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仙妻闲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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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仙妻闲人勿近-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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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在一瞬间又降至零点,夏侯熠皱眉,对上夏侯淳看过来的幸灾乐祸的目光,眼光猛地一沉,无声的较量在进行中。
  悠惜轻笑,耸耸肩,显示十分的无所谓,“好啊!不知道公主要比什么呢?”
  “哼哼……”夏侯语阴笑了两声,这个笨女人,如此容易就上当了,瞬中闪过一抹自以为是的精光,“我们比武!”看她那模样就不像是会武的,这一场比赛,她稳赢了。
  夏侯熠呆愣了一下,瞬子深处闪过一抹笑意,她的功夫自己可是见识过呢,只怕连自己都打不过她,这个夏侯语,还真是自信得过头了。
  双方展开战斗,夏侯语率先轻轻一跃,跳上宽大的戏台,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她输掉的丑态。悠惜嘴角始终噙着笑意,似乎并没有半分的紧张,这还真让夏侯语有些诧异,这个女人也太会装了吧?这气势还真是强大,就是不知功夫如何?一定是差得可以。
  “来吧!”夏侯语此时就如同那好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想要踏平悠惜那自信的笑容。
  “好。”悠惜轻笑,迎上扑面而来的凌厉的鞭子,却在快要接触到鞭子的时刻一个闪身,众人只瞧见一道影子
  划过,甚至连人都没有看清,悠惜竟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在瞬间出现在了夏侯语身后,指尖微转,夏侯语手中的鞭子已然被悠惜拿在了手中。
  没有悬念的胜利,夏侯语早就呆愣在一旁,她顾悠惜到底是不是个人?竟然有这种堪比鬼神的速度?
  “公主,你的鞭子还给你,还要比么?”悠惜递过鞭子,夏侯语却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不敢接。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夏侯熠在内,这一场比试还是有那么几分好处的,比如说,皇帝是一脸恐惧的,怕是再也不敢打悠惜的主意了。
  而夏侯淳眼中闪过的,却只是深深的震惊于赞赏,这样的女子若是为他所用,那岂不是所向披靡,这天下想不归他都难呐。猎豹般的眼神被夏侯熠轻易的捕捉到,再次的电光火石,冲锋陷阵,若是眼光可以杀人,那夏侯淳想必早已死了千万次了。
  “宁王妃,姐姐想要想你讨教一二,不知可否?”众人回过头来,转瞬,竟发现是曾经的沧漓第一美女南映雪像悠惜宣战了。现在的沧漓第一美女,不用说都知道了,就是宁王王妃顾悠惜。
  美瞬中带着隐隐的情绪,三分的恨意,七分的嫉妒,带着熊熊妒火烧向悠惜。
  “好。”悠惜依旧神色轻松,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上来讲夏侯语扶走的宫女,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问,怎么个比法儿?”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
  

  第二十九节 挑衅

  南映雪上前一步,与悠惜对视,带着明显的挑衅,“宁王妃,不知琴棋书画你可精通?”
  悠惜想了想,摇摇头,“不是很精通。”绝美的小脸上除了真诚还是真诚。
  南映雪暗自笑了两声,“既然不精通,那就不要比了吧,不要让旁人说本王嫂欺负与你。”话语中明显带着轻视,夏侯熠身子微微动了动,眼角染上一丝怒意,似是不经意的,悠惜扯了扯他的袖子,并没有让人瞧见。
  悠惜转瞬,似是极为通情达理的开口,身高没有南映雪的那般修长,但气势上仍旧不输于敌方。“那怎么行?既然王嫂开了口,岂能驳了王嫂的意?”瞬中闪过一抹精光,没有人察觉。
  现场突然变得寂静,许多人都想知道,这王妃对王妃,到底是谁胜谁败?更有幸灾乐祸的官家小姐坐在角落里饶有兴趣的看着左右两边高高看台上的两个气势过人的王妃,如果其中一个失足落马,那她们岂不是……这其中妙处自是不可言喻的。
  紧挨着皇帝所在高台上的夏侯语则仍旧是双目呆滞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鞭子,时不时的抬瞬偷瞄一下悠惜的侧脸,完全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只听得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能让所有人都听到,“既然宁王妃执意要比试,那本王嫂就不客气了。”浅浅的笑意中夹杂着这不屑的嘲讽,她可是沧漓第一才女,还怕比不过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甩袖,她踏着戏台旁临时搭建的台阶上去,而悠惜则是高调出场,足尖轻点,飘然而上,光这一开场就将她的气焰打压下去了大半。
  “哼!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你还想翻天不成!”轻轻的声音,只有站在戏台上的二位才能听得清楚,悠惜抬瞬,装作没听见一般,动作优雅,“王嫂,请!”
