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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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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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梦果儿已然猜想到了,江昙墨那厮既然把密道挖在那密室的下面,那么常用那密室关人的露华夫人,此刻会出现在这密道之中,与他同流已是明摆着。既然如此,当然不能告诉她,那边有个被迷晕了的人。

“本洞主走失了两枚补药,你可有见到过?”

“婢子没有见过。”

梦果儿心道,那枚补药纵然不是我,我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偷眼打量着她的脸色,这妖女满面笑容,怎么看也不是个狠辣之人,表情是信是疑可真难测的很。

她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让人家相信,白潇潇却忽然冷了面目,哼道:“小姑娘,依你的这点心智,想要骗过本洞主,可真是痴人做梦!”

梦果儿暗自一惊,她又柔声笑道:“现出你的真容来,本洞主或许会饶你不死。”

梦果儿虽有惊惧,却吃吃笑着收起如意面具,现出真容来。

“夫人真是好眼力,我师兄素琴仙都没你这么一双法眼。”

听她一声赞,露华夫人顿时愣住了,却不像是为那素琴仙三字惊讶,而是想到难平之事的嫉恨,紧盯着她打量了半天,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你生的很美,可惜犯了本洞主的忌讳,无论你有什么来历,今日也必死无疑!”

这妖女自己生的美,怎么就见不得旁人也生的美了?梦果儿暗自一声嗤笑,嘴上却道:“呃。。。。。。夫人,我生的一点都不美,同你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你倒生了一张巧嘴,也罢,本洞主便叫你死个明白。”

“那就请夫人明示。”梦果儿不见半点的惊惧之色,居然露出满脸的好奇来。

她当然不是有了妙计保命,就是报上师兄的名头之后,怕一露怯会丢了他的脸面,况且向妖邪之辈低头,也不是正气凛然的仙道中人该做的。但是她真的很怕死,暗自里疾唤了妙妙无数次,求他千万要赶紧的来救命。

“本洞主见了你这张脸,便想起一位故人来,你二人生的极像,若不是她五百年前就已灰飞湮灭,本洞主便要当你是她的转世之身了。”

一位死去五百年的故人?梦果儿更加好奇,还隐隐的生出一种假设来。

“那人生来便得一副大罗金仙之体,虽占尽世间风华,却也惑乱六界苍生,一千年内,两度轮回之间,挑起无数的纷争,纵使灰飞湮灭了也难偿罪孽分毫!”

“啊?那人是谁?”梦果儿故作惊讶,暗自里却更加笃定了某种猜测。

“水央仙子焚雪灵,你可知道?”

“我年纪太小阅历不足,怎么会知道千年之前的人物?”

“那么,五百年前的乾梦夫人你总该听过吧?”

“呃。。。。。。这倒是有所听闻。”

“你就是与她生的极像。”

“夫人莫非与她有仇怨?”

“我爱之人,爱我之人,都死在她的手里,你说我该不该恨她入骨?”没想到,这妖女还似个有情之人,梦果儿讶然,她又道:“所以,无论你是个什么来历,就只因为同她极像这一点,今日都必死无疑!”

白潇潇冷笑着扑上前来,梦果儿直觉的躲闪,水波动莲华身法虽然高明,身处的甬道却是狭窄之极,不过几个照片,便被那双娇柔白皙却力大无比的手指拿捏住了。

捏在肩上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尖利刺目得很,梦果儿浑身酸软无力,大骇之下却无计可施,一缕红光自白潇潇的额间激射过来,她头上一阵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当然了,趁着还有一点意识,她没忘记悔不当初的哀嚎了无数遍,然后又指天指地的发了个毒誓:这次若能不死,怎么着也要修成无上功法,看谁还能动辄就把她给打晕了。

算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人打晕了,这次的后果可比上一次严重,搞不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只是,怎么竟能感到拂过身体的疾风呢?无法睁眼却有感觉,晕得这么不一样,定是被这妖女施了什么邪术了。

传闻狐族中有一门功法,可以让施法者的元神进入旁人的肉身,压制甚至取代原本的魂魄,操控人身的言行举止,这妖女到底要做什么?梦果儿正惊疑不定,感觉自己停住身形且缓缓矮下身去,伸手摸到一件物事。

温热润滑,柔软细腻,什么东西?

