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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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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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圆房(一)

第一百四十八章圆房(一)

饭吃到一半,忽然报说太子和太子妃来了,明珠有些意外:天色已暗沉,外边还下着细雨,冷风拂面,这夫妻俩却是有兴致得很,夤夜冒雨来访,所为何事?。

安王没来由地心跳加快,白天兄弟俩一起吃午饭时太子问他和明珠感情如何,他回答说:很好。

太子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个出类拔萃的男子,若是很好,何以她会无视你,还这样朝三暮四?她有惊世医术,都能治得好濒死的郑世子,何以不能治好你?

安王脸红了,什么都瞒不过太子,他管不住明珠,明珠频频与庆王相见,太子都知道。

只好如实告诉太子:自己的暗伤明珠已经治好,只是明珠一直不能原谅他当初谋娶了她,又与林侧妃用夜茜草害她,心中有怨结,拒绝与他做真正的夫妻,他不愿强迫她,想让一切顺其自然。

太子摇头:何为水到渠成?乃形势所迫也似你这般顺其自然,却是不妥,只怕到头来被别人抢了先,你悔断肠都来不及了

其实太子的用意安王再明白不过了:开头已经做了恶人,中间再改变未必能打动得她,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她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反正做了夫妻,再生几个孩子捆绑住,一生一世相陪相伴,难道不能抹除她心中的怨念?

但他不想这么做,怕伤害到明珠,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子,谋娶、骗喝药已经令她对他绝望,再做出那样的事来,她绝情而去,他如何受得了?

太子摆摆手说,不必想太多,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放心吧

他以为此事说说就过去了,看样子太子却认了真,他们夫妻今夜双双到来,必有隐情。

兄弟俩只对看一眼,安王便明白了,命重整宴席,再点上几盏大灯,顿时满室满院光华灿烂,如同白昼一般,太子妃从随身的侍女手中接过一只长方形黑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笑吟吟地说道:

“听说贞敏贞玉两位妹妹来安王府小住,早就要过来陪你们玩玩,奈何这两天意儿有些小不适,我忙着照看他,今日却是大好了,才抽得开身。刚巧得了一套再好看不过的夜光杯,便拿来与妹妹们一同赏玩,若是明珠这儿有酒,今晚我们可以好好喝一杯”

明珠转头问秦妈妈:“芷蘅院有葡萄酒吗?”

秦妈妈楞了一下:“回王妃娘娘:王爷和娘娘平时都不喝酒,这院里便少有人喝,葡萄酒是没存有,上次王爷生辰,赏菊宴那日您让存下来的杏花酒倒有几坛”

明珠笑道:“有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太子妃带来了夜光杯,我们总得寻一瓶葡萄酒来凑热闹”

太子妃认真地说道:“这诗句却是真美,想来葡萄美酒配这夜光杯,定是潋滟得很呢”

秦妈妈看着安王,安王却不说话,他知道秦妈**意思,只要他说一声儿,便教人去取葡萄酒,要多少不行?但他现在什么都不好说。

太子笑道:“无妨就喝着杏花酒,葡萄酒太软糯,杏花酒醇香柔滑里带点刚烈,能驱寒,来,上酒”

太子妃怕侍女们不小心砸了她的杯子,站起来走下座位,亲手将一只只透明晶莹的杯子分发下去,明珠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细细察看,什么夜光杯,怎么看都是只玻璃杯真是,弄得多稀罕似的。

她拿着自己的杯子和下手边的贞敏比了一比:“好像颜色不同哦”

贞敏无所谓地说道:“都是夜光杯,你要想换就换吧”

太子、太子妃和安王都微微怔了一下,太子心想这个明珠,真不是一般的精灵。

安王的心则怦怦直跳,惟恐明珠看出点什么来。

他本不赞成这样的安排,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忽然渴望这个方案顺利成功,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解脱。和明珠没有进一步的亲近和实质上的关系,太难把握她,他随时都能感觉到她想离弃他的讯息,他日夜担忧,这个新添的心病令他备受折磨,快撑不下去了。

