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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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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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蝶?哼!随本宫走一趟昭月宫!”苏月容声音如冰,继而绕过方桌,暴戾走出合欢殿。

昭月宫内,秦晓蝶身着透明薄纱,其内粉红色的亵衣若隐若现,在亵衣的衬托下,胸前更显饱满而挺立,曼妙的身姿合着琴声如花间蝴蝶般尽情舞蹈,素手婉转流连,身体软如云絮,和其他妃嫔相比,秦晓蝶的舞姿不算精湛,相貌也非最为出众,可她的本钱就是年轻,晶莹如玉的肌肤仿佛滴出水来一般,这样的细腻纵是涂多少胭脂都换不来的。

秦晓蝶舞蹈间,身形已然到了楚刑天近前,修长的玉腿如游蛇般缠上楚刑天的腰际,软若无骨的身体倏的后仰,薄纱轻扬,将胸前的美好赫然展现在楚刑天的面前。

深邃的眸子越发的黑了几分,楚刑天薄唇微勾,本不想有什么动作,可当余光瞥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楚刑天陡然出手,一手扯下秦晓蝶的亵衣,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覆上那胸前的挺立,奋力揉搓,秦晓蝶的身体足够的柔,在感觉到楚刑天的激情后,身体慢慢上仰,正好让楚刑天的薄唇可以吮吸到自己胸前的樱桃。

“皇上~”娇喘的声音悠荡而出,此刻的秦晓蝶单脚点地,另一只脚紧紧缠在楚刑天的腰间,双手后仰着撑地,身体的弧度正随着楚刑天的喜好不停的变换。那张娇美的容颜更是绯红一片,迷离的双眼昭示着她此刻的享受。

眼前一幕让苏月容陡然怔在宫门处,看眼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如此云雨,苏月容心底的怒火顺间燃至尽头,心,刺骨的痛,虽然她知道身为帝王,三院九宫七十二妃嫔再正常不过,可若让她亲眼看到这种场面,纵是再大度的女人也会崩溃。

只是苏月容毕竟城府极深,纵然心碎亦面带笑容。

###比翼双彪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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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皇上将臣妾忘到九宵云外了,这样的姿势,便是累死臣妾也摆不出来呢!”阴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意自苏月容樱唇中溢出,一侧,秋月本欲退离,却被苏月容拦了下来。

“月儿,快去扶着玉妃,小心闪了腰。”苏月容一语,身在迷离中的秦晓蝶登时清醒,她如何也没料苏月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感觉到自己上身毫无遮掩的一刻,秦晓蝶不由惊呼,旋即退到楚刑天身后,急急将亵衣穿好。这才敢出来向苏月容请安。

“晓蝶叩见苏贵妃。”言语中的恭敬却抵不过她心底的怨恨,原本以为可以和皇上纵情狂欢,谁会保证这一次她不能怀有龙种呢,就这么被苏月容打断,她着实心有不甘。

“臣妾叩见皇上,不知臣妾突然到来,是否扰了皇上和玉妃的雅兴呢?”尽管拼命抑制,可苏月容言语中仍旧略带酸意,且对秦晓蝶的俯身施礼置之不理。

“哪里,爱妃若在,朕兴致更浓呢!不知爱妃身体可好些,这些日子朕几次经过合欢殿都想着进去,却只怕惊扰了爱妃休养。”楚刑天薄唇微抿,微微眯起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一丝不悦。

“臣妾多谢皇上体贴,如今臣妾这身子已经无碍,今晚还特别在合欢殿备下珍馐,若皇上有兴致,便到合欢殿与臣妾饮上两杯,如何?”苏月容说话间已然走到楚刑天身边,玉指缠绕上楚刑天的手臂。一侧,秦晓蝶闻声,心底登时羞愤不已,如今皇上已然在昭月宫,就算苏月容再尊贵无比,也不该公然到她寝宫抢人才是,此举实在欺人太甚。

尽管如此,秦晓蝶依旧不敢妄言,毕竟身份相差悬殊,她还没愚蠢到与苏月容正面为敌的地步。

“自然好,不过玉妃的舞蹈朕还意犹未尽,如果爱妃不介意的话,朕可否带玉妃一起去,独坐饮酒岂不无趣,若有舞相伴,不知能凭添多少乐趣呢!”楚刑天挑眉看向苏月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华彩。

