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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又曰:“须菩提!如来说有我者,是口虽说我,而无我见。在凡夫则著有我,以为唯我能度,非我不能度,是以有我也。”
佛又曰:“须菩提!迷则凡夫,悟则为佛,佛与凡夫,本同一性,原是平等,但能了悟,即非凡夫。特尚未悟,因名之为凡夫而已!”
“法身非相分第二十六”品的原文是:【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不。须菩提言,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佛言,须菩提,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转轮圣王,则是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尔时世尊而说偈言。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其意思是说:佛曰:“须菩提!你的意思怎么样呢?能以三十二相观如来否?”须菩提未喻其意,不知佛问他的意思,以为欲观如来之法,就不该出此三十二相,因答曰:“如是如是。”佛听此言,知须菩提未解如来意,所以又向须菩提曰:“须菩提啊!如是这样,转轮圣王(金轮王),他的福业最重,也具三十二相色身,按你说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则转轮圣王,岂不就是如来吗?”这时须菩提被世尊一语点醒,随声应曰:“世尊!我已理解师父您所说的道理,确实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转轮圣王是欲界天的凡夫,佛怎么可以与凡夫相比呢?”此时世尊为了使与会大众及后世众生明了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实的道理,开示了离相二偈,以为垂戒。此偈的内容就是法身人人本具,等同虚空,灵觉含真,妙体湛寂,离形迹之间,超耳目之外,汝等若徒以颜色见其形容,或徒执声教听其音声,欲以色声二者求见自心真性,则这种人是执于有形有相的色身误当作见到如来佛了,这是舍了正路,向心外去驰求,走的是邪道,绝不能见如来之本来面目矣!
“无断无灭分第二十七”品的原文是:【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莫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说诸法断灭,莫作是念。何以故。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于法不说断灭相。】
其本段的意思是讲:佛,以三十二种净行,成三十二种相好,是为所修的因,菩提证果,即由此而得。因此佛反问曰:“汝或疑如来我,不用具足之相,得此无上菩提。”又正言告之曰:“汝切勿作是念,如来诚然不因具足此妙相的缘故,而遂得无上菩提也。”又反言以警曰:“汝若谓不因修福,便不得正觉,则一切法皆可废而不用,必至沉空滞寂。灰心冥智,而成断灭相矣,此念绝不可起,又正言以明之,盖发正觉心者,必依佛法修行,要在空而不断,无而不灭。”
“不受不贪分第二十八”的原文是:【须菩提,若菩萨以满恒河沙等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复有人,知一切法无我,得成于忍,此菩萨胜前菩萨所得功德。何以故,须菩提,以诸菩萨不受福德故。须菩提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萨不受福德。须菩提,菩萨所作福德,不应贪著,是故说不受福德。】
本段的意思是说:
佛曰:“须菩提!若菩萨虽以无量的世界七宝行布施,因心著相,故所得之福,虽多但亦有限。若复有人,心不著布施相,知一切法无我,遇事不走心,尤其在逆境中时时忍、事事忍,坚持耐久,难忍能忍,忍而忍忘,无我相方得成矣。一切圣法得成于忍。一切圣果亦得成于忍。如此则此菩萨所得功德,比前财物布施之菩萨的所得功德不知要多许多倍矣。”
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有离相的因,则得殊胜的果,然而不受也。须菩提白佛曰:“世尊!因果受施,理之自然,为什么说菩萨不受福德?”所以佛又告曰:“须菩提!菩萨度生所行的布施(财、法、无畏),原是行所当行,初无计功、计能之念,福德来与不来,听之任之而已,是之谓不贪不受也!”