侍女为大家斟上酒,太子妃举起酒杯高高兴兴地说了祝酒辞,各人就拿了杯子一饮而尽,明珠许久没喝酒,闻着醇香的杏花酒,想起前世在KTV拼酒的场景,禁不住微叹了口气,拿袖子遮了脸,一气喝下去。

寒雨夜围炉饮酒,那温暖的情调令人不能自禁,不知不觉间,明珠在尝菊宴那日让偷偷运回来藏着的三坛御赐杏花酒被喝了个精光,喝酒的时候大家说说笑笑十分高兴,毫无知觉,一站起来才知道腿软走不动,却是醉了。

太子妃先倒下,太子早有准备,和侍女们扶了她出芷蘅院门,即有软桥等在门口,安王送他们出来,太子含笑说道:“你也醉了,不必送我们,回去照顾你的新娘子吧”

贞敏和贞玉被限制,喝得少些,侍女婆子们扶着还能走路回去,向安王告了别,自回西院去了。

明珠伏在桌上,闭着眼,粉腮红透,秋痕去扶她,她却没有迷糊,拉着秋痕还能说话:

“可惜了正宗杏花酒,没有了,全给他们喝光了”

安王忍住笑,打消了走去抱她回上房的想法,坐在一张椅子上对秦妈妈说道:

“王妃醉了,我也喝多了,叫个力气大点的姑娘背了王妃回去吧”

秋痕也是担心安王醉了,早让人叫了芳儿过来,芳儿背起明珠先回了上房,听琴等替她把外袍除去,拿热水替她擦了脸和手,又拿温茶漱口,再拿来醒酒汤的时候她却好似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口也没喝。

安王随后由福至扶着回来,自己进内室洗漱一番,出来喝了几口醒汤,便让侍女们下去了。

窗外冷雨纷飞,房内暖意融融,橙色灯光照见纱罗帐内,明珠娇美的脸庞鲜艳欲滴,安王出神地凝视着她,深情地轻唤一声:

“明珠”

没有反应,安王不禁有些惶然,太子和太子妃是不是搞错了?抑或是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明珠明显醉得人事不省,这样怎么圆房?

且不管了,那样的事急也没有用,今夜不用隔着两床棉垛,怀抱明珠和和美美地睡一觉,也算得是*宵良辰

将灯熄灭,脱了外衣,上床来钻进明珠棉被里,软玉温香搂抱在怀,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深深吸气,又满足地叹一口气,柔声道:“我的新娘子,为夫陪你一同睡了罢”

却不是那么容易睡得着的,明珠的身体就像一只小火炉,炙烤着他,令他觉得自己也要燃烧起来了,他情不自禁的亲吻她,抚摸她,亲她的脸,她的耳垂,她开始有了点反应,缩了缩脖子,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心一阵激荡,手便探进衣服里,触摸那两团丰润,就像两只弹跳的小兔子,调皮又惹人。安王忍不住了,摸索着扯开她腰间系带,将衣裳捺开,俯身埋头下去亲吻那两只小兔子,却被两颗挺立甜蜜的小草莓吸引,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

他感觉到了明珠的回应,没错,是回应明珠扭动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他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地含吮那两颗小草莓,一边爱抚着她的身体,一边动情地低喊:

“明珠我们今夜圆房,我们做真正的夫妻这辈子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绝不相负,你听到了吗?”

明珠双手抱住他的头,按压在胸前,揉搓着,轻轻在他耳边呢喃:“嗯,我受不了”

轻柔暧昧的语气就像某种催化剂,安王的血液瞬间沸腾,他不顾一切的抱紧她,绵密有力地吮含着那两颗小草莓,明珠彻底受不了,蠕动着,抗拒,推托,无济于事,终于她放弃了挣扎,抵挡不住安王的**,她开始接受,转而进攻,紧紧拥抱他,他将头埋进她颈窝,吸取她的香气时她捕捉了他,准确地吻上他的唇,她粉嫩丰满的唇颇有技巧地吻着他,舌尖轻灵地插入他故意合起来的上下牙缝,挑衅而张扬地四处驱赶他的舌,拦截、迎合、纠缠,然后忽然放弃……安王简直要疯了,他将她用力压在身下,实施反攻:深吻,大面积掠夺,**,缠绕,明珠发出一声快乐而绵长的呻吟,但她很快又将舒展的躯体蜷缩起来——她的中衣被安王扯开衣带,脱掉了,中裤被褪下,小腹间顶上来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真切地挺进她的花蕊,凭着尚存的一丝意识,她拒绝他进入,而此时的安王哪里肯退让,他秉行了他惯常的风格,只有进,没有退

