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命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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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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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蓄势待发

就是这样,没有人来救东方寒雪,谢靖早已经命人把蕙心阁的房门看得紧紧的,不管东方寒雪如何挣扎,如何失声,也不会有人来管他们的事,他们是夫妻,行夫妻之礼是自然的,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少矛盾,

在一番强迫的云雨后,谢靖已经大汗淋漓,终于肯放开他身下的东方寒雪,而东方寒雪已经不敢再反抗了,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十倍甚至百倍的痛楚。

在饱尝与蹂躏之间,东方寒雪永远是那个弱者,

“我们的事,我会向祖母解释”。

谢靖掂起了地上的外衫,挥洒间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当想到东方寒雪对他的顺从与不顺从之间的转变,谢靖的脸上特别的冷漠,忍不住又道:“最后,我再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对项天龙死心,他什么也给不了你,因为,他很快会一无所有,成为阶下之囚”。

“……”。

东方寒雪的双眸一闪,看向了谢靖,只看到那衣衫不整的背影,是多么的困惑,总感觉谢靖的话很可怕一样。

在饱尝了一番云雨之后,谢靖开门走出了蕙心阁,他也不敢在这里逗留太久,毕竟,东方灵瑜还在,师父沧海还在,只是,今天的谢靖太兴奋了,一直把持不住自己,他也想找一个人宣泄一下,只有东方寒雪才能给他满足。

谢靖走了,东方寒雪躺在坐榻上如风雨飘零,如同一枝被蹂躏、摧残后的娇嫩花朵,她的胴体被衣衫半遮半盖,青紫红云般的掐痕呈现在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低低的抽泣,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东方寒雪害怕极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紧的蜷缩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变了,曾经让她感动的人变了。所有的人都变了,变得让她难以相信,甚至,东方寒雪觉得自己很软弱。

谢靖这样有恃无恐,他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觉得,他不用再龟缩的活着了。甚至,今夜沧海离开了瑞鹤仙庄他都知道,去见谁,他更知道。他知道,等沧海再次回到瑞鹤仙庄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随着他心中所想的步骤开始发生。

……

又是‘瞻星楼’的最高层,这里是天下第一家最僻静的地方。尤其是深夜,‘危楼’摩云的感觉,便更少有人上到顶层了。

淳于玉涵惦着一块玉佩,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玉佩是个圆形,白色通透,这样的翡翠很常见,不常见的是白璧无瑕的翡翠上有快绿色,绿色的形状犹如一枝竹叶,竹叶清晰,色调一致,由此,便增加了这块玉佩的价值,可畏价值不菲,再经过细心的雕琢,和长久的佩戴,白色细腻,绿色莹莹,竹枝高洁,‘福’字恬静,

“淳于大当家,你可认得这块玉佩?”

淳于玉涵看着玉佩,一直沉默无语,沧海忍不住问道,

“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这块玉佩是天龙之物,怎么会在禅师的手中?”

“什么?真的是项天龙的?”

沧海大惊,淳于玉涵则是轻轻颌首。

“这下可麻烦了”。

沧海喃喃自语,此时此刻,他竟然变得特别的担心,特别的害怕,

“禅师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察言观色,淳于玉涵能感觉出沧海心事重重,更起伏不定,

“没,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真的?”

“嗯!”

顿了一下,沧海竟说谎了,他真的不敢把真相告诉淳于玉涵,这件事真的很可怕,如果十几年前飞云庄灭门惨案是项天龙做的话,可真是一个天大的、震惊的大事。然而,沧海又觉得似乎不信,忍不住又道:“淳于大当家会不会看错,或者说物有相同,……”。

“不会的!”

淳于玉涵的话却十分肯定,说道:“翡翠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模仿的,况且,这块玉佩原本是我送给天龙的随身物件,竹子代表‘竹报平安’,‘福’字代表‘福寿延年’,如此深刻的一件物品,我怎么会忘,只是不明白,这块玉佩怎么会在禅师的手中?”

“看来真是项天龙的无疑了”。

淳于玉涵的几句话,更证实了玉佩是项天龙的贴身物品,淳于玉涵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沧海又道:“老衲再问淳于大当家一个问题”。

“玉涵知无不言,只是……”。

“先回答我的问题”。

淳于玉涵真的很想询问,沧海却不让淳于玉涵问出,到此时,沧海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气愤,虽然这不关淳于玉涵的事,淳于玉涵依然露出了担忧,毕竟,项天龙曾是他的丈夫,虽然分开了,毕竟,她还是儿子的父亲。

“请讲!”

沧海脸上有怒色,沧海毕竟是长辈,淳于玉涵很尊重,

“在你把这块玉佩送给项天龙后,你可曾见他带过?或者,从来没有佩带过,一直束之高阁?……”。

“最初送给天龙时,天龙说他很喜欢,因此时常佩戴”。

“后来呢?”

淳于玉涵轻轻的摇头,说道:“后来便不见了,天下第一家珍宝多不胜数,天龙将这块玉佩换下来佩戴别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

沧海又一次大惊,忍不住说道:“淳于大当家一直没有见过这块玉佩?”

