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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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无痕-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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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是你的娘。”
“哼!”视线一掠过玉清,他好象是没瞧见她眼底深厚的关爱之意,拉着怀里的人往后退了一步,从鼻孔里发出一记不轻不重的声音,双臂紧箍住怀里试图挣扎开去的人儿,下巴微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阿清才不会相信你,你们都是坏人!”
“看吧。”陈清卿得意地耸耸肩,看着玉清满脸的不可置信,让她泛起小小的得意,“你们要是想来找阿清,很抱歉,他现在是我的。”
她两手一摊,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小人得志的状态,让人手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把她得意洋洋的表情全部给用力地抹去。
回应她的是喻前澈眼神幽暗地侧头贴向她的颈侧,感受着她颈动脉强劲的跳动,不动声色地隐藏起他的情绪,躲藏在她的背后,静静地如影子般。
“澈儿,出来,别躲在女人的身后。”喻凌致盯着躲在容政女儿身后的儿子,冷然如冰的眼里闪过一丝
“得了,宰辅大人,别命令他,他只听我的。”她明明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恢复正常,见他很配合自己地演出一场戏,心中愉悦许多,往后拍拍他的后腰,忽然耳边听到一记粗喘声让她立即僵住身体,不敢再下手乱拍。“你们哪个都别想带他走!”
这话听得她身后的男人满意地微眯起美丽的眼睛,如猫般乖顺地把身体的重量都倾注到她的身上,明明知道她可能在拿他气他的父母,还是依然顺着她,若是。。。。。。
他的眼神添了一丝幽暗的光,精神奕奕地瞅着她的侧脸,深深地看着她,箍住她腰间的右手缓缓地往上,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额头抵了上去,微微地摩挲着。
容若的脸倏地刷白,嘴唇被寒风吹得微暗,看着与自己很相似的面孔说出令她痛彻心肺的话来,没有生她的气,把所有的怒意全部迁怒到喻凌致身上,她怎么能忘记最信任的皇兄自焚在大政宫,尸骨不全,葬在还未完工的皇陵里。
“不,英儿,你可以恨我,不要恨澈儿,这些都他无关。”她迈开步子上前一步,眼睛里充满了矛盾,分明是看见儿子对惟一侄女的依赖,又害怕他受到伤害,“英儿,你不要这么对澈儿,他什么都不懂的,什么都不懂的。”
“姐姐?”玉清想拦住她,不让她上前,却被她闪过。
容若动作敏捷地闪过玉清,抓住陈清卿的衣袖,望着寸尺之遥的儿子,急切地说道:“英儿,你可以恨我,如果你要我的命,我决不会说半句的话,可英儿,你不要让澈儿抱着没有结果的希望,他会受不了的!”
“不,姐姐,如果有人要去死,也应该是我。”玉清不忍见她这般低声下气地哀求她自己的侄女,更见不得这个侄女还一副无所谓、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恼意更深,一个闪身就挡在容若的面前,“长公主,你不能利用小主子让姐姐受伤,小主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你这个小师叔,依赖着你,想念着你,你怎么能忍心伤害这么一颗纯洁的心?” 
十里亭里,装作没听见的包听听差点从冰冷的石盒上掉下来,翻白了双眼,觑向一边的林艳娘,印象里艳光十足的百花楼老鸨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她悻悻然地收回欲与交流一番的想法,安静地坐着,耐着性子听着这一家子人扯着不边际的话。
这话听得没什么耐心的陈清卿有点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纯洁的心?她身后的这个家伙有什么纯洁的心?她怎么不知道?
也许前些日子还有,可现在?肯定是没有的,还躲在她的身后,冷眼旁观着他的父母,还口口声声地称他们为“坏人”!
她有些窘。
她收拾一下表情,还是凝着脸,冷冷地睇向多事的玉清,毫不留情地讽刺道:“玉清,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我的面前这么放肆,”稍微一停顿,她的目光掠过一脸忠诚的玉清,“师姐,你把她当妹妹,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英儿!”容若的声音严厉起来,见着这么多年来视若亲妹的玉清被她这么讽刺,有些不悦地望向她,“你跟我回去,二皇兄想见你。”
第一百一十章
“包听听你还愣着干嘛!”
