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乌狂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两具尸首,连忙用隔空三式将尸首取了过来,挡在三人的面前。蜀中流寇的尸首上面插满了箭支,血液从身体中涌出来,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看着这样的情形,灵鲜连忙跟两寇的尸首道歉:“这是你们的兄弟置你们不顾,千万不要怪我们啊!”
火焱子看到乌狂身上已经背了数箭,连忙拿出药丸,给乌狂疗伤:“哥,先别把箭矢拔出来,吃了这个药丸再说吧。”
忽然间,箭矢终于停了,乌狂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火焱子推开那两具尸首,帮乌狂封住了几大穴道道:“乌狂,你现在身受重伤,不过,好在都没有伤及要害,不过是擦破了身体的外伤而已,我现在帮你把身上的箭拔出来,不过不要用功抵抗,全身放松。”
不等火焱子说完,乌狂用自身的内力把胸前和手臂上的箭支逼了出来。
灵鲜和火焱子都大吃一惊,在一旁傻傻地看着,目瞪口呆。乌狂笑了笑道:“呵呵,想我乌狂连这点小伤要是治不好的话,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还怎么能号称为狂棋手?”说完,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饮了几口,借以麻痹自己,减少伤痛。
灵鲜真是又怜又爱又恨,在一旁骂道道:“你真是混蛋,都快要死了,还什么狂棋手,你要是再这么莽撞,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见乌狂和灵鲜二人打情骂俏,火焱子真是浑身不自在,无奈之下,跟二人说道:“两位,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困在这儿,你们要说也不痛快啊。”乌狂和灵鲜傻傻地笑了。
灵鲜扶着乌狂慢慢起身,又摸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寻找机关。忽然间,火焱子道长触碰到了一块石头并将其摁了下去,蜀中流寇刚才出来的那扇门打开了。三人大喜,走了进去。
蜀中两寇逃出了秘道,自以为乌狂等人必死无疑,而他们又跟别人打了一天的架,躲躲藏藏,既累又饿,大吃一顿之后,安然入睡。
灵鲜、火焱子、乌狂一行摸着秘道而去,忽然间,眼前一亮,灯火通明,原来他们来到了一间大厅。细细查看,这间石屋倒像是个练武的大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墙壁上的一幅壁画引起了火焱子的注意。乌狂看他如此专注,也注意起墙上的壁画来了。
三人近前而看,墙上画的乃是道家的老子,不过,奇怪的是老子前面站着一个人,长像和老子如出一辙,此人仰面朝天,再细细观看,看着一颗李子树,而这颗李子树长在海中,朝东南方向严重倾斜。
火焱子叹息道:“依贫道所看,这儿真有可能是北霸和东侠的师父游散人的修道之所,而这儿很有可能是他们练武闭关的地方,你们看墙上的壁画,看似像老子,可是我觉得应该是游散人和他兄弟,李子树朝东南严重倾斜,而且生在海中,这甚是奇怪,好像要告诉一个什么故事。”
灵鲜当即就猜想道:“哦,我知道了,这幅壁画很可能是说南唐现在的情况,李子树面向东南,很明显就是指李璟现在在东南方向了。”
乌狂冷冷一笑,在一旁道:“你还真是聪明啊,这都知道,那么你知不知道这个另外一个老头是谁呀,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在沙滩上会有一颗李子树?”
欲知灵鲜的猜测是否正确,且听下回分解!
