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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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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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轻轻扣上的时候,他才颓然的在书案前坐了下来。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其实早在出事前的半个月里,他就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京城气氛的微妙改变。虽然他也曾想过要保护好甑蕾的安全,为此才安排了君兰和君竹接替之前的飞烟和流云,目的就是想能护住她,但是,他毕竟还是大意了。
  伴君如伴虎,他没有想到,皇帝会借皇后的名义宣她进宫,而就在她落入敌人的圈套的时候,他还在拼死为他守护着他的龙椅!
  若说此时此刻,他心中没有恨,那是假的。
  可是除了对自己曾经深深扎根在心中的忠君思想的悔恨之外,君啸白其实更恨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对于自己心爱的妻子的命运,他居然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如果是这样,他还有什么中资格宣称自己可以保家卫国?他还有什么颜面,可以宣称自己是个男人?
  在书房中怔怔坐了许久,他才召了宝旦进来,对他说道:“我让你打听的,关于白姑娘的事情呢?”
  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过。甑蕾出事的那日,白玉妆几乎也一直都在宫里。对于前后的经过,她也知道的最为清楚。
  如果说还有什么人能给他提供一点线索的话,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白玉妆。


☆、破绽(4)

  宝旦便将自己多方打听来的消息,如实汇报了给君啸白。
  君啸白听罢,又是眉间一皱。“你说波斯王船在海上遇到了海啸,所以沉没在海啸当中?那波斯国主和白姑娘呢?他们现在可有消息?”
  宝旦点点头,道:“属下托了禁军中的兄弟,打听到大约是在一个月之前,波斯国主致信给皇上,说在海上遇上了风暴,幸而有侍卫拼死相救,这才侥幸逃出生天。他现在已平安回到波斯王庭,并昭告全国,册封白姑娘为明月公主。”
  “哦,那还好,这么说来,白姑娘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想到白玉妆和霍青城这对因为自己阴差阳错成就的鸳鸯,最后却因为种种缘故而劳燕分飞,君啸白又禁不住一阵叹息。
  而后一抬头,见到宝旦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属下还听那天当值的那个兄弟说,说皇上在接到波斯国主的来信之后,本来是面色如常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间发了大脾气,还差点把信使都推出去杀了。若不是皇后娘娘及时赶到,只怕那信使就无辜做了刀下鬼。属下当时听着觉得有些奇怪,王爷您想啊,这波斯国主是从咱们昭国回去的,这要是在路上真遇到点什么意外而身亡的话,波斯王庭必然会迁怒于我们昭国。即使是真跟咱们无关,但是朝廷肯定也少不得要花些力气安抚他们。所以,波斯国主能够大难不死,这对皇上来说是有利而无害的。属下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为此大发脾气?这件事,于情于理,只怕都说不通啊!”
  君啸白亦点了点头,的确,这件事情,是有些莫名的蹊跷。难道说,皇上很希望波斯国主在海上遇难?不,照说不可能啊,君啸白也见过这个波斯国主梵璃,当日虽然是他的侍从与自己交手的时候用了毒,但是后来他还是很痛快的把解药给了甑蕾。要不然,以他当时的身份,若要推说与自己无关,皇帝也是不能将人扣在朝中不放的。
  以君啸白的眼光看来,梵璃并非是一个老道的君王。他此次之所以来昭国,还确实是为白玉妆而来。只是他不凑巧的是,在港口遇上了宫本雄一,所以才会误打误撞的被搅合进了汾阳王谋反一事。后来也查清了,他与汾阳王一党没有任何干系,所以,皇帝也就很快允许他们归国,并且也是以礼相待。
  可是,为什么皇帝会在听到他平安无恙的消息时大发雷霆?甚至不惜违背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旧例,差点把信使都杀了?
  君啸白面色凝重的坐在书案前,沉思半响,才道:“那当初在紫宸殿负责照顾我的那个温太医呢?可有查实,他确实死了?”
  宝旦摇摇头,道:“回王爷,要说这件事,只怕就更加奇怪了。属下与几个兄弟去过皇宫后山的乱葬岗,将近来所有新葬的坟墓都挖开来仔细查看了一遍,这里面并没有与温太医的身高衣着相类似的人。按说,温太医在宫中颇有美誉,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一直都很为后妃们所欣赏。他便是真被太妃赐死,也会有人念着旧情多少给他烧些纸钱送些装裹要用的体面。这是宫中旧例,也没人会为这个去追究什么的。可是属下找了三个晚上,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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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绽(5)

