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当然不能马虎罗!
“是关于属下的婚事?”
想到王妃对小璐的关心照顾,不仅有些感动。毕竟她是主子,能对一个属下做到用心若此,已经很难得了。
程媛媛嘿嘿一笑,“你去潜水,看看这还低有没有贝壳,有的话尽量给我捞起来。”笑容中藏着贼兮兮的诡计。
“下水?”高至在不在觉之间微微提高了音量。
“是啊,下水!”程媛媛睁着眼睛望着他,点点头。“你不愿意下去吗?我想要海底的珍珠,替小璐制作出璀璨的珍珠项链。”
天才,黑珍珠都给你找到了
“珍珠?”
“是啊,你不知道吗?是女人作为饰品的东西,我一定要弄到,如果你不下去,唯有我自己下去了,不过我不太会游泳,如果我死在海里了,你不要让王爷知道我死了,我怕他会担心的。”一滴泪水由眼角落下,任谁看了都会产生怜悯之心。
深的王爷其中,又得王妃的帮助,自然不能让王妃替自己的亲事涉险。“属下听命!”说完,他将佩剑仍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程媛媛看着他跳进海里,还仍惊起的海面恢复到平静。她的心跟着紧紧地揪了起来,嘴里面还乞求着上天你的庇佑。
许久,海面波澜不惊,一丝凉意忽然窜上了心头,会不会出人命了。
该死!
不该这么急的,应该找个会潜水的人。这可怎么办?
程媛媛急得整颗心都悬吊了起来,如果……如果真那样了,自己怎么想小璐交代呢?
忽然,平静的海面浪花四溅。高至缓缓的游了上来,当他的游上岸的时候,程媛媛发现,他手中什么都没有。
难道地下没有嘛?
这里到底是什么破地方?怎么会连一颗珍珠都找不到呢?
高至走上岸,全身湿透,而手中亦无物品。程媛媛垮下了双肩,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走吧!大概找不到我要找的东西了。”
她刚一转身,高至就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闪烁着璀璨光芒的黑珍珠。“王妃,并不是毫无收获。”
虽然三颗珍珠参差不齐,但却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珍珠。
程媛媛木讷的啊了一声,转过头来,一瞧,盈水般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不满了喜悦。“你怎么找到的?”
她无法相信竟然能在这样的地方看到黑珍珠,虽然你大小不一,但是三颗足有一满足自己的要求了。
现在就差够积聚光源的石头,虽然不能入钻石一样璀璨夺目,总该能吸引人的眼球吧!
不过这样的晶石有吗?
她死性不改,又开始搬弄是非
又要去哪里寻找?
“我们先回去吧!你周身都湿透了,回去换一下衣衫,别病了才好。”离成亲的日子不远了,他万万不由生病!
高至这才捡起了地上的佩剑,全身滴答的随着王妃回府。
一回到王府他们就被南宫缚撞个正着,好巧不巧他的身边竟然有芸娘相伴。芸娘巧笑着偎依在他的怀中,开始不着痕迹的搬弄是非。
“王爷,你瞧瞧高侍卫这是怎么了?怎么被姐姐一拽出去就湿成了这样,难道是天色不好,下雨了不成?”
程媛媛瞪了她一眼,才回瞧了身边的高至,虽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了,但是他身上的衣衫仍然未干。
看来得快一点回去换换,不然可就麻烦了!
“你先回去换一身衣衫,等下我们一起出去。”程媛媛正要拍他的肩膀,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狠狠地拉了过去,害她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
尖锐的大叫了一声,怀里面的三颗黑珍珠差点掉了下来,还好高至眼疾手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将那三颗珍珠接住了。
看他如珠如宝的守护着它们,心里就有一股暖流流窜于血液之中。
不过自己身边这个人就差多了,信不信就听别人的挑拨,不是睿智的王爷吗?怎么一碰到了感情的事情就变得跟个草包差不多?
“你好了吧!差点被你害死了。”好不容易站稳挣脱了他的钳制,却又要面对一双挑衅的眼睛。“还有你,搬弄是非,真他妈犯贱,回去睡觉得了,别扰乱治安了。”
最毒妇人心,最贱妇人嘴!
这个女人就是欠骂,不要好好骂一顿,准搞的王府人仰马翻,鸡犬不宁。
南宫缚黑沉着脸,瞪着面前叫嚣般无力粗鲁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和以前真是判若两人。“你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
耐性?
干笑了一下下,程媛媛回敬的瞪着他。“王爷大相公,你知道我们去干什么了吗?一听到这个女人挑拨你就发飙,即使说你不信我,你还不信一直跟随在你身边的侍卫吗?”
想我说,王爷先笑个
真是太好笑了,某人还忠心耿耿为他办事儿,!
