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者-魅步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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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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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
  半晌,那女子回头,雅媚的脸上轻柔一笑,“雨前兰可开了。”
  季祥枫的嘴越开越大,最后竟合不上的开心,“原来,你这个样子!”他激动地走过去握那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夫人。”
  她抱住了他,轻轻在耳边叹,“回家。”
  冷寂的冰面上,两人静静地矗立着,远山,湖面,森林,仿佛一副画,只在烯悬的背后,白色的衣裙一点鲜红渐渐浸透……
  尾声:
  只米儿醒来,浑身燥热,一只冰蓝的兽鸟正沾染了她的鲜血,此刻正兴奋地在殿中乱撞,她哭笑不得,烯悬将宫主位丢给她去,连这兽鸟也认了她做主人。
  一干人进来行礼:“宫主万福!”
  “前宫主退位,自毁灵骨,绝于遗天!”
  只米儿按下那兽鸟,她终于走了,自毁灵骨——自己剜去了背上巫族的言咒灵骨,多么痛苦血腥的刑罚,往日只用在叛逆之人,可她,却对自己下了手。没了灵骨,她的言咒烟消云散,从此是可以与那人相守了。
  从此她便与凡妇无异。
  “从此她再不是遗天宫之人!”只米儿道。
  客船上,季祥枫抱着虚弱的烯悬坐在船头,看着一江的星光明月,船慢慢地向天的那边行去。

  番外一

  “皇帝叫你?”烯悬趴伏在锦绣软榻上问,双手将那小盒子打开,季祥枫在宫门外一直带在身上的盒子里,一朵干枯的雨前兰,十几颗圆润的珍珠,那是他亲自在璁岚轩的池水底摸上来,就一直带在身边。
  “唔……”季祥枫低头看看她背上,那伤半年未愈,时时见血叫人心惊。
  “圣上仿佛在寻人,”季祥枫一脸懊恼:“连府中都不安全了,竟有人传扬出去,说是我新娶的妻与去岁宫中丢失的夏女官相像。”
  “夫人,那高娆……”
  “死了。”烯悬冷冷的声音叫季祥枫不敢再问,此刻她必定心情极差,自回来这里还从未有这样冰冷的神情。
  “我不问,只是圣上寻她久矣怕是我们不能安生了。”
  哗啦的一声,盒子里的珍珠滚了滚,“你自己揽的好差事,还指望安生?”
  季祥枫嘻嘻一笑:“那也是我爹和尊师多年的苦心,再说,我不收了怎能找得见你,你那遗天宫可真是……”
  他轻轻地低头凑上去将落在她鬓上的花瓣吻去,“——难找。”快快地退开,季祥枫脸已是羞红状,扭头看看丫鬟,丫鬟笑着退下,“夫人,”他低语,“你……何时去我房里——临幸。”
  烯悬懒懒地看他一笑,扯过了他的手,他更是身上着火一般,“等你把这该死的官职辞了。”
  “啊呀!啊呀呀!”
  小丫鬟听见花园桃林深处远远地传来惨叫,笑得快弯了腰。
  烯悬松开季祥枫的手,季祥枫看看上面的齿印又往烯悬背上看去,“是不是背上疼了?”他知道烯悬的疼忍不住时便要咬东西。
  “唔。”烯悬闭上了眼。
  “我给你揉揉。”
  他轻轻揭开了烯悬的单衣,雪白的皮肤,细而曲线优美的腰身,他慢慢地看,桃林中微风一起,粉红的花瓣落在那一片雪白上,映衬出一股香艳,连那两条细细刀口上的血红也透着春情。低头轻轻地闻那肌肤,顺着脊背游走。刀口上沁出了血,他竟轻轻地舔去,烯悬也不由一颤,他那手便抚上了腰身握定了,就如孩童吃糖一般慢慢地厮摩起来。
  烯悬惊得连忙挣扎。
  “别动!”季祥枫沙哑的声音,“求你,别动……”
  “这么久,为什么不能忘了从前?我们都拜两次堂了,我原本纨绔一只,负了轻楼害了千宜深悔不及,可我待她们也有真心。而你,命中注定是我克星,一见误终生。你对爹做的是爹的前缘因果,我不怨,可如今,你又来误我这残生。难道,你还想着离我而去,丢下我如同圣上那般么?”
