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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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份之想-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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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日子匆匆而逝,转眼就是过年,府里上上下下一阵忙碌,随后又到了正月间,便是皇太后的七十大寿。因此,三王爷倒也应了那日的话,接下来的两月都没再去安画的院子。
  就在全府一片忙碌下,安画却是比较悠闲自在的,府里大小应酬事宜,都与她无甚关联,她也就乐得自个儿关门过年。同时三王爷府正式晋升为钦亲王府,可毕竟这地位称乎没得到任何改变。安画也就没什么感觉,不过倒对份例月钱上涨一事,很是高兴了一番。连着也多有赏赐月儿沁儿等人罢了,一时间,安画的小院子仍是其乐融融,人人皆满带欢喜,辞旧迎新。
  烟花炮竹漫天,天幕下,弯桥上是各个喜气浓浓。丫鬟婆子们也放了松,与主子们同乐。
  安画也在一边小心伺候着,看见这样喜乐融融的场景,也不免因时节而思念远在千年的妈妈。
  “妈妈,新年快乐!”安画说着偷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幸而夜黑为被人瞧见。
  
  
  




第八章   妃子出逃

  第八章妃子出逃
  白花花的阳光当头照射了下来,眼前的景物全镶上一圈刺眼光晕,教人有些眩目和眼花缭乱。火烫日头在打显现着威力,自地面蒸起热气,更教人产生摇晃的错觉。
  好不容易走至山里头,透过枫叶林间的阳光把眼前景象染成绿翡翠般的光影,空荡荡的山中只有蝉鸣轰隆隆地回响,衬得沉静的山林更加幽深。
  安画偷偷地趁着府里没人看管,便全身男装私逃出来想去找找吴岩,着急行走间,竟然误入了这里枫林里。边走安画边嘀咕道;“天啊,真是倒霉,现在这是哪里啊?”在里面转悠了半响,安画也没有走出来,也寻不到半个人影。
  又行了半响,安画的鞋也坏了,衣服也脏了,头发也混乱了。她擦拭着额头上是汗水,仰面聆听了一会这林间的鸟鸣,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深呼吸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
  过了枫树林,展现眼前的是一座小城。缓步入了城门,看着热闹非凡的街道,耳边传来小贩们吆喝着叫卖;“糖葫芦,花生。不甜不香不要钱!”
  安画闻着这扑鼻而来的花生香,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叫唤着。可一摸口袋,才发现一个子也没有。她一拍后脑勺气道;“哎呀,急急逃出来,居然忘记了带一点银子。”想到这里,她又不经担心叶赫家的额娘和阿玛,三王爷找不到自己会去责难他们吗?一想到这里,她的眉头不由一皱。“张大人,不要……”
  “求您了……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大人饶命啊!”一名衣冠不整的小厮打扮的男子在两名家丁的挟持下不断挣扎哭嚎,求饶。可边站的那位衣冠楚楚的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哼,吴岩,本大人三番两次放过你,谁知道你屡教不改,这次本大人又抓到你偷人包子,又岂能轻饶!”张大人单手负背,仰头冷视于他。
  安画入了街道,远瞧见这边围着一群人在指点吵嚷着什么。她以为是耍猴或者江湖把戏,她从没见过,所以也急忙凑上。
  “夷,这不是吴岩吗?怎么落到了这样的下场!”她忙挤入人群,阻住了提脚要踢吴岩的衙役。张大人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本大人办案!”张大人的目光明显有些怒气,官味十足。
  安画忽然想起入了三王爷府的时候,额娘给的令牌。她立时掏出令牌,那张大人一瞧口气立马三百八十度的转变。
  “啊,我当是谁,却原来是安王妃啊!下官张政给王妃请安!”
  安画挥手道“免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你把他放了吧!”安画本以为他会拒绝,不想他想也不想便爽快答应了,并邀请安画入住他的府宅。安画低头一思,自己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又怎么会笨到自己入那“虎口”。她摇头拒绝了,张大人也不多作挽留,想必一定是客观的言辞而已,并不是真实相邀。
