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片刻,没有好的方法,便打算先睡一觉。然而,就在这时,宇龙一星忽然发现肖南等人比拼内力切磋武艺,便心生一念,他想道:“对,比拼掌力,拼掌可以帮我消耗内力而不消耗我体力啊。我怎么没早想到呢。蠢货!害的我乱蹦几天,搞的跟疯子似地。”宇龙一星想罢,便唤了肖南过去。
肖南见了宇龙一星,问有何事。宇龙一星反问说,肖南运力发掌,有没有到达手法自如的境界。肖南夸张的说,收发自如那是他的一般水平,他还可以自如的具体到他让发几成的内力就发几成的内力。宇龙一星一听,信以为真,大喜,他当时觉得体内剩下五成的内力了,便要求肖南发五成的内力与他拼掌。
结果,肖南并不懂得什么“收发自如”,与宇龙一星拼掌之时,运出的几乎是生平所有的力,导致的结果就是,一掌过后,宇龙一星如一片叶子被狂风扫过,一下子飞出数丈,差点就要吐血。肖南大惊,扑上去忙问宇龙一星怎么样。宇龙一星觉得不仅双掌发麻,乃至双臂整个上半身都没了知觉,本来很生气,但又想到他是初到古寺者,肖南乃他的大师兄,便压住火气,强硬撑着说,没事,他还活着。
肖南知道宇龙一星有事,只是不跟他计较,所以连连向宇龙一星道歉,说他刚才说的太过夸张。宇龙一星一边挣扎着往其站,一边说,为什么他认识的人都擅长夸张,而且个个都比还夸张呢。话刚说完,站起又软了下去。却是因他的内力被全耗掉了,又受了伤,连站的力气都没了。肖南唤了牛头马面,把宇龙一星抬回屋子去了。
宇龙一星睡了一天,内力已经完全恢复,尽管那天他与肖南拼掌差点丢了命,但肖南总算替他消耗了那一年的内力,如今得已恢复,已经拥有了两年的内力了。这一天早晨,宇龙一星照常在听到钟声之时便起床。起床之后,他先曲臂做了个扩胸运动,觉得胳膊已经不麻了,于是出了房门计算着如何消耗那两年的内力。
然而肖南等人见得宇龙一星得以起床,无比惊讶。马面说,宇龙一星真是神呐,前天还累得要死,说连饭都吃不下,今天竟又生龙活虎的。宇龙一星则趁又夸张的说了一番他的轻功,他不说则已,一说口若悬河,不夸则已,一夸不可收拾,还说武功没被废之前的他,来无踪去无影,在江湖上素有神龙见首不见尾,万里追风神秘大侠的称号。大批国色天香的美女都对他是倾慕不已,只要听说他在某某地方,就纷纷往哪里涌。肖南听后,是羡慕的不得了,抹了一把口水,问,到底有没有美女追到宇龙一星。
宇龙一星则说,他的轻功那么好,岂是她们女流之辈能追的到得。牛头问,那么大批美女之中有没有宇龙一星中意的。宇龙一星说,在那一批中没有,他所爱的是,江湖上号称武貌才三全的女子。肖南问,那个女子芳名如何称呼,如果有朝一日下山了,他好见识见识。宇龙一星本欲说叶飞芸,不料,就在这时,空负手向他那边走了过去,于是低声对肖南等人说,师父来了,快练功。宇龙一星说罢,口中忙“呀”“嗬”的喊,同时做了几个动作。
大伙都以为只要假装着练武,就没事了,不料,空到了现场之后,严厉的喊了一声:“停!”宇龙一星等人对空甚是敬畏,听的空喝,皆不敢再动,都停了下来,并一同作惊讶之状,向空瞧去。空接着又喊道:“集合!”宇龙一星等人则立即按一字形排开,站好。
空望着宇龙一星道:“你刚才跟你的师兄们都说什么了。”宇龙一星怕他说了真话,空罚他,便道:“师父,恩,没什么,在跟师兄们切磋武艺呢。”空道:“切磋武艺?切磋武艺能切磋出美女吗?”原来宇龙一星那些夸张的话,都让空给听了去。宇龙一星知道瞒不住了,便摇晃着脑袋道:“哦,师父,您都知道了啊。”空却严厉的道:“严肃!我警告你,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对你们的师兄们灌输江湖上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宇龙一星见空怒了,立马将表情放严肃,道:“是,师父。”以为空会念他是初犯而绕如了他,随后又说道:“那这么说,这一次师父是不罚了我了?”