“威仪寂静分第二十九”品的原文是:【须菩提,若有人言,如来若来若去,若坐若卧,是人不解我所说义。何以故。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
本段的意思是讲:佛曰:“须菩提!若有人,以如来我,行住坐卧四威仪,遂指言如来如此者,是人著于有相,是不解我所说的道理。什么缘故呢?因为如来,真性佛也,真性如如,充满法界,随感发现,来而非来,无感隐去,去亦未去,无去无来,故名如来。即寂然不动,感而遂通之矣!如鼓者,大扣大鸣,小扣小鸣,不扣不鸣,鼓非来去也!此即感应道交。
“一合理相分第三十”品的原文是:【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为微尘,于意云何,是微尘众,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若是微尘众实有者,佛即不说是微尘众。所以者何。佛说微尘众,即非微尘众,是名微尘众。世尊,如来所说三千大千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何以故。若世界实有者,则是一合相。如来说一合相,即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须菩提,一合相者,则是不可说,但凡夫之人贪著其事。】
本品的意思是讲:佛曰:“须菩提!若善男信女,将三千大千世界,碎分为微尘的尘埃,你的意思,以为多否?”须菩提曰:“世尊!以其非实,乃见甚多。这个缘故,因为此等微尘众虽然极多,然无定体,起灭非常,有生有灭,终非实有。若是微尘众,实在有者,如来佛,即不说是微尘众。因为佛说微尘众,不仅说微尘众非真实,即世界亦非实有,故假名之微尘众。”须菩提又向佛曰:“世尊!我师父所说的三千大千世界,亦是妄尘的一个积聚,成即有坏,终有尽时,虚幻不实,故非世界,乃名之为世界而已。这个缘故,就世界中论,实有者,惟此一合相。一合相,即真性也。常住不坏,一而不可分为二,合而不可析之离,如来说一合相,以等于真性之虚空,不可以言语形容,否则就不是一合相了,故强名之为一合相而已!”如来看须菩提已悟其实,故向须菩提曰:“须菩提!一合相之道,空而不空,妙不可言。但庸常之人,遮蔽不明本性,贪著眼前五欲六尘,认幻缘为实境,种种著相,而不能悟也。”
“知见不生分第三十一”品的原文是:【须菩提,若人言,佛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须菩提,于意云何,是人解我所说义不。不也,世尊,是人不解如来所说义。何以故。世尊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须菩提,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于一切法,应如是知,如是见,如是信解,不生法相。须菩提,所言法相者,如来说即非法相,是名法相。】
本品的意思是说:佛曰:“须菩提,若人言佛说我、人等四见,你的意思怎么样?以为此人果解我所说的道理吗?”须菩提答曰:“世尊!佛说四见,乃超乎其外而为此说,并非真的存此四见也。执著四见的人,怎么能解如来所说的道理呢?佛您所说的四见,只为凡夫拔去病根而说也。不过借此四见之名而已!若真性中般若之妙理,如太阳当空,洞达无碍,即非我、人、众、寿者之妄见也!”
佛又曰:“须菩提!凡发正等正觉之心者,既悟了无相妙理,自然行无相妙行,如此以为知,则知无所蔽,如此以为见,则见无所障,如此信解,即为妙悟,而不生法相。不生法相,永不退转,斯得真空无相之妙。”
佛又曰:“须菩提!法相本空,即非法相也。空中有相,是名法相也。”这才是真空法相,非妄见者可比。
说到这里后,静修佛陀微微睁开法眼,对全场众佛菩萨及众生说到:“下面我将要讲本经中十分重要的一品,也是最后一品,希望你们认真听着,然后我将再开方便之门,赴银河蓝星为一施主讲法,以拯救濒临黑空和毁灭。阿弥陀佛!”
那法会中的听众听到这里,急忙合掌说到:“静修佛陀慈悲为怀,我等认真听习,学习善巧之法,度宇宙人生于水火之中,阿莫陀佛!”
静修罗汉听到这里,微微笑到:“我佛慈悲广大,有感必应,弥陀陀佛!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然后,再启法口,讲述起了那最重要的一品来。
第二百七十章 佛陀下凡
静修佛陀在蒲团高坐之上,微启法口说到:“这《金刚波若菠萝蜜经》中的最后一品称为‘应化非真分第三十二’,其原文是:‘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祗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这一品是前三十一品的总结啊,是精要中的精要,各位当认真听证。
本品的意思是讲:佛曰:‘须菩提!若有人以充满无量无央数的世界七宝,行布施,福固多;若复有善男信女,发广大普济之心,受持此经偈,不但自己见性,又能为人演说,使人见性,则此出世之福,比前福更胜多多矣。当如何为人演说?要不著相,不动心。这个缘故,是因为凡世间,有所作为之法,生灭无常,如同梦境,如同幻缘,如同浮泡,如同虚影,如同朝露,日出即干,如同电光忽过,凡属有为,应作此六者观也。’
佛反复大阐般若之法,说经已毕,阿难记说此经圆满,长老须菩提,与同时在法会听经的诸乞士、女僧、善男、信女及天龙八部,并阿修罗道鬼神等,莫不听经感化,不惊不怖,皆大欢喜,信受其言,奉行其教。”
