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龙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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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龙一星-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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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便和衣而卧,进入梦乡。说来也奇怪,阿伦梦中又梦的是他操纵了神剑的景象。那幻想跟白天的几乎一样,那就是他天下无敌,叶飞芸在他身畔,群雄拜倒于地,大声称他“剑神!剑神!”阿伦一阵狂喜,发出豪气冲天的笑声。不想,那梦幻太真切,阿伦居然真的“哈哈”笑出声来,笑声有力,直把同房的太平给吵了醒。

次日,清晨,阿伦早早起了床,带上昨晚的梦,去了“绿青林”。到得林子,阿伦将剑从土中掘出,但这次他并未很快抽剑出鞘,而是将剑握在手中,先思虑他第一次抽剑出鞘时剑有那些特殊之处,以便日后他抽剑出鞘时总结结论。想了片刻,阿伦忽然想到,他第一次将剑抽出鞘时,并无异常行为,但当他催动内力之后,神剑就立时飞出,然后会乱飞乱蹿。于是阿伦得到的一条经验是,若对神剑灌入内力,它就会发狂,不会让他操纵。不过为了作进一步的肯定,阿伦决定再试一次。

阿伦慢慢将剑抽出,,首先并不动用内力,结果神剑除了光芒及其耀眼之外,并无特别之处。阿伦把剑鞘随之一丢,然后准备使用内力。结果果然不出阿伦所料,他内力刚出,握剑之手猛然一颤,随后发生的情况便跟他第一次抽剑的情况一样,神剑促然与地平线平行着飞出。然而阿伦早有准备,双手握住剑柄,跟着飞了出去。剑前行不久,忽然往高空一蹿,亦跟第一次一样。阿伦觉得神剑的行动转变有一定的规律,若按照昨天的步骤来说,那他猜想下一步神剑会猛然调头,俯冲而下。而那一个转折恰好又是让人最痛苦的时刻。

阿伦在空中又加了一份力注入剑上,以期改变剑的方向,让其千万别猛然转折俯冲。不料,阿伦使力之下,剑忽然又马上转到开头,开始横空平飞,果然改变了方向。而且更令人吃惊的是剑刃两侧突然闪出亮光,闪出如同‘星星’般的光斑。光斑威力甚大,直将粗树催了断。若是一点星光击到碗口来粗的树桩上,树杆则立即会被穿通一个小洞。可以想象,如果击中人体的话会是怎么样的概念。但剑刃两侧的星光的威力还是小的,自剑尖吐出的“光龙”剑气的杀伤力才是大的。哪怕一颗参天大树,剑光一闪,只听一声‘龙吟’,那树便“咔嚓”一声,碎成数块。阿伦听得树枝不断碎裂的声音,不由暗想:“神剑果然神奇,我注入剑刃的内力只不过有一成而已,但在经它转出后发出的内力却无比惊人,倒似比原来增大了十倍。”阿伦正自思忖,不想他忽然觉得剑又开始胡乱飞蹿,来回在林间穿梭。阿伦的腿被甩的像鱼儿的尾巴,当然那并不是好事,林间树木甚多,阿伦的腿来回摆的多了,就难免被撞在树杆之上。受伤就更不用说了。剑愈加疯狂,一眨眼便折了三折,阿伦躯体甚重,又反应迟钝,未及跟着剑改变方向,臀部又被撞到树上。当然很痛。简直就是屁股开花般的痛。阿伦再也无法跟住神剑的速度,双手一松,痛跌于地。

神剑就是神奇,还有一点傲气,它似乎永远不愿受人的束缚。而当它一旦将操握它的人摆脱,它就会自行飞回了鞘中。阿伦又弄得一身是伤,这回的伤比上一次更重,他躺在地上睡了半响,才得以站起身。阿伦脸上作着痛苦的表情,一瘸一拐走到声剑旁,将之拾于手中默视着,然后用商量的口吻说道:“神剑啊神剑,我与你已经不是一次的交情了,你为何还这般的傲?”顿了顿又道:“哎,算了,你傲你的吧,我很有耐心,我会慢慢的来的,总有一天你会被我驾驭的。”阿伦言毕,复将剑埋于土中,然后起身回家而去。到的家中,阿伦大力滋补身体,夜间又打坐疗伤。这天由于阿伦十分疲累,所以夜里未曾做梦。