  君啸白一听,两道剑眉皱的更加紧了。他沉吟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对宝旦说道:“你去把流云叫进来,我还有事要问她。”
  等流云进来之后,君啸白又问道:“王妃出事之前,你还一直在她身边服侍,我来问你,那段时间,她可有吃过什么汤药,或是在别的地方吃过什么东西?”
  流云想了想,很快就回道:“回王爷的话,当时那些日子二爷和二奶奶因为云罗的事情闹的厉害,二奶奶不是还差点自尽了么?王爷在宫里请来了温太医,温太医给二奶奶开药方的同时,也给小姐开了一剂补身的药。因为小姐之前在甑府的时候身子受过寒,而且她还说温太医看来的确是医术高明,又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所以她就照着那方子,一连吃了七天。在进宫前的几天,那方子才停的。”
  君啸白点了点头,果然,这事还真跟那个温太医有关。不过,当他听到流云说这个温太医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时,眸间不由的又是一寒。
  “你说温太医是皇后信任的人,这话可是王妃亲口对你说的?事关重大,你可要仔细回想才好。”
  流云见君啸白若有所思,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后点头道:“回王爷,这话的确是王妃亲口告诉奴婢的。要不然,以王妃的性子,她必然会去找百草堂的大夫先看看方子,等闲大夫开的药,她哪里就会轻易照着吃呢?”
  君啸白闭上眼,心中又将来龙去脉理清了一下。原来,很久以前,他曾经有过的那种怀疑就不是空穴来风的。皇帝对甑蕾的心思不简单,那么,那些时常围绕在王府周边的高手暗卫,想必一是为了监视他,二则就是为了探听甑蕾的日常生活细则。
  而皇后之所以出手,是为了防防御未然?亦或者,是嫉妒成恨?
  君啸白将这个猜测在心里试着推断了一下,最后还是断然摇头否定了皇后是主谋的嫌疑。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也许,皇后只是误打误撞的被人利用了作为棋子。而那个幕后的主谋,实力显然在皇后之上。
  到此时此刻,那个人的身影已经在君啸白心里呼之欲出了。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负手在窗下来回走了两次,见流云仍垂手站在一旁,这才转念想起一件事,对她说道:“流云,你回京之后,找时间去见一下定国公夫人与其他几位平时与王妃交好的夫人,就说给她们送些王妃调配的胭脂,请她们关照一下花想容的生意。到时候,你将她们各人的言谈举止和神色,都记在心里,让宝旦转告本王。”
  流云点点头,应了一声:“是,王爷,奴婢记住了。”
  君啸白又将宝旦也唤进来,对他们说道:“你们都见过那个温太医,可还记得他长的什么样子?能不能把他的画像画出来?”
  宝旦闻言为难的挠了挠头皮,不曾想,流云却姗姗上前,道:“回王爷,奴婢曾得小姐教过一些绘画的皮毛,可以勉力一试。”
  君啸白有些欣喜的点头,道:“好,那你就只管画来,若有什么地□□得不是很肖似的,告诉我,我再来修正。”
  ******不知道怎么搞的,十分的不舒服,头重脚轻的,勉强爬起来更了一章,吃点药,下午看情况再来了。


☆、霜经白露(1)

  如此这般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流云主笔,君啸白在旁边根据她的描述来进行修正。再加上宝旦也曾经见过温太医,三个人当中,只有君啸白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所以,等搁下笔大功告成的时候,也到了深夜时分了。
  最后,看着那副几经修改的画像,流云和宝旦两人都点头,道:“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君啸白却有些眉间不展的看着画像上这个人,其实此前在汇芳苑的时候,他应该也跟他打过一次照面。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怎么留意这个年轻的太医,只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当时过境迁,这个人成为了寻找妻子下落的一个重要线索之后,他才暗暗震惊的发现,这个看似年轻平常的太医,一双平静的眼眸下,却似乎掩藏了许多许多的内容。那一身的风骨,看似儒雅的淡定从容,却隐隐给人一种无形而飘渺的杀意。
  君啸白也曾跟诸多的江湖人士打过交道,熟知他们所谓的快意恩仇的价值观和原则。但对此人,他却有些拿捏不准。
  也许,他就是那种超脱于黑白两道之外的真正高手?
  只是,这样的年轻,这样的看似不经意,看似平淡无奇,但,却又是这样的无从下手……。
  他让宝旦和流云都下去休息,自己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等着那画像上面的笔墨干透。而后,才缓缓的将画像收起,用白蜡封好,仔细的收进袖子中。
  明日一早,他将带着这副画像,亲自去拜会一个自己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
  如果说这个人真是江湖之人,那么,君啸白想,也许自己也只能从他那里去寻求一些线索了。
  此时,窗外夜色已深。边疆小镇的夜,总是那样的宁静而寂寞。
  君啸白睡意全无,最后从案台上随意的取了一根长箫,低低的吹奏了起来。
  鸿雁东来,紫云散处,谁在何处,候谁归路?红衫一梦,黄粱几多惆,酒销青云一笑度。何日归来,竹边佳处,等听清耳,问君茹苦。苍烟枭枭,红颜几多负,何在长亭十里诉……
  不知何时,一曲吹完之后,他低声的唱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低沉的歌声萦绕整个屋后的小山。
  那低声一句,已传入人心扉深处,如云生山谷,雾泛涟漪,动荡的并非只是人心,而是整个山谷都为这歌而风云变幻,气象更迭。
  宝旦和流云其实也没有睡着,他们都睁着眼睛痴痴地听着,心中本来涌动的酸楚凄凉渐渐被低沉的歌声化去。
  悲伤、欢喜、追忆、思念、痛苦、悔恨、寂寞……种种思绪慢慢化为共同的一种……歌里的那种……悲伤着等候的心情。
  昨夜消磨,逢君情可,当时蹉跎,如今几何?霜经白露,凤栖旧秋梧,明珠蒙尘仍明珠……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君啸白唱歌,便是宝旦和其他的一些近身侍卫,他们谁也不知原来自己的主子还会唱歌。
  后山中草木萧萧,风吹树动,因着这歌声,那夜色也似淡了颜色。
  卷动风中的只是那首歌,天地间有生命的,只是那首歌。