南宫缚的双眼更加深沉,明显是染上了一层更深的情愫。“那你告诉本王,为何高至会湿了一身回到王府?”
靠!
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去打水仗了吧!
不是说古人的思想保守,作风守旧的吗?怎么已经开放到胡思乱想去了?
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善于嫉妒的王爷,他简直霸道的想要将自己身边的所有男人都赶走,只剩下他一个人,才爽快,才放心是吧!
“好,我告诉你也成,把你身边的女人弄走,我才告诉你。”她蛮横的表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既然想知道,就得听自己的。
程媛媛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向高至。“东西给我吧,你先去休息。”
高至恭敬的将三颗黑珍珠交给了王妃之后,向王爷行了礼之后,便转身离去。
“哟!王爷,为什么这高侍卫好像更加听从姐姐的命令呢?不知道姐姐施了什么好,竟然让高侍卫这般的顺从呢?”
芸娘在一边,还不忘挑拨离间,包弄是非。
南宫缚青筋爆出,愤怒的咆哮了一声。“滚下去!”
跟在身后的丫鬟们如鼠窜般的暴走,就芸娘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但是最后也不得不听从王爷的命令,离开!
他咬着牙,愤怒的眸子快要迸射出嗜血的火焰了。“说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已经很努力压制内心的突起的怒气。
“喂!”仰着下巴,云淡风轻的喊了喊,然后程媛媛继续说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美丽的双眼调皮的眨了眨,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似地。
……
“亲爱的!不要这么死沉,来笑一个。”程媛媛率先做出了一个微笑的姿势,双手还比划了一下。“你笑了,我就告诉你哦!如果你不笑的话,以后我就可不会对你说真话了,包括……包括我是不是真的爱你哦!”
王爷笑得像催命
她知道这是最有利也,也是最快捷的方法。这个男人也一定会妥协,谁叫他爱上的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呢?
南宫缚虽然笑了,但是笑容却僵硬的像是在受着死刑的摧残。
虽然笑得很狰狞,很恐怖,但是总归是达到了自己的要求,自己也不是那种故意刁难的人。“恩,知道这个东西吗?”
程媛媛将三颗大小不一的黑珍珠放入了他的手中,然后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一定会让小璐成为最美得新娘子,这个黑珍珠在我们那里可是非常值钱的,而且它制作出来的东西绝对惊艳全场。”她说的眉飞色舞,令得一旁的南宫缚看的都有些失神了。
“这个东西?你们出去就是为了找这个东西?”
还是不相信?
忽然,她夺回了三颗珍贵的黑珍珠,如珠如宝的珍藏在手中。“高至为了这东西,还差点丢了性命,看来他是真的很爱小璐,小璐这一生值得了。”
有这么一个男人肯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一定会幸福的!
“你……这么认为?”南宫缚似乎有所质疑。
算了,他不懂得!
从小锦衣玉食,从小备受呵护,怎么可能知道一个穷人家的女儿,多么渴望得到幸福的感受呢?
自己也是啊,如果自己的身边真有这么一个男人,自己怕会死心塌地,一辈子不找外遇。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找到巴宜手最巧的师傅,我要用最好的手工,加上优质的黑珍珠,做出最美得东西来。”
程媛媛说完,就想了离开。脑袋里面出现了好多好多的设计样式,得画下来,然后给师傅最参考才行,毕竟以现在的技术,很难跟自己那个时代的技术相比较,一定还有许多技术上的东西得克服才成啊!
南宫缚瞧着她蹦蹦跳跳的远去的背影,莫名的陌生感再次窜上了心头。
她……是薛婉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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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捆在奴婢的脸上,发泄
芸娘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水榭局,刚才她和王爷所说的话,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王爷对薛婉容的宠爱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似乎薛婉容说什么,王爷都会照单全收,只要她留在王爷的身边,只要她不到处乱跑。不管什么条件,王爷都会答应的。
她一走进卧房,就将心中积聚的愤怒全部发泄了出来,满地的碎片狼籍的刺伤人的双眼。
她不服气,为什么自己的一生要过的如此没有尊严,为什么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自己都不重要!
而她薛婉容,放弃了王爷这么久,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得到王爷的宠溺,真的不甘心,很不甘心!
浮云听到巨大的响动声,急忙冲了进来,看到了满地的狼籍,避过那些碎片,走到了主子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您怎么了?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芸娘心中的愤怒还没有发泄完,一看到这个没用的丫头,心中的怒气再次升华,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捆在了她的脸上。
“侧妃,您……”浮云瞠大了双眼望着侧妃,她根本还搞不清楚狂,就被侧妃给打了。
芸娘看她这副还在云里雾里的表情,更加的气恼,到底自己的身边怎么跟了这个一个废物。“你……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您请吩咐,奴婢在所不辞。”浮云捂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
芸娘鄙夷的斜睨了她一眼,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将枕头底下的药瓶子给拿了出来。“明天趁着薛婉容房间没人的时候,把这个东西滴入她房间的檀香炉里,明白吗?”
