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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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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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冰月的声音小得可怜:“那你要怎么试?”

朱祐枫瞧着冰月那茫然又紧张的无措样,简直想马上冲出去找个地方狂笑几声,暗道:若不是天时地利都不合适,只怕自己真的会进行繁淤后人的计划了。

他的手指点上她*的唇,眼里闪出别样诱惑,脸上笑意更浓。唇,带着清香覆上来,含住她的,灵动的舌滑入擅口,肆意纠缠,温柔细致的吻,缠绵到了极致。冰月长睫微颤,完全处于混沌状态,抬手回应,回搂住他的颈畔,贴近了两人的距离,这如入云端的感觉真的好美。

长吻。。。。。

“秋儿!”朱祐枫身子一僵,坚实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了怀里的人,温香软玉,心醉神迷。

两人喘息着分开,他满意的抬起头,看着怀中佳人,她发丝凌乱,美目抵掩,粉霞飞上脸颊,胸口起伏着。

朱祐枫深吸一口气,闻着她的发香,鼻尖缓缓摩挲在她的脸上,眼中闪着戏谑:“嗯,试起来感觉还不错。”

“我们。。再接着试。”

“还。。还要试。”

“当然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刚。。刚开始。。。”秋冰月鼻尖布上了一层薄汗,眼睁睁看着那帅脸再次慢慢靠近,突然马车一个右倾,朱祐枫没留意,“咚”一声便从冰月身上滚落下去,后脑很配合的“砰”一下撞上了车厢,他一手捂着脑袋,表情痛苦极度委屈的看着她。

秋冰月心中暗笑,一定是娘亲在天上给他的惩罚。

“你们这车是怎么赶的?”朱祐枫大叫道。

“那个,下雨,马受惊了,没惊着两位吧?”张常掀起车帘一把跳了上来,扶起朱佑枫。回头一怔,一脸通红的愣愣看着衣衫凌乱、*半露的冰月,“你们。。。”

秋冰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突然一声惊叫,忙拢起衣襟,飞起一脚踹向那两人,“你们通通给我滚出去。”

“王爷,你们没事吧?”剩下的侍卫全都围了上来,立刻自觉分成两组,一组接一个。

呜呜呜,找块豆腐让她撞死得了,全都被他们看了,若是回府说起她这丑态,白杨还不得笑晕过去,清誉就这样毁于一旦,呜呜,谁给她一把刀,菜刀也成,她要杀了面前这一群男人。

车下,侍卫刘琛冲张常一伸手,“愿赌服输,我赌王妃会让咱家王爷一亲芳泽的,你说不会,现下你输了,王爷赏你的那把最好的宜兴紫砂壶可就归我了。”

张常哼了一声,说道:“既然是赌了,当然会给你。”说着从马背的包裹中摸出那把茶壶递给他。

转而对朱祐枫笑笑,“我赌王爷会被王妃踹一脚,王爷说不可能,现在王爷可是输了,你卧房里那个皇上赏赐的青花瓷瓶回去可就搬我房里了。”

朱祐枫摸摸脑袋,恍然大悟道:“你们竟然联合起来诈我,我就说马车走得好好的,怎么不是碰着石头就是踩着泥坑呢,行,真行,你们都赢了,只有我输了。”

哈哈哈。。。。众人大笑声中,只听车内一声怒吼,“朱祐枫,你给我滚上来。”

朱祐枫狂笑数声,指着张常刘琛说道:“最后一个赌约是什么来着,我说一旦我被踹下车,她必会亲自叫我上去,你们可是输了,晚上咱们这一群人住客栈的房费该怎么出,二位自己分配一下吧。”

张常与刘琛笑容还不及收回去,猛听此言,心里哐当一下就成了糨糊,不由得面面相墟,均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啊。。。。冰月在车内瞪大了眼睛,敢情她在与叶聪感天动地话离别的时候,这些人居然在开赌局,娘啊,这都是群什么男人啊!!!“神啊,赐予我菜刀吧!!!我要劈了他们。。。。。”