陈清卿仿佛没听见似的,转过头冲着十里亭里看好戏的包听听大吼一声,“还不把林艳娘带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还想等着开晚饭呀?”
包听听低头听着他们几个公主的、宰辅的、女官什么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没有抬起头,耳朵到是毫不掩饰地竖将起来,把他们之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还拿眼角的余光瞄了瞄林艳娘,被她紧盯着他们方向所流露出来的强烈恨意给骇了一下,犹豫地估摸着林艳娘是不是看上了美貌绝伦的宰辅大人,而对人由爱生恨,却是突然被人大吼一声,下意识地站起身来,双臂贴着身侧,抬头挺胸收腹。
“这么大声干嘛,我耳朵又没聋。”她小声地抱怨道,身手灵活地把林艳娘横腰抓起,仗着她自身轻功不错,掠出十里亭,“你快点追上来。”
寒风她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身影已经在十丈开外,一眨眼,已经不见人影。
“师姐。”陈清卿微带嘲讽地唤着容若,双手摊开在自己的面前,她看着自己的手心,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又缓缓地垂下双手,“你的二皇兄,与我陈清卿又有何关系?你想让我去见害死我父亲的人?去跪谢他的皇恩浩荡,留下了我一命?”
“英儿!”容若面色一整,目光严厉地望着这位与自己容貌相似的侄女,“你在说些什么?还不跟与澈儿一起与我回去!你若是真与澈儿两情相愿,不必引诱他与你走,让我给你们定下便是!”
两情相愿?
这话听得陈清卿的耳里觉得新鲜得很,还是头一回听,拿眼瞥了眼与容若一起的喻凌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手肘就往后一撞,蠕动着嘴唇,“阿清,追包听听去,我可不愿意看见他们在眼前,让人的心里真是不爽。”
“好。”喻前澈被她一肘子给撞到腰间,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容若与喻凌致两人,紧搂住她,步法诡异地迎着逆风,毫不吃力地带着她去追前面已经人影消失的包听听。
容若眼见着儿子带人离去,身形一动,便要急着追上去,手臂被一道力量给紧紧地拽住,她赫然地转头,映入喻凌致冷然的眸子里,不悦地瞪向他,“你抓住我做什么?还不放开我?”
喻凌致手下一用力,强制地把她拽到身边,两个仅仅相隔半寸之距离,“你以为你追得到澈儿?别以为你这么多年伤没好的事都没有人知道。”
她脸色刷白,微有些埋怨地瞥了眼一旁的玉清,勉强打起精神,不耐地对着他的脸,一把挥开他的手,神色里全是嫌恶之意,仿佛碰到了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似的,“喻凌致,如果澈儿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她甩袖走开,头都不回。
“姐姐。。。。。。”玉清犹豫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宰辅大人,又望向已经没有人影的前咱,连忙迈开步子去追前面的容若,“姐姐,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内力使不出来,陈清卿一身的武功全都是花架子,就连几乎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渡鸟术都使不出来,她紧紧地攀住喻前澈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掉了下去,逆风而行,寒风拍打着她的脸颊,她连忙换了个方向,脸朝着他的胸膛埋进去。
“你干吗说这些话刺母亲?”喻前澈怀里抱着她,说起话来,气不喘地,很顺溜,没有丝毫的停滞。“她只是担心你我罢了!”
他对母亲的记忆少得可怜,年幼之时母亲一直被追杀,他鲜少与母亲在一起,都是寄养在别人家里,在无机老人的地盘里待得时间最长,造成了他的记忆里只有“小师叔”这么一个人。
“得。”她心里的不耐烦还没有褪去,听到他说话,还是有点不高兴,闷闷地发出声音来,“有她这么说话的,居然说我引诱你?”
她小心翼翼地放开搂住他脖子的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极其认真地盯着他精致的脸庞,瞪圆了晶亮的眼睛,威胁似地问道:“是我引诱的你?嗯?”