  侍女将一架筝送了上来,悠惜就站在旁边,并没有什么动作,这古代凡间的女子怎么一比就是这个?就没点儿新的创意?
  一段行云流水之音自南映雪指尖飘出,在场人员无一人不暗自叫好,这南映雪不愧为沧漓第一才女,却实当得起这个名,只不过……悠惜在心中暗笑,嘿嘿……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悠惜正盯着南映雪看的时候,没有发现夏侯熠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侍卫来,不正是跟着进宫来的星芒么。星芒附耳,夏侯熠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星芒满脸震惊于不解,但不敢违背,飞身,向着夜色而去。
  台上,一曲毕,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不光是趋炎附势的大人们,也有真懂琴艺从而叫好的世家公子们。悠惜轻笑,这就叫好了,要求还真不高,就让你们体验一把什么叫做不同凡响,什么叫做独一无二,什么叫做空前绝后。
  “宁王妃,请。”台下轰动的效应早已让南映雪信心满满,走回位置上,看着顾悠惜那低眉顺眼的模样,怕是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天地良心,她顾悠惜真不是低眉顺眼,只是那女人太过高傲,太过自恋,误解了而已。
  嘴角弯弯,挂上一抹邪笑,悠惜没去看那筝一眼,而是四下张望,就在众人奇怪不已的跟随着她的视线左摇右摆的时候,悠惜终于停止了张望,倾城一笑,飞身而起,朝着一棵树叶繁茂的大树飞去,一身华服,头插一只碧玉簪,趁着朦胧的月色,制造了空前绝后的反响,美,美呆了!看得众人也呆了,只有皇帝那个老不死的淫贼还在用色迷迷的眼神偷瞄着悠惜。
  只是一瞬,悠惜又回来了,只是手中多出了一片树叶,众人均不解,有大胆者出声询问,“宁王妃,不知取一片叶子来,何用?”
  悠惜向着生源望去,悠惜一笑,瞬间将那些公子哥儿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了。站在台中,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下,悠惜将那一片绿叶送至嘴边,轻呡,万籁俱寂,仿佛只听到夏夜的虫鸣,仿佛看到了天空的星星在眨着眼睛,仿佛清风拂面,仿佛小桥流水,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曲落,悠惜将叶子扔掉,颇为得意的飞回自己的位置,看着所有人还在呆愣中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摇头,一首静心曲就将你们给弄呆了,若吹奏的时候安魂曲,你们焉有命在?
  片刻,啪啪的声音响起,先是一个,然后是又一个,园中响起了惊雷般的掌声,远远超过了南映雪,胜负已分,气得南映雪是吹胡子瞪眼却又不好发作,那模样,真是憋到了十足,让悠惜也乐了个过瘾,她可以察觉出夏侯熠对于这个女人的敌意。在她心中只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那南映雪既是找她麻烦,就不算是好人。
  后面的时间交由宫中请来的戏班,台上依依呀呀的悠惜也没听懂,只是觉得太过沉闷,再看台下,那些人还看得津津有味的,这就是品味的差距。眼皮已经经不住在打架,迷迷糊糊中,在人群中似乎瞧见一个熟人,又好像不是。
  瞧见在软榻上睡着的悠惜,夏侯熠轻笑,瞬中闪过一丝轻笑,悠儿,你不接受本王没关系,本王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呢。伸手将她抱起,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夏侯熠带着自己的人暗中退场,人堆中,一袭白衣,一把梅花扇,一个轻笑,一声呢喃,“亲爱的主子,又见面了呢。”
  今夜风轻,云淡,宁王府中正进行着翻天覆地的大改造,府中哀声遍野,侍妾们无一不愤恨悠惜到了骨子里,那个小贱人!霸占了王爷不说,还挑唆王爷独宠她一人,王爷那个糊涂蛋!竟然还真的将她们赶出府去,没天理啊!