第七章 做客

 翌日,阿伦照样早起,去往“绿青林”,试操神剑,但他把神剑从土中掘出后,忽然想到神剑变幻莫测,若要跟住剑的飞行速度必须具备一个条件,那就是身体必须灵活,说白了也就是轻功二字。如果轻功了得,他可在空中任意飞翔,那么跟住神剑就不必痛苦了,于是一拍大腿,喜道:“原来要跟着神剑一同飞行而不被甩脱是需要在空中变幻莫测的轻功啊,大概命中注定神剑必会被我所操纵,所以在我并不知道神剑的之前就喜练轻功。现在我轻功基础扎实,若要练到那个境界,想必也不算太难。那我就先练轻功,待轻功有所造诣之后,再试操神剑。”阿伦说罢,将剑复埋于土中,然后纵身而起,满树林飞奔,开始练他的身体柔韧性。经过一番试炼,阿伦觉得他的轻功比之以往快了数十倍,滞空时间也比之前长了许多。而且阿伦落地之时,落足轻捷,不像以前落地时“噗通”一声,似摔着了一般。

阿伦大喜,自言自语道:“我的轻功大有大有进增,内力确实是好东西。”阿伦说罢又打算掘出神剑驾驭一番。不料,就在这时,林间忽然传出一阵掌声,掌声方了,又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那声音道:“好俊的轻功呀。”阿伦自从有了内力之后,耳力亦十分灵敏,其实在来人未拍手之前,他就听的林丛中有呼吸声,只是他不知来人是善是恶,所以没有理会。但听来人刚才说话,阿伦立马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因为来人大有来头。正是叶飞芸。阿伦既想很快看到叶飞芸,但又害怕看到叶飞芸,总之那种感觉很奇妙,也算得上是紧张的情绪。

但阿伦还是选择去看,因为叶飞芸就像一块巨磁,吸引力太大,而他是一小块铁屑,距离那么进,他没办法抗拒那种吸引力。只见叶飞芸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连衣裙,发型也换了,不是之前的那种马尾型,而是头上梳了许多极细的小辫,头顶插着一枚蝴蝶型的发簪,总之一番盛装打扮,无比清丽美艳。当阿伦又闻到一股醉人的香气时,心中那片原本平静的湖水再也忍不住,荡起层层波纹。

阿伦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忽然想到几天前,他撕烂了叶飞芸的衣袖,对方说要找他算账,便道:“哦,原来是你啊,找我算账来了是吧,但怎么没带武器来呢?衣服倒穿的不错啊。不过这身打扮也可以算的上是一种武器。”言外之意少不了夸叶飞芸乃是绝色佳人。

叶飞芸得到阿伦的赞美,心花怒放,走上前一步道:“你怎么还记着那件事呢,其实我早已不打算找你的麻烦了。那天……其实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哦。”飞芸顿了顿又道:“对了,你手臂上那道剑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说着就凑了上去。阿伦本就无法抵挡叶飞芸的魅力,经对方这么一关心,感动的心都快碎了,但他自知他武功低微,不能与叶飞芸走到一块,便故装冷酷,说道:“那天的事我也早就忘了,至于那小小的剑伤,早已无碍,何足挂齿。”叶飞芸闪光的双眸望了阿伦一眼道:“你这人心胸怎么如此狭窄呢,嘴上说无碍,那又紧绷着脸干什么呢?分明是余气未消嘛。”叶飞芸本人迷人,就连她的一举一动都具吸引力,阿伦禁不住其魅力,望了飞芸一眼,但他不愿让飞芸说他心胸狭小,于是故意笑了笑,道:“谁说我心胸狭小啊,那是我固定的表情、一贯的作风。谁又敢生你的气呢。”叶飞芸极是开心,绽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得答应我一件事。不要问我是什么事,我只要你的答案。”

阿伦惧怕是什么难事,他办不到,沉默不语。叶飞芸又道:“你放心,一定不是伤天害理的事,而且你一定能做得到。”阿伦仍不知道叶飞芸要他做什么,但不论是何事,他都不愿拒绝飞芸,因为他怕她说他小气,于是答应了下来。叶飞芸甜甜的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阿伦虽甚是想跟飞芸在一起,但脑中总是会想到神剑,他想知道下一次拔出神剑后,出现什么样的结果。便打算快些解决叶飞芸的事,让其走开,说道:“快说,到底什么事。”叶飞芸道:“恩,想借你的轻功带上我飞一回。你的轻功那么好,一定没什么问题吧。”