她正想着,手指攸的被紧紧握住,似乎含在一只有力的手掌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身体随即被拖倒下去,撞进一副怀抱。那一声惊呼当然不是她发出的,而是操控她身体的妖女白潇潇,嗓音语气居然同她一模一样。

“果儿,你回来就是为了乱摸一通?”

梦果儿惊呆了,说话的那人分明就是江昙墨,他明明中了师兄特制的迷药,怎么这么快便醒过来了?难道他刚才竟是做假的?白潇潇没有应声,把脸贴在他胸前,像一只无比柔顺的依人小鸟。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才知道不好意思,你哪里是个女孩子。”

混蛋,色胚,那个摸你了,梦果儿一通腹诽,白潇潇照旧不说话,江昙墨又道:“我刚才还在猜想你或许会回来,所以才会等在这里,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果儿,你嘴里面说讨厌,到底还是记挂着我的,对不对?”

不是我自己要回来的,你一定要看清楚了,梦果儿急忙解释,却听白潇潇柔声道:“我想跟你在一起!”她顿时要急疯了,这个胡言乱语的妖妇,死后定要下拔舌地狱!

“真的吗?你没骗我?”

江昙墨的语气很激动,越发抱紧了她的身子,梦果儿能感受到,他的心猝然疾跳了几下。

“自然不假!”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人是假的,话也是假的,你这个猪头猪脑有眼无珠的笨蛋!梦果儿大骂了一通,可惜他一个字也听不到。

“我原本想,老天给了机会报仇,不用便是浪费,如果你决然去了不回来,我也无需再顾虑什么,只管依照计划行事就好,反正你也讨厌我了,再讨厌几分也无所谓,就算到了痛恨的地步,也算是种非同一般的在意。可是,你到底回来了,我便不会放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果儿,我。。。。。。”

江昙墨的手指抚在她脸上,轻柔之极可见情动,话还未说完却攸的闭口不语了,梦果儿正听得怔愣不已,随即开始替他着急起来,只因,方才她的手指受了操控,疾点了他身上的几处重穴。

江昙墨肯定吃了一惊,随即冷哼道:“妖狐,原来是你!你把她。。。。。。你来做什么?”他的语气变了又变,讶然,恼怒,惊急,最终却化作了一团温柔和气。

“我的补药被人掉包了,当然要亲自来找回。既然托病辞了恩宠,不享用你我今晚就吃亏了。”

“享用我?你可真是淫心不浅!”江昙墨的语气隐含嘲讽,梦果儿闻言可更加担心了,心道原来白潇潇真是狐族的人,怎么他两人不是一伙的么?自相残杀?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白潇潇道:“圣人有言:食、色,性也。天地有开合,阴阳有施化,人法阴阳,随四时,这男女之欲,乃阴阳自然之道,造化自然之理,我不过随性而行,又有什么好笑的?”

“随性而行?你想随性,便要来强迫我么?”江昙墨一声冷笑,隐含不悦。

“琅邪,你方才的话可真情深意切的很,这么关心她,莫非是动了真心?”

这妖女怎么会管他叫琅邪?可是狐族那位修成仙道的万年元狐玉面公子李琅邪吗?他不是早在五百年前就死了吗?

梦果儿更加疑惑,隐隐的想要听一听答案,却听江昙墨又发出一声冷笑,道:“你以为,我这么冷情冷性的人,会看上一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不过是在做戏罢了!”她顿时气结,这厮果然是欠揍之极!

“做戏?为了什么而做戏?”