不料,空道:“罚!罚你蹲一炷香的马步!”宇龙一星没蹲过马步,并不以为愁,道:“好,我甘愿受罚。”
然而当宇龙一星看到所谓一炷香时,惊得差点晕倒。同时他还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世上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因为那一炷香并不是一般的一炷香,大概有中指那么粗,两尺那么长。
空让肖南把香的一端给点着,把另一头插在一个土盆之中。宇龙一星望着盆中的那柱香,结结巴巴的道:“恩,师父,就这一炷香啊。”空道:“怎么,嫌少啊。”不等宇龙一星说话,空又接道:“那好,再加两柱。”吩咐肖南去取与盆中同等粗长的香。宇龙一星哭笑不得,但这次他不敢说话了,他怕说了,空又加香。
肖南把那两炷香加上去之后,空让宇龙一星蹲上去。宇龙一星不知何意,便道:“啊,上哪儿蹲去。”空道:“插香的盆子上面呐。蹲上去之后臀部对准香头。”
宇龙一星“啊”了一声,哭丧着脸,希望空放他一马,拉长声音,道:“师父~。。。。”不料空严肃的道:“少罗嗦,蹲上去,否则加倍罚你。”宇龙一星见空不可免罚他,无可奈何,只得照做,但他没蹲多久,大腿股就酸痛不已,上身不由得就要往起站。但空就在宇龙一星面前,宇龙一星一往起站,空就伸出双手去压宇龙一星的肩膀。空的功夫深不可测,轻轻一压,宇龙一星就支撑不住了,整个身子往下蹲一大截。
可是宇龙一星屁股下面有烧红的香头,随着他那一下去,随着就听的“咝”一声响。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肖南等人都能闻到烧肉的味道了。宇龙一星实在受不了了,便对空说,“师父,盛夏日晒,您就回房休息去吧。”
不料,空说:“我看是你想休息了吧。不过就是我回房去了,你也休想歇的。”说罢,命肖南看守宇龙一星,他则当真回房去了。
宇龙一星见空离去,马上对肖南说道:“师兄,救我啊。”
肖南偷偷的看了一眼离去的空,道:“让师兄怎么救你呢。我怕师父连我一块罚。”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有一个我们经常用的法子。”宇龙一星浑身发着抖,道:“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有法子就快说。”肖南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干脆一屁股坐下去,把香给催断了。”
宇龙一星早就累的想往下坐了,一听肖南所言,大喜,道声:“如此妙策,何不早说。”装作力不支体的样子,一屁股蹲了下去。宇龙一星臀部的肌肉发达,一下子便将三支粗香给催成几截,然后稳坐在土盆之中。但香头没有很快就被灭掉,宇龙一星还是被烧了一次,被烧之后,他仰起头,本能的“啊”的叫了一声。那是因为痛,一声刚喊完,宇龙一星又降低语调“啊”了一声,却是随着痛苦的消失,觉得舒服的叫声,叫罢,还不忘说一句“还是坐着舒服啊。”
肖南又建议道:“如果师父来了,你就说除非在你屁股下面插刀,否则插什么也没有用。师父就会饶了你。”宇龙一星道:“真的?”肖南笑了笑,道:“放心,师兄我是过来人。”宇龙一星道:“那你快去叫师父过来。”不料,不等肖南去叫空,空已经走了过去。空见宇龙一星一屁股恰把一个木盆子给坐满了,甚是气恼,道:“好小子,竟然压碎为师亲手制作的长寿香。我让你重新受罚!”
这时,宇龙一星记起肖南刚才对他说的话,便道:“别罚了,师父,那样不顶用的,除非您在我屁股下面插尖刀。”宇龙一星说完,本以为他可以解脱了。不料,空道:“好,好主意,就插刀,有谱你再给我坐下去!”
