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眼睛瞪得大大的,“冥狐为什么要绑架我哥哥。”
我思索一下,白灵狐和九尾冥狐血缘还是很相近的,他们不可能有什么矛盾。
大道士说:“贫道也只是说说。”
甭想了,那肯定就是另两家中一个。
我一拍桌子,“道长快说,另两家是谁!”
大道士说,“火影忍者。”
一棵小油菜瞬间卡在我的嗓子眼里,苏珊赶紧给我递过来一杯水。
我咳了半天,缓过来说道,“道长斜云山一代名道,怎么能乱说话,还有一个是谁?”
大道士沉思片刻,说:“齐天大圣孙悟空。”
我抓起一个包子直接塞进大道士嘴里。
合着你们这一个个成心捣乱呢。
“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一个人影踏进来,站立在屋子里看着我们,“呦,你们还没吃饭呢。”
我一看到他顿时来了jīng神,“呦,傅林,是不是带来什么消息了?”
傅林微微一笑,“抱歉,我没有从驱魔人手中得到什么线索。”
我的心凉了半截,一指门口,“出门左转,不谢。”
傅林走进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不过我倒是带来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我赶紧问道:“啥消息?”
“那群西方驱魔人来这里有两个目的。”
我问道,“什么目的?”
傅林说,“和我想的一样,一个目的是找我,另一个目的似乎不可告人。”
我应了一声,“哦,这样啊,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什么?”
傅林的回答倒是干脆,“我不知道。”
嘿,还真是不可告人的目的。
傅林又说,“另一个消息或许有点用处。”
我说道,“你再卖关子的话别吃我家包子。”
“月茉明天回来。”
我心中一震,一拍手,“太好了,月茉大人小手一甩,占星术一出,指定找得到。”
傅林一摆手,“不过她的心情似乎很差。”
我就没见过月茉心情什么时候好过。
我说,“正常,她一直喜怒无常,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生意谈崩了。”
我惊道,“什么大业务?”
“不知道。”
我一拍脑门,就带回来这么个破消息你就来邀功来了,“你吃包子吧,带回点消息,还一问三不知。”
傅林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月茉回来了,这是个好消息,找回狐狸那也是指rì可待了。
苏珊看着我问道,“你们说的月茉大人是谁,很厉害吗?”
我点点头说道,“嗯。她是来自西方的占星师后裔,依靠星阵的话可以很容易找到扶苏。”
苏珊听完低下头,低声自语道,“真的能找得到吗。”
我拍拍她肩膀,说道:“放心,这次肯定找得到。”
苏珊听完只是摇摇头,“时间不多了。”
傅林又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话,坐了一会又消失在夜sè中,作为一个成功的吸血鬼,就要神出鬼没,来去匆匆。
外面雷声大作,下起了雨,大风吹得我的院门直响。
我走到门口,推开门看看外面,雨下的特别大,风一吹站在屋子里,我上半身立马湿透。
刚才还天高云淡的,这么一会瓢泼大雨来的也太猛了点。
我冒着雨抬头看天,半个月亮悬在天上,没云,这雨哪来的?
大道士走过来,掐着手指头扒拉半天,“这雨不对劲。”
我把门带上,湿透了,下午刚换的衣服,等会还得换。
我说道,“今晚上没云,这雨下得确实邪祟。”
刚一把门带上,就听见外面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有人在拆墙。
叶子问道,“陈壶底,外面什么声音?”
我掏掏耳朵,全是水,“不知道,像是拆迁队干活,管这闲事干什么。”
所有人都瞪眼看着我,我赶紧推开门,一推门一阵大风夹着雨水打在我脸上。
我眯着眼一看,就看见黑暗中,一个身高三米的大块头站在风雨中,手里拽着我家半拉大门,照着墙一顿猛拍。
我一看就急了,砌墙不花钱啊!冒雨跑过去,一把拦住他,“嘿!干嘛呢!拆我家墙干什么!”
