,日子多了,张氏也忍不下去。在大海面前哭了几回,还说他们夫妻这些年有多不容易,大海心软,到底还顾念着夫妻情分,对张氏又好了一些。

    对张氏好了,自然对朱氏就不若以往,朱氏从来不自己在大海面前抱怨,都是和崔氏唠嗑的时候不经意说那么一两句。

    最后崔氏炸毛,一到大海去张氏那的日子她就装病,不是头痛就是胳膊疼,总之让大海走不成。

    若是张氏来找,崔氏指定哪都不疼了,拎着鞋底子把张氏打出去。

    至于大海这里,人被崔氏留下之后,自然由朱氏去留住他的心。

    朱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些助兴的玩意,大海恨不得死在朱氏的炕上,哪里还顾得上外面被自己老娘追着打的张氏。

    崔氏闹的实在太凶,安冬青和杨氏也来劝过几回,特别是杨氏,那样一个寡淡性子的人亲自找崔氏谈,可惜,效果甚微。

    “昨天隔壁那位还闹着要上吊呢,可惜,你大舅舅还是没回来”,谷良幸灾乐祸地说道。

    覃初柳也不发表意见,左右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和谷良说到晌午,眼见着学堂里第一波孩子已经下学,覃初柳便去了学堂。

    好巧不巧,她在门口遇到了安冬青。

    “柳柳回来了,这些天你没在,成衣铺子来收货我都亲自看着,妥妥的。”安冬青和覃初柳一边往学堂里走一边说道。

    覃初柳自然是放心的,现下这些事情他们已经上手了,就算是她不在边上看着,他们定然也能处理的很好。

    安冬青走在前面,手刚触到学堂的门,突然停了下来,长叹一声转头问覃初柳,“沈先生说他要走了,这学堂可咋办?我这几日正为请先生的事情发愁,若是请不到先生,咱这学堂不是白盖了。”

    沈致远要走了?

    紫苏不是说沈致远最晚明年秋天才会走吗,怎么这么快!

    正想着,学堂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沈致远长身立在他们面前。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覃初柳,“覃姑娘,你回来了?”

    说着,侧身让开一条路,让覃初柳和安冬青进去。

    安冬青这些天为了学堂请新先生的事情没少往沈致远这里跑,进来之后他也没客气,直接进入正题,“沈先生啊,你能再晚些时日走不?找个先生哪里那么容易,咱们安家村又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好些人都不肯来啊。”

    沈致远也有些犯难,半个月前他收到消息,说是母亲病了,若不是为了等覃初柳回来,他只怕半个月前就回去了。

    “我,我实在为难……”沈致远站在那里,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覃初柳见两个人都露出为难的神色,最后道,“表舅舅,不若这样,请先生的事情交给我,我在镇上认识的人总还多些,我与沈先生说会儿话,一会儿就家去找你商量,如何?”

    “这就再好不过了!”安冬青忙不迭的点头,也不打扰覃初柳他们说话,转身就走了。

    学堂里只剩下覃初柳和沈致远两人,覃初柳一点儿不客气地坐到往日她上课的座位上,“沈先生要走了?不是说最晚到明年秋天才走吗?怎地这般着急?”

    沈致远在坐到她对面,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囫囵道,“家里有事。”

    说完,便从胸前摸出一个荷包,递给覃初柳,“覃姑娘,当初是我撞了你,才让你伤了胳膊,虽然现下你胳膊好了,但是我当初承诺过要对你负责,现下绝没有反悔的道理。

    “我大周男儿从来言而有信,这里是我家传的一枚玉佩,若是覃姑娘遇到什么麻烦,拿着这枚玉佩去官衙即可。”

    这枚玉佩早前已经丢了,也不知黎叔是怎么寻回来的,上次过来便直接还给了他。

    官衙!她早猜到沈致远身份不一般,果然,随便一枚玉佩都能在官衙里说上话,沈致远的身份只怕贵不可言。

    覃初柳看着沈致远手里的荷包,好半晌才接过去。

    打开荷包,玉佩只露出一半,覃初柳就把玉佩重新塞了回去。

    “这玉佩我不能要!”覃初柳决绝道。

    见沈致远不接,她干脆把荷包推到沈致远身前。

    玉佩的玉质如何覃初柳不知道,不过上面雕刻的图案她可是认识的,上面雕了一条龙。

    沈致远的身份不言而喻,指定是大周皇家人。

    既然是他家传的玉佩,定然十分重要,她一个小老百姓拿着只怕会招祸患。

    “覃姑娘,你若不收,我怎能走的安心!”沈致远一脸愁容地说道。

    覃初柳拧眉,凑近沈致远一字一顿道,“难道你就为了自己安心,让我陷入危险之中吗?你自己什么身份你知道,莫说是象征身份的玉佩,哪怕只是外面的这个荷包,都有可能给我引来杀身之祸,难道你不知道?”