后面的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任何一个有想法的人都会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更何况是喻前澈,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绽开无辜的笑脸,平稳地降落在地,小心地把放下来,打起十二万的精神回她道,“哪里有,母亲她担心太多了,怎么会是你引诱的我,分明是我愿意跟着你。”
他说得很轻,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垂间,让她全身都不由自主地一僵,向来自认是挺厚的脸皮禁不住地飞上两朵红晕,让她更是觉得尴尬得不得了,抬眼一望前面,娃娃脸的包听听一脸的不以为然,她的身边还站着头发凌乱的林艳娘。
“终于回来了?”林艳娘拢拢乱发,像是发现没有效果似的,就停止了动作,娇媚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身上柔软的裙装皱得如梅干菜一般,让她看上去显得有点狼狈,“怎么你们一家人不好好聊聊,聊聊怎么把我们出卖给喻凌致与容若?”
“这话怎么说的?”还没等陈清卿开口,向来急公好义的包听听可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林艳娘,若不是老陈在武林大会会场里揪走你跟屈无忌,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地站在这里,有空时还可以对着镜子好好地哀怜一翻?”
往日见着林艳娘撑起百花楼这个号称青楼界的第一把交椅,从未想过亲眼见到本人后,让她极是不喜,百花楼里长袖善舞的林艳娘私底竟是这么脑袋不着边的家伙,让她万遗憾百花楼居然还这么多年屹立不倒。
“包听听这不干你的事。”林艳娘厌恶地瞪她一眼,心里认定了一个了不得的主意,立即想坐实一番,免得还有人借势上位,“你收了容若多少钱,竟把他们引来这里?”
包听听杏眸一闪,委屈地望向一旁的老陈,怎么就把事情的毛头引到她自己的身上了,丈二和尚摸不头脑的样子,还一副看不起她收银子的事,“我可没引人来了,你们都看到了,我怕被人发现,在枯草里躲了一整晚,要不是你出声,我恐怕还睡得香。”
身为包打听家族的惟一传人,她行事向来小心非常,决不会有半分的不妥之处,收到消息说在城外的小屋外面贴了张纸条让她辰时在十里亭相候,她半夜里就来蹲点,极其小心地探过周围的环境,才选择藏身在枯草堆里,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躲了一夜。
“你自己有没有做,你自己心里有数。”林艳娘不屑地冷哼道,眸光凌厉,泛着深刻的恨意,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是与她作对似的,“陈清卿,你已经接到包听听了,现在应该回去了吧,主子估计快回来了。”
“呃,我没说不回去呀。”陈清卿斜眼瞅她一眼,不是她敏感吧,总是觉得林艳娘的态度让她觉得非常的不爽,连冰魄如今都对她必恭必敬的,而她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仅是与屈无忌是青梅竹马的样子,居然还给她脸色,还真是什么人养得什么狗。
喻前澈还是一无所知,对她们三个女人之间有点不太对劲的气氛视而不见,扯扯她的衣袖,就弯下腰,手大方地往后拍拍他的后背,“娘,快点上来,阿清背你。”
包听听眼睁睁地看着老陈没有一点迟疑地爬上阿清的背,两个人很有爱地往前走,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脚下没有停,一直跟着走。
回到冰魄的私宅,冰魄与屈无忌已经回来,看着他们姗姗来迟,面色稍微有点不悦,只是瞬间,冰魄就迅速地收拾起脸上多余的表情,拿出怀里从蜡丸里取出来的一张图,图摊开来只有掌心般大小,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各种线条与曲线,根本看不太清。
“包听听,你跟冰魄将军看吧,我对地图不懂。”陈清卿看了一会就觉得眼冒金星,根本就看不懂上面标得都是些什么地方,吩咐着厨房去准备了一点吃食,权当午饭,就去午觉。
