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道:“我当然不会怀疑蒲老板的能力的,好像你准备要从XX银行贷款吧。哦,对了,我还记得那个银行的行长姓苏,是不是呀?”
这下连旁边的蒲宁都急的站了起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整个公司也就他们来那个父子知道而已,我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其实在前几天我就让骆驼带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两父子了,知道看到他们走进了苏行长的办公室,我才确认他们为他们办理贷款的是苏行长。这才让骆驼带人摸了苏行长的底,然后再给他来一个拆白党。派了一个小妞装作良家妇女将他引到了床上。
蒲宁拿着手机急匆匆的走到了外面,然后就拿着电话打了起来。隔着厚厚的落地玻璃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事情对他来说肯定是不妙了。蒲宁很快就阴沉着脸进来了,然后俯身在蒲天明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蒲天明一下子怒气冲冲的将手中的茶杯就摔在了地上,嘴里说道:“苏贞昌这小子给我来这一手,我要让他的这个行长都当不成。”
我慢悠悠的说道:“蒲老板,消消气,没有的。你给他的那一百万现在早就在希望工程的账户上了。”
蒲天明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想不到你的计划还挺周详的,也是挺高明的。让那个姓苏的像拖住我,让我麻痹大意的以为就稳当了,所以就不再去找其他的银行了。也就是说我现在再去找的话也就是来不及了,高明呀。”
我冷冷的说的道:“不仅是来不及,而且没有那家银行会贷款给你。你本来就是虚假的重复贷款,即使你拿再多钱也没有人敢贷款给你的,你找谁,我就把你虚假贷款的事情告诉他,谁还敢给你办事呢?”
蒲天明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平静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们蒲家人一无所有。”
蒲宁一下在就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就凭你这个小瘪三也像搞垮我们蒲家,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你不就是一个盗墓贼吗?老子一个指头就能让你死无藏身,你信不信?”
蒲天明冲着蒲宁喊道:“给老子闭嘴,这个公司你是怎么管理的。人家都将我们的底都摸透了,你还一点察觉都没有。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女人,难怪连个老婆也看不住。”
快意恩仇
蒲宁被他的老子一骂,头就低了下去。看来这小子在老爸面前就是一个软蛋。然后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这着我说道:“哦,我记起来了。当初就是云屏那贱人就是给这个小子通风报信的,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蒲天明没有理会儿子的话,转身向着我说道:“你想让我们一无所有,你不觉得你是在异想天开吗?就算你让我贷不到款又如何,大不了那些金店我不要了,只要我的这个绿园小区一竣工,我马上就什么都有了,还在乎那几个金店?”
我呵呵的一笑说到:“蒲老板还真沉得住气呀,据我所知,你现在资金链已经出现了问题,要想靠现有的资金将你的大楼建完,我看够呛吧。而且你的金店被拍卖的消息一传出去,你的那些债主们我看比谁都着急吧,你哪里来的钱给他们呢?”
蒲天明重重的坐回到了沙发上面,脸色一片死灰。我惬意的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有一种快意。蒲天明恶狠狠地说道:“可你也别忘了,大不了我将这个项目转出去。以现在的房地产火爆的情况来看,要想融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且你也知道我和黄爷的关系,只要他伸手帮我一把,我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大不了我把这个项目的利润都给他,我保住我的老本就行了。想要我一无所有,你做梦吧。就当我这两年白干了,我从头来过就是,只要我的老本还在,我就有了机会了。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说道:“要想一下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拿出接近上亿的现金出来,我像没几个人能办得到。即使他们有这个能力,我想他们也会是在你彻底的破产的时候才出手,那个时候的价位可是最低的。只不过我担心那个时候你卖出的这个白菜价还能不能还银行的贷款都成问题。不过黄爷也许能办到,要不你打一个电话试试?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就和猴子他们走了出去。猴子在路上的时候就眉飞色舞的说道:“烂红薯,好样的,我看着那老狗的样子就感到解气,太痛快了。但是如果黄振声真的伸手的话,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我坐在了座位上,闭着眼睛说道:“你放心吧,黄振声不会答应他的。”
猴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太神了,我真搞不懂你,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姓黄的又怎么会答应你呢?”这时我说道:“猴子,先不要发动车子,那条老狗很快就会叫我们回去的。”
我的话音还为落,蒲宁就窜了出来,客客气气的将我们请下了车,又将我们迎接了进去。我们也是不客气的又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沙发上。蒲天明一下子好像老是十岁,我一看就明白了他和黄振声沟通的结果了。他无力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究竟是谁?我记得我和你们除了那件事情,没有其他的过节,你们为什么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呀?”