亲吻,爱抚,魅惑的轻唤,明珠渐渐放松,花朵般在他身体下绽放,安王欣喜若狂,含住她花瓣一般的嘴唇,温柔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刺穿了那一层隔陔,她的紧窒和柔润令他充满快感,而她痛楚的呻吟又让他心痛,他微喘着,贴着她的耳朵柔声抚慰:

“我的心肝,总要过这一关,挺住了,很快就好”

他稍停了一停,紧紧抱住她,幸福感和满足感层层包围上来,他吻她胸前的小草莓,她不顾一切地迎合着,这却大大地鼓励了他,继续纵深而入。

明珠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吻他,她的吻轻巧绵密,甜美得让人心都要融化掉了,安王忘记了要小心,要轻柔,此时只管索取和给予,激情汹涌澎湃,野马般狂放不羁,身体起伏着,忘情地奋力冲击,明珠攀住他,亲吻他胸前的小红果果,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yu仙yu死,急促地喘息、呻吟,低喊她的名字,浑身颤栗、痉挛,直想把一切都统统交给她,一声沉闷的低吼,他拼力冲撞几下,随着一股灼热**而出,明珠尖叫着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指甲深深掐进他背后肉里,他急忙双臂一收,紧紧地环抱住她,爱怜地摩挲她粉嫩的脸颊,两人的喘息声粗重而绵长,久久不能平息,就那样保持着冲锋陷阵的姿势,相互攀附,相互嵌入,相互爱抚着,不放手也不分开。

明珠雪色樱纹衣裳被压垫在身下,落红滴滴,早已浸透,两人浑然不觉。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圆房(二)

第一百四十九章圆房(二)

安王醒来,发现窗外天色已放亮,他仰躺在大床正中,身上盖着锦被,眨一眨眼,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头脑里嗡地一声乱了,兴奋掺杂着喜悦的感觉自心底冉冉升起:明珠他和明珠终于合二为一,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下意识地伸手摸索,什么也没有,两侧空空如也,人呢?他吃惊地撑起身子,床上只有他一个,房里没有明珠

掀开锦被,愣了一下,盖上,马上又掀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是令人难为情了点,但更令他吃惊的是垫在他身下的明珠的雪色樱纹中衣,暗红色的血迹成片成片地布满衣裳,天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他干了什么?明珠又在哪里?

手忙脚乱地找衣服,结果发现自己的雪青色中衣也沾满了血迹,他咬着牙,心里后悔死了,昨晚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贪恋明珠的身体,只顾快活,完全不理会她还是娇嫩的处子之身,她是中了**的,只凭本能,根本没有意识到受了伤害,他竟然也兽性大发,毫不怜香惜玉……

他重重地捶打自己的脑袋,还说爱她疼她,这样伤害她,根本不为她着想,难怪得她不肯俯就

从柜子里重新找了套中衣穿上,又罩上外袍,顺手从柜子里扯出一块绸巾,将床上两套染血的中衣细心折好,包在绸巾里,四角对系打成个包袱,在橱柜上方找到一个空格子,投进去关好门,这才折回身来找明珠。房门关得严实,她不可能、也不会出了这个门去。安王有这个把握,他了解明珠,虽然悍劲儿十足,但她内心软弱起来也就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初经人事,她醒来的时候应该吓坏了,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外人,一定躲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

她最爱呆的地方不是内室吗?每次沐浴都久久不肯出来,那里面有他早为她准备好的暗格子橱柜,可以盛装得下她的许多小秘密。

安王走去推了推内室的门,果然从里面栓紧了,他轻唤了几声明珠,里面静悄悄地没有应答,他心里一急,直接撞断门栓走进内室,一眼看见明珠坐在榻上,她显然沐浴过,换了一身粉红色衣衫,头发湿淋淋的,脸色苍白,安王心痛如绞,上前拥住她,用微带责怪的温柔语气说道:

“你怎么了?你还好吗?你,你是懂医的人,这怎么能马上就沐浴,而且还用冷水?”