“你或许不知道,她身上带了几件高明的法宝,我想知道使用的口诀。”

“真的吗?我以为,你这话是为了她而骗我。”

“怎么会?别用这一副没长成的模样,我看了不舒服,还是你的本相怡心养眼。”

江昙墨笑了一声,语气轻柔之极,像在安抚可心之人,梦果儿越发的气结,不知骂了多少遍混蛋,后悔刚才一时心软,没狠狠揍他一顿再走。可是,白潇潇拿着她的手乱摸什么呢?

“你这一张嘴,说出来的话没几句可信,我真能怡心养眼,你怎么从不正眼瞧我?”

“媚儿,快点变回去,你这样,只会坏了兴致!”

“琅邪,每次都用我的本相,你是不是腻烦了?这次就这样好了,你也不用变回去,咱们就权当是一对少年夫妻。”

梦果儿很是疑惑,手下摸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淫娃荡妇!别乱亲!别乱摸!别压着那个色胚!别脱衣服!快点住手!可是这些话统统都喊不出来,也阻止不了肉身的动作,她惊怒交加,羞愤难平,心急如焚,简直快要疯了。

江昙墨的喘息听来有些粗重,也透着紊乱,道:“放开我,我不喜欢在下面。”

“是吗?你在上面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有多喜欢。琅邪,你嫌我沾过太多的男子,身子不干净,对不对?但你既然也修了那功法,又能比我好上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能想出这么狗血的情节来,同志们希望他俩那啥还是不那啥呀?

该谁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被和谐过,缺失的部分请在这里观看:

狐族众人个个擅长魅惑之术,纵使无心动用功法,惯有的身姿体态都惑人得很,白潇潇看来道行极深,又有心做这移花接木的龌龊事,举止动作自然要撩人之极。

梦果儿惊怒交加羞愤难平,心急如焚却身不由己,完全阻止不了她的操控,明明心急火燎的,身上却清凉的很,衣衫只怕给褪了个干净,似乎跨坐在江昙墨的腰腹上,唇舌与手掌齐动,触到的必定都是些不该碰触的地方。

江昙墨的喘息越来越重,听来却似乎有些压抑,他的手掌被轻执起来,抚在绵软馨香的身体上,炽热无比,每过一处白潇潇都会发出柔媚婉转的轻吟,待到手指触到女子身上最玄妙的地方,他终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琅邪,你今日怎的定力不足,如此便受不住了?”白潇潇柔声一笑,江昙墨不做声,她又道:“往日可没见你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因为这副肉身的主人?”

“媚儿,你为何要这样做?”

江昙墨的语气含着怪罪,嗓音听来却有些暗哑,喘息不定,似在竭力屏气凝神。

白潇潇道:“喜欢的东西必定要得到,得不到便把它毁掉,琅邪,我最喜欢你这样的性子。虽然我们只是同修功法,但我是个好心人,所以才会费心费力的帮你。”

“帮我?”

“是的,帮你得到她。”

“不对,你只是为了羞辱她!”

“你怎知我要羞辱她?”

“你见了她,定是想起往事了。”

“没错,我是想起往事了,所以我不只是讨厌她,而是憎恶!”

“但她与那人无关,却与我有关,你不该如此。”

“与你有关?”

“媚儿,你猜中了,我。。。。。。真的很在意她,请你不要用这种方式!”

“琅邪,你居然也会求人?”

“你。。。。。。这样,她只会更加讨厌我。”

“谁喜欢你,你就让她更喜欢,谁讨厌你,你就让她更讨厌。你不是向来都如此处事?”

“她是不同的!”

“不同?你喜欢她,我讨厌她,你我各取所需,这样就很好。还是,你想让我真杀了她?”

“你真杀了她,就不怕有人会替她报仇?”

“报仇?是她师兄?还是你?你当日与我谋定的时候,可有怕过什么?”

“看来,你要做什么我根本就无法阻止,是不是?”

“论心智或许我不及你,但你沾了情这一字,才会失神受制,此刻也只能任我摆布。”

“媚儿,我向来都不是个好摆布的人!”