快意恩仇(2)
我冷笑一声说道:“蒲老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们其实早就见过的,你还记得一个人叫洪进财吗?”说着我就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洪进财?”蒲天明一边看着我,一边疑惑的念叨着这个名字。
旁边的蒲宁一下子就站起来叫道:“洪进财就是打掉我视网膜的那个穷小子,就是坐牢的那小子。他是你什么人 ?'…87book'”这小子当时只顾着调戏云屏去了,哪里会注意到旁边的我,后来他又一直躺在医院里面,根本就没有再见过我,哪里会认得出我来。
我阴沉的说道:“你们想不到吧,我就是当年的洪进财,我就是当年差点被你们逼得我父母上吊的洪进财。”
蒲天明一下子嘴巴长的老大,呆呆的看着我,他终于认出我来了。他好半天才低声下气的说道:“洪苏,我们当年做的的确有点过分。但是蒲宁不也是被打掉了一个视网膜吗?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能让黄爷见死不救的,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一句话,黄爷就会改变主意的。我马上就给你一千万,一弥补我们当年的过失,你看怎么样?”
我悲愤的说道:“你以为用钱就能弥补吗?你能用钱让一个人活过来吗?其实你们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早就忘了。但是你们仗着自己有钱,活生生的拆散了我和云屏。要不是你的儿子逼着云屏嫁给他,要不是你儿子半夜三更将她赶出去,云屏她会死吗?她是因为救我而死的。今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她报仇。其实要想杀你们很容易,但是我就是想让你们这些有钱人也尝尝因为没钱而被人凌辱被人欺负的感觉。你们就等着吧。”
我发泄完了,就起身离开。蒲宁气急败坏的说道:“既然你做的这么绝,也别怪我们不仗义。你不要忘记了,你们到三绝岛上盗墓,我们都是知道的,我马上就打电话给警察,你们也得坐牢。”
我冷冷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蒲天明站起来狠狠的就给了自己的儿子一个耳光说道:“住嘴,你这个败家子,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吗?你还要惹事,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呀?”蒲天明是一个明白人。如果蒲宁真的报警的话,大不了我们坐两年牢,但是他们一家都会活不了了。这件事牵涉到了黄振声和李三爷,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让他们死上好几次的。
我带着猴子他们离开了,身后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女人呼天抢地的哭闹声。我的心里却是一阵的悲伤,就像我说的,人死了,就再也不能复生了。我所能做的也就仅此而已了,但愿那个苦命的女孩在天国能够安息了。
一个星期以后,永利公司破产的消息传了过来。拍卖的时候发现了蒲家的虚增金店资产的消息,杭州的银行又继续追讨他在北京的资产。各个债主也逼上门来,他的绿园项目也被拍卖转让了。蒲家所有的资产都被没收拍卖了他的全部资产拍卖所得被各家债主瓜分一空,他们彻底的一无所有了。让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人一下子赤贫如洗,那滋味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消息传来的那天,我拿着一瓶酒在云屏的墓前大哭了一场。
银令牌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窝在了别墅里面。猴子他们也知道我心情不好,连走路都是踮着脚尖,生怕惊动了我。到了最后干脆拉着大壮开着车到外面找疯子他们鬼混去了。
三爷和黄疯子也先后来过,由于我事先透露了拍卖的事情给他们,他们才得以提前筹措资金,打通关系,在拍卖的时候都以低价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可让他们狠赚了一笔。这次他们来就是拎着现金来感谢的。我本来是不想要他们的钱的,但是想了想还是不客气的收下了。
这期间黄鹂也来了,我的这种状态自然是瞒不过她的。这几天的经历让我心力交瘁,精神萎靡不振的,人也瘦了一大圈。面对她的询问,我也不想隐瞒,就带着她来到了云屏的墓前,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黄鹂哭的是稀里哗啦的,一直到我的故事都说完了,黄鹂这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我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心里的苦闷说了出来,人也觉得轻松了许多。
黄鹂幽幽的说道:“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曲折动人的故事。难怪我在蒲家的阳台上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原来你们以前就是一对恋人。”
我看着墓碑上的相片说道:“我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黄鹂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然后说道:“你爱云屏姐吗?”、
“爱”我的回答没有带一点迟疑。
“那你,爱我吗?”
