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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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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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广博,浩如烟海,若想成佛只需自然,要心如止水,更要破除贪、嗔、痴三毒,大千世界亿万生灵,花草树木人鬼禽兽,即便是魔性极深之人,只要能放下屠刀,也可立地成佛。

江昙墨自然不想成佛,但为了报仇却先需有无边的隐忍,也便须得时时都能收敛骄躁不羁的魔性,机缘巧合之下与琉璃仙相交,百余年间的无数场斗智斗力下来,竟自每每的输赢当中悟到许多至真的道理,细想其实一直都当他亦师亦友的。

梦果儿听的咋舌不已,被这厮用几个小故事多番描述,遣词用句间现出无比的叹服,又早知佛家修行的最高境界便是形神如琉璃,那琉璃仙想必真的人如其名,不会是个能容旁人随意利用之人,但他与痴梅夫人之间的关联很是费人思量呢。

或许他只是与深谙佛法的楼锦颜有些神似,所以才会被她视作可亲之人?

或许他只是受人所托,想要用无边佛法帮助好友的至亲消除渐深的执念?

梦果儿不好去探究此事,也无暇知道今夜被带到梅林中究竟为的什么,只知心怀着无比的怜惜,怜惜江昙墨那厮的处境,这种怜惜自然与往日见到苦难之人不同。

与其说是怜惜倒不如说是心疼,疼他明明是个恭孝之人,怕娘亲见了自己气恼,就只能偷偷摸摸的看几眼,可以想象,他与痴梅夫人之间有着怎样巨大的分歧,而这分歧正是因为她这不讨喜的小丫头了。

“香香,你坐那里看着便好。”梦果儿纵使不说这话,江昙墨自也不像要动手的意思,让做这事儿的时候还一副拿人当吓人使唤的嘴脸,然后又正襟危坐监督到底的架势,她倒半点没恼没怨,也丝毫都没现出不耐烦来。

两人此刻所处的正是梅林的最外围,江昙墨又设下一重精妙的结界,自然就不怕被人发现了,他说要做什么好喝之极的梅花酒,方才又不知去哪里带回一坛好酒来,还早化好了煮酒的一应器具等着。

天上的半道冰轮晦暗不明,地上却有一柄残月三邪,如霜清辉照亮了几丈方圆,一大枝绿梅花横卧在厚厚的积雪之上,梦果儿极其利落的一只只摘着梅朵,将饱满顺眼的扔在旁边那只陶釜当中,其余的则扔在一块方正有几尺的巾帕上面,面含浅笑忙活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做完。

江昙墨又花了小半炷香的时间将酒煮好,也不滤除其中的梅朵,统统封进一只精致无比的瓷坛当中,因为与那好雅致的焚星宇相交许久,梦果儿早就随他做过酿制花酒这事儿,今夜做的似乎尚少了一道工序呢。

“不用先将这花儿装坛,寻一处山泉冷浸一段时日么?”

江昙墨道:“这春水绿萼是天生的异种,口啖香甜的很,无需冷浸也不会生出酸涩之气。”梦果儿拈了一枚填在口中嚼食,果真是味道极好齿颊留香,忍不住又含了几枚。

“咱们就把这坛酒埋到我窗外那株取仙树下。”

江昙墨道:“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主意甚合我意,这酒若埋上十年八载的再取出来饮用,只喝一口定也要将人醉的一塌糊涂。但你可知这梅花酒的来历?”

梦果儿怔了一下才道:“。。。。。。自然知道。”

江昙墨的眼神顿时热切起来,凑近了道:“知道你还愿意跟我做这样的事情?”

梦果儿红了脸颊垂首不语,她虽知道,今夜却是想要由着他的心思行事。江昙墨又道:“你似梅仙,我似喜郎,你想修成仙道,我却盼着你能堕仙,酿这梅花酒倒也合情合境。”

“我。。。。。。”

梦果儿越发脸红,方低语了一声,被他一脸郑重的拉着跪倒在地上。

“你要。。。。。。做什么?”

“拜天地!”

“啥?”

“拜过天地,将来你想赖也赖不掉了。”

“将来?”

“十年之后。”

“我可没说十年之后一定要。。。。。。要嫁给你。”

“合卺酒都有了,你还想嫁给谁?莫非,你那些话真是敷衍我的!”

