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被挡在了门外
好在这是在古代,如果是在现代,怕已经因为抄袭罪,被告上的法庭了!
郝师傅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设计原稿,不满了沧桑的老脸皱了皱,老皱的皮子都挤到一块儿去了。
这样的设计,恐怕没办法达到。“王妃,这是您设计的样子?”
这样式好看是好看,不过工序就比较繁复,还有这金属上面你的雕刻,需要费点时日。可是婚礼在即,恐怕不能拖得!
程媛媛一听,红了红脸,有点囧。“嘿嘿,郝师傅您能做吧!”其实看到郝师傅的表情,她也知道郝师傅有些为难。不过如果这位老师傅都没办法做,其他人更加没有这个能耐啊!
“王妃,老朽也不想瞒着您,这个活儿不太容易,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法子完成。”
和郝师傅谈完了之后,程媛媛就让王府里面的家丁送他离开,还特意准备了轿子,免得老师傅太过颠簸。
这次南宫缚做的奇缺不错,值得嘉奖,所以程缓缓在离开了花厅之后,她就立马往紫苑而去。但是很奇怪的是,这次她竟然被值班的侍卫给阻拦了下来。
程媛媛可以摆出了女主人的姿态,扬眉斥道。“让开!“
侍卫却闻丝不动,就算被自己瞪死也没有打算要让开的意思。这下还真把程媛媛给激怒了,什么狗奴白,竟然敢挡着自己的文路,难懂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我再说一次,给我让开!”她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眼睛里面都快冒出了火花了。
侍卫仍然一步也不肯动,拦着她的手臂也没有要收回的意思。“王妃请恕罪,王爷吩咐过,王妃前来的话,一律挡在外面。”
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更加无法忍耐。她刚准备发作,却被突然传来的女声给阻止了下来。
“原来是王爷不让姐姐进去啊!姐姐真是可怜,要这么站在外面。”讥嘲之后,芸娘便将话题转移到了这天空之上。“看这天色,恐怕会很热,姐姐可别晕倒了啊!如果晕倒了,王爷肯定会心疼的啊!”
王妃将怒气发泄在小丫鬟身上
“她怎么可以进去?”程媛媛气氛的大吼了起来,优雅的风范全没了。
侍卫只如实道出,“是王爷让侧妃过来的,属下也不敢阻拦。”
“是南宫缚!”
她园瞪着双眼,眼底的愤怒足以将人给摧毁。
侍卫点头!
王妃是个聪明的女子,想必也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好你个南宫缚!
恨恨的一咬牙,她愤而转身离去
“香雪……香雪……”一回到了东阁,她就发觉到房间内的异常。
刚才的一肚子的窝囊气也全都发泄到了一个丫鬟的身上,谁叫自己吃了闭门羹呢!
名叫香雪的胖丫鬟基本的冲进了王妃的房间,王妃从来不会这么情绪化的,直觉告诉她,王妃一定是出事儿了!
“王妃!”
因为身体的关系,她跑进来的时候,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喘息急缓,用力的捂住了胸口,差点呼吸不过来。
程欢欢怒目相对,语调严厉。“我问你,这是哪里来的香气?”
告诉她们多少次,不许再自己的房间里面点檀香,难道都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了吗?
也不想想这个王府里面到底谁才是女主人,竟敢忤逆自己,真是不想活了!
“王妃,奴婢没有!”
她吓得咚得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目光落在了房间内的小圆桌上,腾腾升起的烟雾子檀香炉里面冒了出来。
还狡辩!
“来人,”她怒不可遏的大吼了一声。
东阁的值班侍卫闻声冲了进来,他们瞧见房间内的情况,面面相觑,继而垂下了脑袋,恭敬地行礼。
“王妃!”
“王妃!”
冲进来的两名侍卫异口同声的唤道,当差多年,自然明白这属于什么情况。
不管是哪位主子,只要一生气,怒气都是发泄在奴才们的身上。今儿个也只能怪这丫头倒霉,碰上了这种事情!
“拖出去重重地打,非得给我打的个皮开肉绽不可!谁也不许跟我在一旁求情,如果谁放水,同等处置,还不动手!”
王妃下令把小丫鬟打到昏迷
侍卫互看了一眼,虽然同情,但是却不能忤逆主人的命令。只能将胖胖的小丫鬟给押了起来。
被主子吓到的香雪,在已经泣不成声。嘤嘤哭泣的小丫头不断地乞求,可是程媛媛都无动于衷。
现在她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一回到自己的地方,又闻到了最为讨厌的檀香气味,能不怒火中伤吗?
失控的情绪能不爆发吗?