盆子上插了刀之后,空让肖南手执一个竹板在旁监督宇龙一星,他则在凉亭之内坐着品茶。宇龙一星本就就蹲了大半个时辰,疲累不堪,又这次重新受罚,没蹲多久,便屡次犯规,然而,空在一边看着,肖南不敢手软只能挥竹板敲打宇龙一星。
这时,宇龙一星就开始埋怨肖南了,他道:“啊呀,就不能打轻点,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肖南却道:“是你命苦啊,怨我不的。再说师父在凉亭里面看着我呢。我若徇私枉法,他连我一并罚了怎么办。”宇龙一星累的汗水淋漓,是咬着牙关才勉强撑了半柱香时间。后来,空免了宇龙一星的罪。
宇龙一星太过疲累,躺在床上一天未出房门。肖南觉得他对不住宇龙一星,亲自去给宇龙一星送饭吃。宇龙一星却故意埋头大睡,不理肖南。肖南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小师弟,别生气了好吗,师兄带你去一个好的地方,保证让你心情愉快,轻松过一天。”宇龙一星本来就不是生肖南的气,是因为觉得古寺郁闷,刚才偷偷的想叶飞芸去了,才不理肖南,但闻此言,立马从床上弹起来,道:“真的?什么地方。”
肖南道:“你肯原谅我了吗?”宇龙一星道:“我有不原谅你吗?废话少说,快带我去那个有趣的地方。”肖南却忽然又沉吟了,道:“师弟,本来我只是想让你原谅我才那么说的,不过,难道你如此有兴致,我就豁出去了,瞒着师父,带你出去一回。”说罢,出了屋门,在前引路。宇龙一星紧随其后。二人转过几根柱子,趁众弟子们熟睡之际,出了绿墙,到得古寺外面。
到得外面,宇龙一星吃了一惊;寺外一片平坦,地上阡陌交通,路径分明成“田”字形。每一块土地上都分别长着不同的蔬菜瓜果。有硕大的白菜,有尺把来高的菠菜,有高长的玉米杆,还有密如丛林的西红柿小树,树枝上挂满红通通的西红柿,煞是好看。宇龙一星有些口渴,见得西红柿,二话没说,摘了一个红柿子,便往嘴里送。
那西红柿甜中微带一点酸,清凉可口,入腹舒爽,宇龙一星眨眼之间的功夫就干掉三个,他吃上了瘾,还待去摘,不料,肖南忽道:“小师弟,别吃饱了,好吃的还在后头呢。”宇龙一星道:“还有好的?何不早说,快带我去。”肖南在前带路。
宇龙一星随着肖南穿过一片玉米林,来到一片西瓜田。那瓜地上累累生满了大西瓜。瓜地空隙之处还竖起了葡萄架,不过未到秋季,葡萄还没有成熟。宇龙一星到得瓜田,“啊”了一声,一时不知吃那颗才对,尽管他经常四处奔忙,但却从未解西瓜之馋。肖南说,瓜几乎都熟了,让宇龙一星随便挑。宇龙一星先咽了一口口水,随后蹲下身子,摘了躺在他脚底的一个瓜,举掌自瓜腰一掌劈下。听的“噌”一声,瓜分为二,一阵瓜香随之飘散而出。宇龙一星道了声“恩好瓜”分一半给肖南吃,他则捧了另一半,大口大口的吃。西瓜又甜又水,比西红柿更有吃头。宇龙一星连瓜子都未曾吐过,不一刻放倒两颗西瓜。
在吃瓜期间,肖南说,宇龙一星真勇敢。宇龙一星不解其意,说,此话怎讲。肖南说,因为这片瓜田,是师父跟众师兄弟们一起浇种的,师父说,大伙一同付出辛勤的劳动,果实也由大伙一同分享,不准任何人私自出墙偷吃瓜。否则,他必定严惩不贷。而宇龙一星二话没说,就开瓜狂啃,也不问吃了师父会不会责备。
宇龙一星本来吃的正香,听的肖南此言,忽然张着嘴不吃了,望着肖南说,有这种规矩,你何不早说呢。师兄你又把我给害了。肖南说,也不能怪他啊,要是他提前说了,宇龙一星还敢出墙大吃那一顿吗?宇龙一星一想也是,便不再多言。二人吃了瓜,便折身往回走。回去的路上,肖南问宇龙一星日后还敢不敢出去再偷吃。宇龙一星说,若他们的行为没被空发现,就去,而且叫上其他师兄弟们一起去,让大家都饱尝一顿瓜瘾。肖南说,好,团结起来力量大,纵算空知道了他们偷吃西瓜的事情,也不会罚他们十几个人的。二人复回了古寺,寺内仍一片寂静,大概众人都正睡得香甜吧。宇龙一星与肖南蹑手蹑脚的走过走廊,回屋休息去了。竟然没让空给发现。