  “吴岩,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了?”
  吴岩低泣道;“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和这里格格不入,混不下去就变成了这样了”。安画既是心疼,也是难过。她没有想过自己的朋友来到这里会是这样,而自己却在哪里享福。她忙扶起他,行了几步,听到了吴岩肚子咕咕在叫。吴岩尴尬地笑了笑,惨白的脸颊上满是伤痕。安画深看了他一眼,哽咽难言。“刘福,有安格格的消息了没有!”三王爷冷厉问道。
  刘福轻摇了头后答道;“老奴已经把半个城都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安主子的倩影,老奴无能,请王爷惩罚!”
  三王爷轻抿了一口茶,又问了安画的贴身丫鬟翠儿。他视向外边,淡淡询问道;“翠儿,安格格可带走了府里的什么东西?”翠儿想了想,摇头回道;“回主子的话,不曾。”三王爷顿松了紧皱的眉头道;“刘福,无妨。你去把午膳备好,不多时安格格就会回来。”刘福不解,但不敢探问原因只得退身去了,到厨房里吩咐了安格格日常喜吃之物。
  “吴岩,你饿了吧?”安画低声问道。吴岩用力点了点头。也是,他哪里有受过这样的苦,以往在法尔教授哪里学习,也没有怎么苦过他。安画摸了摸荷包,只见空空如也。想想去处,还只有先回到三王爷府,再从长计议。
  步行了半响,安画凭着来时的记忆一路寻回。路上询问吴岩来到这里的事情,不免又难过了一回。听到吴岩问;“安画,你来到这里还好吗?有没有吃苦?”安画眼圈就泛起了红,眼泪在一时间决堤了。
  吴岩急道;“安画,你怎么了,还好吧?是不是有什么人欺负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头!”说着吴岩忘记了满身伤痕,一用力挥拳,把手弄得阵阵生疼,疼得咧嘴。把安画又逗乐了;“你还逞强,你现在都这样了。算了,还是先去我刚穿到的地方去吧!”
  吴岩听出了她话里的不愿,但是他不知道现在如果不这样,真没容身之处了,也难以生存。
  【三王爷府】
  入了府里,三王爷来接她进府。依旧是这样冷冰冰的,没说什么话。摆了饭,吴岩一阵狼吞虎咽。侍立的丫鬟,瞧着抿嘴微笑。三王爷也呆视了一下他,并打量了一下他的装束。
  挥手唤来了刘福,命他去弄一件好衣衫叫他换了。饭也不吃,便起身去了。安画忽然觉得三王爷也不是那么不可理喻,也不那么纨绔。也突然发觉,他有点可爱之处了。
  用了膳,吴岩被拉去洗刷了一回,并换了这里的服饰。安画命厨房准备点糕点,想去谢谢三王爷,并想以此跟他商量点事情。
  “吱呀”,安画缓缓推开了纱窗边地门。见王爷正端坐在哪里捧着书细瞧。他是她见过最悠闲的王爷,平日里就是观花修竹,画画练字而已。而皇帝每每命他入宫,他都婉言而据,或寻事推脱了。“臣妾给王爷请安”。三王爷瞥了她一眼,被她的面容吸引。淡道;“有什么事情只管说,不必来这套虚的。”安画见他都怎么开门见山的问了,也不和他来这假套。直截了当道;“我这个朋友现在没有了住处了,你,你可以暂时收留他吗?”安画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他,三王爷也有点惊艳,但是目光立即收回。淡点头道;“三王府里宅院烦多,空着也是空着,住便住吧,还当个正事来回我!”说着拿起书,继续读着,可早已经是神游天外难以专心了。
  瞥过眼,见安画仍然伫立在眼前。三王爷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安画这才端起托盘。笑道;“这是我吩咐做的,你中午什么也没吃,就吃一点吧?”安画也幻想可以和他一起生活,甘愿做一个贤妻良母。可是,她放不下远在千年后的妈妈。“放着吧!”说了这句简短的话,继续把书挡在面前。安画失趣,讪讪笑了一声去了。房子里,有家具也有床有桌有椅有柜子,房外有花园假山、亭台楼阁,甚至还有很逼真的树木花草和木头雕刻的小动物和玉石雕刻的小人。吴岩在一边咋咋呼呼,一边在估算着价值。边把一块精致的圆石放进自己的腰包里,一边取下哪壁上的画像细瞧。倒不像是在别人家里,完全像是入了一个考古场地。
  安画忆起三王爷令人胆寒的目光,再次打了个寒颤,这样的好事她是消受不了,还是留给府里其他人吧,遂转移话题道:“琴儿,就知道你心疼我。这一上午的,我连口水都没喝过,我想也只有你是记着我的。”说着,安画就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嘴里细嚼了几口,吃了几口,拿起茶盅子抿了一口,享受着琴儿为她梳头的感觉。不时还随意闲扯几句,却是轻松了下来。
  片刻过后,安画便已梳妆完毕,又换了件紫色的广袖裙子,穿上牡丹绣花鞋子,方带着琴儿回到里间。里间,燃着淡淡的熏香,室内一片安静。安画迈着步子,轻身的走进来,然,花盆底仍免不了与大理石地板发出微微声响。
    