“还不拖出去?是不是要本王妃连你们一块处置?”她失控的大吼,双眼都快射出烈火。
闻言,他们立刻将将香雪给压了出去。房间里面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香雪在远处求饶的哀哀哭泣声。
“该死的芸娘!我和你每晚。”
她气得一跺脚,将正在燃烧的檀香炉给抛到了地上。顿时,檀香炉里面还未烧完的檀香全都到了出来。
燃烧后的灰色粉末和檀香全都混合在一起了。
虽然檀香被熄灭,但是浓浓的檀香气息已经游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怎么挥也挥之不去!
程媛媛心里的火气儿平复下来的时候,内心也是非常不好过,毕竟是自己是无理取闹,还伤了香雪。
自从小璐成了那样之后,在自己房中一直忙活的人就是香雪了,自己却因为吃了闭门羹,而将怒气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侍卫回报说,在棍责的时候,香雪因为受不了,昏厥了过去。现在送回了下人房休息。
但是丫鬟们的房间都是挤在一堆的,她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的良心严重过意不去啊!
拿着活血散瘀的药丸,她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香雪住的院子。一推开门,她正趴在长长的床榻上,这是五个人的下人房,丫鬟们都挤在一张床上,现在因为大家都在忙。才只剩下她一个人!
“香雪!”她愧疚的唤了一声之后,急忙走了进去。
香雪一抬头,看见是王妃,有些无措。自从今天白天的事情,她已经开始害怕这位王妃。
王妃赔礼认错,还不成吗
“王妃!”她仓皇的爬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皮开肉绽的肌肤,皮肤好像被撕扯一般的痛,令她通的五官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程媛媛一惊,立马冲了上去,扶住了她。“怎么样?还在痛吗?你不要动啊,我这里带来了一点药,擦一擦就好了,会好得很快的,放心!”
让她躺好了之后,程媛媛便从端来了一杯水,将药丸和水送到了她的手中。“服下去吧!不会这么痛的。”
香雪有些慌张,“王妃?”
她不明白王妃为什么会这样?
更加不明白王妃为何要多此一举?
白天下令之人不正是王妃吗?怪不得人说主仆有别,主人重视有资格忏悔做错的事情,而奴才奴婢只要做错了一件事情,就沦为万劫不复之地
“别问了,先服下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痛得好像分娩似地,不快点服下,肯定很久都不能下床的!”
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是说着说着,情绪不免有些激动了起来。
香雪心中一怕,两忙接过了王妃手中的杯子和药丸,一口服下。伤口再次扯动,但是她咬牙硬撑着。
“王妃,您快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您逗留的地方!”
“有什么关系?”
说完,程媛媛毫无顾忌的扒扯她的裤子。
香雪一惊,慌张的开口阻止。“王妃,不行啊!”
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恐怕辱了王妃的那目。自己岂不是又该万劫不复了吗?
“哎呀,你别动!”她冷声何止道。
都伤成了这样,看看有什么关系。而且自己只不过要看看她的伤口如何?需不需要再敷药,任由它放纵下去,恐怕伤口会流脓什么的。
“可是王妃……”她咬紧的牙关,却也无法遏制全身蔓延而来撕裂般的痛。
哎!
还敢说,现在不痛了吗?
“行了,你安心的躺着,我看看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她说着,已经将香雪的裤子脱到了下来。
毒蝎侧妃,专找麻烦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伤口的时候,不由得冷抽了一口气,那是惊心怵目的伤,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天!
自己真么会这么恶劣,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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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忏悔已经无补于事,“香雪,对不起!”
王妃突然一句道歉,吓得香雪连忙要起来。但是狼狈的她,动一动都会痛,还是撕心裂肺的痛。
程媛媛立马按住了她,笑声的斥责道。“别动,会扯动伤口的。”她仔细瞧了瞧,若有所思的道。“这伤可能有奥休息半个多月了吧!”
香雪更是惊怕不已,难道王妃要敢自己离开吗?
“王妃,别赶走奴婢!”她的泪水已经不听使唤的冲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床沿。
怎么会这么想呢?
程媛媛为刚才的话感到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屁股这样我是我的错,我不该将怒气乱撒的。”她眼睛闪了闪,“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个月,我另外调一个丫鬟过来照顾你,等到伤养好了,再回我的身边。”
她这个样子,总得找个人照顾一下,不然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
香雪心口暖暖的,却不能接受。“王妃不可,香雪只不过是个奴婢,这样会惹来话柄的,奴婢不想王妃难做。”
其实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不想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变得特殊。
“什么话,将你打成这样的是我,让我补偿也是应该的!”程媛媛径自做下了决定,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王妃!”泪水再次簌簌而下,她的胖嘟嘟的小脸都挤在了一堆了。
“好了,就这样,我去张罗一下!”