楚刑天一语,苏月容登时无言,她如何也没想到楚刑天会有此提议,带秦晓蝶一起去,摆明了是舍不得这个贱人的娇艳之姿!难道自己当真老了不成!纵是不情愿,苏月容亦知不能拒绝。

“皇上若有这份兴致,臣妾自然求之不得,只是不知玉妃是否愿意呢?”苏月容侧眸瞥向秦晓蝶,尾音拉的极长,似在警告一般。如今得了皇上的倚仗,秦晓蝶自然不惧苏月容。

“晓蝶遵命便是~”一语闭,楚刑天双手微张,旋即将苏月容与秦晓蝶双双揽入怀里,大步朝合欢殿而去。

整个合欢殿的气氛越发的尴尬,一侧,秋月不时为楚刑天与苏月容斟酒,而正厅处,秦晓蝶步生莲花,身姿摇动,依旧是薄纱裹身,热情火辣,玲珑的身段在苏月容看来却甚是刺眼。

“玉妃的舞姿虽好,只是比起雪女,却是天壤之别呢~”嫉妒足以让一个冷静睿智的女人失去理智,苏月容为了贬低秦晓蝶,竟在不知不觉中提到了平日里避之唯恐不及的名字。

“哦?爱妃说的可是那位与水皇后长的一模一样的雪女?”楚刑天闻转眸,眼中光芒闪着异彩,苏月容闻声,登时懊恼。

“呃……臣妾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未必是真,玉妃的舞别具一格,果然叫人身心荡漾呢。”苏月容顾左右而言他,眸子刻意回避楚刑天的目光,继而落在秦晓蝶身上。

“秋月,你下去吧!”楚刑天眸色微闪,也不深究,只挥手退下秋月,与秋月一并退下的还有乐师。待秋月离开后,楚刑天单手微勾,秦晓蝶自是心领神会,摇曳着走到楚刑天身侧,妖娆身段很自然的贴在楚刑天的身上。

“皇上和苏贵妃可还满意?”秦晓蝶娇羞开口,眸间满是春光,若在昭月宫,此刻,楚刑天想必已经吻上她的唇了。

“自然满意,这杯酒朕赏你了!”楚刑天说话间单手举杯至秦晓蝶唇边,未待秦晓蝶接杯,那杯琼浆玉液竟全数洒在秦晓蝶的身上,酒水顺着秦晓蝶的玉颈一路毫无阻碍的流到那如纤柳的细腰上。

“啧啧,爱妃这舞跳的朕手都抖了,可惜了美酒!”楚刑天说话间搁下酒杯,单手猛的较劲,秦晓蝶已然毫无预兆的倒在楚刑天的怀里。

“皇上……呃~~”秦晓蝶本欲开口,突然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楚刑天的薄唇倏的吻在自己的雪颈上,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秦晓蝶身子下意识的轻颤。此刻,楚刑天的手正顺着秦晓蝶的薄纱探进了她的玉腿间,慢慢上移,薄纱足够透明,苏月容甚至看到了楚刑天的手已经没入了秦晓蝶的褶裤内,这样迷乱的场景简直让苏月容顺间崩溃。

正待苏月容起身之际,楚刑天的另一只手却将其紧揽过来,薄唇猛的啃咬上苏月容的耳垂。一种麻酥的感觉顺间流遍全身,苏月容动情之际,却听到一阵娇吟声,这声音听起来那么诱惑人心,可惜却不是从她口中溢出,或许是因为楚刑天的动作太过狂野,倒在楚刑天怀里的秦晓蝶已经无法自持的纵声娇喘。

多么凌乱的场面呵,苏月容很想推开楚刑天,若想要她,便不要三心二意,可自己若这么做,或许眼前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吧?