江昙墨皱眉冷斥,梦果儿终于懂了他的心思,这厮怎么会做没有企图的行事呢?怎么会只酿一坛酒便肯作罢呢?她明知该用些规矩礼法大力反驳,却觉得自己见了他这副恼怒怨恨与怀疑之态,心中竟总要泛起阵阵难受之极的酸楚。

“就算我此刻应了你,就算我没能修成仙道,将来还会有许多未知的变数,我。。。。。。”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只想今夜我们能在一起,想你今夜属于我,什么人事都不去管。”

“今夜。。。。。。属于你?”

“过了今夜,咱们就真的各行其道,两不相扰。”

被他幽深的目光紧紧锁住,梦果儿心神俱颤,一时间似将什么顾忌都忘却了,只想到他的种种好处。属于他,这可真不是普通的三个字,其中的意义太过沉重深远,叫人更加不敢随口妄言,但要紧又宝贵的东西自然该交给要紧又宝贵之人,又何必去计较时间的早晚?

于是,她竟没再多加考虑,果真应了一个好字,羞怯又不乏坚定。

江昙墨怔住了,似没想到她会答应,随即捏住了她的肩膀,狂喜着不知接下来该作何举动,最终却又渐渐压制到了沉稳,只道:“果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竟。。。。。。真的愿意吗?”

梦果儿脸上烧灼的厉害,倒没有挪开目光,道:“我只是怕将来真修不成仙道,所以才会想要。。。。。。想要趁早绑住你,免得你会不愿再等我那么久,忘了我反去对旁人好。我是不是很自私?我。。。。。。”

江昙墨怔然叹道:“若不自私,你早就是个无欲无求的大罗神仙了。”

梦果儿道:“香香,我。。。。。。”

江昙墨道:“你就算再多说上千八百句话,我也只听到那一个好字。”

梦果儿再不多言,规规矩矩的合掌跪好了,看来果真要与他礼拜,他却笑道:“你我都是超凡脱俗的修行之人,倒也无需那些繁缛的俗礼,但既真的要拜,怎么能没个见证人呢?等我片刻。”说完不管她讶然无措的表情,径直起身出了结界,不多时带回一个人来。

流云漓彩的衣衫极其炫目,极长的头发也是华彩灿然,通体看来美轮美奂到了极点,却丝毫掩不下俊美无俦的容貌,还有那一身清明绝尘的气质,定是那位玄妙之极的琉璃仙了,梦果儿原本心思慌乱,一见来人是他这才暗吁了口气。

“妙莲今夜有幸了。”

琉璃仙笑如春风,没有半点惊奇探究,见江昙墨与那位神态怔然的绿衣小仙子跪在一起,果真做起了司礼之人,指点两人拜过天地,面朝南方拜过那柄残月三邪,权当拜过父母高堂,又对拜过便算礼成。

梦果儿云里雾中飘飘然做梦一般,回神时那位妙仙早已不见,只有江昙墨仍跪在对面,冷如霜雪的剑气映在他的俊颜之上,明明近在咫尺,看来却是无比的清奇飘渺,赤红的双眸中不见丝毫邪气、冷漠与忧郁,只余下无边的温柔和欢喜。

“果儿,真的礼成了。。。。。。”

“香香,我们。。。。。。”

“换一个名字。”

“江。。。。。。江。。。。。。郎。。。。。。”

“难听死了,再换。”

“。。。。。。”

“叫我的名字。”

“墨。。。。。。”梦果儿那哥哥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去,身子一轻已被抱了起来,江昙墨早收起满地的物事,携着人冲出结界又出了梅林,朝一方疾速赶去。

“要。。。。。。去哪里?”梦果儿满心忐忑,忍不住颤声一问,听他柔声笑道:“自然是。。。。。。洞房去。”顿时拧紧了他的衣服,将头埋在他颈间再也不敢出声,一颗心已要跳出胸腔去了。

虽然已经有过数次肌肤之亲,但今夜真要把自己交在他手中么?