  “你们这些遗天宫之人真是狠心薄情。对圣上如此,对我,更是。”
  “祥枫。”他的唇滚烫得叫她心慌。
  “他们,都死了,这诺大的一个府邸,我不想永远一个人。终究,我哪里不好?还是你那陪嫁最得你心?我定要将他翻出来掐死。”季祥枫邪邪地一笑,唇咬起那中衣,双手沿着腰侧摸上去,向前一溜,竟把住了烯悬的胸前丰盈。
  “夫人,以后都听你的。就这次——例外!”
  烯悬忍不住地颤抖,面目发白地感触着季祥枫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那粉红的樱桃,“你!真是……该死的无赖!”
  “无赖……”季祥枫低低地笑:“就无赖……”
  烯悬的眼前划过千万个画面,饶的笑容,小獌的哭声,鸣蓝的尸体,乎昭的身影,只米儿,还有迷天,他们谁都是牵扯了万千缘由,也终于都离她而去,没有谁为了留下而留下,连饶都不肯,宁被她吃去也好,却不知,她只想有个人——永不放手。
  这样也好吧,至少季祥枫他要永远留下他的夫人,没有许多的牵扯缘故,没有前因后果,没有从前将来,只有此刻,两人的相守,他对于烯悬却是一片纯白的颜色。
  季祥枫轻轻地将烯悬板正过来,伤口有些疼,四目相对,烯悬也不禁面色柔和。季祥枫俯下了身,一个吻,压抑的激情,烯悬的身体开始释放,慢慢地,地上全是衣衫,交缠的双腿轻轻在摩擦,腰身倾下,灵肉的交合,烯悬的手握住枝桃花,不意料一折,满枝的桃花摇乱而下,迤逦柔艳的花瓣铺满了两人满头满身;粉红点在雪白上,仿如盛宴上美味的糕点。
  “以后,你在哪里,我在哪里!”季祥枫死死握住了她的手。

  番外二

  她累了,坐在湖边歇息。
  抱着她那短杖静静地坐在巨石上,望着满是繁星的湖面不知在想什么,一丝疲累爬上来,她竟抱头仰卧着看月亮,柔和的月光照在她身上,宝石的七彩相映成辉,远远看去华美如下凡的仙子。细看那花苞一样短裙,露出截修长白嫩的腿,脚丫小且肉绵绵地十分的可喜,又仿佛出洞的妖精,妖艳致命。
  唉,她转过身,原本一气之下,跑上合真派闹腾,要捉些漂亮的男子回宫气气那呆头呆脑的东西,却不想那烯悬真不是个好人,竟一转身也将他给放出宫来。
  他,是真的恼怒了吧。
  想到那天,水袖郁闷地闭上了眼。
  在她看来,遗天宫珠宝如土,人人巫术不凡不说还美貌出众,就算她姐姐们相貌差了也是各个金玉满屋的,去了虽与世隔绝,却也是不亏。两包宝石换了两个弟子肯跟她回去,在她看来,只不过买卖一般你情我愿。谁知那合真派只骂她妖女蛊惑,拦下那两人,硬要捉她受罚。
  围是围上了她,不肯给人不还宝石还捉她,水袖怒气横生之后便是尸体遍野——差点就是。
  她正要出手,温铭就来了。
  不想杀他,一怒之下,将合真派大门给拆了,吓得那掌门等人跌坐在地,一转身咬牙离去,跑出去整整十里地,等,他也没来。
  他没来,没来。
  水袖黯然地飘荡在江湖上,遗天宫有令,暂时令她不必回去,她便走一路看一路的风景,走到这里却是乏味到了极点。翻个身,渐渐就睡去。
  一个身影远远地出现在林子里,抱着把金刀缩了缩身子,明亮的眼中有丝笑意,不一会月亮隐去,那人也渐渐睡去,追着她跑也很累。
  繁华的街道,吃食,蔬菜,果子,小玩意的多多,铺面林立,人声鼎沸。
  水袖全然没有兴致地走过去,偷儿见着这女子浑身的宝石珠玉都快眼直了,男子们见着那白皙的小腿一抬一晃的,眼都绿了。
  偷儿挤过去,伸手,呼咻,丢过墙去。
  男子上前搭讪,扑的一声动弹不得。
  恶霸上前调戏,咚的一声扑在街面上死了一般。
  第二日,她再出来,身边空出三尺距离,一路过去,比清道的还灵。
  无趣,她故意这般那般,拿这些人开算,最后却弄得更加乏味,为什么那木头一样的人就不叫她乏,可惜……哼,老娘稀罕你合真派的黄毛小子!老娘要去找倌人;找比你更贵的倌人!
