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住你们。
还有亲爱滴们不妨来群里与四爷,恩,就是我,卿卿我我,一番恩爱,云雨共缠绵~
看文愉快,留言撒花,这些个都是多么快乐的事哇~十一玩的开心啊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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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才道事事皆孽障 。。。
“顾沉玉……”
“沉玉……”
两人一同开口,却是一字之差。
红衣女子眼光流转,忽而掩口一笑,爽口道:“沉玉?顾沉玉?顾陵,我怎不知你有个天仙般的妹子?”
顾陵脸色本就因那一个“顾”字,臭到不行,此时听敏清故意的调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剜了她一眼,也不做声。
敏清受了这一白,却也不恼,径自抿着嘴偷着乐,优哉游哉。
芷岚夹在这中间,早瞧出了其中因由,便不好打扰这姑娘的兴致,寻了个借口,便出去了。
大路当间,虽不是过年过节的日子,却也热闹。
旁边尽是些卖胭脂水粉的小贩,芷岚随手翻着打发时间,自觉无聊。
正待回楼上去,却是从暗巷走出一位白袍老者,眉目似箭,甚是精神,芷岚不禁多看了两眼,却正是和那老者的目光相遇到一处,愣下。
“小公子,不妨坐下册上一卦。”老者徐徐开口,随地坐下,摊开手中纸笔,行头倒是简易的很。
芷岚一听这话,只觉当时碰到一处,他通透的目光不过巧合,再无好奇之心,抬步便要离去。
“公子此番前去,福祸难知啊……因缘相会,终须从来处来,从去处去。”
芷岚身子一顿,被身后老者轻飘飘的一句话止住大步流星的脚步。
江湖儿女、快意恩仇。
芷岚自小是不信这个的,但却因着一句“来处来、去处去”饶有兴趣。
心思白转。芷岚心中笑,难道自己此番去琴楼,不是正要将这孽缘在源头上掐灭么?即使她与箫陌相识一场是错,那结束便也要在开始的时候,才能断的干净。
琴楼,他与她的相逢。
她想,也应是他和她的永别。
这样,她才能毫无遗憾的开始另一段感情,过她自己的人生。
无爱无恨,便是无牵挂,便是无牵绊。
撩袍落座,却是与老者一般席地而坐。
老者见她爽快的动作,甚是欣慰抚着花白的须子笑了笑。
芷岚本看不出他实际年龄,想来不过花甲之龄,如今却是瞧着他一笑,眉眼俱开,才顿觉这老者的双目如一潭古井,无波无痕,却是历尽沧桑后的看破红尘。
“晚辈刚才冒犯了,还望前辈提点一二。”此人断不是江湖术士。
老者挑眉一笑:“小公子客气了。实不相瞒,鄙人这一去千里,却是和小公子颇有渊源,免不了有见面之日。”说完哈哈一笑,转而神情严肃,一字一顿“提点倒是说不上,鄙人确实是有几句话要对劝公子。凡事莫太过执着。眼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亦不一定为实。”
“那何为真?何为实?”
老者笑而不答,只单单指指胸口处。
芷岚似懂似不懂,刚想要再问些许,却是顾陵唤她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传来。
不过转头的功夫,芷岚匆匆答应了声,再回首,竟不见眼前端坐的老者。
顾陵循声而至,一拍芷岚的肩膀:“地上如此凉,怎么自己坐在这儿?快起来。”
芷岚愣愣地就着顾陵手臂的力起了来,恍惚劲儿才过,反手抓住顾陵的手,急问:“你瞧没瞧见一个老人出去,穿白衣,大概……这么高……”
“没有啊。”顾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瞎比划,一脸茫然。
芷岚瞧着心急,一把挥开他,几步便冲出了暗巷,站在大路中间左右环顾,哪里还有仙人半点踪迹……
顾陵这才拽住这丫头,一脸急色,摸摸头凑凑脉,心道:这丫头是魔怔了?
芷岚只当那日梦一场。
却又识得不是梦。
夜色微凉、晨光熹微。
便是如此日夜交接时刻,芷岚静静走在回往萝苑的小路上,不知不觉才发觉,已然走出了那么远。
心思恍惚,竟是一夜那样长……
轻笑,芷岚掩口,才发现泪珠一个接一个滚落。
原来这便是她的从来处来,从去出去么?
