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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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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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只会说我,五哥你呢?什么时候成亲,这么好的院子里怎么能没有一个 女主人呢。”敏慧故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拍了拍自己五哥宽大结实的肩膀,“加把劲儿,太妃与皇额娘一 定希望你快些给她们找个贤惠的好儿媳呢。”
正当兄妹二人聊得正欢的时候,门外的巴德图又走了进来,回禀道:“启禀爷、公主,康王府的婉菁郡主求 见。”
敏慧听后忍不住嘲笑起奕宸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呀,五哥这才刚刚回来,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找上了 门来。看来,太妃的儿媳、我的五嫂可是有着落了。”
“咳、咳、咳!!”奕宸故意咳了咳,“请郡主去客厅稍等片刻,再备些茶点送过去。”
“嗻!”巴德图应了是,便退了出去。
“一天到晚就知道贫嘴!人家婉菁也和你一样大的年岁,听说礼数上甚是周全。与其有这个闲工夫与五哥贫 嘴,倒不如多花些功夫跟宫里的嬷嬷们多学些礼数与女红,日后也好为自己谋个好夫婿。”奕宸收起了先前 的戏弄口吻,一本正经的对她说。
敏惠见他难得用这样的口吻对自己说话,连连道:“今日我才发现五哥原来也是个婆婆妈妈的人,还是快些 去会客吧,免得我未来的五嫂会不高兴的哦!”说罢,敏惠微吐了吐舌头,带着自己的丫头先行离开了书房 。
奕宸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无奈地看着她走远的背影,也一同走出了书房往客厅去了。
少顷,巴德图请了沐婉菁进了客厅。而奕宸与敏惠已在厅中用茶:只见沐婉菁今日身着嫩莲色连理纹裙衫, 垂下的一小戳发辫动静间透着股女儿家独有的娇美,福身向奕宸、敏慧行礼道:“婉菁见过郑亲王、敏慧公 主,王爷吉祥、公主吉祥!”
“婉菁妹妹不必如此拘礼,起来吧!”奕宸客气地唤了她起来,又示意了她入座,恰巧巴德图也已带人奉了 几样点心进来。
“谢王爷、谢公主!”沐婉菁盈盈地起了身,扶着自己侍女的手坐了下来,脸上满是得体的笑意:“婉菁听 说王爷昨日便已凯旋归来,此番冒失的前来探望,还望王爷不要怪罪才是。”
敏慧在宫里也时常与沐婉芙打交道,沐婉芙待人接物总是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而从沐婉菁的身上,敏慧得 到的却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甚至有些娇柔做作的味道。
“这里是王府,婉菁你不必如此客套,还是同敏慧一样叫我五哥或是奕宸就好!”奕宸万没想到她会在这个 时候过来看望自己,同样客气地对她说。
敏慧坐在一旁只觉得他们二人甚是别扭,于是故意问巴德图,“巴德图,听说五哥此次从边关给我带了上等 的狐皮披风回来,你还不快些领着我去看看皮子的质地如何。”
巴德图开始还听得一头的雾水,见敏慧公主一个劲儿的对自己使着眼色,便会意地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哥,那我就先去后院看你给我带回来的礼物了,不用担心我,巴德图会好好照顾我的。”敏慧边说边走 出了客厅,潇洒地带着巴德图离开了。
敏慧公主带着巴德图走了客厅,沐婉菁便对身侧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那名侍女会意地点了点头,也退出了客 厅。
沐婉菁见所有不相干的人都离开了,随手端起了手边的茶盏淡淡地笑了笑,开口道:“宸哥哥,你瘦了。”
奕宸听见她这样称呼自己,微微怔了怔。曾经也有个人,这样唤过自己,用如山泉一样清脆的声音甜甜地唤 着自己,纯真的声音里不夹杂任何的居心。
“边关乃苦寒之地,瘦一些也是必然的,况且这些年,本王也早已习惯了四海为家。”奕宸极不自在地转过 了身去。
“二姐去年便已进了宫,而且还做了皇上的宠妃,现在已经有了近四个月的身孕。”沐婉菁见他转过了身去 ,自顾自地说着。
那个贱人,进宫了却还要霸着奕宸不放,绝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好事,绝不能!