说完,她如释重负的离开了这房间。
当然,一个病人怎么可能在拥挤的房间里面养伤,吩咐换房当然是必要地事情。
程媛媛伏在八角窗棂上,手里捉住了额头,闭着眼惬意的休息。忽然,散碎的脚步声不疾不徐的传入了耳中。
她闲闲的睁开双眼,瞧见的是矫揉造作的芸娘,双眼再次闭上。
她无事献殷勤,一定有诈
“姐姐,妹妹前来,怎么好不招呼招呼呢?”芸娘踏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她没让浮云跟着自己走进来。
环顾四周之后,她故作优雅的坐在了小圆凳上。
微微一叹息,纤细的小手在鼻翼间挥了挥,叹息道。“姐姐在怎么不找人用熏香熏熏呢,这么大的味道,这是……”
此刻,惬意的闭着双眼,感觉阳光的照射的程媛媛终于将双眼睁开,她离开了窗棂,慢慢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言语尽是苛刻尖酸。
“今儿个怎么过来了?不是和王爷有约吗?该不会是来捉弄姐姐的吧!”
芸娘听闻,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才缓缓的埋怨道。“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妹妹可是好意,所以才前来,姐姐这么说,对妹妹可以不怎么公平啊!”
程媛媛看她的表演,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行了行,在我的面前没必要演戏,博同情,有什么事儿说吧!你家王爷还等着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姐姐何必这么着急呢?妹妹来到这里,必然是有事的。”话匣子刚关上,门外的浮云就悻悻然走了进来。“妹妹的目的就是这东西。”
一团蒲扇在话音落下之时,出现在了程媛媛的面前。
程媛媛望着面前的蒲扇,眼底大放异彩。
蒲扇之上本来无一物,却在翻转的同时,丝线处处,光泽耀眼夺目,另一番光景。娇艳花朵隐隐乍现,一湖清泉,更是隐隐流潺。
这样的功力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看来这个绣图之人,鄙视功力和技法都很高深之人啊!
“这个扇子哪里来的?”她竟然忘记了立场的刨根问底儿。
芸娘浅浅一笑,矫揉造作到了极点。“难道姐姐不问问是谁送的吗?直接就问妹妹是何人所绣?”
“不是你吗?”
程媛媛越是看面前的女人,越是觉得巨大的阴谋证等着自己。
毕竟她不是这么具有善心的女人,阴谋倒是她的强项。
侧妃在扇面上下毒
“姐姐说笑了,其实妹妹也想要这团扇,不过王爷一番心思,妹妹也不好夺人所好!”
程媛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南宫缚,怪不得她会踏足东阁,原来是不得不来。“是吗?原来是王爷啊!”
她故意拿在面前,轻轻的闻了一闻,表现出自个儿的惬意。
但是她却没瞧见芸娘此刻的得意和算计。
离开了东阁之后,浮云不尽担心起来了。“这……这个团扇会不会成为证据?”
团扇是被毒汁浸透过的,不仅团扇的本身带毒,就连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带着毒性。今儿个送给了王妃,是侧妃亲自上阵,就不怕引出事端,无法脱身吗?
芸娘不悦的皱眉,压低了嗓音呵斥道。“住口!”
被侧妃这么一吼,她只能噤声不语。
回到了水榭局,浮云乖巧的为侧妃斟茶,侍候侧妃。捏背捶腿,什么能耐都使出来了。
“侧妃,奴婢怕!”她战战兢兢的道。
芸娘眼神忽的一边,呵斥道。“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团扇是王爷所赐,也是王爷要我交给她的,就算要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浅浅的饮下一口香茶,惬意的品味着茶中的芬芳。
“可是……”她仍然不放心。
“没什么可是,你只要记住,那是王爷所赐就行了。”
只要咬定了是王爷给的,谁又能将自己怎么样?死不死全看薛婉容的运气,如果她死,当然是称了自己的心意,如果不死,也该是半死不活的活死人。
想要跟自己争,更是痴心妄想。
“是,侧妃!”浮云点头。
这个时候祈良又来到了水榭局。
芸娘一看是情郎,立刻吩咐浮云退下。祈良一脸的焦虑,显然是知道了她所做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鲁莽,不是已经安排了杀手了吗?为什么还要亲自出面。”祈良担心那团扇被王爷发现,引来僵尸杀身之祸。
王妃要赶走王爷
“别生气了,也别为我担心,我做事情都有分寸的,而且团扇是王爷所送,就算她要算账,要找的人也不会是我,恐怕现在她已经去找王爷了吧!”她伏在了祈良的胸膛上,胸有成竹的娇笑道。
“你这么笃定吗?”
祈良却不这么看,王爷是何等精明之人,在他们还没实现计划之前,不想因为芸娘的鲁莽而打草惊蛇,令自己身首异处。
芸娘抬首,娇嫩的小脸上,笑意更深,更媚。“我当然笃定,也坚信会如此。”
话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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