“你告我莫要用眼用耳辨真假,用真心感受,如今,便是要我感受的么?”嗤笑地自言自语,道出了心中无限苦楚。
无深交、萍水相逢。
箫陌的一字一句皆是利刃,单刀直入将她防备层层的铠甲劈落。
手起刀落,她心碎若死,还要强自逞强。
“小公子,你此时的感受又何尝不是自眼看自耳听所得呢?何以怪我用心感受之错?”
依旧温吞的语气,不急不慢。
芷岚转过头,便是瞧见那日曾有一面之缘的老者伴着日出走过来。
他走一步,她的身边便亮上几许。
不过几步,便将她身边的黑暗驱尽,阳光漫漫撒在身上,不似前般凉的彻骨。
“你到底是谁?”芷岚心中惊奇,却更是恐惧。难道那日他说的渊源,与再见之日,便是今日?
此时此地?
微尘穆笑笑,习惯性抚着花白的胡须,笑意晏晏:“老朽不才,便是箫陌的师父。”
芷岚震住,后退一步,两眼尽是不可置信,片刻才道:“微……微尘穆?武林神话,微尘穆?”
白发老者倒是不以为然的一笑而过:“不过是朋友们抬举,不值一提。倒是姑娘如今的一番身世,倒是出乎鄙人的意料啊。”
“恕我冒昧,若是如前辈所说言,定是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您已然知晓,如您所知,我便是尹芷岚,但问前辈意欲何为?”芷岚眼中冷色一闪,却是轻轻鞠躬,而后谦卑而言。
微尘穆本是江湖中人,胸中自是有一番血性的,如此听芷岚这挑明的话,非但不生气,还乐弯了眉眼:“小姑娘与我投脾气的很啊,若是搁在从前,我定是和你一样拼了命也要报仇的,”说到这,微尘穆微微踱步,走到芷岚身边,敛了笑容,正色劝道“说到底,这件事本无关我,只是我这糟老头子,活到了现在,才发现以前认为自豪无错的事,隐隐之中,却造成了别人何等大的伤害。无从弥补啊……”
微尘穆答非所问,芷岚却一字一句的听到了心里面,树欲静而风不止,通往萝苑的小径上尽是枯了的枝叶,片片飘洒下来,落在心间。
如一颗重石垂下,落到微尘穆古井般沉静的眼中不起波澜,却碎了芷岚心中一片清池。
怎么会忘记?
断肠崖,箫陌一字一句与魔剑清韵的对峙。
怎么忘记的了?
当时被逼绝境的魔剑清韵凄婉的微笑与箫陌口吐鲜血却死死护住她,眼中醉了星光的温柔。
回忆便是如此,你努力去忘记,用仇恨去掩盖,曾经痛的彻骨,却终究因为时间的推移不再想
起。
过了很久了,不是么?