第41章:灵鲜画图
话说乌狂、灵鲜、火焱子在秘道中发现了一幅奇怪壁画,一时之间不能确定壁画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灵鲜猜测这很有可能与南唐有关,可是具体谁也说不准到底是怎会回事。然而,此时最为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找出壁画的秘密,应该是尽快找出逃生之路,否则他们就要被困死在秘道之中了。
乌狂刚才听到灵鲜说这条秘道很可能是步震和诸葛明的师父,也就是他的师公游散人所建,又猛然想起:“师父和北地霸王为了不为世人所知的秘密反目成仇,言风和休雷为了某样东西,不远千里,一直追到骆家村,现在又遇到了这么神秘而四通八达的秘道以及奇怪的壁画,真是让人不解。”想到这儿,不由对着壁画叹息道:“看来这秘道、这壁画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这个秘密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为世人所知。”
忽然间,灵鲜听得左边似乎有人的声音,连忙让乌狂和火焱子勿扰,自己慢慢朝左边的墙壁寻去,似乎是四五行道的声音。
灵鲜甚是惊喜地道:“火焱子道长,你过来听听,对面好像是金鑫子和土垚子道长的声音。”
火焱子大喜,连忙朝左边墙壁寻去,将耳朵贴在上面听,果然有土垚子道长的声音,甚是欣喜,连忙在石壁下大喊了几声。忽然间,隔壁有回音了。
另外的三个四五行道听到了火焱子道长的声音从墙壁的另外一侧传来,非常高兴,连忙寻过去,在石壁上摸着寻找机关。果然,细心的木森子找到了一块椭圆状的石头,试着将其旋转,不过没有反应。
金鑫子又上前试了试,发现石块是松动的,试着将石块往外拉,果然,在椭圆形石块后面还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子,铁链子往外拉,在声音传来的地方,一扇石门打开了。
乌狂、火焱子、灵鲜看到墙上的一道石门打开了,都涌了过去,纷纷拭目以待,果然,木森子和土垚子过来了,可是金鑫子道长却在里面的石屋喊道:“我现在不能放下机关,要是我放开的话,这扇门会立刻合上的。”
四五行道连忙跑过去帮忙,争着抢着要帮助金鑫子拉机关。灵鲜看到他们兄弟情重,可是却是愚不可及,不由发笑,跟火焱子道:“你们真是太笨了,不想办法,就知道抢,你们找个东西把机关堵上不久行了。”
火焱子恍然大悟,连忙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将铁链子用石头塞住了。金鑫子放开手中的石块,连忙跑了过来。
乌狂因承受不住身上的箭伤,席地而坐,正在疗伤。金鑫子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让灵鲜给他敷上,又伙同其他三道帮助他疗伤。片刻之后,四五行道觉得乌狂的内息调节的差不多了,收起了真气。
乌狂起身谢道:“刚才五位道长出手相助,真是感激不尽,可是乌狂害你们深陷于此,现在又有两寇逃之夭夭,真是得不偿失啊。”
火焱子道:“乌狂,你号称狂人,怎么还如此客气啊,要不是你刚才临危出手,恐怕贫道也很难安然无恙地过暗箭一关。”
灵鲜在一旁向四五行道询问道:“你们为什么过来,难道说也是被蜀中流寇困住了退出去的路?”
金鑫子叹息道:“哎……都怪我们刚才不慎,让蜀中流寇溜了,还让他们封死了后退之路。他们对这儿甚是熟悉,我们现在好比瓮中之鳖。”
火焱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金鑫子说了一遍,金鑫子非常沮丧:“那么,我们现在就是被困于此了,难道说这就是咱们的葬身之地?”