原来叶飞芸是想接近阿伦,又不好意思,所以了那么个理由。阿伦一听,甚是吃惊,当下没有说话,而是在想,究竟该如何带叶飞芸起飞呢。是抱着她,抓着她,还是将其挟在他腰间,这已关系到二人亲密接触的问题。阿伦有些害怕了,推辞道:“你那么胖,我带不了多久的,说不定一失足,会将你摔成重伤。”(其实叶飞芸并不胖,可苗条了)叶飞芸却坚持让阿伦带她飞,道:“我天不怕,地不怕,怎又会怕摔一跤呢。再说,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伤,若真摔到了就当是尝了尝其滋味吧。”阿伦这才知道,叶飞芸要求做的事,谁也无法拒绝,只好道:“好吧。我带你。”

叶飞芸走到阿伦右侧,有意无意看了阿伦一眼,道:“这样可以吗?”阿伦明白其意,于是轻轻一揽飞芸的纤腰,没再说话,足尖一点,纵身飞起。阿伦把飞芸带起之后,越过茂密丛林的树梢,在林木梢头上飞奔。在飞奔之中,阿伦清楚的感觉到腰部一滑,正是叶飞芸伸出玉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阿伦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更不敢侧目去看叶飞芸,只在暗中闻其发香,体香,享受那美好的时光。其时有风吹来,飞芸的几缕秀发被风吹的散开,贴在了阿伦的脸上。阿伦更是感到轻柔无限,仿佛瞬时进入了一个梦境,而那个梦的感觉跟前两天他所梦到飞芸的感觉几乎一样,无比柔美。但再美的梦都有醒的时候,何况美梦本来就很短暂。阿伦感觉到气息不畅,知力不能再轻,便落到地上去,他大概怕飞芸以为他占她便宜,所以一落地就将手臂撤回。但阿伦仍觉得他身旁十分温暖,侧头一看,却见叶飞芸仍偎依在他身畔,才睁开眼来。叶飞芸一副如梦初醒的陶醉模样。

然而阿伦不想太早陷入爱河,便摇了摇头,醒了醒神,道:“算你幸运,刚才飞翔还顺利。”叶飞芸道:“是你的轻功实在太棒了。简直到了出神入梦的境界了。飞翔的感觉真好,今天我很愉快。”言毕说着去看阿伦。阿伦却觉得他现在不配叶飞芸,一直回避与飞芸正目相触,将头别过,道:“你要做的事已做完了,干嘛说那么多的废话。该不会还有第二件事要我做吧。”

叶飞芸知道阿伦有意激她快走,但她不知道他那么做是什么意思,总是以为阿伦并不怎么喜欢她,于是试探道:“你希望我快些离开这里,是不是很讨厌我啊。”阿伦也明白飞芸是在试探他,他怕他真将她气走,对方再也不理他了,心下一慌,道:“不是啊。喜欢你都来不及,怎又会讨厌你呢。你又不是最后一次见我了。”叶飞芸得到阿伦的肯定,心中一喜,坦言道:“那也说不准。我爹管我管的很严,要是他不准我外出了,我就不能来这片美丽的树林了。”阿伦道:“那也没关系,反正我每天在梦里能见到你。”叶飞芸听得阿伦又不规矩了,只能装作没听清楚,道:“你说什么。”阿伦立即明白飞芸又不乐意了,忙改口道:“哦,我的意思是说,跟你在一起呆得久了,每天夜里都会做怪梦。”叶飞芸猜到阿伦是必有其他事情要做,才故意赶他走,于是故作惊讶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还是早些走好了。免得让你经常做怪梦,影响你的睡眠。”但她并没有立刻走,似是在等阿伦留她。可是阿伦不知想什么去了,没有说话。叶飞芸又道:“那好,我走了。”极其不愿的迈开步伐往前走去。叶飞芸走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对阿伦嫣然一笑,道:“今天玩的很愉快。”阿伦这才醒过神来,对叶飞芸道:“对。”叶飞芸随手拨了根草棍,一路拍打着路边的草头,独自走去。