奕宸紧紧地握着双手,回身对上了沐婉菁的眸子,还未等奕宸开口,沐婉菁便已上前拥住了他,“宸哥哥… …宸哥哥,菁儿一直都在盼着你回来了,不要再离开了我好不好。”
奕宸忙不迭地推开了她,“你和敏慧一样都是本王最疼爱的妹妹,今日你所说的话,本王就当作诗从来都没 听过。”
“为什么我只能是你的妹妹,你知不知道,也有一个人像你一样默默的守候着另外一个人;不求回报、不求 名份的为那个人付出。”沐婉菁死死地盯着奕宸闪躲的眼眸,逼得他不得不看着自己的眼眸。
“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在此用些茶点,待会巴德图便会送你回府。”奕宸根本无心与她纠缠,简短的吩 咐了几句也大步离开了客厅。
沐婉菁不禁有些气恼,那些宗室里的贝勒、贝子们个个见到自己都像丢了魂儿似的,偏偏他奕宸这个又臭又 硬的石头不买自己的账,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不成……
只听过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又何尝不是深不可测呢!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试了出来:他的心里果然是有沐婉芙那个贱人的存在,为了日后自己郑亲王嫡福晋的位子 ,她一定要让卉蓉表姐给点颜色给那个贱人看看。
出了书房,奕宸梳理了一番头绪:自己今日刚去过宫中谢恩,沐婉菁随后就来了王府。莫非是,康王有意拉 拢自己、要与自己结盟?短暂的沉思过后,奕宸便去了自己的书房。

“娘娘……娘娘……”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沐婉芙沉浸在儿时美好的记忆中,嘴角仍挂着会心的微笑,耳边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沐婉芙有些不耐烦的 睁开了眼,看向走进暖阁的不速之客,“什么事儿非得这个时辰禀报,再晚点不行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望娘娘恕罪!”宝娟跪于地下连连道。
“起来吧,进都进来了,还有什么恕不恕罪的。”沐婉芙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梦境,嘴角仍 含着笑意。
宝娟给外面打了个讯号,不一会,春儿奉了茶水进来,“说说看,又发生什么新鲜的事儿了,你这样冒冒失 失进来肯定含了要紧的事情,说吧!”沐婉芙接过茶盏吹了吹茶沫,吩咐宝娟道。
“其实也不算什么要紧的事情,只不过午时左右,在咸福宫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宝娟边说边淡淡 地笑了笑,随即又道:“药房已将药热了好几回,奴婢怕再热会损了药的疗效,所以才斗胆进来请娘娘服用 。”
见宝娟岔开了话题,沐婉芙自然知晓她还有要紧的事情没说,便吩咐她:“拿进来,省得你总在这里唠唠叨 叨的。”
春儿听了自己主子的话不禁俏皮地笑了笑,宝娟却瞪了她一眼,又从外间捧了重新热好的保胎药,“既然娘 娘如此厌烦奴婢,那奴婢服侍您用完药后还是不要再在您面前出现的好,省得娘娘看了奴婢连用膳的心情都 没有了。”
“你这丫头!”沐婉芙无奈地笑了笑,便端起了药碗顾自将保胎药服下了,春儿连忙将过嘴的蜜饯给呈上了 ,“经你这么一说,本宫倒觉着今日的药一点也不苦。看来,本宫是该考了让老佛爷与太妃为你谋一门亲事 呢。”
宝娟一时也消停了,沐婉芙也恢复了往常的严肃神情,“咸福宫那边儿又闹腾出什么新玩意儿了,快给本宫 说说。”
“前些日子,皇上差人将惠妃娘娘生前居住的关雎宫给打扫了一遍,并且又重新派了人在关雎宫外把守。” 宝娟将自己知晓的重头到脚一五一十地说着,“说来也巧儿,皇上今日召了静贵人去养心殿伺候。听送静贵 人回宫的太监们说:当一行人经过关雎宫时,静贵人非说自己的簪子落在了关雎宫里,任宫外的奴才们怎么 拦也拦不住。”
沐婉芙玩着指间的夹套,似漫不经心地反问她:“皇上最近,经常翻静贵人的牌子吗?”