久到尹芷岚自己都以为自己忘记了。
但是一经提起,便如泉涌般一发而不可收拾,散落一地便是曾经的点点滴滴,晶莹剔透却碎不可拾。
这种滋味,芷岚酸楚,怕是只有尝过才知晓,昨日的甜蜜皆是今日的苦楚……
“或许有朝一日我也会后悔,但并非所有人都如前辈般福厚,芷岚怕是等不到的。曾经芷岚也曾冲动过,相信过,所以今儿个落得如此下场,也是自个儿该尝的苦果。芷岚不怨别人,怨也是怨自己识人不清。如今我心意已决,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老前辈见谅。”芷岚幽幽而言,眼中升起决绝之色,却含着一抹悲戚。
秋叶飞舞,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却依旧是从前的眼色,只是忽略不掉的是她周身环绕苍凉之感。
叹了口气,微尘穆低头微笑,语气似无奈:“陌儿早说过你性子刚烈,定不会听他人劝解,我只当世上哪里有我说不动的人,偏偏要来试一试。看来,他所言非虚啊。我倒是多此一举了。只是可惜了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婚礼忙完,想问我作为主办方的感受么。。
很悲催。
我的回答是:生不如死。。。
三个饭局,我没有吃一顿,永远在端茶递水,永远在奔波,两天睡眠不足5个小时。
且,木有一个红包。
好在,我上面只还有一个哥哥,所以希望就在前方。。汗。。。
好在,看文的朋友们还木有弃我而去,好在,我还在,你们还在,我们都在,
这章补全。嘻嘻可能料不够
我今晚在码了,所以大戏在后头的说,虐的话呢大虐即将来临,然后就是满满的小虐啦,怡情啊怡情。
亲们~么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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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嗟余只影系人间 。。。
叹了口气,微尘穆低头微笑,语气似无奈:“陌儿早说过你性子刚烈,定不会听他人劝解,我只当世上哪里有我说不动的人,偏偏要来试一试。看来,他所言非虚啊。我倒是多此一举了。只是可惜了你们……”
芷岚眼色微变,渐冷。原本柔和的眉紧紧皱起,化作心中的一道沟壑。
那是她与他迈不过的距离。
心中如惊涛骇浪,纠结油然而生。微尘穆左右提点之处,芷岚不是听不出来。
不过数载,经历此种巨变,物是人非,她怎会还轻易下判断?!
而箫陌,日日夜夜相伴左右,他的悉心照顾,他的喜怒哀愁,他熟睡时不忘揽紧她的霸道,他偶尔搞怪的孩子气,他的一切于她是那么的熟悉。
三个月,九百多个日日夜夜。
不长但也不短了。
怎么可能是演戏?怎么可能无真情实意?
若是为那该死的玉扣,无数次他在她身旁熟睡,他不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么。
若是为了解开宝藏之迷,他又何苦900多个日日夜夜丝毫未提宝藏之事。
若是如他所言,一切皆是逢场作戏,他又何须为了救她将自个儿的身子糟蹋到如此地步,又何须专程带了她去看他父亲的墓碑?!
南疏苇的话,那日她虽未太近身,隐隐却听得一二,他的身体,不好,很不好……
这些疑问其实一直盘旋在芷岚心中,只是世事太过无常,她没有信心再承受下一次的众叛亲离。
从前,她还有可以倚靠的家族,受了伤,在爹爹怀中哭上一鼻子,与双城晨风撒撒娇,摔几样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气的二娘在爹面前哭诉无用,做做鬼脸气的她脸色发绿,如此吵闹一番撒了心中闷气,也便过了。
可是如今,她一介孤女,无依无靠。面对千夫所指地灭门凶手,如今冷淡疏离对着自己的箫陌,与旁的女子卿卿我我的箫陌,与自己说不过萍水相逢的箫陌,她尹芷岚哪里还有资本去自信,去再输一次。
已经一败涂地,还偏要尸骨无存么?
在无数个徘徊在茗苑的门口,她有过冲动,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因为他,所以像上次一般没有理由的去相信。
可惜,时过境迁,再不是以前模样。
这里不是断肠崖底,这里不是他们的小竹屋,这里是琴楼。
他亦不是那个会在清晨逗弄她的男子,她亦不是那个会在他霸道的拥吻中忘记呼吸的大小姐。
他是琴楼七公子,而她,是金陵顾二小姐。
如今呢,她的沉默,她的苦苦相逼,她的执着又是为了哪般?
微尘穆轻拍了下芷岚的肩,转而迈步欲去,芷岚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久闻微尘穆与剑法齐名天下的医术,却不知箫陌……如何?”
开口便成错,芷岚恨不得咬掉自己这多事的舌头。
微尘穆确转过身,朝芷岚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姑娘,不用我说,你该知道这里的选择了,不是么?”边说边指着胸口的位置。
芷岚大恸,事实如此生生被外人揭开,竟是如此惨烈。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扬起熟悉的弧度,大体客气,真挚道:“选择?我是想看看,怎么才能让他死的更难受。若是那药劲儿猛,我倒是乐的看他受尽折磨再死,也省的脏了我的手。”
微尘穆不置可否,笑答:“那你大可不必担心,他这病,内伤久不愈,更甚是不及时就医,现在已是油尽灯枯。你便是不动手,也不过三两个的光景了,这热闹你大可看得。”
“如此甚好。”
一夜未眠,芷岚只觉身心俱疲。
和衣躺下,将头深深埋于被褥间,紧紧闭上眼睛。很好,她终于可以不听、不看。
但是,谁告诉她,怎么能不想?