梦果儿心绪百转,片刻后被轻轻放下才敢偷眼一望,身下是一朵巨大的白莲,她被安置在莲心之中,此地竟是当日两人初见时沐浴用的那眼温泉,江昙墨先设下一重结界,又将之前摘下来的梅朵一点点洒在泉水中,原本略显苍白的面颊隐隐泛着润红,可见他真是很欢喜,很期待,也很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被和谐过,缺失的部分请在以下观看:

她却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后悔,也似隐隐有些恼怒,理智压过了之前的感情用事,心思一动起身跳下白莲,顶着他讶然又深沉的目光,羞红着脸缓缓脱了衣服涉到水中,寻了个满意的位置坐下,只留肩颈之上的部分露在外面。

江昙墨怔了刹那,也缓缓脱了衣服涉到水中,凑到她面前坐下,含笑与她对视了半晌,先轻叹了一声,又轻笑了一声,道:“果儿,今夜我若装不成圣人,你是不是打算一掌拍死我?”

梦果儿怔然不语,心道狠心拍死你倒不至于,你想要什么我便由着你,就算是冰清玉洁的身子也无所谓,你终于达成所愿想必就会执念渐消,我想必也会自此少些负累歉疚,彼此都有得有失,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又道:“你自有一副极其骄傲的性子,该当这么想。但我可不是个痴傻到不知轻重缓急之人,既说爱是付出欲是索取,我若是真动了欲这一字,那你可更有了摆脱我的理由,今晚若真。。。。。。那我以前那些付出和隐忍于你看来便都白费了,是不是?”

这厮果真没愧了那擅弄人心四个字,梦果儿有恼有怨有彷徨,迷茫又无助,心绪此起彼伏百转千回,纷乱到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呆呆看了他半晌,忽然起身扑了过去,伏在他肩上嘤嘤啜泣起来。

“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冰冷和温热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江昙墨低喘着,轻轻压在她背上的手指分毫都不敢动弹,全身也都分毫不敢动弹,任她语无伦次地抱怨了片刻才失笑道:“到底还小,再怎么心性清明,再怎么想要逃避,总归会失控的,反复无常也在情理之中,但若是觉得我欺负了你,你该去向师父哭诉委屈才是,怎么倒。。。。。。”

梦果儿听得气恼渐盛,终忍不住狠狠咬在他肩上。

江昙墨僵着身子任她咬了半晌,道:“果儿,我自然很想看你成仙,可以无牵无挂千年万载的活下去,可是。。。。。。我让你很为难是不是?你若是打算咬死我了事,不如往这里下口,只需一下便会流干鲜血而死。”

他手指的正是左侧颈上的血脉,梦果儿果真扭头含了过去,没咬上一个血窟窿,反倒学他以前那样轻柔之极的啃噬了几下,他的身子也因此而颤了几下,随即道:“快点起来,我。。。。。。怕死!”

梦果儿松口,照旧伏回他肩上,屏气凝神半晌无语。又僵持了许久,江昙墨道:“你再不起来,我便真的。。。。。。”梦果儿却抱住他的颈项,埋着头死活也不出来。

他的心跳渐渐失了沉稳,最终连喘息都有些紊乱了,手指顺着她的后背轻滑下去,掐在不盈一握的腰上,似乎打算将人推离,她却将双腿交叠紧紧缠在他腰上,两人本是叠坐,如此私 处便要堪堪抵在一起了。

与钟情的女子用这样无比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换做哪个男子还能气定神闲?

江昙墨的喘息越发沉重,道:“果儿,你想。。。。。。跟我比定力么?”

梦果儿收紧了手臂,轻轻动了动身子,用意似已不言而喻。江昙墨终于咬牙切齿的哼道:“你就是个天生来折磨我的小混蛋,可恶!”说着懊恼的话,他的身子倒是僵如木头不敢动弹分毫。

“你难道就不可恶么?世上就属你最可恶!可恶透顶!”梦果儿哭着骂了几句,手指用力挠在他肩背上面解恨,纵使划破皮肉想来也不会太疼,他却又颤了几下,急喘着低咒一声起身,将怀中人狠狠压在那朵白莲的莲心中。

梦果儿呜咽了一声,不是因为后背撞在硬物上,而是因为紧紧贴在一起许久几乎就要相连的身体,阳刚健美的和柔软细腻的身子不断摩擦在一起,简直能叫人瞬间便定力尽毁。看她满脸的泪痕,水雾霭霭的眼神迷离的很,江昙墨似也忘了一切懊恼,只剩下满腔的柔情。