  
  
  




第九章   得罪了公主

  第九章得罪了公主
   次日,在紫砂的车里,她端坐着四处张望,就如同是刚出笼子的小鸟一样,急切想看看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摸样。街道两旁的行人,小贩以及书生,见这排场就知道又是什么公主的车了。立即住了脚,停了手里头的生意,妇人们也立即停了说张长李短的事情皆向车里张望,希望可以一睹芳容。
  入了行宫,她悄转入了一个抱厦中。换了一件青色竹影男士服装,把发束在玉冠里,手里持着一把玉扇活脱脱是一个斯文公子的摸样。她清清嗓子学到;“小二,哦不对,小二,给本公子上一桌子的好菜肴。”
  转过影壁,偷转入了抱厦的后院中,在一个半月门里刚又一个婆子在哪里看守。她理理装束,踏步而去。那婆子一见迎面来了一个俊秀青年,好一副淡雅的摸样,立即来了精神。
  上前一步道;“这位公子有礼了,瞧这位公子好生面,可是我家王爷的亲友?”
  公主偷抿了一下嘴角笑道;“是,正是。我现在要出门去,请让开!”哪婆子本稍让了一些,复又觉得不对,立即拦住要出门子的青年。疑道;“公子既是我家王爷的亲友,这出门不走前门,却为何走侧门啊?”公主一见她这样絮叨摸样,就来了气。嘟囔着嘴道;“我愿意走后门,怎么,你不让吗?是不是要让王爷来亲与你说了才肯放行!”哪婆子一听他都把王爷抬出来了,立即放下手俯身道了歉意,放他远去。
  出了门,十公主逶迤在道上。心里寻思着自己该叫什么名字才好,总不能用原来的名。
  正在痴想见,一匹黑马迅疾而来。那马鞭挥舞着,拍打着马匹响彻街道。路人躲闪不及,孩童哭声一片。而那马背上的人,却甩动着鞭子欢呼着。
  十公主回神一瞧,怒道;“岂有此理,竟敢怎么猖狂,看本公主怎么教训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颗珍珠,从布袋里掏出前些日子叫陶公公从外头淘换来的弹弓。装上后,瞄准他挥鞭子的手,一放,那珍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打在了他的手上,他一步及防手里的鞭子滑落指间。马也翻了,人也顺势掉落。大家伙鼓掌称好,孩童们也扭着身子嘲笑。
  被这一连串的取笑声包围着,吴岩羞红地脸立即起身疾步而来。怒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你不知道我的后台是谁啊,我告诉了他,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公主听了呵呵笑道;“我倒不知道这个百朝城里还有这样的人物,你倒和我说说那人是谁?”吴岩仰头道;“你站好了,别听了之后吓到。”公主撇嘴道;“你有话快说,少来贫嘴。”吴岩拍了拍身上膝下的灰尘继续道;“就是皇族三王爷!”公主听了轻笑不语,吴岩自当是她怕了,只道;“你如果知道错了,道个歉也就算了,本大人也就不为难你!”正待十公主要说话,哪边跑来了几个衙役速速围住了他们。
  吴岩得意道;“看到没有,这些就是来保护我的衙役,来啊,把这个小子抓起来!”吴岩话一出,那些衙役却一动也不动,领头的衙役抱拳道;“奴才们给十公主请安,属下救驾来迟,请格格恕罪!”十公主摆手道;“罢了,我出来游玩的心情都让他给破坏了。你们把他给我抓起来,晚上我去问问三王叔,怎么养了怎么个狂徒!”话完便径直去了。空留下吴岩干瞪眼,气得直咧嘴。那些衙役一把抓住他,不分由说便抓了起来,吴岩是一路威逼利诱皆不作效。风轻轻抚着树叶,发出软软的沙沙声响,或许是绿意蓊郁,四周竟是一片沁人的凉意。