  暗夜,夏侯熠抱着悠惜从马车中钻出来之时,王府已经经过了一番扫荡,清净了下来,再也没有一群孔雀般的女人娇喋喋的迎出来了。夏侯熠轻笑,“后面的朋友,出来吧!”
  一抹白影翩然而落,扇面上的梅花越发的艳丽,“王爷,好久不见,是时候谈谈生意了。”
  ……
  

  第三十节 执子之手

  沧漓六月的天气有些炎热,悠惜百无聊赖的走在王府的长廊中,东瞟瞟西看看。下人们都笔笔直直的站在长廊两旁,悠惜经过的时候会大声的叫一声,“王妃好!”
  悠惜看着他们,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对了!好像有一阵没瞧见府中那些女人了,好像连她们的丫鬟也在王府中销声匿迹了,好奇怪啊?她们不是一天不来找茬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么?她们不来找茬,其实还挺无聊的,法力已经恢复了大半,现在就想找个人发泄一下没有法力的这些天以来躲着她们的憋屈。拉过身旁的丫鬟翡绿询问:“人都上哪儿去了?”
  “王妃说的是谁?翡绿不甚明白。”一副乖巧的模样,一身华美的侍女服,瞬中精光一现,闪过些许得意,些许嫉妒,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悠惜没有看她,还在自己的冥想中,不行,她得赶快找夏侯熠去。
  “悠儿,昨晚睡得可好?”说曹操曹操到。悠惜抬首,正对上夏侯熠满含微笑的瞬子。
  抬眼,瞧见来人,悠惜有些怒意的问道:“夏侯熠,你又在搞什么鬼?人呢?”
  夏侯熠并不恼怒,而是邀功似的拉过悠惜的柔夷握在手中,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眉眼含笑,“悠儿可是在说府中的那些侍妾?她们都回家去了。”
  悠惜愣了愣,这笑容还真不符合他以往的形象,过了半响,她才回过神来,惊得后退了一步,“什么!你将她们全都送回家了!”望向他的瞬子中,有些明显的不可置信,这个种马会舍万花而求一朵?不自觉的,悠惜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额头,丫头在一边低眉顺眼的站着,明显有躲之不及的趋势。
  “咦?没发烧啊?你没事吧?”悠惜收回手,低着头进入了冥想,心中猜测,这个家伙抽疯了。
  “悠儿,难道你还不懂我的心意?我将那些女人弄走,只是为了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夏侯熠有些激动,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她面前,他早已放下了架子,不称本王改称我了。
  “那……那些丫头呢?”除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丫头,貌似也没瞧见其它的女人。
  “换了!”夏侯熠说得轻描淡写,就想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悠惜懵了,大脑一片空白,犹如一张白纸,只隐隐的飘着几个字,一生一世一双人,半响,悠惜才回过神来,双手搅着手指,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一举动她是很感动没错,可若是真的对他动心了,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心中五味陈杂,悠惜抬头,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他,朱唇亲启:“能让我想想么?”
  夏侯熠的笑容敛了下去,换上了认真,微微颔首,心中仍旧是欣喜的,至少她没有反对不是?“好,悠儿,今日天气不错,我陪你出去逛街可好?”