“爱”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黄鹂扑在了我的怀里,幽幽的说道:“一个死去的人你都会那么用心的爱她,我一个活人你自然会倍加爱护的。你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我要的男人应该就是一个真情实意的男人。”
我将黄鹂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黄鹂扭过头去,对着相片说道:“云屏姐,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的将这个男人疼爱下去的,你一定要保佑我们。”
相片上的云屏依然笑靥如花,好像听到了黄鹂的话。我就觉得两行清泪在我的脸颊流淌。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黄鹂去了一趟河南,那是云屏的故乡。我们找到了云屏的老家。云屏的父母都是农村人,家里还有一个兄弟在读大学。云屏结婚的这两年根本就没有在蒲家那里拿到什么钱,冷血的蒲家在云屏死后更是一分钱都没有给云屏的父母。她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我到云屏家的时候,她的父母在这么多年以后早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当时出事的时候,他们也赶到了学校,只是匆匆的见过我一面,现在却是早已认不出来了。我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说我和黄鹂都是云屏的好朋友,知道她出了事情,所以来看看两个老人家。我将三爷和黄疯子给我的一百多万都存进了一张卡里面交给了他们,只说是云屏上前就嘱托我们要帮她好好的照顾一下老人。
银令牌(2)
两个人老人也不知道这卡里有多少钱,推脱半天以后就收下了。我也怕提起云屏再让老人伤心了,很快就和黄鹂告辞然后离开了。
回北京的飞机上,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天地,我的心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旁边的黄鹂经过连日的奔波早已进入了梦乡,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庞微笑了起来。
回到北京以后,我现将黄鹂送了回去,然后就回到了三爷的那幢别墅。猴子老远的兴奋的拉着我的手说:“烂红薯,你可是没有去看呀。他们蒲家被赶出别墅的那一天可热闹了。三个女人可是又打又闹的,他家的两个儿媳妇当场就开始撒泼呀,哭着闹着要离婚。蒲家老二更是追着老大打呀,说都是蒲家老大害的。当时我就后悔呀,当时怎么没有带一个摄像机去呀,应该把这个壮观的场面拍下来,心里不爽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保证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我笑着说道:“得了吧,别那么幸灾乐祸的,小心有报应呀。哦,对了,我们的事情都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回西安呀。”
猴子这个时候恍然大悟的说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估计我们暂时回不了西安了。先前出了那档子事,看你一天到晚焦头难额的样子,也就没有跟你说。大壮的事情还没有完呢。”
听猴子这么一说,我记起了大壮拿回来的那个银白色的令牌。当时忙着逃命也就没有细看上面的东西。先前的那个铜令牌上面有文字,让我们找到了铜球,不会这个令牌上面也有文字吧。
猴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大壮取回来的令牌上面有东西。前些天我已经托黄鹂在北京大学的历史系联系了一个教授研究上面的东西,他已经照了几张相片回去,说明天就给我们回话。”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大壮的房间,于是就让大壮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这块令牌和我先前看到的令牌从外形上来说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质地有所不同。这块令牌是银质的。上面花里胡哨的有几行文字,但是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是这些文字我还是很眼熟的,它应该和陷空山族长墓里面的文字是同一种文字,难道会是古罗马文字?
现在出现的令牌已经有了锡铁铜银四块令牌了,而且他们分别对应了锡铁铜三个大球,难道我们下一个寻找的地方会出现一个银球?就是不知道里面还会不会有另一个令牌呢?
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人设的局,好端端的在这些个地方放那么多的大球和令牌干什么?而且让我们做的事情也很没意思,就是打开一个球,然后将对应的令牌放进去就完事了,这不是小孩在玩过家家吗?你说是在玩小孩过家家也好呀,但是偏偏每一个放大球的地方又都是险恶无比的地方。好像生怕别人找到了一样。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将这些大球放在这样的地方,是不是就是为了安全,不让别人找到呢?但同时另一个想法有冒了出来:“要是为了不让别人找到,随便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挖他一个百十米的大坑一埋不就了事了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搞出这么的事情来呢?
这些问题想起来就让人觉得头都大了起来。
吸血神殿
第二天一大早猴子就急急忙忙的来敲我的房门,鬼叫道:“烂红薯,快点起床了,那个教授打电话过来了,要我们到北京大学去找他。”
我一骨碌翻身就爬了起来,倒不那个什么教授吸引人,关键是可以到北大去了。虽然我是一个大学都没有拿到毕业证的盗墓贼,可好歹我也曾经是一个读书人,任何一个参加过高考的人,在他的心目中北大和清华都有着神圣的地位。我来过北京几次了,都没有机会去参观参观。我都是和猴子在一起的,如果我提出来到北大去逛一圈,猴子肯定说有逛学校的功夫,还不如到窑子里面去逛逛的好,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开口。现在有了到北大的机会,自然是激动万分的,早就想去看看那个未名湖是个什么东西了。北大考不上,去看看也行呀。
三个人就兴冲冲的赶到了北大,大大壮兴奋什么我不知道,反正猴子兴奋的是看到了那么多的水灵灵的女大学生。这样的风景也只有在大学校园里才能看得到了,这样的机会对猴子来讲可以说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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