  好舒服哦!那围绕在周遭的空气无比清新。凉亭内端坐着一名绮年玉貌的佳人,沉思中的她总算在丫鬟香儿锲而不舍的努力叫唤下勾回了神智。公主,你出府也有好几个时辰,再不回府的话,三王爷许会发怒了。再说您已经出府玩了半日了,面对丫鬟灵儿的劝,十格格却还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看风景。
  “哎呀!还早啦。”十格格满不在意的摆摆手,丝毫没把灵儿的话放在心上。
  “你更美了。”三王爷在烛光下悄声说着。
  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纠着眉,安画决定先不理会这句话中有话的轻叹。
  “你在我这里做什么?”她问得颇含怨嗔,谁教他这样真的吓到了她。
  “我来陪你安寝啊。”
  “陪我?”安画忽然的张大了嘴,迟钝了好几秒,她才猛然悟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夫人了,还没有真正服侍过他,而他现在的手还搭搂在她肩背上,而他则大刺刺的顺势卧在她的身上……忙不迭地,她赶紧推开他,用力的推出一段安全距离。“你变态呀?竟然偷看我睡觉!”不必再瞧,她也知道自己窝身在一间抱厦内。
  因为她是半躺在卧榻上,两侧墙边斜垂着黑色丝慢,肘边有个被她在仓卒间拨开的木枕,身上还覆了条嫩紫色的的丝被。若这些显而易见的线索都还连贯不出她身在何处的答案的话,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虽然说他们已经不是头一次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她还是不习惯,也不能接受。而上次表现地那么媚态,是因为吴岩的关系,要不然她令可死也不会这样。
  三王爷突然凑近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细声道;“告诉你,你的朋友吴岩,现在已经入了牢狱。你今天晚上如果不服侍我,那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说着坏坏笑着,微微扬起嘴角直盯着这一张美艳的脸颊,正在仇视着自己的美人。他的心,砰然了。他从没有这样的感觉过,也从没有人敢怎么直视他甚至是直瞪着他。
  “你会对他怎样?”安画无力地探问着他,她很希望他可以放过吴岩,并且是无条件的。“怎样,哪要看你的表现了。”三王爷继续表露地十分可恶,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儒雅和冰冷,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三王爷正在饶有兴致地等候一个弱小女子的无力回答,可他听到的不是他满意的答案。“不,我绝对不会屈服。”安画歪过头,她真的不希望把自己交给一个怎么可怕的王爷,并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就吴岩一个朋友,如果不救他……。正在纠结间,三王爷缓缓松了手。他抿嘴笑道;“好,有骨气。哪你明日就等着看他人头落地吧!”安画立即叫住刚踏出门槛的三王爷。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弄死他!”安画几乎是无力地嘶吼。
  “为什么,不是我要弄死他,而是他自己寻死,竟然敢得罪十公主!”三王爷满面不悦道。见安画不语,他又继续道;“这十公主,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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