  悠惜愣了愣,点了点头,走在他前面,不敢去看他。夏侯熠也不追逐,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翡绿低眉顺眼的跟在二人后面,夏侯熠面色微有不悦,身子顿了顿,“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是”翡绿恭谨的福身,转身离去,瞬中有那么一丝阴狠,走了好远才回头看见二人的背影,她就不信了,府中就剩她一个丫鬟了,这不就是最好的优势,那个心思单纯的王妃?哼!迟早要将她给拉下来!
  “悠儿,今日去骑马,可好?”不知不觉中,二人已并肩而行,悠惜仍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一叫,她才回过神来,“厄……你说什么?”
  夏侯熠有些好笑,“我是说今日去骑马,可好?”平时霸道凌厉的男子在她面前变得温润如水。
  “厄……好。”悠惜依旧是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夏侯熠伸手握住她的柔夷,心中温暖如春,这就是携子之手,与子携老么?
  前方突然飘下一个白影,嘻哈的模样让夏侯熠有种想要揍扁他的冲动。
  “悠惜,又见面了,想我了没?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呐!”来人一副地痞流氓样儿,扇面上的梅花傲然挺立。
  悠惜抬头,“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侯熠有些微微的诧异,瞬光中闪过一丝不悦,又被面上的笑意掩盖了下去,“悠儿,你们认识?”
  悠惜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来人抢去了先机,“我们岂止是认识,我们是很……熟!不过……悠惜,我还不曾知道,你原来是这小子的王妃呐!”将目光转向夏侯熠,眼里多了几分探究,不知死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宁王爷,好福气啊!你可知你娶的可不是一般人呐!”
  意外的,夏侯熠并没有生气,而是似赌气般的回了一句,“那是自然,本王的王妃自然是不一般的,不知柳管家有何贵干?”他不是昨晚商议了事情之后便走了么?
  唰的一声,柳君豪收了折扇,拱手行了一礼,“在下此时出现在此地,当然是为了要跟着你们。”夏侯熠刚要发火,柳君豪接着说道:“跟着你们一起去马场,在下可是好久都没有骑过马了,骑术有些生疏了,正好趁此次出去练练。”
  夏侯熠的脸色有些发黑,明显是对于这个突然进来插一脚的人有些明显的敌意。
  恰巧此时,悠惜笑了,“好啊!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去吧!”悠惜先行离开,夏侯熠狠狠的瞪了柳君豪一眼,也跟着悠惜走出门去,娘子都发话了,他还能反对么?
  柳君豪不怕死的在后面猛追,“多谢宁王爷了!”
  京城的马场在靠近城外的地方,面积广大,内设茶水大厨,是皇室或大家公子的专属之地,一般人,有钱也进不来。
  马棚中,夏侯熠挑了一匹棕色骏马,为悠惜挑了一匹英姿飒爽的白马走出马棚,而柳君豪则是挑了一匹黑马,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这样的俊朗男子,不用黑马衬着怎么行?
  “哎?不如我们比试比试怎么样?”突然想起仙庭放养在天池的天马,不知道人间的马速度如何?不如……比试一场。
  夏侯熠没有做声,表示默认了,柳君豪则是极为兴奋,斗志极佳,“好!从这里转一圈,谁最后到就去京城最好的酒楼请吃饭,驾!”柳君豪先行一步,悠惜在后面大喊,“喂!你怎么耍赖!”夹了夹马肚子,跟了上去,夏侯熠与悠惜并驾齐驱,不前不后的跟着。
  一道银光闪过,正对那白马的后方,三人还在兴奋之中,对危险的来临毫无察觉,悠惜早已将先前的事情扔在了一边,现在只是想好好玩儿玩儿。
  突然,悠惜的马儿一声嘶鸣,似是疯了一般,身子呈九十度跃起,差点儿将悠惜给抛下来,以不可估计的速度向着前面冲去,而前方,是一个几人环抱的大树,以这样的速度撞上去,非死即伤。
  “悠儿!”
  “悠惜!”
  两声疾呼同时响起,坐在马上的悠惜也有些惊慌,两指并拢,心中催动念力,却不见有任何成效,顿时呆愣,为何?为何会没有用?再摸摸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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