“阿弥陀佛!静修佛陀阐述本师之金刚波若,造福宇宙,祈福众生,恭请佛陀赴银河求缘行方便法门,我等在此等候佛陀继续讲法。”众听经之人听罢静修这最后一讲后齐声说到。
“呵呵,也就是片刻之功,你等可复述我之所讲,体悟佛之苦心,令自身修行永不退转,我去银河是为一冥魂而去,汝等可看,此魂为巫界大护法李子健之一魂而已,授法之后,子键即可完整归位而成就佛道。万望我走后,你等要不断诵念《金刚波若菠萝蜜经》之文,延缓银河爆裂之时限,以候那子键之一魂破解宇宙之密码,拯救银河亿万万生灵毁于黑空之涂炭。”静修说着已整理好自己的金服而立,其光辉立刻遍及整个法会,并传遍到整个宇宙之中。那和谐祥瑞之气将那开始紧合的银河生生再次拉开了。
“阿弥陀佛!佛陀可慢行,我等将诵持波若菠萝蜜。以拯救亿万生灵于银河。”众法会听众忙起身而立,奉送静修合掌退避。
“阿弥陀佛!”静修说毕,向那兜率天深施一礼道:“弟子当去拯救银河,万望宇宙诸佛一起诵念波若。阿弥陀佛!”静修礼毕,立刻消失不见了,他已化身为一牧童来到了神州河北的杨家营村。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刘静的神识也迷蒙地离开了离子界的第一重凡圣土。此时好像从梦中醒来一样,迷茫中好像又什么都无法记忆而起。只有那佛之金光他难以忘怀,他看着那部已经合在一起的《佛路》,心中的疙瘩是越结越大了。因为,一切都好像与他没有关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形神在揭开密码后将会魂归子键,与自己的原身合为一体了。如果自己稍有偏差将真的对不起自己的原身子键了,将害的子键因缺一魂而难以成佛菩萨。而自己这一魂也将堕入地狱恶道之中,遭受几亿年的大劫而不能复出了。想到这里不由的站了起来,他领悟着刚才神识在佛界谛听静修佛陀对波若菠萝蜜的讲解。
也就在这个时候,陪着自己来到村子感悟的张琳叩响了门,并问到:“刘教授,有一小孩儿要见你,你是否见呢?”
“小孩儿?哦!找我什么事情吗?”刘静虽然有些感觉,但他已忘记这个小孩儿是静修变化而成,是来度化自己的佛陀了,毕竟这些宇宙中的机密刘静是难以记得那样清楚的,不过还是有一种力量告诉他,他必须要见这个小孩儿。
“你见吗?”张琳在外面催促地问到。
“那就让他进来吧!”刘静拍了自己一下有些麻痛的头,说实在的他也想放松一下,既然小孩儿要见自己,那就说明自己一定与这个孩子是有缘分的,拒绝是不对的,于是就让张琳将那孩子领了进来。
那孩子进来后,刘静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敬畏,因为这个孩子虽然是个牧童打扮,但佛风甚壮,不知从哪里看都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和尊严。
“你找我?请坐吧!”刘静不知道为什么十分恭敬地说到。
“呵呵,你们谈吧!”张琳看着有些滑稽的刘静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倒着身子把门关闭后走了出去。说实在的张琳有些奇怪,因为她感觉到这个年轻而英俊的教授近来越来越像一个僧人了,但是,她却感到有些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因为他听村长说,自从他们来后,存在里所有的怪事都消失了,而且存在的粮食和土特产品也受到了外界的关注,村子里说他们是贵人,是他们带来了福气。
这些说法张琳固然是不相信的,因为她作为新中国发展几百年后的现代人类。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因为她只相信世界是物质的,精神只是依附于物质的附庸而已。不过,她自从和刘静一起工作以来,她的思维里开始有些变化了,那就是她开始感到一种奇怪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她说不清楚,甚至是那样的虚无缥缈,但又确实存在着。
她最大的感觉就是,自从她和刘静来到这个山村以后,该有雨时恰有雨,该有风时恰有风。只要庄稼需要的,无不应时而来,而且总是祥瑞自起,福瑞和来。村民之风也有了极大的转变,夫妻和睦,子孝媳顺,山村里无不欣欣而柔,寺院重建一幢。念经之人邹然。她永远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特别是刘静教授,本来是年轻之人,性生活自是第一大要,可是从未见刘静有任何越轨之目光。真实心静如水,国土庄严。
他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要在这个山村还要呆多长的时间,她也知道这个地方一些有传说的地方,于是信步来到漫梁上细致查看起来,她不相信这个地方真有什么神仙来过,更不相信有天界的存在,但毕竟有传说的地方总有些神秘的色彩,她也需要精神上的寄托,同时也有一些探究的意思,为此她来到那个土包之上研究起来。
再说那刘静,将那小孩儿让到屋子里后,那小孩儿并不谦让,而是很得体地坐在了炕沿上。用那敏锐的眼睛看着刘静,也是一句话也不说。不过这在佛教中也是有的,那叫以目传法。对于有了一些佛根的人来说,那是最高级的授法了。刘静毕竟是子键的一缕魂魄,那慧根是十分深厚的,对于对面佛陀的授法感应十分强烈,他被佛陀的慈悲之目光一照,他立刻赶到思维清晰起来,充满了智慧。他的思维突然回到了与红嶶在逃出基地在山洞里见到的场景。
可是,他的这种思维并没有进行下去。那小孩儿好像已经知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