  天子脚下的皇城,最繁华的地段,转过后巷,隐蔽的门户,里头却别有洞天的豪华宽敞。水袖愤怒地望着这招牌:文华院,终于叫老娘给找着了,小倌人,我来了!
  所有人都直了眼地看着那女子威风凛凛地进来,满身的珠宝明晃晃地吓死人。一个年纪四十的老财主更是连酒杯都掉了,一屋子的男人和小倌都盯着她瞧。
  咳咳,水袖有些紧张,但还是抬头打量了周围的人,怎么?她看那些人,竟然一半以上老得可以,还面目丑陋,皱眉,温铭一个铜子,这样的岂不是要将铜子儿给掰开了才行。还好,又有小半年纪小,面白清秀的,只是怎么怯怯地,全无男儿模样,看着就不喜。
  一个男子妖妖调调地行过来,对她行礼,“姑娘,这儿……嘻嘻,可不是女儿家来的地儿。”
  “哼,你这不是小倌馆么?”
  那男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却看着她一副江湖打扮武器藏身也满口恭敬:“这个,咱们只招待男子。”
  “哼,谁说的女子不可来了,你开店生意,但凡有银钱还有往外推的理?”水袖将眼一横,那男子见她难缠,又见那满身的珠宝,心起歹念,“姑娘,好说好说,请随奴来。”
  迷药早放在那酒水里,保管她睡死过去,待会抢了她那些珠宝银钱,再卖去远处……”那男子正笑着,一不留神就被劈昏了过去。
  华丽的厢房,水袖对着一桌酒菜,红烛噼啪乱跳着,那该死的老鸨还不来,一会儿,两个柔柔的男孩子进来服侍,将那烛火换了细小的一根点上退下,一会,一个身长体健的华衣男子顶着纱帽而来。水袖心中咯噔一下,怎么这样像那人,可酒劲上来,她却怎么也看不清了。
  耳边只听见那人低头说:“姑娘是来买倌人的么?”
  “是啊,是啊。”她点头;“你好看么?”
  那人轻笑,“你会满意的。”水袖却感觉快要哭了,一直觉得就没法满意,脑袋里那人还挥不开去。
  水袖却昏昏欲睡去,那人除去纱帽,温柔一笑,“先睡吧。”朦胧中水袖却看见的是温铭的脸,一点点放大。猛然地一个抱,“我买你了,我喜欢你,”她喃喃自语地揉着那人的胸口,闷闷的哼哼声传来,“温铭……”她念叨着,开始不安分地咬咬啃啃,那般没有章法,却力气大得惊人,来的正是温铭,见她如此急忙喊:“别闹,别,呀!”
  水袖竟然拖死狗一般将他扯上床去,“买了,就得服侍我,你合真派不得做黑心买卖!”
  砰的一声,水袖的身体砸在温铭身上,几乎将他砸昏,那手已经不听使唤地开始乱拉乱扯,死命挣扎,水袖死命压制,温铭喊“不要啊。”水袖说:“要的,要的。”两人扭作一团,扭着扭着,反抗就弱了,火热的身体开始回应,一搂一抱间唇齿相接,“唔,疼!”温铭被水袖的大力给咬得发抖,可自己却也没法忍了,手一抖,床帘落下。
  水袖的双腿疼得乱抖,温铭也急出一身汗,“别动,别动,我,我……”砰,温铭被水袖踢出体外,滚在一边,“疼啊!”迷迷糊糊地水袖将双腿一缩,“疼死我了。”温铭满脸通红,却不得疏解,看着她美丽的身体半藏在锦缎中,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不疼,不疼,待会就不疼了。”爬过去,覆在她身上急急安慰,急急动作,终于将好事做成,温铭才松口气,水袖咕哝出句话叫他睁眼到天明:“你是我夫婿了,将来我姐姐们都归你了。”
  天明,水袖从酒醉中醒来,身边空无一人,浑身酸疼。呆了两刻,惊起。昨夜,昨夜……
  她颤抖着望向身旁,一枚缺口的铜钱卧在枕头上,一个金铃在铜钱的旁边放。温铭,昨夜竟然是你!混蛋,竟敢跑了!!!老娘——她紧紧抓住了那枚铜钱——天涯海角也要抓回你!