分不清是谁主动,两人的唇终归粘在了一起,温柔的粗鲁的,急切的混乱的,纵有短暂的分离也是为了轻唤对方的名字,呼吸着彼此炽热而又沉重的吐纳,坚实有力的,柔韧如藤的,火热的,冰冷的,两副截然不同的身躯翻滚着,不管不顾飞蛾扑火一般纠结缠绕着。

梦果儿终被压到了下面,她身上最柔软也最丰婀的部分,被他捂在掌心揉捏搓弄,被他含在口中吮吸舔舐,无论他的手指抚到哪里,无论他的唇吻到哪里,都能叫她忍不住颤抖,身体在颤抖,喘息也在颤抖,软软的呻吟,细碎的嘤咛,无一不在颤抖。

陌生又怪异的感觉渐盛到没顶一般,惹来极其令人沉沦的丛丛绮念,最后,梦果儿瘫软如泥再也无力动弹,双颊酡红如醉,眼波氨氢妩媚,发髻早松了,满头青丝凌乱的散开,急促的喘息着,似一条被困在浅滩的鱼儿。

江昙墨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费了好大的定力才逼自己半抬起身子,垂下来的眼神透着出于本性的邪肆和掠夺,惑人匪浅,看来却更带着一股凌人的气势,轻轻的一字一顿道:“果儿,说你输了!”

他身上坚硬又灼热的部分抵在一处,只需轻轻挺一下腰肢,便能够刺穿她的身子,用一种原始又本能的方式完美的契合到一起。如此自然不是要逼她认输,而是在等她拒绝,梦果儿却不言不动,只将朦胧的眸子轻阖了起来,感觉有一点炽热打在胸前,定是他颊上的汗滴。

江昙墨极其难耐的浅浅试探了几下,旨在威慑之举却让自己闷哼了一声,“快说!”他又接连斥了几句,咬牙切齿,明明在逼她说句话反对,哪怕只有一个不字,嗓音语气却不由自主的柔软下去,越说到后面越泛着祈求,更似泛着诱人的魅惑,矛盾又怪异。

梦果儿照旧不说话,贴在他腰际的手掌却轻轻压了一下。

只这一下,江昙墨终于定力尽毁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生中最没有理智的失控。

好了,可以继续看下一章了。

本章是草稿,还需要仔细润一润,先发出来征求意见的。

呃。。。。。。小江为毛要提出这个“无礼又非分”的要求捏?因为他瞒了一件大事,知道要跟小果儿分开十年之久,将来再见或许就人事全非了,小果儿虽然不知道,但是隐隐有这个打算,同志们表个态吧,下半章叫这俩娃ox不?成了小江就自私了,不成小果儿就自私了,说说吧,叫谁自私好吧?

另外,下一章就归在第三卷了,我打算给女主换个新名字叫风琪,将来她的名号叫琪瑶仙子,这个名字出自“琪花瑶草”一词,【释义】①琪、瑶:美玉。原为古人想象中仙境的花草。后也形容晶莹美丽的花草。亦作“瑶草琪花”、“瑶草琪葩”。②古人谓仙境中的花草。③指名贵的花草。

加上师父的大限将至,不久之后世上便再也没他了,他的名字里有一个瑶字,同志们觉得好不好?

莫失莫离(啊!拍死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江:我要把你凌迟了,你丫的个大后妈,不把我折腾成阳痿早泄性无能你就难受是不是?

小果儿:后妈,我恨你。。。。。。

我:江同学,果同学,你们一定要镇定淡定加冷静,先息怒稍安勿躁,容我慢慢解释。。。。。。

小江:你不赶紧给我把戏改回来,我就要你好看!

小果儿:解释你个鬼,再怎么解释也摆脱不了后妈本色。

我:o(╯□╰)o

我虽然已经全副武装了,但还是很怕疼啊~~~~~~~!!

小江为毛忽然发飙了呢?原因如下:

第一,他现在是纯种的魔了,贪婪与自私就是他的本性,虽然用情很深,但是总有隐忍不住的时候。

第二,他既然知道小果儿要离开很久,觉得将来再见只怕要人事全非,当然会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第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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