    沈致远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苦笑一下,“是我想的不周,我这身份,是福,更是祸。”

    他把荷包又揣进怀里,对着覃初柳嗫嚅了半晌,最后道,“我以后只怕也没有机会再来,你,你转告紫苏,让她好好的……”

    “沈先生,你若不想和她牵扯,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留下”,覃初柳抢白道,“紫苏性子倔,若是让她知道你临走还惦记她,她指定更难走出来,莫不如你什么都不说,直接走了干脆。”

    沈致远笑的更加苦涩,“对,覃姑娘说的对!”

    覃初柳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一开始她对沈致远没甚好感,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对他的印象已经改观很多。

    他突然就要走了,她的心里,还真是空落落的。

    “你什么时候走?”覃初柳艰难地问道。

    “今日见了你,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大概明天就会走。”

    “那正好,我明日也要去趟镇上,不妨送沈先生一程。”覃初柳不看沈致远,目光只胶着在桌案上的一个木疖子上。

    沈致远嗯了一声,两个人便陷入了沉默之中,这样的气氛实在压抑,覃初柳心里憋闷的不行。

    她倏然起身,“沈先生,我去找表舅舅商量请先生的事情,就不打扰先生了。”

    覃初柳从学堂出来,心思还有些飘忽。

    沈致远在安家村待的日子不算短,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这一别,恐怕就是永别。

    回去之后,不知道他要面对些什么,也不知他的路能走多远……

    在学堂门口呆站了好一会儿,覃初柳才收拾好杂乱的心绪。

    聚散离别总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能做的,也只是让她在乎的人生活的更好罢了。

    去到安冬青家里的时候,安冬青正在紫苏房间外面转圈圈儿,屋子里隐隐还能听到哭声和规劝的声音。

    “柳柳你可来了,请先生的事情咱们待会儿再说,你去劝劝紫苏吧。”安冬青摇头叹气,“这孩子,我原还只当她小孩子心性,几天就好了,谁知道……唉……”

    覃初柳没有多说,直接进了紫苏的房间,此时紫苏正趴在炕上哭,小高氏一边跟着抹泪一边劝说。

    “表舅母,我与紫苏说上几句吧。”覃初柳上前,扶住小高氏的胳膊。

    小高氏一见是覃初柳来了,登时松了一口气,“你和紫苏好好说说,我和她爹是劝不好她了。”

    小高氏走后,紫苏就从炕上起来了,泪眼婆娑地看着覃初柳,“柳柳,我知道留不住他,我只想在他走的时候去送送他,但是我爹我娘不允许。柳柳,你帮帮我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两百四十章 扶摇直上

    覃初柳坐在炕沿儿,看着紫苏,长长叹了一口气,“紫苏,你只想到了你自己,怎么就不能为你爹你娘想一想。”

    紫苏不解地看着覃初柳,“柳柳,你这是啥意思?我不过就是想去送送沈先生,怎么就扯上我爹娘了。”

    “你这样整日在家哭闹,你知道表舅舅和表舅母有多忧心?你说去送送,沈先生教了那么多学生都没说去送,只你哭闹着要去送,你让村里人怎么想?”

    见紫苏面上还有不服,覃初柳接着道,“你想说你不怕别人胡思乱想,更不怕外面的流言蜚语?”

    紫苏被猜中了心思,垂下了头,默默地掉眼泪。

    覃初柳抬起紫苏的脸,掏出帕子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柔声说道,“紫苏,流言勐于虎,你无所谓,表舅舅和表舅母该如何自处?还有南烛,若是你有了不好的传言,他到时候娶媳妇不也艰难。”

    覃初柳句句戳中要害,紫苏无法反驳。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做法会给家人带来这么多麻烦。

    可是,不让她见沈致远最后一面,她如何甘心?

    “柳柳,我不甘心啊,我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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