“除了静贵人,皇上近来也常翻丽嫔、祥嫔、祺嫔及良嫔娘娘等人的牌子,只不过以静贵人侍寝的次数较为 多一些。”宝娟如实地回答。
沐婉芙看远铜鼎,喃喃念道:“关雎宫!!”短暂的沉默过后,沐婉芙又问:“那皇上知道了此事吗?”
“皇上知道静贵人擅闯关雎宫非常的震怒,已经让皇后娘娘夺了她的封号、将她贬为了答应,禁足咸福宫一 个月。不许六宫任何人前去探望,更不许任何人为她求情。”
沐婉芙若有所思地看向宝娟,细细地揣摩奕瑄这样做的动机,难道就只因为静贵人擅闯了他心爱的女人的寝 宫,所以才夺了静贵人的位份。如果有朝一日,自己不慎冲撞了他,他也会这样对待自己吗?
常言道:君心难测!照今日的情形看来,果然是不假的呀。
“禁足便禁足吧!横竖都是别人的闲事,跟咱们也没多大关系,让他们下去张罗夜膳去吧,本宫这会儿子倒 也觉得有些饿了。”沐婉芙思忖了片刻后,随口吩咐着宝娟。







第四十章:珍妃
翊坤宫内
珍妃正由殿内的双成服侍着用白果茶,随即拿了粒核桃仁嚼了起来,问:“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咸福宫的静贵人,今日因擅闯了惠妃娘娘的寝殿关雎宫让皇后娘娘下令禁了足、还夺了位份。皇上还下旨 :不许任何人替她求情。”双成的话语中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哼!”珍妃不禁冷笑了下,顾自道:“这才刚走了一个蠢东西,就又有人出来顶了数儿,偏喜欢往这刀口 上撞;分明就是给自己找死!!”
双成听后复合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主子,这说到惠妃娘娘,奴婢倒还想起了一个人来。”
“一个人?”珍妃不解地看了她一眼,重复她的话。
“恩!记得秋季刚选秀的那会儿,您差奴婢送些东西去衍庆宫,奴婢记得曾经在御花园里遇上一个人。”双 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不确定,“自打前两日奴婢见过淑媛娘娘后,越看她越像那日在御花园里让奴婢撞上 的那个人。”
珍妃怎会不记得蓉妃怀孕的事情:贵妃有大阿哥,虽说不是嫡长子,但也是皇长子;日后立储必也是会占尽 了先机的。眼下中宫仍没有所出,可也保不准儿再过个几年不会为皇上添个孩子,她又怎会再让荣宠颇盛的 蓉妃再给皇上添个一儿半女呢。
“只不过是怀疑而已,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日在御花园的人就是禧淑媛,别总学别人疑神疑鬼的。”珍 妃听了双成这没头没脑的话,心中稍稍有些不悦,不以为然的训斥道。
双成却违了规矩反驳了一句:“奴婢知道主子不喜欢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可奴婢也是确实查到了些点眉目 才会将此事禀报给您的。”
见双成言辞确切,珍妃倒也来了兴致,“查到了眉目?”珍妃若有所思地反问身旁的双成。
“那日咱们在碧螺亭遇见了淑媛娘娘后,奴婢就觉着她有些面善,可心里一时间也吃不准。”双成的话语显 得又有些不确定,想了想才又道:“虽然当时奴婢是隔着花丛看得很模糊,但自从那日瞧见了淑媛娘娘后, 奴婢至少有七成的把握,那人就是福泰宫的淑媛娘娘!”
珍妃重重地将茶盏放茶案上一顿,斥道:“当年你抓着小鱼儿的时候也跟本宫说有七成的把握,后来怎么样 了,还不是另有其人!!除非人赃并获,否则别在本宫面前打什么保票。”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此次绝不是胡乱瞎编的呀,娘娘您可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双成吓得早已跪了 下来,言辞恳切地回话。
“得了、得了,瞧瞧你那份出息,本宫这才刚说了你几句,你就吓成这副模样儿。要是禧淑媛真的认出你就 是那个人,对你用几次刑,你还不全招供了啦!”珍妃一反常态的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些捉摸不定的笑意 ,“起来回话吧!”