“禅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先回答我的话”。

“是的,……”。

“出大事了,原来真的是真的”。

沧海喃喃自语着,淳于玉涵却是非常的担忧,一块十几年都不曾见到的玉佩,突然在一个外人的手中,而且,沧海面带怒色,总口口声声说‘出大事了’,‘是真的’,让淳于玉涵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安。

“可否把玉佩暂时还给老衲”。

沧海此来的目的证实了,沧海也不便在此逗留,玉佩是指认项天龙唯一的证据,沧海如何能把它乱丢?

“可是,禅师”。

淳于玉涵犹豫着,她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暂时还给老衲,日后你会知道的,但你心里要有一个准备”。

“准备?”

淳于玉涵是多么的不能理解,然沧海的话也言尽于此,

沧海一再索要,淳于玉涵不得已,也只能交还,沧海此来的目的达到了,让他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又不得不向淳于玉涵告辞一声,带着逐风,下了‘瞻星楼’。

“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沧海走了,和逐风一起在楼下把风的福伯忍不住上前问了一句,这种紧张的气氛,让置身于外的福伯也感到了不安。

“恐怕,要出什么大事了”。

淳于玉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一定要有大事发生了,而且,这件事一定和她的‘丈夫’有关,为此,淳于玉涵感到惴惴不安。

“阿福,你多派几个人,这些天到外面多打听打听,看看瑞鹤仙庄和回心山庄会发生什么事?”

“是!”

如今的淳于玉涵也只有用打听来关心她曾经爱过的人。

……

瑞鹤仙庄远离喧嚣的闹市,矗立在巍峨的青山绿水之间,太阳升起,山岚半弥半开,清晨的景色格外秀美,项天龙的心情很和美,他的膝盖上,睡着一个人,这个人陪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如今的项天龙已经不再立在门口了,而是坐在山阶上,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是昨晚那个为他送吃的的女孩,景心偷偷的为项天龙拿了水果,糕点,更让项天龙高兴的事还有美酒,当然,项天龙的高兴不是因为有了果腹的食物,而是身边的景心。

景心失忆了,项天龙不知道,

虽然,二人之间隔着一层‘陌生’的墙壁,项天龙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景心有什么不一样,他们没有聊父女之间的事,没有聊从前不开心的事,只是说说现在,说说笑笑,景心多说一些这些天在她身边发生的事,而项天龙的心中,对这些‘这些’已经足够了。

女儿平安就好。

景心在门口不舍得走,守护着项天龙,项天龙疼爱景心,更不想让景心离开,总找一些话来让景心回答,总说一些故事,诱惑景心来听,久而久之,真得已经很晚了,景心便倒在项天龙的腿上呼呼大睡起来,好在身边还有一个侍候的花橙,见景心睡着了,赶忙取来一件披风,

项天龙同样会担心景心着凉。

天亮了,早上的空气真的有些清冷,项天龙很幸福,这十几年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内,他感到踏实的夜晚屈指可数,东方寒雪给了他一个晚上,景心给了他一个晚上,这两个人在项天龙的心中是多么的宝贵。

天亮了,正如项天龙心中所想,心中所求,身为天下表率的沧海,同样对项天龙有怜悯,他深爱着一个得不到的女人,他渴望着一个摸不着的家庭,他背负着一个心酸的人生,他也有过,他该死,可是,父女的天伦是属于他的,沧海无权剥夺,正是因为景心在项天龙的身边,沧海才心生怜悯,一个平静的晚上给了项天龙,也算是对景心的疼爱,

天亮了,突然之间,瑞鹤仙庄的山门里涌现出一百多弓弩手,他们是瑞鹤仙庄的顶尖高手,冲出门口的同时,更将项天龙和景心团团包围。

……

☆、第05章 权力的掌控者

不管是脚步的声音,还是动作的有序,目光锐利的项天龙,已经猜出这些武士是瑞鹤仙庄的佼佼者,他们手拿弓弩,更是强弓硬弩,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项天龙能感觉到,这是一种非常严肃的气氛。

“你们要做什么?”

项天龙没有说话,景心已被这些武士惊醒,

“花橙,把你的孙少主带下去”。

武士闪开,沧海从闪开的缝隙中走了出来,

“曾爷爷,你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景心竟然比项天龙紧张,

“把景心带下去!”

“是!”

既然景心的口中问了为什么,沧海知道,景心若不弄明白个为什么,一定不会乖乖的离开这里的,沧海不会解释给景心听,唯一的办法便是命武士把景心叉下去,如今的气氛很严肃,很严肃,

“放开我,放开我!”

武士遵命一声后,便开始架起了景心的两臂,

“沧海禅师,您到底想做什么?”

项天龙显得愤怒了,他们威胁到了景心,

“孙少主,还是随奴婢回去吧?”

花橙怏然说道,

“走开,走开!”

景心一边一个,将架起她的武士甩开,景心没有错,景心毕竟是瑞鹤仙庄的曾少主,加上景心有孕在身,武士不敢过硬,因此,景心挣脱武士的束缚,显得轻而易举。

“曾爷爷!”