灵鲜不甘心,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在地上画起了这条秘道的地图,看能否根据星斗山的地形找出其他出路。他们从正堂进入,然后分为两路,又在这宽阔之地汇合。
乌狂在一旁看着灵鲜的图纸,不过猛然间想起了孟叔之在拜堂之后居然想进秘道,难道说他会是为了在秘道中洞房花烛?不由在一旁道:“要我看,上一次孟殊之在拜堂的时候打开秘道不应该是要躲进秘道啊;蜀中流寇从南边的山腰躲避燕梭燕大侠的追捕,从那儿逃入秘道,所以,在那儿也应该有个出口,照此看来,这秘道真是四通八达啊,没准儿还有其他的十个八个出口也说不定。”
这句话引起了灵鲜和木森子的注意,木森子又在一旁道:“那照此看来,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在我们所知道的三个出口的汇聚之所,也应该是整个秘道的中心所在,而此处四周都是非常厚的石壁,八成是个练武之所,那么秘道的建造者也应高考虑到用最简单的方法或者说最隐蔽的方法到这儿来练功,却不受别人打扰,而且即使四周出现了什么事情,自己也可以安然离开,那么这儿应该还会有其他出口才对。”
忽然间,灵鲜道:“上一次是孟殊之在成亲拜堂的时候打开了秘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乌狂道:“当然是洞房花烛了。”
土垚子笑了笑道:“呵呵,有谁不去自己的新房,要把一条冰冷的秘道设成自己的新房?除非……”
灵鲜接道:“除非这条秘道直通他的新房。”
乌狂仔细地看了看灵鲜在地上画的图,恍然大悟道:“不错,按照现在这个地图来看,我记得我第一次杀孟殊之的地方应该就在这儿附近,难道说这间屋子还有什么机关要道的?”大家连忙在这附近找了起来。
王仁山上之后,已经天黑了。他抓过一个贼寇询问道:“你们知不知道一个手拿玉笛的公子、一个女子还有几个道士的下落?”
那贼寇慌慌张张地道:“他们被我们债主困到了秘道之中,恐怕已经死了。”
王仁大惊,连忙追问秘道的入口,可是贼寇说只有蜀中流寇和已死的孟殊之才知道秘道的入口所在,无奈之下,王仁又向他追问蜀中流寇的下落。
王仁这么一问,该贼寇立即失魂落魄,吓得魂不附体,吞吞吐吐地道:“你…你千万别找他,他们现在睡着了,武功大进,走火入魔的时候是天下无敌的,你…你千万别惹他们,否则他们杀人之后才会罢休。”
王仁甚是好奇,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武功,更是不知道人在练功走火入魔之后会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发生,又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何来历,师承何处?”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寨子里面的兄弟们说,他们好像是什么金佛山幽谷真人黑长老的徒弟,好像是在练什么…金佛…对,是金佛童子功,走火入魔了,就变成这样了。”
王仁想要看看这蜀中流寇到底是什么怪物,顺便将他们铲除,以免真如他所说,半夜起来再去杀人,因而又问道:“那么蜀中流寇现在在什么地方?赶快带我去找他们。”
贼寇非常害怕,慌慌张张地跟王仁道:“不行啊,他们每当睡着的时候便会发病,无人可挡啊。”
王仁笑道:“哈哈,想我王仁纵横江湖,没有敌手,今天这蜀中流寇胆敢对我大哥下手,我不杀他们,怎么对得起我大哥啊,现在就是他们的死期。”
在王仁的威逼之下,他只能带着王仁到蜀中流寇的卧榻之所。
王仁到了蜀中流寇的卧室外面,遥遥听见鼾声如雷,自是非常奇怪,忽然间,有两面无表情、形如木偶的人从房中遥遥晃晃地走了出来。
不等王仁反应过来,蜀中流寇就飞身而起,向王仁攻了过来,而所使的一些招式全都是致命的狠辣招式。
王仁自是非常惊奇,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情,连忙使出狠招,先是出一招刚刚习得的水淼子道长所使的坎形拳中的水到渠成,二人竟不知闪躲,被打翻在地。
不想蜀中流寇竟然没有感觉,好像并未受伤,又重新站了起来,使出更加毒辣的招式向他打来。
王仁大惊,翻身而起,将元坤神功的真气凝聚在掌心,一招元坤塞络出去,六股真气封住了蜀中流寇的穴道,不想居然此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王仁大惊,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他们俩杀掉,想要用元坤神功的重掌震断二人的奇经八脉,将其杀掉,可是此时,镔铁七鹰居然又是从天而降,翻身而来。