双成在珍妃的身边伺候了多年,也算深知珍妃的脾性,于是谢了恩,才又站了起来。
“话匣子既然都敞开了,本宫要是不让你继续说下去,你这嘴上与心里怎么得安生呢;把你那些歪理儿给本 宫学学,有没有道理本宫心里自然是有数的。”珍妃淡淡地吩咐着双成。
得了珍妃的准话,双成如获大赦,“您那日让奴婢给淑媛娘娘奉茶,淑媛娘娘看了奴婢手上的这块胎记后, 目光中似乎闪过了什么;奴婢敢断定,淑媛娘娘的心中肯定有了些底。”双成笃定地说。
“就算她知晓了又如何,蓉妃落胎至今已五月有余,太后早已将此事下了定论,景阳宫的丽嫔才是让蓉妃落 胎的罪魁祸首。”珍妃冷笑了下,继续说:“就算有人真的要将这盆脏水重新给收回来,本宫敢向你保证、 它也绝对泼不到咱们的头上来,踏踏实实的当你的差事吧!”
“可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双成在旁提醒道。
“你想太多了。眼下,福泰宫的众人还没有那个闲工夫管咱们宫里的事呢!她那金贵的肚子能不能一天天的 挺起来,就看她的造化了。”珍妃扶了扶发髻上的钗饰宽慰着双成。
“额娘、额娘!”宫外传来了二阿哥永基的声音。
珍妃怕跟进来的嬷嬷会听到不该听到的事情,于是简短地吩咐她:“午歇起后,让膳房备些燕窝,本宫要去 福泰宫坐坐。”
“是!”双成欢喜地答应着,随即便去宫外迎了二阿哥进来了。
“额娘、额娘!”二阿哥永基由自己的嬷嬷领着,风一般地扑进了珍妃的怀中,撒娇道:“额娘,孩儿可想 您呢!”
珍妃慈爱地抚摸着二阿哥圆圆的脑袋,柔声问:“快告诉额娘,你今日都跟师傅们学了什么本事啊?”
二阿哥身后的嬷嬷朝珍妃行礼道:“奴才李曹氏给珍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你下去吧,本宫想跟孩子单独待一会儿。”珍妃语气平淡地吩咐二阿哥的嬷嬷。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那嬷嬷跪了安,便退了出去。
见自己的奶娘走后,永基便挤在了珍妃的身边,甜甜地答着话:“师傅今日教了孩儿一首唐诗,名字叫春 晓》;孩儿背给您听好吗?”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二阿哥流畅地背出了整首诗文,双成也奉了二阿哥平日里喜欢的糕点走了进来,“额娘,孩儿背的怎么样? ”二阿哥不依不饶地摇着珍妃的手,一个劲儿地问。
“额娘的永基真乖,真棒!”说着,便对双成招手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额娘知道你跟着师傅们学了一 晌午的本事,肚子肯定饿了吧!所以额娘让双成姐姐给备了些你最喜欢的糕点,额娘就用这个奖励你成吗? ”
“孩儿谢过额娘的赏赐!”说罢,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珍妃又端起了茶盏,叮嘱道:“慢些吃……慢些吃,瞧你的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让皇阿玛看见了, 就该不喜欢你呢!”边说边取出丝帕替永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额娘,为什么您不吃啊?”永基说完,便拿起了一块豆糕放到了珍妃的嘴边,“让孩儿喂您吃吧!”
珍妃的眼中含着泪花:进宫那年,她又何尝不是天真烂漫,根本不懂得如何提防人,更不懂得为自己谋划什 么。可当她看到惠妃有了身孕后,她才正真的明白什么叫嫉妒。想当初奕瑄还是亲王的时候,她就是潜邸的 侧福晋,奕瑄一直也不正眼看她一回,难得来翊坤宫一趟多半也是来看望永基的病情。好不容易指望着永基 才勉强爬到了妃位,没想到惠妃生的三阿哥撵着永基的脚后跟儿就赶了上来,索性那个孩子刚出生便殁了, 他们母子才得以在小小的翊坤宫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
“额娘,您怎么了,怎么好好的也跟永基一样哭鼻子呢?”永基抬起手轻轻地拭去了珍妃眼角的泪珠,一脸 天真的问。
“永基…永基…”珍妃紧紧地将永基小小的身子拥入了怀里,喃喃道:“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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