电光一闪,我看清楚了这个大块头的样子,身体黝黑,长着粗毛,头上俩犄角一长一短,三眼一鼻子,嘴里往外吐着水就算了,吐一口翻一个白眼。
这东西我没见过,妖魔鬼怪哪一科都没这么号人物,这特妈谁啊!
看到我过来,他也不打招呼,吐两口水,朝我翻了个白眼,一张嘴毫无预兆,一道水柱顶着我就把我冲屋里去了,一屁股坐在门口。
大道士出来一看,愣了一下,“这是什么妖物?”
我一抹脸上的水,“不知道,道长快去收了他,等会墙被他拆了,估计得进来拆房子。”
大道士没有迟疑,横剑起符,“水龙跃符,水龙召来!”
外面雨这么大,水量这么足,水龙没召出来,没反应。
大道士一吃了一惊,再次横剑,“雷帝跃符,恭请四方雷帝!”
屋子里灯泡闪了两下,还是没反应。
我看了看大道士,问道,“道长,你跃符之术行不行啊,又是下雨又是打雷的,怎么没反应?”
门口那个大块头还在拆墙,一门板下去,半拉墙倒了,大块头扛着门板就往里走。
“贫道觉得这是个虚幻之物!”
我吃了一惊,这特妈谁啊,摆幻境摆到我家里来了,吃饱撑的是吧,摆了一天你不嫌累,我还嫌膈应人呢。
大道士纵剑迎过去,剑一指地,双指夹符,一把戳过去,穿透了他的胸口。
我一闭眼,大道士在地上翻了个身滚了过来,捂着胸口,“这确实是个幻境!”
够嚣张的,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行。
我一转身跑上楼梯,拿起床头的yīn阳镜跑下来,yīn阳镜在手,管你什么幻境都得给我消停。
大块头拖着门板走到门口了,我站在楼梯上,举起yīn阳镜喊了一句,“百无禁忌”一把扔了过去。
yīn阳镜跌落在地上,转了两圈,外面的一切瞬间停止,大块头也瞬间没了踪影。
雨停了,大块头没了,我那门也还好好的。
我捡起yīn阳镜追了出去,街上空荡荡的,漆黑一片,看不清人影。
在门口转了半天,问了几个鬼,都说刚才什么没看着。
奇了怪了。
我走回来,不放心,直接把yīn阳镜挂在了门口,这才走进客厅。
苏珊吓得小脸煞白,叶子也还没回过神来,“刚才怎么回事?”
大道士连连称奇,“蒙蔽众鬼,而且在你我毫无发觉的情况下在这里布置环境,确实是很厉害。”
我这一肚子火,这到底是谁,先建工厂,又玩水的,还跑我家周围摆幻境。
这简直就是折磨人,消磨我的耐xìng呢。
大道士想了半天,又掐着指头算半天,最后一摇头,算不出来。
想也想不出什么,到点该睡觉就睡觉。我自己在客厅坐到半夜,yīn阳镜挂在门口,这个人就算蹬鼻子上脸,我估计暂时爬不上来。
我在客厅喝了半壶茶,实在是熬不住了这才回房间一躺,把头一蒙睡过去。
一睁眼,我站在一片树丛子里,周围白雾四起,有点意境。
我做梦了,就是不知道这是个好梦还是噩梦。
自从当了yīn阳先生,我一般不做梦,一旦做梦肯定跟别人两样,不是站在树丛子里就是去黄泉溜光大道。
树林子里空荡荡的,我转了两圈,除了几棵营养不良的树长得劈劈叉叉的,没几片叶子,什么没看着,这个梦很奇怪。