明珠轻轻推开他些,疲软地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怎会不懂?但她觉得自己身上滑腻腻地太脏了,下身还肿痛着,她吃了一颗起消炎作用的药丸,发现内室竟然有两桶温温的水,是昨夜侍女们搬进来没用到的,桶上都有棉套,有盖子,水温才保持到今早上。

安王难过极了,明珠的态度更让他心碎,他不管不顾地拥紧她,下巴揉搓着她的头发:“对不起昨晚……昨晚喝醉了,我伤害了你”

明珠的眼泪流了下来:“不怪你,是我不自重”

安王一怔,捧住她的脸,吻去她脸上泪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是夫妻,夫妻在一起,很正常啊,只是我太性急了,让你……流了那么多血”

“别说了”明珠羞色涌上粉颊,她并不是完全丧失昨夜的记忆,明明她很主动……

天啊太丢人了

她低着头,想推开安王,安王像一座大山,挡在她面前,任她怎么左冲右突,抵死不移动,也不放开她,最后她放弃了,双手垂下,由他像抱个洋娃娃一样抱着她,两人相依偎着坐在榻上。

安王担心她的身体,提醒道:“要吃点什么药?是哪个格子?我去取”

“吃过了”明珠轻声回答。

这么乖巧可爱,这么温顺依人果然是为**就不同,他终于得到她,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了

安王心花怒放,脸上却半点不敢显露出内心的得意忘形。

就是偷偷笑死,也不能让她察觉分毫,否则天是怎么塌下来的,他可能都没有机会知道

他现在只需要知道自己有多么狂热地爱她,多么疼惜她就对了。

他低头在她发上用力一吻,他已将她湿淋淋的头发卷裹在自己的衣袍上,头发里的水份大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良久,他轻声地问道:

“现在,还疼吗?”

没有回音,安王轻轻摇了她一下,她也不动,他慌了,将她推开些,一看,居然睡着

安王唇角泛起一个宠溺的笑:我的王妃,早该这样依赖我

将明珠小心放在塌上躺好,去取了一床锦被来给她盖上,细细端详着她,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略显苍白的嘴唇,这才走出内室,将上房房门打开,门外,站了一地的随从婢女婆子们。

只召了秦妈妈和琴棋书画进来,连秋痕都没让进,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明珠的陪嫁丫头们就是有一层戒意,总觉得她们将明珠层层保护着,明珠就有底气有恃无恐地和他作对。

要是当初林侧妃有胆子真的将这十一个丫头们卖得远远的,不也挺好?大不了跟明珠谈一个她认为合理的条件,然后她就只能死心塌地用安王府的人,王妃四大侍女,不是很好么?明珠自己也很满意啊,只是因为有那十一个,有雪儿,她舍不下旧人

安王什么也没说,只吩咐秦妈妈收拾床铺,又让四侍重新铺上新的铺垫被辱,特意交待将底下垫的棉被多放几床。

往日收拾床铺并不是秦妈**事,她心知有异,走到床边一看,禁不住心里一跳,脸上却是波澜不惊,手脚麻利地自顾收拾,四侍跟在旁边,蔫能没看到床上的状况,斑斑血迹触目惊心,谁也不敢多嘴,只有赏画用目光四处寻找,听琴瞪了她一眼,看了看内室,她便明白了。

秦妈妈喊了赏画一起,抱着换下来的被褥正要出门,安王唤住她:

“王妃不喜吃药,补药也是药,妈妈知道怎么安排王妃的饮食”

秦妈妈信心满满:“王爷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保管让王妃吃得高兴,吃得健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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