终是忍了,苏月容双手攀上楚刑天的颈项,慢慢起身将胸前的美好挺立在楚刑天的唇边。目光所及之处,却是楚刑天的手正在秦晓蝶的胸褶裤内不停的律动,回想过往的日日夜夜,楚刑天从未对自己有过这样的前奏,每一次都是直截了当的攻城略地,每一次给她带来的都只是隐忍。

心,越发的痛苦不堪,苏月容拼命摆弄着身姿,未等楚刑天动手,她已然褪尽了自己的衣裳,身体紧贴在楚刑天的胸前,垂眸间,正看到秦晓蝶的亵衣已然落地,那胸前的美好岂是自己可以比拟的,年老色衰了?苏月容忽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为了找回自信,苏月容更加拼命的引诱着楚刑天,樱唇亲吻着楚刑天的每一寸肌肤。

“皇上~呃……”秦晓蝶纵情娇喘,双手伸向楚刑天身体的隐秘处,随后将头埋了进去,这样的动作让苏月容彻底溃败,或许她真的老了,这样的动作是她如何也做不到的,她忽然感觉到楚刑天的刻意,或者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他在用事实解释为何每每入夜,他都会离开合欢殿,分明是他欲求不满,只有在别的寝宫才能得到彻底的慰藉。

片刻的溃败之后,苏月容心底的好胜心陡然占据上峰,她不能被秦晓蝶比过去,不管哪方面!于是苏月容第一次忍着心底的恶心慢慢俯身蹲在楚刑天的跨间,为了让苏月容更好的发挥,楚刑天似是无意的将秦晓蝶拉了起来,薄唇贴向秦晓蝶的胸前,目光却落在苏月容的身上,看着那张纠结的面容,楚刑天眼底划过一抹冰冷,他就是让要苏月容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的伪装,就是想让在自己毫无尊严可寻。

苏月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很想让楚刑天感觉到自己的真心,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苏月容只觉双腮麻木的没有一丝知觉,正欲退离的时候,忽然有一股力量按住了苏月容的后脑,紧接着一阵疯狂的律动简直让苏月容窒息一般,最后一刻,楚刑天终于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全数发泄出来后方才松手。

“呕~~”苏月容只觉喉咙似被什么堵住一般,那股难忍的味道让她胃中翻滚不止,任她在地上拼命的作呕,楚刑天已然抱起秦晓蝶走向内室。当苏月容起身之际,整个正厅就只剩她一人,一种冰冷的寒意自脚底寒至全身,半裸着跪在地上,她就好像一个小丑般不知何去何从,内室传来阵阵尖叫,秦晓蝶的声音于她而言简直成了这天底下最恐怖的声音,这是她的合欢殿啊!可床榻上躺着的却是自己至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情何以堪!她情何以堪啊~

苏月容颓然起身坐在椅子上,随手抄起酒壶,拼命的朝自己的嘴里灌,醉了好,醉了便知这一切都是虚幻,醉了便不会心痛,醉了,醉了便可以到那处自己向往的地方,有自己,有楚刑天,还有他们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喝了这么些酒还是可以听到那一阵阵可怕的声音,苏月容猛的撇掉手中的酒壶,双手捂在耳朵上,不停的摇头!

内室,秦晓蝶在楚刑天的身下肆意尖叫着,她只道自己每每大声,都会感觉到楚刑天的兴奋,于是,她拼命的叫,叫的嗓子都有些沙哑,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有楚刑天,那双深邃的眼不时望向门口处,那一阵碎裂的声音让他自心底满足,苏月容,朕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这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能这么快就倒下,否则,接下来的游戏,朕要和谁玩呢?

别苑内,烛火幽幽,朦胧中透着一丝神秘,雪女倚窗独立,风吹起她的长发,在空中划起一道绚丽的弧度,如雪莲般的容颜美的虚幻,似神话一般。此刻,雪女正握着那支玉笛,莹润透亮的玉笛上,赫然浮现出月晓风飘逸出尘的身影,雪域之巅,那抹白衣胜雪手执玉笛,一曲天籁之音顺间弥散于天地之间。

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在雪女手中的玉笛上,摔成点点破碎的琉璃,亦伤透了人心。房门吱呀一声响起,雪女悄然无声拭去眼角的泪水,抬眸间,正看到那抹紫色的身影出现在的眼前。

###本宫自有悲哀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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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大楚齐王,如今却成了专门伺候她的丫鬟一般,纵是端茶送水的小事,他都必亲历亲为,这叫雪女如何不感动,所以,她没有怪楚君袖,而且这个情,她必须得领。

“我许久不来这里,所以连个厨子也没有,这些是我做的,你姑且尝尝,若是不好,我明日便出去请个回来。”轻柔的声音婉转动听,且隐着丝丝宠溺,楚君袖将托盘搁置在桌边,有些窘的看向雪女,这不是他第一次下厨,却是他第一次用心。