起风了。风一吹,树叶全部晃晃悠悠的落下来。
梦,是个神奇的东西,大多数都是晚上睡觉时大脑闲不住,自己大脑瞎捉摸出来的。
但是梦这个东西有占卜xìng,往往都预示着一定的含义,都说梦是反的,只是大脑活动产生的,但是其中确实蕴含了不少的东西。
最早研究梦的一位伟人叫周公,他的年代历史已经不可考,首先发现商机,周公解梦的影响力也是十分大。我知道他有个女儿倒是经常勾搭我。
关于梦卜之术,我yīn阳家也有涉猎,但是并不深入研究。
在yīn阳家的注解里:梦,一魂三魄散魂所化,醒而回魂。
看着风吹树叶一直往下落,我想了半天。
这几棵树劈叉黄叶,不就是一副垂死相吗,风吹叶落,这是流失的意思。
我在树底下看半天,就能看出这些东西,树底有石头,但是我看不出是什么含义。
树叶落了一晚上,我就蹲在树底下看了一晚上,眼前的树影逐渐消失。
我知道,天亮了,一魂三魄该回归本体了,但是这个梦的含义我还是猜不透。
我睁开眼,翻个身,穿好衣服走下楼,早饭在桌上。
豆浆加油条,早餐好搭档,再来俩茶叶蛋,这也是一种享受。
我刚吃两口,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国际长途,我不认识,接通电话,是一个老头。
老头只说了一句话,我听完就乐了。
“月茉大人上午九点的飞机,请陈先生去接她。”
好消息,月茉要回来了,这是让我举个牌子去迎接她。
我挂了电话,一回头,苏珊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说道,“明天月茉回来,你哥哥应该很快就找得回来了。”
苏珊看着我,没有说话,低声嘀咕道,“快没时间了,真的找得到吗。”
我看她还在担忧的样子,走过去拍拍她肩膀,“放心吧,这次肯定找得回来。”
我看看时间,七点,是时候出门了,月茉回来,找到扶苏那肯定易如反掌。
我收拾一下东西,挎了个包,立即出门去车站坐车。
第十四章月茉归来【上】
我们市没有机场,唯一的机场在南河市,我得坐公交车去车站,然后从这里坐车到南河市。
站在村口等了一会,公交车如约而至,一开车门我没等上去,后面的热情的人群已经把我挤了上去。
我比较低调,挎着时尚的包,戴着墨镜坐在后排,看着车窗外的景sè。
公交车沿路行驶,没什么好看的,就路边有个水沟。
一个穿着和我一样格子衬衫的年轻小伙骑自行车,一边骑车一边打电话,聊得眉飞sè舞,一看就是在把妹。
车从旁边过的时候他一拐,眼看就往沟里去了,危险呐。
我打开车窗冲他喊道,“哥们,前面有沟!”
小伙子冲我一笑,一点头,在我的提醒下从车子上一跃而起。
我把脖子缩回来,小伙子身手不错,从车上跳下来直接跳进沟里了。
刚坐稳,我的包晃动一下,回头一看,嘿,公交车上碰见小偷的几率高的吓人。
一个三十岁的大汉捏着我的包,举着刀片就想给我划上去。
我不禁感叹一声,三百六十行,你干什么不行非得当小偷,你偷谁不行非得偷我。
我一把把包拽回来,怒喝道,“干什么呢!”