次日,中午,宇龙一星鼓动众师兄们去了瓜地。到得瓜田,他还对众人说,难得今日大家欢聚一堂,无酒痛饮,就以瓜代酒,一次性解馋,请各自摘瓜,就地解决。十几人虽然蹲下身,各自挑好了瓜,但都不敢开瓜,用奇异的目光目光看着宇龙一星,像是害怕被空发觉之后受罚。宇龙一星道:“看我干什么,你们小时候不是练过单掌碎石的功夫吗,难得区区一个瓜不能开?害怕?别怕,天塌下来由我宇龙一星顶着。”
众位师兄们大概正等宇龙一星那句话,一听宇龙一星说罪全由他受,皆二话未说,各自埋头开瓜。大家的手法相当熟练,举掌成刀型,只一下,“咔”一声。一霎时,瓜田里“噼里啪啦”之声四起。随后就是大家狂啃瓜肉的“咝驴”“咝驴”声。宇龙一星也打破一个瓜,用手抓着吃,但他在吃间,无意间发现他身旁的一个师兄不声不响的就破了四五个瓜,大感好奇,便凑上去道:“这位师兄,你到底。。。。。。开了几个瓜。”那人道:“五六个吧。”宇龙一星道:“五六个?那还开啊。”那人道:“先前开了两个没熟呗,只好重开下一个了。”
宇龙一星觉得那人有意思,便道:“那师兄,怎么称呼呢。”那人道:“因为我嘴大,大伙都叫我大嘴,你就叫我大嘴师兄吧。”宇龙一星打趣道:“哦,原来如此,那如果师父发现瓜少了,追究起责任来,你把罪全扛了。”大嘴道:“为什么呢?”宇龙一星道:“因为你嘴大啊。吃的自然也就多了。”大嘴是个老实人,不以为宇龙一星是在开玩笑,正色的道:“师兄弟情同手足,没问题。”十多人大吃一顿之后,把瓜皮收拾了,一同仍下山区,回寺休息去了。回去经过空的房门时,众人仍照出墙时那样,分批而过,跟做贼似地,因为他们怕被空给发觉了。但空当时并没有发觉他们。
不过,就在宇龙一星等人熟睡时,被一声亮响给惊了醒来。却正是空踢开了房门。
十几人听的门开声,坐将起来,本欲喊是谁啊,但见空站在他们眼前,都为之一惊,呆住不敢动了。宇龙一星睁一眼闭一眼,还装睡,道:“师父啊,您怎么还没午休啊。”不料,空大喝道:“为师渴的要命,怎么能睡的着。”一声将众人喝的无比清醒。但宇龙一星还是不想承认他们偷吃西瓜的事情,故意装糊涂的道:“菜园里不是有西瓜吗?”空道:“尽剩一些小瓜了,能吃吗!你们都给我起来!”
众弟子如梦初醒,心之大事不妙,不敢多呆,衣鞋都顾不得穿,迅速下床,在屋内排成一排,等候空的发落。空道:“都有哪些人横扫瓜田了,站出来。”肖南等人怕被责罚,皆面面相觑,无人出列。大嘴当先踏出一步。空道:“就你一个人吗?”
大嘴道:“是,师父。”空道:“你一个人能吃得了那么多瓜吗?”大嘴毫不犹豫的道:“因为我嘴大。”宇龙一星等人闻言,皆暗自说道:“大嘴好样的。”大嘴说罢也自以空会说他敢作敢当而免罚他。不料,空道:“什么你嘴大!包庇同犯,罪不可恕,道烈日下面蹲马步去!”
大嘴不敢抗命,出门而去。宇龙一星觉得大嘴一个人受罚,对大嘴不公平,欲向空求情,道:“师父,您就饶了大嘴吧,其实他。。。。。。。”不料话未说完,空忽然怒道:“住嘴!你们都出去!一群敢吃不敢认的懦夫!枉我教导你们这么多年。”
宇龙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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