“难为齐王了,这些事本该女儿家来做,下顿便由雪女准备吧。”雪女樱唇微抿,水色的眸子依旧闪烁着晶莹,烛光映衬下,那张脸越发的楚楚动人。

楚君袖心底微涩,他知道,雪女眼中的眼泪并非为自己而流,蓦地,楚君袖忽然注意到雪女手中的玉笛,

“这是天下第一乐师月晓风的玉笛?”楚君袖狐疑开口,心却似被什么狠撞了一下,颤颤巍巍,仿佛就要坠下来。雪女闻声微震,本欲收起玉笛,可这样着实有些不妥。

“嗯~是他至爱之物。”雪女不作过多解释,她与月晓风的感情不会有人明白,十载的朝夕相对,该是怎样的深情呵。

“可否让君袖一试?”楚君袖才一开口,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那玉笛在雪女眼里,该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又岂会随意借人,感觉到自己的唐突,楚君袖轻抿薄唇。

“还是先尝尝我的手艺吧。”楚君袖刻意转换话题,目光自玉笛上移开,继而亲手为雪女盛上一碗清粥。雪女无语,落座间将玉笛收入怀中。素手端起清粥,轻舀一口。

“好香,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清粥,这真是出自你手?”雪女美眸微抬,璀璨如华的目光透着一丝震惊,若这是御厨做的倒也在情理之中,可偏偏这粥是出自眼前这位王爷之手,这不得不令人有所感叹了。

“若你不信,我亲自做给你看也好啊。”楚君袖轻笑着坐到雪女对面,径自舀了一碗,可为什么在他嘴里,这粥却变得苦涩难咽了?原来心情不好真的会影响食欲呢。

“自然信,只是有些不可思议,这般手艺,纵是与御厨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是雪女有口福了。”雪女真诚赞许,可怎地都像刻意奉承,或许是刚刚拒绝了楚君袖的请求,所以才会让雪女有这样的感觉呵。

“若你喜欢,我便每日做给你吃。”楚君袖淡淡开口,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整个房间的气氛越发的尴尬。雪女垂眸不语,这样动情的话,她当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房间忽然变得静谧无声。

“厨房里还炖着参汤,我这便盛来。”楚君袖心虚开口,旋即起身退离方桌,待那抹紫色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之时,雪女不禁狠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眸色逐渐暗淡无光,她非草木,又岂会感觉不到楚君袖的心意,既然注定负他,又何必要给他希望呢!

思及此处,雪女匆匆起身走到床榻,随便收拾了些细软,正在此刻,房门再度响起,雪女只道楚君袖突然回转,面色微窘着回身,却在下一秒,整个人定在一处。

当楚君袖端着参汤走进房间时,整个房间空无一人,楚君袖心头乍冷,莫不是自己的那句话令雪女不辞而别了?想到此处,楚君袖急急搁下参汤,正欲转身追赶之时,眸光倏的瞄到桌上那只甚是扎眼的‘星灿’,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齐王之茶害绝杀双目失明,绝杀并不计较,只是吾皇之命,绝杀却不能不从,见谅!―――绝杀’

看着手中的字笺,楚君袖剑眉紧皱,双目骤寒,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下一秒,那抹紫色的身影陡然跃窗而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雪女出事!

当看到‘星灿’的那一刻,雪女便已知来者身份,此刻,雪女正环视着身处的这座山洞,钟乳倒挂,其形百变多姿,合着山洞内特有的光线,颜色亦绚丽多彩,偶尔会有水滴石穿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神宁静,虽然面对眼前这位多次要她性命的杀手,雪女的心,却出奇的平静。

“这不似你的作风。绝杀?这个名字很冷,不过却是人如其名呵。”雪女樱唇微抿,纤长浓密的眸子在火光的映衬下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那双眼,让看看不出丝毫情绪。

“你怎知是我?”绝杀背对雪女,单手挑着微弱的火苗,不能太盛,否则便会泄露自己的藏身之地,不能太弱,弱无光亮,便伸手不见五指,虽然与雪女对峙多此,可他仍不能马虎。

“那暗器曾插在本宫的胸口上,我岂会不知,至于名字,不用我说,你也该猜我是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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