  文华院,一个男子鬼哭狼嚎,一桌子好酒好菜,一夜上房的租钱,就给了两个铜钱,两个啊!
  大路上,水袖揉揉耳朵,温铭,我想——你也该涨涨价钱了,我对你,挺好的。
  尾声:
  温铭的金刀金光闪耀,混着飞溅的汗水,矫健的肌肉在阳光下像镀金一般,抬手落下,招式不等用老变换开来,九九八十一式无比华丽刚阳。
  山崖边的风还微微有些凉,温铭终于收功,从依着山崖开凿的殿廊看下去,遗天宫真是宏伟庄严,阳光照来,山崖的阴影交织着覆在殿宇上,光影的交错显得神秘,略带了凄凉。遗天宫的宫主位依旧空缺。
  唔,他回头,原本正卧在长椅上睡得香甜的人不见了影子,她是四方尊使之首,如今更是唯一还活着的尊使,差点就要被众人立为宫主,可她却怎么也不愿意,虽说如此却也忙得整日不见人影。唯有夜里,她踏露而归,带着几分倦意像虫儿一样钻在他怀里咬人,想到这里温铭脸红了。
  门边传来一阵轻笑,温铭抬眼看去,却是水袖。“你不是到祭殿料理宫务了?”
  “忘了告诉你,今日,三姐还叫你去。”
  温铭垮下脸,“前日才去过……”
  “夫君……”水袖嗔道:“我三姐情伤难愈,可怜的。”
  温铭知道那三姐云芝暗恋前宫主迷天,自他死后,几乎难以活命,他只得点头。
  烈日下,温铭忙个不停,“妹夫,将那篱笆加高些,这日头烈了我那鬼花难长。”
  “妹夫,那土得用湖底的泥才肥厚,我看再去背上两筐才好。”
  “妹夫,我那药材长成了,需细细收了。”
  “妹夫,你可真能干,可是累了?”
  “妹夫,我这身衣裳还看吗?”
  温铭无奈地点头,“好看,三姐真好看。”云芝眯着小眼笑了,挥手转身,“今日没了。”温铭见她扭着腰身在那迷天的画像前痴迷,无奈之极的摇摇头,回身欲走,水袖却已靠在一边看了他许久。
  “夫君辛苦。”
  “……不苦,不苦。”比我跟你成亲前想的好多了,温铭暗道。
  “当初还是我姐姐们押着你跟我拜堂成亲,不然哪得你这样的好日子,往后你可多照拂姐姐们。”温铭咬牙切齿的听,“好——好。”夕阳下,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走得远了,突然就合成了一片。

  番外三

  “这是?”
  “回老爷,夫人吩咐的,即日起将仆佣们换去些不合用的,进些伶俐勤快的。”
  “唔,随夫人操办。”季祥枫心不在焉地从府门口往里走,也不看那些恭恭敬敬在二门前排着等待挑选的十来个小厮和丫鬟,这几月,圣上找那高娆更紧,他又手掌着爹那些暗人手下,眼见圣上对他无功而返也有些怨怒,却也只得打起精神,装模作样地找。唉,夫人说早死去了,便一定是死了,哪里找去?圣上终究一场空,还好,我却没落着空地。他笑笑,抬脚欲进二门。
  咯噔一下,有什么东西叫他心脏都快停了,那般熟悉的厌恶。
  他的眼扫在一个小厮身上,无比尖利,“你,抬头。”他心中有种欲大叫不妙的想法。
  “见过,老爷。”那人抬头,不卑不亢,双眼幽深一脸清风明月的雅致。{炫 &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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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儿!!!
  季祥枫差点就喊出来,他咬咬牙仔细看,真是他,还活着呢,死的怎么不是他,怎么办?心思转了几转却还是慌乱。
  “……”半晌,他还是忍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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