这次,如果她不能办到,就自己去死!
浮云接过了药瓶子,心里非常害怕,非常的恐惧。
东阁自己只能偷偷的进入,如果是变天怎么可能进去得了?万一被人发现,不是此地无银吗?
“奴婢知道了。”
她知道如果不服从,自己将来的命运会可怜到连生都会觉得悲惨,所以她只能迎着头皮去做,自己只能拼上一拼!
“你下去吧!”
王妃是不是人假扮的?
浮云欠了钱神,转身离去,脚下是沉重的,每一个人都对死有着恐惧!
芸娘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明显的扬了扬,勾起了嘲弄的笑意。
薛婉容,上次你能逃过杀手,这次能逃过这致命的毒药吗?
夜晚
紫苑阁内
高至站在书房内,一丝不动。而王爷却一直在看着兵书,一点要交代他办事儿的迹象都没有。
心中却担心,是否是因为白天的事情,王爷仍然耿耿于怀?
“王爷!”高至主动表明心迹,将白天的事情道述给王爷听。“其实今日,王妃是为了属下和小璐的亲事而操心,请王爷不要误会了王妃。”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令人无法忽视。
终于,在一阵沉默之后,南宫缚放下了手中的兵书。他双眸深沉,犹如幽深的潭水,令人猜不透,看不明。“王妃已经解释过!”
“请相信王妃,也请相信属下,属下是绝对不会干出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无论在什么请款之下,自己都会为王爷效力,为王爷除去防碍的路障,只要王爷一日需要,自己都会竭尽全力的。
南宫缚嗯了一声,捕捉痕迹的问道。“与王妃相处的这段日子,你可觉得王妃有何不妥?”
不妥?
高至的双眸猛的缩了缩,难道王爷是说王妃最近的不同吗?
“王妃只是不以前爱说话了一点,但是她确实是您的王妃啊!”高至肯定,以王妃对小璐的关乎,他敢确定这个人一定是王妃。
南宫缚却看法不同,“在这个世道上,不乏奇能异士,他们能做的时候,恐怕你我连看都没有看过!”
想当年,京城干旱,如果不是一位道士开坛祭天,恐怕那场大雨也不会下下来。可见,这群人都有超出常人的能力。
“王爷的意思是说王妃并不是当时的王妃了吗?”
“或许吧!”南宫缚若有所思的起身,走到了窗边。
虽然现在的薛婉容能将心给自己,但是如果她不是真正的薛婉容,一切就再没有意义,不是吗?
王爷办事儿神速
“属下明白,属下会调查这件事情!”高至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王爷,属下调查到一件事情,是关于那封信!”
闻言,南宫缚立刻转过身来,目光深沉。“信?”
“是的,属下查到这封信上所用的迷药是属于城外的一个大夫所研制,再过久之后,就应该能查到到底是谁陷害王妃。”
“是吗?”他的嗓音变得幽远而虚渺。
高至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再留下,所以他转身离开了书房。
程媛媛不得不对南宫缚的速度感到钦佩啊,昨儿个才刚刚说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打造饰物的师傅已经等在了王府的花厅内,就等着自己过去商谈定做的事宜。
她急急忙忙的拿着设计原稿跑出了东阁!
“你好你好,有劳了,累不?要不要喝水?还是要喝什么饮料呢?”她一走入了花厅,就看到了一位老者沉着的坐在花厅内,她忙不迭的走上去,眉开眼笑的大侃殷勤。
不过他一个做手工活儿的粗人,哪里受的气王妃这般客气的招呼。“王妃您这是干什么?老朽哪里受得起呢?”老师傅这下有些手足无措了。
早听说王妃是善心的菩萨,常常派送高点给穷人,不过只是传言,却无机缘见上一面。
没想到这次王爷会亲自派人来请自己,说什么因为一名丫鬟的婚事儿,王妃费劲了心思。自己更加义不容辞,“不知道王妃要老朽如何去做?”
程媛媛哦了一声,眼底闪现出别样的异彩。“请问,师傅您贵姓?”她表现的一场客气,作为新时代的女性,自己还是知道什么叫做礼数。
而她现在的身份是更改知道什么叫做礼貌。
“老朽姓郝,街坊邻居都称我郝师傅。”郝师傅笑着介绍自己的身份。
她哦了一声,然后立马将自己的设计原稿子拿了出来。其实也不是设计啦,都是她凭着是时尚杂志上的图样照搬了下来的。
王妃被挡在了门外
好在这是在古代,如果是在现代,怕已经因为抄袭罪,被告上的法庭了!
郝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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