☆、175 他的惩罚

马鞭扬起,马鞭落下,笑着闹着,一队人马向着南方驶去。天高云淡,青草莺花,马蹄踏着萋萋芳草,隐没在江南的秀色中。。。。

临近黄昏,冰月安静地靠在车窗旁,仰起脸痴痴地望着那美丽的夕阳,是时落日余晖映晚霞,将天际染作一片殷红,云层的边缘泛着金光,残阳如血,残霜如画。

夕阳透过车窗,为车里的人镀上了一层金光,冰月回头,那个英挺的男子在春阳中睡得那般安详,随手执起一床毯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他倒是真的睡着了,也不动,只是任由她为他掖好被角。

秋冰月心底有一个愿望,即便在那日他的动情表白时也没有说出,她只是希望能有那么一天,一切都太平了,她将挽着他的手,找个最美的地方,一起坐在庭院中,抬头看那绚丽夕阳,待到年纪大了,两个白发的老人依然能够相互扶持着,看庭前落花,似画芳华,便如他们这一路走来的青春年华,而年华会凋谢,爱,却可以永恒。

凝神之间,她的思绪偶尔也会飞到多年前的秋日午后,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女孩儿,和那微笑着梅林中比剑双飞的玉面男子,俊秀的少年在秋日中笑得那么耀眼。

望向窗外,两旁的景色急急地往后倒退着,心中的愁绪与执着也像是被那阵阵吹进车中的清风给一波一波的吹散了,发丝凌乱的散落在两颊,点点的疲惫侵蚀着她的清醒。。。。。。。

“嘶。。。”吃痛的声音从冰月嘴里发出,她倏的睁开眼,侧过脸看他,“睡醒了啊,醒就醒吧,好好的,你踢我做什么?”

朱祐枫双手盘在脑后,一脸悠闲地靠在车壁上,脸上带着的,是冰月最喜欢的,枫式微笑。当他明白她的心意后,从未有过的开心,连带着自己的性格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转变,变得开朗了许多。

这回马车不再跑偏了,哐当哐当走得甚是稳当,秋冰月睡意正浓呢,他这时就是把脸笑成了一朵花她也不会多看一眼,梦周公才是正事,冰月十分不雅地打了个哈欠,继续找周公下棋去。

突然又被那家伙踢了一下,这次冰月腾地一下跳起,冰月在他的真情表白熏陶下,别的没怎么变,胆儿却是肥了不少。

忍字诀曰:是可忍孰不可忍,孰不可忍便无需再忍。“朱祐枫,你干嘛?别逼我揍你!”

“秋,我想喝水。”

看着他那个可怜巴巴表情,冰月心中升起的怒火瞬间就被冰水浇灭了,勉为其难,极不情愿的把水杯递到他唇边。

“我还是想先吃点心再喝水。”

“你。。你的右手不是还可以动的嘛。”冰月忍无可忍。

朱祐枫就摆出一副无比纯洁超级无辜的眼光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我受了伤,要养的,这一路上行动不便,你答应过的,都会好好照顾我。”说罢就把嘴角一瘪,一手捂着伤口做极其痛苦状。当日在巡抚大院时那副欠扁的样子就又回到冰月脑海中,使她有种严重上当受骗的感觉,她发誓,自己听到了他心底那奸奸的笑声。

朱祐枫随即又清了清嗓子:“既是要照顾我,就得有点样子,从今天起就由秋儿来照顾我的起居,直到返回京城。我这次实是借寻你之机奉太子之命微服出巡,不可太过排场,侍卫们粗手粗脚的自然比不过女孩子心细,所以秋儿就先委屈委屈,做一回我的贴身丫环好不好?”

秋冰月刚想开口拒绝,就听朱祐枫仍自顾自的道:“既是没意见,那出门在外,比不得府里,先跟你说些规距,省得以后笨手笨脚………本王向来仁善,要做的事不多,记着:洗漱更衣,早膳晚膳,按摩擦背,掌灯研磨,都归你做,我不喜油腻的,饭菜要清淡些,但也不能清汤寡水没营养,我每天都会外出办事,晚上你把东西都整理利落了,我不想第二天看到它们乱七八糟的全混在一块,还有晚上歇息提前半个时辰点上熏香,铺好被辱。先说这么多,其它的碰上再说,听明白了么?”