苗青指着王仁大骂道:“王仁,交出我师公留下来的秘笈三络分形手,你就可以活命,否则,今晚有我们和蜀中流寇联手,你必死无疑。”
王仁的武功一日千里,不但元坤神功的内功与日俱增,而且阅历不断增加,虽说不上是身经百战,可是却在打斗过程中习得不少的精妙绝伦的招式,并用元坤神功催动,而且威力非凡,现在又看到了几番败在自己手下的镔铁七鹰,甚是不屑,蔑视道:“哼,凭你们和两个木偶想伤我王仁?真是痴人说梦,也不看看你们的身形,七人捆在一起,还不如我二哥的小腿粗。”
镔铁七鹰大怒,欲上前相斗,不想王仁居然拿出白眉天师所给的三络分形手秘笈,放在其人面前道:“这本秘笈我现在已经倒背如流,将它毁了,也免得像你们小人得到,到时候为祸江湖。”
王仁从三阳经脉胀气内力,炙热之气将秘笈焚烧,接着又将三阳经脉的真气分开,一分为三,整本秘笈从中间拆开,化为灰屑。
镔铁七鹰大怒,跳上前来,朝王仁攻出招。王仁又是腾空起跳,驾临在七人上方,轻轻出招,打出一招坤维四坠,将七人尽数打翻在地。
王仁大笑道:“哈哈……你们七个蠢货,即使三络分形手交在你们手上,也不见得你们可以学会,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三络分形手。”
说完,王仁使出刚从白眉天师的秘笈中所学的三络分形手的招式朝蜀中流寇打去。三络分形手上面的招式和魔心煞手大同小异,不过用的主要是举一反三功的内力,如此出招,相当于三个高手同时攻击,威力非同小可,每一招就将众人打翻在地。然而,即使蜀中二寇被他的掌力所伤,也是若无其事,可以死灰复燃,反而纠缠不休。王仁见他们无论伤的怎么重,都能死灰复燃,于是痛下杀手,飞出柳剑,柳剑回拉之时,蜀中二寇的头颅被割了下来。
镔铁七鹰大惊道:“王仁,枉你还自称为中原武林的正派人士,居然此残忍,杀人不留全尸。”
王仁怒斥镔铁七鹰道:“你们也看到了,要是你们把我惹火了,我是不会跟你们客气的。我答应过你们,先处理完我和你们之间的那三条人命再杀你们,我今天再放过你们,倘若你们还如此固执,紧追不放,我可不知道下次你们会不会这么好运啊。”
镔铁七鹰见蜀中二寇已死,而他们也都被王仁打伤,比较识趣,连忙逃走了。
王仁走进正堂,没想到还有一断臂之寇遥遥晃晃地走出来了。王仁知道此人不能杀,要是杀了,那么打开机关唯一的线索就断了,无奈之下,用自己至阳的真气替他疗伤,可是蜀中流寇的梦游之症已是多年内伤所致的顽疾,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救回。
正当王仁徘徊的时候,地上的酒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将酒水泼在断臂寇的头上,并用悲天悯世咒在其耳边呐喊,这才把他“吵”醒了。
王仁连忙追问道:“你们的秘道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断臂寇并不认识王仁,却是反问道:“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将我们星斗山的秘密告诉你?”
王仁恐吓道:“不瞒你说,我就是入木三分王仁,现在你断了一臂,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会失血过多而亡。”
蜀中流寇听说是王仁来了,惊慌失措,连忙召唤手下道:“兄弟们,赶快把大当家的和四当家的弄醒,就说王仁来了,快去啊!”
王仁笑道:“他们俩已经被我杀了,我现在喊三声,你要是没有把秘道的入口告诉我,我不会杀你,但是当我撒手而去的时候,你想你还能活多久。”
断臂寇抢在王仁前面道:“你要是真能救我,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待先救我。”王仁不理他,开始数数。
这是一场心里较量,谁能撑到最后,谁就是赢家。果然,断臂寇还是很想活下去的,当王仁数到二的时候,就坚持不住了,连忙叫停道:“好好好,我告诉你,不过你要言而有信。这本是一座道观大厅,正堂那尊太上老君没穿鞋子,你转动它右脚上的大拇,就可以进去了,不过我的大哥和四弟刚才说他们把路封死了,能不能找到机关,进入内洞,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王仁大喜,给断臂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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