“是吗?那就试试看,待会儿你若是输了,日后可不能因此事而怪我。”

白潇潇柔声一笑,江昙墨再不做声了。

梦果儿咬牙听了半天,已把这妖女骂了千万遍,也把她千刀万剐了无数次,可惜都无关痛痒。手里握住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紧紧抵在身下?随着身体的轻轻摆动,坚硬又灼热的异物接连试探了几下,惹来一片酥麻和刺痛,耳边还听到一声难耐之极的闷哼。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偏偏有那些错乱又疯狂的感觉,梦果儿已被这强烈的羞辱逼疯了,好好的清白之身,眼见就要葬送在这妖女的手中,她真恨不得立刻死去,头上却猛地一阵剧痛,在她眩晕的刹那之间,隐隐望见一片耀眼之极的红光闪过。

好了,可以接着看正文了。


我呀,居然把狗血又给掰正了,小江真不容易,下一章,他会有一场大劫,搞不好一命呜呼。。。。。。

“此情此境,不但有心力旁顾,还能冲破本洞主的独门秘术,琅邪,你果然有些本事,想必没少练那一套功法。我猜,你虽然魔性难抑,那半身的仙性也很难尽除,喜欢的定是那些仙道女子,对不对?”

那红光也不化作人身,只是飞荡旋绕在几丈之外,正是白潇潇的一缕元神,江昙墨抱紧怀中双目微阖满面泪痕的女子,眉头轻皱不言不动,冷眼睨视着它凝起一身的冷冽。

白潇潇又笑道:“你明明早就冲破了禁制,居然还要等到这个时候,果然是用心良苦!其实你何必这么着急,权当身不由己占尽便宜也就是了,你不说我不说,她不知道自然就不会怪你。依我看,趁她昏迷未醒,你还是赶紧继续下去罢!”

江昙墨哼道:“妖狐,你再要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小丫头的身子摸起来如何?我帮你得了一场大便宜,你居然还要恩将仇报对我不客气?也对,自你得了那套功法的口诀开始,有哪一次对我客气过?每次都只想着利用我,事后就避我如蛇蝎一般,叫我很不喜欢!”

“你既然对我的意见很大,为何还要一再的隐忍?”

“我原本真信了你跟他生的极像,如今想只怕未必,你变作他的模样接近我,就只是为了那一套功法,眼前这副模样才是你的真身,对不对?”

“这副模样我已经用了十二年,今后想必也要这样用下去,你真是聪明的紧。”

“沾了那一个情字,再聪明的人也会做些愚蠢的事情,譬如我对你。”

白潇潇竟轻叹了一声,江昙墨也叹道:“你莫非已经厌烦了?”

“不是厌烦,而是。。。。。。见不得你对别人比对我用心,琅邪他从来都不会这样!”

“既然见不得,那你想要如何?”

江昙墨的语气冷到了极点,脸上阴沉如云,目光清冷若雪,现出几分狂妄不羁之态,本来黝黑如墨的瞳仁泛起一点如血赤红,因为不加收敛,周身都绽出极强的邪厉之气。

“如何?你不是很了解我的性子么!”白潇潇柔声一笑,似乎半点也不惧怕。

“我当然很了解你的性子,我们都不是肯念旧情的人,所以。。。。。。”

江昙墨一声诡笑将手掌疾拂,数缕掌风幻化出大片的黑云,好似飓风来临一般,内中似乎夹杂着万柄利器,怪啸着想要摧毁一切,白潇潇一声惊呼,那红光顿时被卷在其中冲脱不出。

“魔影暴风尘?你竟修成了。。。。。。”

江昙墨剑指疾点了几下,数缕指风如利剑般刺进那一团纠缠的阴霾之中,白潇潇的话未说完便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那红光被斩做千万道瞬间消散了。

他的赤瞳瞬间被黝黑代替,却似受到重击一般急喘了几下,也似使尽了全身的力道,脸色都变得苍白之极,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子,顿时又现出着急之色。

“果儿。。。。。。果儿。。。。。。”随着几声疾唤,身子被轻轻摇晃了几下,梦果儿缓缓睁开双眼,望见一张模糊的俊颜,正是江昙墨,一脸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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