朱祐枫说得轻车熟路,理所当然,除了换气就没卡过一个字,秋冰月掰着手指听了前面的忘了后面的,满脸黑线,原来这家伙心急火燎的赶来还不单单只为她啊,什么不讲排场,这哪里是微服出巡,简直就是游览观光嘛。

这段时间陷在他的温柔乡里自以为是,差点忘了眼前这人可是有着变态狂美誉的啊,他想的那些折磨人的招,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这回又上了贼船了,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明知他心眼小,怎么会相信他不在乎“私奔”这个事,可这件事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前,又有答应照顾他在后,还真是不能反驳他半句。

朱祐枫看了冰月半天,眼都没眨一下,那欠扁的样子摆明了在说:“咱有权有势折腾的就是你有本事你反折腾试试?”

☆、176 打下手

秋冰月心里那个气啊,看看他那痞子样和那命令似的语气,搞得她真和个下人似的,若不是日后还要在他府里混日子,鬼才会伺候他。

哼,装呗、拽呗、酷呗、拉风呗、不就是想耍大牌嘛,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怕的,别的不好说,这侍候人的本事可是从小培养了的,无非就是重操旧业,干回本职工作罢了,立刻扭过头看着窗外,假装毫不在意,扭头的同时还不忘狠狠的甩给他一个超级鄙视的眼神。

车窗外张常正偷偷拿着混合着同情和激励的眼光瞅着她,估计这一路上关于她的丰功伟绩将会在王府上空永久飘荡,想到此冰月脑中的所有泡泡“呲”的一声全部破灭,只剩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打倒大男子主义。

朱祐枫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于是乎,一路上这个王爷一会热了要*,一会凉了要穿衣,一会渴一会饿,每次在冰月昏昏欲睡时总能准时听到他中气十足的呼喊。

得,这个仇冰月先记下了,懒得还嘴,“王爷还要不要再喝?”朱祐枫点点头,随即又笑了:“怎么,原来还是知道该怎么侍候人的?我还以为你真什么都不会呢。”倒了茶喂到他嘴边,朱祐枫喝了一口,半眯着眼,无限享受的样子。

“怎么你也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儿么?”朱祐枫好整以暇的看着冰月的每一个表情。

“我说过,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可别捉摸着把我卖了,王妃也好丫头也罢,这辈子我就在你这个王爷身边赖吃赖喝了。”冰月皮笑肉不笑的说。

“少爷,前面就是市集了,天色已晚,不如找个客栈在此歇脚吧?”张常向车里问道。

张常跟随靖王多年,是一个得力的手下,也相当于王府的管家了,他深知王爷绝非一路只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而是微服出巡,所以早早就把称呼改了。

“嗯,你们去集市上买几套寻常百姓穿的衣服,大家把装都换了。”车里懒洋洋的语气飘出。”张常一笑,领命而去,众侍卫心道:“这个王爷,怎么出门一趟就完全变了个样,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笑容,都快忘了他原来冰山样的时候了,果然是自古英雄爱红妆啊。

秋冰月好不容易才抽空小睡了一会,被他拎下车时还哈欠连天,差点站不稳。

“客官,里面请。”

“小二,给开间上房和一间通铺。”

“一间上房?”冰月立马吓醒。

“对,一间。”

“王爷,那个,一间怕是不够住吧?”

“足够了,我睡床你打个地铺,你可是少爷我的贴身丫环呢,晚上不许睡太死,随时听候传唤。”朱祐枫坏笑着,俯身在她耳旁道:“秋儿,这里是乡村野店,先别说什么鬼怪,人肉包子,单是老鼠都是免不了的,你还想要一个人住么?”