我这么一喊,全车的目光都看到这里。
大汉虎躯一震,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惊恐,“大哥我不偷钱,就练练手。”
我死死地盯着他,光天化rì朗朗乾坤被识破原形,他满脸憋得通红。
我把头转回来,不和他一般见识,没必要耽误时间。
看看时间,八点不到,坐车半小时到南河市,再转乘出租车到机场,九点之前就能到。
我舒服的往后面一靠,看着车窗外面直迷糊。
总觉得后面有人盯着我,透着窗玻璃模糊的影像,就看到那个大汉和两个人交头接耳,还伸出手对我指指点点的。
跟他说话的是个瘦高个和一个胖子,面熟,就是记不起来在哪见过。
这俩肯定是他的同伙,看这架势,偷窃不成想要明抢,要不然冲我这指点江山的交流啥呢。
下了车,在车站买了车票,又上了去南河市的车。
身后那三个人果不其然的跟着我上了同一辆车,我选前面的位置,靠门坐下。
这三人坐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盯着我看。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整了整衣领,下意识的握紧了包。
这三个人盯得更紧了,我抹一把汗,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包里有钱还好说,问题是我出门就带了两百块钱,来回车费正好。
这只能说明我带给大家的感觉就是一有钱人,想到这里我不禁得意起来,我把自己的外在形象塑造的很成功。
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手机响了。
接起来一听,是月茉的老仆人,“月茉大人自己坐飞机回来的,你千万要准时去机场接她。”
我应一声,说,“晚不了,我这就到了。”
对面听我这么一说,没再多说话,挂了电话。
我回头又看一眼那三个人,一个坐我后面靠窗挨着个老太太,另两个坐在旁边,离得我都不远。
那俩一个假装抠脚,另一个掩饰的比较好,举着报纸扣俩窟窿瞄着我,唯一的破绽就是四开的报纸,扣了俩鸡蛋大小的窟窿。
后座小孩盯着看得出奇,吃完辣条,跳下他nǎinǎi的腿,伸手一指头就戳了过去。
这个人捂着眼,嗷的一声扭过头去,一脸对在那人的脚丫子上。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够倒霉的,跟着我一路遭多少罪,回头还捞不着什么钱,够悲催的。
这个人捂着眼,又不好意思冲着个小孩子撒火,和我一对视,怒骂道,“看什么看,瞎了你的眼!”
这句话引得全车人围观,我扶正墨镜,不吭声。
旁边抠脚的那个拍拍他肩膀,“低调,低调,我们是做大事的人。”
“等会给你好看!”这人骂骂咧咧的闭上嘴。
我右手边的小青年,拍拍我肩膀,低声提醒,“哥们,别看了。小心点,他们一看就不是好人,盯着你看了一路了。”
我点点头,看看后面那个,眯着眼睛盯着我,脸一抽一抽的。
后面的小胖子我越看越眼熟,我刚要开口,他先一哆嗦。
“噗”的一声,响彻了整个车厢。
我一捂鼻子,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他们三个一上车,屡次成为焦点,所有人都再次转过来盯着他。
抠脚的瘦高个表情不自然,怒道,“让你早上非得喝萝卜汤。”
这个胖子反应够快的,一转脸盯着老太太。
嘿,还栽赃陷害。
老太太看着胖子那副神情,忍不住说道,“小伙子,别看了,我都快七十了,放不出这么响的屁。”
车厢里所有人连带我都一脸鄙夷的看着胖子,这个胖子则直勾勾地看着我。
看过了,大家都收回目光,那个胖子扶着我旁边小青年的位子,浑身不自在的抖动着。
我旁边小青年跟我嘀咕道,“后面那人有毛病,一直抖什么呢。”
车一停,我一拎包就下了车,然后就听见后面一顿吆喝。
回头眯眼一看,那个胖子还不愿意过来,他俩拽着他追过来。
俩人往我这一站,喊道,“你,站住!”
想偷我包还被戳了眼的那个更是嚣张,“跟着你一路了,包里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看看。”
光天化rì,公然抢劫,旁边的路人都一见这架势,一溜烟的跑离我好几十米。
我捂着包,转过身面向他们,那个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抠脚那个骂道,“看你这点胆量,又不是头一次。”
我探着头看了看那个胖子,越看越面熟。
胖子被看得不自在,一把抱住瘦高个大腿,带着哭腔,“锅,咱走吧,特似捏个yīn阳先森。”
我一拍脑门,我当是谁,不是冤家不聚首,蔬菜三兄弟那两个地方特工!
瘦高个一听,脸sè一变,拽着那个大汉就走,“走走走,这人惹不起。”
我喝到,“跟了我一路,你们这么就走了?”
瘦高个和胖子爬起来就跑,大汉一看也跟着跑没了影。
真是运气不好什么人都能碰上,碰上他们我觉得总没好事。
我赶时间,没去追他们,买俩包子,打了个出租车径直去了机场。
时间还早,还有十多分钟。
飞机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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