阿伦虽达到了他的目的,但他却又十分后悔赶走叶飞芸,因为他看着飞芸逐渐远去的身影,忽然间发现对方确实很孤独。想到飞芸盛装打扮,不远千里寻到他是想跟他一起游玩,而他却无情的把人家赶走了,飞芸心里一定很难受,他心上也不由一痛。其实阿伦施展开绝顶轻功大可将飞芸追回,但阿伦没有。阿伦的想法是,若他不成气候,那他永远配不上叶飞芸。阿伦闭上双眼,硬将他脑海中的叶飞芸的身影驱走,然后从土中掘出神剑,自语道:“飞芸,等我,等我把神剑驯服,成为剑神,我就会主动追你的。”话虽如此,然而若阿伦真的成了‘剑神’,还能有儿女私情吗?再者,谁会料定叶飞芸就一定会等阿伦呢?阿伦言毕,闭上眼,缓了口气,稳住内心澎湃的情绪,然后慢慢地拔剑出鞘。阿伦希望奇迹出现,这次就能驾驭神剑。然而奇迹没有出现。阿伦忽然突发奇想,想道:“如果剑在鞘中,我对它施逼内力,又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况呢。”阿伦想了,就那么做了。不料,阿伦运气之后,内力无从用掉,被剑逼了回去。阿伦顿时感到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抵触,而且撞的他气血翻涌,难受无比。阿伦知情势不妙,忙停止运气,哪料,他虽已停止运气,体内真气却依然相互冲撞不已。过的片刻,阿伦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吐而出。但体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愈加难受。阿伦只觉小腹鼓鼓而起,如吹起的气球一般,仿佛就要炸掉。

片刻之后阿伦的小腹又如放了气球,恢复了正常。但他的胸口随后燥热难挡,澎湃得几欲裂开。没过多久阿伦额头上脖子上青筋根根凸起。痛,那就更别说了,阿伦难忍疼奇痛,将剑丢于地上,双手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不住打滚。又过了片刻,阿伦双目忽然一闭,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阿伦终于醒了过来,不过他仍在树林。但当他睁开眼时,意外的发现他已经盘膝而坐。而且他感觉到身后有人正用双掌低着他的脊背,似是为他输送真气。阿伦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希望叶飞芸先前没有走,而且偷偷躲在树林的某个地方看他,结果发现他昏倒了,于是急忙过去将他救了起。而且最好听见他刚才说:“飞芸,等我…”的那段话。不想正思忖之间,忽然一个声音道:“别胡思乱想,你体内已经够乱的了。”声音竟是男子所说。阿伦大失所望。但失望之后,忽然又心生好奇,他在想,那个男子又会是谁呢,他爹太平又不会武功,莫非是传说中的奇遇?他碰到了某个神秘前辈高人,正欲将毕生功力传授给他?但阿伦又记起先前那人让他别胡思乱想,于是放松身心,什么也不再去想。

大约半柱香之后,阿伦觉得背心被那神秘人点了几下,随后听的那人道:“现在怎么样。”阿伦摸了摸胸口,不再觉得疼了,一切正常如初,道:“好多了。”阿伦极想知道那人真面目,于是站起身,转头视之,却发现那人是半俗不佛的宋佛子。阿伦吃了一惊,道:“是前辈,救了我的命?”宋佛子道:“说来是个机缘,小僧欲往‘无尘寺’去讲座,路过此地,不想巧遇施主倒地昏迷。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便过来瞧了瞧,却发现施主你嘴角衔血,贫僧还以为施主已然超度,没想到略一搭脉,尚有脉搏,可惜的是……唉。”话到此间宋佛子不知为何忽然打住不说。阿伦见宋佛子神色黯然,觉得不妙,忙问道:“可惜什么?”

宋佛子有意无意看了阿伦一眼,道:“实不相瞒,施主有性命之忧。”阿伦面色一白,轻“啊”一声,道:“生命之忧?却是何故。”宋佛子道:“你脉象紊乱,体内有两股相差悬殊的真气。其中有一股真气是由十年的内力练就而成,而另一股真气则是由他人所传,乃是三十年的内力所积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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