一个时辰……
翻身、翻身、翻身……
二个时辰……
数羊、数羊、数羊……
三个时辰……
箫陌、箫陌、箫陌……
“啊!!”挫败的大叫一声。
抓狂的伸出鸵鸟般陷入绵软锦被中的头颅,芷岚抓散了绾好的发髻,碎碎的鬓发落下来,闲闲地扫着脸颊,只觉得心烦。
抬手便将簪子摘下,一头秀发顿时散落开来,偏首对上铜镜,却见镜中人,双目无神,脸色苍白,削尖了的瓜子脸顶着一头乱发,毫无生气地如同一尊破娃娃,芷岚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何时起,自己憔悴至此?
“箫陌,你果真是我的劫!”恨恨地咬牙切齿,芷岚终于忍不住内心的鼓动,匆匆梳理下,随意地拿个木簪绾住三千烦扰丝,便疾步朝茗苑走去。
琴楼茗苑。
箫陌整整照顾萧珂一夜,临天亮才睡下,却又被生生疼醒。
如今,尊微尘穆所言,为了更好的治疗他已经停吃了所谓的“解药”,没有了它,嗜骨疼痛袭来之际,他也只能死死咬牙挺过。
金针疗法配以留魄,虽可化淤血,却还不能完全消退弹指芳华的毒性,两大神医世家联手,箫陌苦中作乐,总言自己还真是派头够大,便是当朝天子怕也比不上。
只是毒性发作之时,便是彻骨的筋肉分离之苦,绞心之痛,如同把四肢打断了,再拼接回来无二。一番折腾下来,必是去了半条命的样子。
刚开始还好些,许是解药的药劲还未完全消解,箫陌还可以自己控制住,一个人死扛着。
第三次便不成了,非要将所有人赶出屋子,自己将自己锁在门内一夜,再出来时,衣衫尽湿,脚步都是虚飘飘的。
还未多想,钻心的绞痛已到,箫陌苦笑,最近这病发的频率是越来越短了呀,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好在屋中无人,箫陌死死咬住被角,将一声闷哼吞下,冷汗自额角如水柱般顺着他柔和的脸部线条滑落,滴落在绵软的被面,转瞬被吞噬的干净彻底。
手脚俱冰凉,四肢如同被大锤狠狠碾过,关节处更是疼痛加倍。不过片刻功夫,干爽的白色里衣已然湿透,僵硬的双手死死扣住床沿,用力到手的指节都泛着白,青筋显露。
芷岚顺着虚掩的房门推入,熟悉的气息便扑鼻而来。有片刻的怔松,外头日头正好,斜阳穿过,屋内却是窗子死死的合着,她一推,阳光便顺着缝隙溜了进来,投下淡淡的光影。芷岚便是自那光影中走来,逐步靠近。
箫陌紧急扣住床沿的手,紧了几许,终究颓然地放开。
天知道他此刻有多痛。
天知道他有多不想让她看到此刻的他——狼狈不堪。
身体的疼痛让他来不及伪装对她本能的眷恋,目光柔和,穿过层层在阳光下飘扬的尘土,看着那个自己搁在心尖上却总护不住,因自己受到伤害的女子。
“听说你没几天了?我来看看,用不用收拾行李,“送走了”您,我也正好……”背光而入,她眼前一片黑,只瞧见一团人影蜷在床上,数天如一日,明明想问出口的是关怀,说出却是冷冷的讽刺,待到适应了光线,对上了他来不及掩藏的温柔目光,才突然感到局促。
箫陌掩起右手,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挪着僵硬的身子靠在床侧,双唇微微抖动,冷汗浸透被褥,他目光些微凌乱,却还是勾着招牌的微笑。
“了了心愿?”开口才觉声音早已憋的沙哑。知晓自己不该接这个左右不是的话茬,却还是下意识地替她说了出来。
他的眼中不明缘由地泛着血红,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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