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奇怪的说道:“三爷,你这是在都小孩吧,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三爷说道:“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们这些人被毒素侵袭一次,虽然不会中毒,但是却会缩短诅咒发作的时间。洪苏,我敢确定。照你的情况来看,你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就会发生血崩,就和你刚才看到的我的堂兄一样的情况。”
三爷的话说的很肯定,让人不由得不信。我就感到心里一阵阵的发凉,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个人的惨样,想到有一天如果我真的变成那个样子的话,是多么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道:“三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回去慢慢的查的。这个我们先不提,你既然早就知道了我不惧怕毒素的事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非要等到今天才说?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去找地龙谷,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一点。”
三爷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他说道:“是,我承认,我早先不告诉你,是存有私心的。当时的你还太稚嫩,还担不起这样的重任。是的,我卑鄙。但是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们李氏家人千百年来遭受的苦难。你知道吗?千百年来,有多少的李家男儿为了解除这个可怕的诅咒遭受了多少的磨难,很多人甚至献出了生命。这当中也应该包括你,应该也是你的责任。你知不知道,每当我们李家又诞生一个男孩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我为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家族能够延续香火而高兴,但是想到他将来会遭受的悲惨命运,我的心又像刀绞一样,你明不明白?”三爷的情绪到这个时候已经有点失控了,点点的泪光出现在他的眼角。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希望你回去好好的查明真实情况,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我就早点来找我。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让你早点挑起这份重担。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能想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不要让爱你的女人孤独的走完下半辈子。”三爷说到这里的饿时候,看了黄鹂一眼,然后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离开了。只剩下我们呆立在路边。
猴子说道:“洪苏,,你看这个三爷说的是不是真的,看他的样子又好像不像是在撒谎呀。”
我没好气的说道:“现在别理我,我的脑袋现在是一团麻。让我好好想想,我们还是先回去。”
我们就这样各自回了家。黄鹂就住在我的房子里面,我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午夜了。我说我要一个人静一静,然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面。黄鹂知道我的心里很乱,就没有来打扰我。
我把自己一关就是两个多小时,等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两点了。我本以为黄鹂已经睡了,但是当我的房门一打开,黄鹂就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在这两个小时里面她就一直坐在客厅里面等我。我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说道:“这么晚了,你这么还不去睡呀。”
黄鹂躺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说道:“还不是担心你呀。想那么多干什么,回家问问你的父母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说道:“黄鹂儿,如果我真的是李家的人,你会怎么办?”
“傻瓜,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管你姓洪还是姓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我将拥住黄鹂的力道又紧了紧,说道:“如果我真的是李家人的话,你说我该不该去闯那个地龙谷?”
黄鹂说道:“从心里面将,我是不希望你再冒险的。但是我还是同意三爷的说法,这是你的责任。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这个家,也为了更多的人,甚至是为了我们的后代。”
我在她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笑着说道:“既然连生儿子事情都想到了,那明天我就带着这个丑媳妇去见公婆吧。”
还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楼下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给叫醒了。我昨天晚上很晚才睡,正睡得正香的时候结果给我来了这么一下子。我想起来就火大,大清早的这是在干嘛呀。只是我不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估计也只有我还在睡觉了,还觉得现在是大清早的。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顺手就抄起了一根棒球棒,光着膀子就打开了房门。结果就看见猴子衣衫不整的拿着一把菜刀从他的屋子里面冲了出来,嘴里嚷道:“是哪个不开眼的杂碎,这么大清早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走砍死他丫的。”原来睡懒觉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睡到九点还说是大清早的人还有一个人叫猴子。他比我还狠,直接就用上刀了。他家的菜刀估计从来就没有切过菜,估计他买来就是为了今天排上这个用场的。
我们两个雄赳赳的带着凶器就冲到了楼下。楼下停着一辆奔驰轿车,猴子说道:“先人板板的,以为有了奔驰就了不起呀,老子今天照砍不误。”
猴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黄鹂就从车里面钻了出来,说道:“猴子,你这是要找谁拼命呀?”
我们两个人就傻了眼,我说道:“黄鹂,你在搞什么鬼呀?你从哪里搞来的车呀?”