景心显得怏然,走到沧海的跟前,抱怨地说道:“您这是要做什么呀?项叔叔没有恶意,只是在庄门口站了一天而已。……”。

看着景心这懵懂的样子,沧海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乖孩子,你先回去,曾爷爷和他有事要谈,……”。

“我不……”。

“心儿听话,……”。

沧海温言规劝。景心撒娇拒绝,项天龙反而和沧海一个心思了,他也想让景心回去,瑞鹤仙庄一下子出来这么多武士,更是庄中的佼佼者,项天龙也想知道,沧海到底要做什么,究竟为了什么要用这么多人对付他。

项天龙让景心回去,他是不想让景心看到。若待会动起手来,恐怕见红。

“好吧!我听项叔叔的”。

不知道景心是真记得,还是不记得,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让很多人会觉得她和项天龙非常投契。景心喜欢听项天龙的话,这种听话,甚至胜过于沧海。

对这种表现。不管沧海愿意还是不愿意,景心回去了,他心里才安心,真如项天龙所想的那样,说不定,有可能在瞬息间发生大战,若真的开打,有死伤,有伤亡也是在所难免的,只因项天龙太过厉害。

“孙少主。我们还是回去吧?”

“别拽,别拽!”

景心口口声声说听项天龙的话,其实。哪里肯听?她担心项天龙的心情全写在了脸上,进入瑞鹤仙庄山门的门洞后,便躲在墙后,看着曾爷爷这些人,可是,她只能看到背影,甚至,连沧海和项天龙的背影都看不到,更别说他们所说的话了。

看也看不到,听也听不到,花橙觉得景心这样鬼祟的行为无谓,可是景心,还是急切的想知道,她的曾爷爷沧海到底要做什么?带这么多武士包围项天龙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不管景心再多么的迫切,她也听不到。

着急了好久好久,过了好久好久,哗啦啦,铿锵的脚步声响起,众多武士动作有序,突然把道路闪开,景心终于看到了她的曾爷爷和她的项叔叔,而项天龙,手戴镣铐,竟然毫不反抗的跟随着沧海进入瑞鹤仙庄。

这种架势,这种阵势,真有押犯人的感觉,景心真的担心了,他的项叔叔可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如此没有尊严的被逮走。

“曾爷爷,你什么要锁项叔叔?”

“他是自愿的!”

沧海带着项天龙走进了瑞鹤仙庄的山门门洞,景心立刻迎了上来,忐忑不安的问道,

“心儿,不用为项叔叔担心”。

“可是?”

此时此刻的项天龙,依然是如此的从容,淡定,平静,稳如泰山,项天龙又忍不住对沧海说道:“单凭一块玉佩,和一片血书,你证明不了什么,我相信你很快会把我放出来的”。

……

的确,一块玉佩,一片血书,一句证词,不可能便能证据确凿的认定十五年前飞云庄满庄灭门的事是项天龙做的,沧海何尝不知道,可是,这三件东西,已经足以让沧海怀疑了项天龙,如果要让项天龙认罪伏法,必须要找到另外的证据,

沧海确实不会草率,他会慢慢的调查,他必须要把项天龙扣留起来,只有这样,项天龙才没有先觉,才不会做出准备,利用有余的时间,抹掉对他不利的证据,这便是沧海为什么要严阵以待对付项天龙的目的。

……

“娘亲,娘亲,不好了,不好了!”

不管景心如何阻止,沧海还是把项天龙囚禁在瑞鹤仙庄的石牢,这是沧海的决定,项天龙也没有反抗,这件事,可急坏了景心,关于项天龙被关的事,景心的反应,超出了寻常的强烈,沧海不知道为什么,景心只是觉得害怕,曾爷爷抓人的样子,武士严阵以待的样子,这种气氛让景心非常不安。

“心儿?”

景心突然闯入了蕙心阁,竟吓了东方寒雪一跳,东方寒雪愣愣的坐在门口的锦榻上,精神有些恍惚。

“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景心跑入了蕙心阁,东方寒雪竟然显得害怕,赶忙放下了衣袖,遮住了手腕上的淤青,这是昨晚谢靖给她造成的。想起昨晚的事,东方寒雪像是沉浸在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里。

“门口那个人,门口那个人,……”。

景心是跑着回来的,又是炎夏季节,又是大量运动,景心已经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了。

“门口那个人怎么了?”

东方寒雪知道景心说的是项天龙,为此变得紧张起来,

“被曾爷爷抓起来了”。

“为什么?”

“心儿也不知道”。

初听项天龙被抓,东方寒雪非常紧张,这样的感觉,犹如证实了谢靖昨晚的话一样让她感到担忧,感到害怕,

“娘亲,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吧?快点吧?”

景心紧张在意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东方寒雪也同样为项天龙担心,可是,在一瞬间的担心后,东方寒雪突然变得超出寻常的平静,

“心儿,他的事不关我们母女的事。……”。

“娘亲,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句不管,景心着急的挤下了眼泪。那种委屈根本无法形容,眼睁睁看着项天龙被关进了瑞鹤仙庄的石牢,景心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她的母亲身上,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句话?

……

景心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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