“你,你骗人,我不信。”嘴上是这么说,可还是感到背心发凉,顿时萎蔫了肩头,鬼怪她倒是不怕,可是老鼠,咦,真恶心。

“那,行吧,不过你要负责先替我赶老鼠。”冰月拉住他的衣袖晃着低声求道。

“呵,我保证。”朱祐枫抬眼看向冰月,眼中荡漾着满是狡黠的笑意。

“少爷,热水衣服都已备好了。”张常隔门叫道。

朱祐枫冲她挑挑眉,“不是吧,你洗澡我也跟去?你玩真的啊?”秋冰月心里嘎噔一下就虚了,偷偷瞟了眼他,对方正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是啊,我伤口不能见水,你不帮我我怎么洗,要是迟迟好不了,不是还要连累夫人吗?哈哈哈。”看着某人大摇大摆出门,冰月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楼去。

男人的衣服左一层右一层,脱起来着实麻烦,冰月正笨手笨脚的在为解一粒扣子而奋斗,整个人几乎都吊在他身上,那粒扣子似要作对般从她手中滑开,其实不是解不开,而是她的手一直在抖个不停,而朱祐枫却双手展开,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兴致盎然的任由冰月折腾,他发誓,他听到了她恨恨的磨牙声。

秋冰月满脸通红,眼神早已左顾右盼,说实话,虽然在这个怀抱里靠过那么多回,但正式帮他*服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洗澡这种程度,人家还是女儿家呢,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好不容易罩衣、长袍都已卸掉,冰月已是满头汗,就剩一套中衣中裤了,这回真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看着冰月可怜巴巴的样子,朱佑枫自己也演不下去了,放弃了继续捉弄她的念头,憋着笑柔声说:“还是去把张常叫进来吧。”

冰月呆呆一怔,如临大赦般以轻功迷踪步飞出去,充耳不闻浴室里有人大笑着摔倒的声音。

☆、177 洗澡风波

“王妃在屋里吗?”张常在门外敲着。

“张侍卫,有事?”冰月拉开门。

“王爷请王妃过去。。。厄。。。擦背。”

冰月的脑子嗡的一声,“那也要我去?”

“那是自然,王妃现在是王爷的贴身丫环,你都不去谁去啊?”张常极有耐心的讲解着。

“那他在王府的时候这些事也是由丫环做么?”

“这个,一般不会,可能我们不在身边时也不一定。”张常吞吞吐吐。

“那。。。那那那是不是还有丫环给他暖床?”秋冰月几乎快哭了。

“这个绝对没有。”张常的头立马摆得像拨浪鼓,随即凑向冰月,一副八卦的样子,压低声音道:“其实王爷是极少要下人们贴身侍候的,见着女人都远远避开,日日和白杨腻在一起,好几次夜深了他们还以议事为名同床共枕,有一阵子府里都在风传,王爷有龙阳之好,喜*,特别是娶了亲后又将王妃你冷落在旁,不过现下看起来倒是不太象,白杨那家伙不也爱上烟儿了么?不过也有个词叫做欲盖弥彰嘛。”

“什么,你们竟敢在背后说他有断袖之癖,若是被他知道非打你们三十军棍不可。”秋冰月快笑喷了,脑中不自觉的蹦出他与白杨互相摸摸,腻腻歪歪在一起的模样,做势一阵干呕。

“这个到底是不是王妃自然知道,谣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呵呵。王妃,属下可是信任你才说的,你可不能出卖我。”张常急道。

“知道,放心,咱俩的秘密嘛。”冰月连连点头。

这个死猪。。。。

“王妃,听烟儿姑娘说你挺爱喝属下送你的千里香花茶,所以这次出来也就顺便带了一些。”张常说着将一瓶茶叶递上,秋冰月心里那个感动啊,啧啧,还是张侍卫人好啊,明知道烟儿不爱他,还处处对她们这般好,这才叫不求回报呢,多懂事啊。

“你放心,日后我一定让王爷替你寻一家好姑娘。”冰月豪气地拍拍张常的肩,感激道。

“谢王妃,张常只盼能在王爷身边侍候着,不敢有其他想法,还请王妃时时美言几句就好。”张常恭敬说道。

“男大当婚嘛,应该的应该的。”

“那张常先谢谢王妃的好意。”

冰月冲他笑笑,抬脚向浴房走去,这个张常怎么这么喜欢千里香这种花,连带他身上都有着淡淡的花香,不过喝了他送的茶,晚上倒确实易睡多了,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人啊。

想着不觉已走到浴房,温暖潮湿、水气氤氲,一走进蒸汽沸腾的浴房,冰月的脸就没降温过,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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