一辆高级的奔驰旁边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手里还提着家伙。这可不是寻常就能看到的。而且车里还坐了一个美女,而那两个男的一个光着膀子,一个连扣子都没扣。这一幕惹得门口执勤的保安不停的朝我们看,拿着对讲机在不停的呼叫援兵。这小子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出来我们两个是这里的业主,其实也不怪他,我和猴子基本上都很少回家。
猴子跺着脚说道:“不知道你们这两口子演的是哪一出,老子可没工夫理你们,我回去睡觉了。“说完就飞快的跑了回去。
我看见远处已经隐隐约约的出现了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了,我赶紧说道:“别说了,先上楼,待会别把我给抓进去就麻烦了。”惹得黄鹂在车里一阵乱笑。
回到了楼上,我又想往□□倒,却被黄鹂一把来了起来,说道:“说好了今天会你老家的,你这么还睡呀。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所以在下面拼命的按喇叭,不然你肯定不会醒的。”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呀,我这么不知道。而且你哪里来的车呀,你可是昨天才到的西安呀。”
黄鹂在屋子里面麻利的收拾着东西,说道:“不是好会你老家吗?我可是第一次上门,一定要给你挣足面子的。所以昨天晚上,不,准确的说是今天早上两点多就打电话到了车行的理的家里面订了一辆,今天早上刚送来的。快点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买呢。第一次上门总不能空着手呀。”
我砍黄鹂紧张成那个样子,觉得有点好笑说道:“我上你家好几次了,可每次都是空着手的呀。再说了,乡下人哪里会认识什么奔驰呀。他们都是以车辆的大小来分辨值不值钱的,说不定你开一辆大东风去,他们才会认为是高级货呢。”
黄鹂惊讶的说道:“真的呀,你这么不早说,你等等呀”
我一见黄鹂就要打电话了,连忙阻止着说道:“别别别,我骗你的呢。现在的乡下哪里会那么的没见识呀。看你平时都是挺机灵的,这么我随便开个玩笑你就当真的,难道你真的开一个大东风回去呀。”
黄鹂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是第一次上门吗,还不是想给你们整整面子,让你爹妈脸上也有光不是。”
很快我就被黄鹂从头带尾的套上了衣裤,然后就跑到商场里面买了一后备箱加后排三个座位的东西,那架势好像是准备回去开一家超市的样子。
经过一整天的行驶,傍晚时分我们的车终于到达了我们的那个小村子。我早就打电话通知了父母,说是会带着女朋友回来看他们。老远就看见他们两个的身影出现在了村头。等到我们下了车,二老就拉着我们往家里面赶。母亲更是一路拉着黄鹂的手就不放下了,眼睛也直往她瞅,一副满意的样子。搞得黄鹂很不好意思。
屋子里面早就坐满了左邻右舍,院子里面摆了好几大桌的饭菜。等我们到齐了,大家就张罗着喝酒吃饭了。吃饭的时候,男的就在我们这一桌热热闹闹的和我喝着酒。女的就在黄鹂的那桌,家长里短的问过不停。不停的打听着黄鹂就爱的事情,那架势差点把她家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搞得见过大世面的黄鹂也非常的紧张。然后那几个大婶大妈就不住的夸母亲好福气,娶回了北京城里的媳妇,而且人也长的标致,就好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搞得母亲则是笑的合不拢嘴。
好不容易才吃过饭,将左邻右舍送了出去。黄鹂则将采购回来的各种各样的东西一一送给了客人们,惹得又是一阵夸奖声。送完客人,黄鹂则又不顾母亲的反对,坚持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我看着黄鹂的表现也觉得很满意,在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做派。
收拾好一切,一家人就坐到了一起聊天。我说道:“后山的潘家还在捣乱没有,你们没和你过不去吧?”
父亲说道:“没有,没有,他们现在对我们客气的很。今天他们家都出去走亲戚了,要不然呀。他们也回来的。我就奇了怪了,进财,你说你当时单枪匹马的一个人就怎么将他们几个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们原来可是着潘家湾的一霸呀。”
黄鹂还不明白是什么事情,就缠住母亲非要问个明白。母亲拗不过就我收拾潘家兄弟的事情讲了出来。黄鹂听了以哈哈大笑,说这样的人家就是该有人治一治了。还说我的鬼点子特别多,然后就将我将蒲家人整的破产的事情讲了一遍。
母亲听了以后就直念阿弥陀佛,说道:“你这孩子怎么把人家整的那么惨,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呀。”
我哼了一声说道:“他们蒲家人是罪有应得,当年他们是怎么逼你们的,你们忘记了吗?他们又是怎么样害死云屏的,你们有知道吗?”
“什么?云屏那丫头死了?”父亲母亲异口同声的说道。
追问身世
气氛到了这里就有点压抑了。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诉了一遍。父亲:“进财呀,你什么时候到北京的时候也把我们带上。我们老两口想去给她扫扫墓。唉,这都是命呀。我们老洪家欠她的太多了。当初要不是她站出来把苦难抗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事情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做人得讲良心,你现在有钱了,她的父母那里能帮衬的就帮衬一点吧。”
黄鹂宽慰道:“伯父,你放心吧。我和洪苏已经给了云屏姐姐家里一笔钱了,足够他们二老养老的了。”
母亲的眼角已经泛着泪花了,她说道:“黄鹂呀,你也别多心。云屏这丫头和我们家进财是有缘无份呀,这都是命。现在你们两个走在了一起,就得好好的过日子。我们没有别的心愿,就希望你们呀好好的过,我们的安心了。”
我和黄鹂又劝慰了爸妈半天,这才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等我们起床的时候,家里面就只剩下了母亲在厨房里面做着早饭,一问,父亲早已经下地去了。黄鹂责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洪苏,你是怎么搞的,你怎么还让你的爸爸下地干活呀?”