喻前澈独自坐在角落,不时抬起头望向讨论得很热烈的冰魄与包听听,眼里掠过一抹深思,眼睛还是一片清澈的样子,像个大孩子般地摆弄着手里的一根枯枝,玩着玩着,又好像不太过瘾似的,把枯枝折成一断一断。
“真讨厌!”他把一断一断的枯枝随意地丢到地上,起身就往房里走去,房门没有栓上,他把门轻轻往里一推,门就打开,他迈开步子走进去,把房门给栓紧。
包听听地暂时从精密的地图里抽出一丝注意力,若有所思地望向他离去的方向,眼里全是好奇,脑袋里忽然掠过一道灵光,终于记起是在哪里见过地图里描绘的地方,精神大振地对着地图比划给冰魄看。
冰魄看着她比划出的样子,不时点点头,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林艳娘与屈无忌坐在旁边,面色都有些阴沉地看着他们两个谈得很是热络,心中警戒起来,怕包听听的存在会让他们失去在主子心中的分量,让他们非常的不安。
床里的陈清卿朝床外侧睡着,隆起的锦被能轻易地暴露出她不安分的睡姿,整个人弓起得如煮熟的大虾一般。
喻前澈浅笑,脱下靴子,还有身上的衣衫,仅着一条亵裤,倍加小心地掀开锦被,整个人钻了进去,把大虾一般的人儿揽入怀里,柔软的娇躯贴着他赤裸的胸膛,瞬间如点火了般,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似地。
他一把揪开她单薄的白色亵衣,骨节分明的手指精准地握住两方柔软,饱满的质感令他口干舌燥起来,呼吸瞬间浓重起来,琥珀色的眼底染起一层浓烈的情欲之色,绽放在空气中的两朵艳色红梅,让他迫不及待地倾身过去,张开嘴,把一方柔软含入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如吃奶的孩子般,毫不餍足地啃咬着,还贪婪地不时给另一方安慰,不放过任何一处柔软。
两朵绽放开来的艳色红梅在他的啃噬之下,顶端沾染晶莹的湿意光泽,散发着诱人的姿态,让他食髓知味地吻着她柔软且富有弹性的饱满,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地爱抚着,从她凹进去的锁骨间缓缓地往下,眷恋地滑过柔软的隆起之处,往平坦的小腹下去。
她的双腿紧紧地闭着,喻前澈轻轻地一拍她的饱满紧实的臀部,满意地看到她在他的动作下缓缓地打开双腿,往旁边微侧了一下,这个轻微的举动让他轻易地就把她的亵裤褪下,手掌钻入她的双腿之间,如入无入之境地探弄着诱人的羞怯之处。
“嗯?”身体里的异物感令睡梦中的陈清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从嘴里逸出浅浅的呻*吟,胸前似乎很有压力感,让她皱着眉头,困难地睁开眼睛,赫然地瞅着一颗黑色的头颅趴在自己的胸前。
她忙不迭地双手用力一推,抓住锦被挡住自己的不着一缕的身体,震怒地瞪着他,“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午觉吗?”昨晚让他得逞了,她认栽,可白日里,他居然还想来,让她怒得浑身直打颤!
没注意到她已经醒来,被她突然一推,没有防备的喻前澈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听到她的质问声,到是浅浅地笑出声,精致的面容浮起艳色,唇角微微勾起,粉色的舌尖暧昧地舔过他自个儿的粉色唇瓣,魅惑的妖娆一下子展露在她的面前。
她愣愣地瞅着他的细微动作,喉咙处不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从身体里弥漫出一股袭卷理智的热意来,整个人的水份似乎被蒸发了般,干渴得厉害;藏在锦被里的双腿间隐隐地渗出一些湿意,让她困窘地夹紧了双腿,双手紧拽住锦被,挡住房里的一丝寒意。
第一百一十一章
他上半身不着寸缕,白玉无瑕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见着她防备的动作,精致美丽的眸光里泛起几丝不悦的寒意来,冷冷地睇向她,“醒了?”
这淡淡的一句话,让陈清卿全身的汗毛都集体地竖将起来,双手紧紧地拽住锦被,不让自个儿光裸的身体暴露出来,寒意从不严实的缝隙里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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