☆、霜经白露(2)

  次日,南昆山。
  君啸白与四位近身侍卫一起,轻装简行,疾行在连绵不绝的深山之中。
  这山虽不高,林木茂盛,更多的是虫蛇蚊孑,藤蔓毒草,比之白雪皑皑的主峰猫芽峰是难走得多,有时竟需侍卫持刀开道,砍上半日也走步了多远。在密林中走了几日,无可奈何,几人只得纵身上林梢行走,然而林上奔走,消耗体力甚大,莽莽树海之中极目远眺,直从天亮走到了太阳高照,也不知祈魂山在何方。
  最后还是重新下山去,在山下找到一户专门打猎的人家,请他们带路,这才总算找到了洛阳逸的住处。
  兰衣亭,衣着蓝,鹤舞空,云之岸。
  兰衣亭坐落在祈魂山山头之顶,这座山头处于冰峰之间旋风之处,气候与别处不同,乃是猫芽峰百丈之上的一处支峰,绝难自下爬上,唯有通过那冰雪隧道踏绳而入。山头有原型热泉涌动,温暖湿润,而山头下十来丈处又是冰雪。
  虽是温暖的地域,然而山颠之上却仍是冷的。
  兰衣亭外尽是白云,迷蒙的水雾自窗而进、自窗而出,风从未停息,夹带着自高空和对面冰峰卷来的冰寒,猛烈的吹着。
  这是个绝不适合做书房的地方,却做了书房。
  递上父亲的名号,君啸白终于见到了洛阳逸,那个传说中曾经一度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却带着妻子再度隐退世外的温柔男子。
  令君啸白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名满天下的洛阳逸,原来其人并不显老。相反,与他那相貌平常,笑容温婉动人的爱妻相比,男人不显老的优势在他身上表现的更明显。
  也许是常年久居山间的原因,夫妇两都是衣着简朴,所住之处虽然也有下人,但一眼看去,不过是几个而已。
  君啸白一行人刚刚坐下,洛阳逸的妻子就起身对他说道:“君公子,你们远道而来,先喝会茶,我去厨房做饭。一会儿尝尝我们山里的新鲜野味,蔬菜都是自己在山下种的,雪山水浇灌出来的,十分爽甜可口。”
  君啸白也连忙起身,回礼道:“有劳夫人了。”
  洛夫人款款而去,洛阳逸这才示意自己身边的两位弟子也退下,道:“你们都到外面守着,我和君公子又要事要谈。”
  洛阳逸显然已经知道君啸白并非是来找自己聊天的,君啸白在南疆军中颇有威望,想来他也有所风闻。而他现在悄悄离开军中,秘密来到自己的住处,只怕用意并不简单。
  虽然如此,他温柔秀雅的脸上仍是令人如沐春风的温暖,眼角的细纹仍是舒张得如此令人心情平静。
  此言一出,君啸白身边的几人也随着悄悄退出,只余下二人秘密会谈。
  洛阳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站在书桌之后的蓝衣少年,容颜秀雅温柔,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煞是好看,凝视人微笑的样子令人如沐春风,就如他身着的淡蓝衫子,像那三月微薰的好天气一般晴好。
  他暗暗摇摇头,心道,若非亲眼所见,自己还真是难以相信,昔日一贯行事作风爽直的君临翔,会生出如此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儿子。
  就像玉一样,君临翔是硬玉,极刚极烈的那种,类似于老坑翡翠。君啸白却是温润的和田玉,见之养眼,触之生温。


☆、霜经白露(3)

  君啸白并没有过多的套交情,而是直接从袖中取出了那卷画像,直言道:“洛先生,我此次前来拜见,是有一事相求。”
  洛阳逸并不意外,哦了一声,接过那卷画像,缓缓展开来一看,脸上的颜色却是立时就变了变。
  “请问洛先生,此人可是江湖中人?”
  洛阳逸双眼凝视着画像,半响才回道:“你要找此人?可是有什么非找不可的理由?”
  君啸白至此已知道,自己这趟是来对了。但是看洛阳逸的神色,此人来头似乎还真是不小。
  他便也直言不讳的将甑蕾失踪前后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洛阳逸听的很认真,不时点头沉思。也许是江湖中人对皇族并没有普通百姓那样的畏惧感,最后,他才道:“这么说来,你怀疑是皇帝请他进宫的?”
  君啸白点头,道:“我确实有这样的怀疑,可是当日我离京之后,适逢南疆屡屡被侵犯边境,因此这几个月以来,我都未曾能够抽身出来查访其中的可疑之处,只是暗中命人四下收集线索。而今我妻子的棺椁内已经被证实并无尸身,那么可以肯定,必然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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