我辩解道:“你可别冤枉我呀,我可是天下的第一大孝子。我可是给家里面留了足够的钱的。”
母亲一边往灶台里添加着火,一边笑着说道:“黄鹂呀,这可怪不得进财呀。是我们家老头子命贱,早就叫他不要在干农活了。但是他说呀,当了一辈子的农民,这拿一天不下地呀,就浑身不舒坦。你们就别管他了,让他动动也好,省的一天到晚没事干就会和我闹别扭。”
母亲做好了早饭,就张罗着我们吃,她要到地里给父亲送饭。我说道:“妈,你就别去了。你坐下先吃吧,让黄鹂去送。我们这一年到头的在家呆的时间也不长,也没有什么机会尽尽孝心,就让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去挣挣表现吧。”
母亲说道:“那怎么行呀。这城里人能走的惯我们乡下的田埂路吗?再说她也认不的路呀。”
黄鹂站起来,接过了饭盒,说道:“伯母你就放心吧。这乡下的路我也是走过的,待会儿让洪苏给我指指路就成了。你们两个也很久没有见面了,正好聊聊天呀。”说着就问明了位置,拿着饭盒走了出去。
我将母亲按在凳子上,然后就开始吃起了早饭。
我一边埋头吃饭,一边说道:“妈,昨天晚饭的时候听村东头的华生将,说他前天挖地的时候挖出了一条冬眠的‘三角头’蛇,差点被咬到了。我们这里的蛇这么多,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好像也被咬过吧。”
母亲说道:“嗯,你小的时候还真的被咬过。那种蛇是条毒蛇,当时你爸呀背着你就往镇上的卫生院跑,十里地愣是没有歇一口气。结果到了医院,医生居然说你没有中毒的症状。搞的我们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笑着说道:“肯定是要我的那条蛇是没有毒的。”
母亲说道:“怎么可能呢?那种三角头蛇可是有毒的,当年你爸就被咬过。腿肿的像水桶一样,要不是送医送的及时呀,差点连命都保不住了。”
我拐弯抹角的扯到这些,终于探明了一点东西。母亲的回答让我陷入了深思。我是不怕毒的,但是父亲却是没中毒的。这就有点奇怪了。要么是李三爷在骗人,说什么李家的男子都不怕毒,全他妈的是一番鬼话。要么就是另一种可能了,而这种可能性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不死心,继续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妈妈,我们家一直都姓洪吗?爸爸有没有改姓之类的呀?”
母亲的表情就有点僵硬了,说道:“进财,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呀你爸爸不姓洪姓什么呀,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姓呀。”
我连忙掩饰道:“没什么的,昨天听华生将他们家祖上就是被抱养出来的,后来又把自己的姓给改了回去。我只是随便问问,看我们家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
母亲脸上慢慢的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但是她脸上的神情都落在了的眼中,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我的心里就开始不停的思索着,想来想去,我咬着牙说道:“妈,你老是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我爸亲生的?”
母亲手中的筷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方,她啪的一声的就打在我的头上,气冲冲的说道:“你这个孩子,你问的什么话呢?你别信外面的人乱嚼舌根子。你想把你爹气死呀。”
母亲虽然在极力的掩饰着,但是她内心的慌乱还是在我猛地一问一直下暴露无疑,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母亲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虽然这个事实是我不想面对的,但是我却不得不去寻找事情的真像。
我哀求道:“妈,我已经二十几岁了,你应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了。”
母亲坚决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你说了没有的事情,你再在这里胡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我说道:“妈,你还记得上次我爸被潘家兄弟打伤住院的事情吗?当时医院里面没有足够的血,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爸爸的血型。当时没有在意,后来才发现我们两个的血型根本对不上号,我们不可能是父子关系的。”
母亲就沉默着一直没有说话。我看母亲的样子有点松动了,趁热打铁的问道:“妈妈,你实话告诉我,我的亲身父亲是不是姓李?”
母亲下意识的叫道:“你怎么知道他姓李?”然后她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就不再说话了。一个我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就这样摆在了眼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然而无论我在这么说,母亲就是不再开口了。
我急的说道:“我的爸爸是不是最后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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