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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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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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从甑蕾身边经过时,特意转头对她和善一笑,面上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十足十就是色心大发的模样。
  陈夫人似背后长了眼睛,马上回头,锐利的眼光一扫而过。
  甑蕾微垂下脸,未对上陈金忠的目光,只让开身,心里厌恶不已。
  陈金忠无奈,只好按捺住,先顺着母亲进厅里去。
  他们母子这一出场,厅内好些未出阁的姑娘已经往这望过来了,霍老太太也笑出声。
  陈氏母子从身边过去后,甑蕾带着甑宝还未上楼,只听里面就传出一众贵夫人寒暄问候声,接着就听到尹老太太一声“亲家太太”的招呼。
  陈夫人明显是吃了一惊,随即微有些慌乱的应了一句,接着霍老太太一声诧异:“哟,难不成那日我媳妇与我说的,蕾儿订的人家是……”
  甑蕾回头,只见陈夫人面色比刚刚僵硬了许多,而在座的那几位夫人又是一番别有深意的神色,直把她弄的脸红脖子粗,颇为尴尬难堪。
  站在霍老太太身旁的霍二奶奶心中暗暗叫苦连天,心道,我什么时候与您说起甑府八姑娘的婚事了?您老可真会给人扣黑锅子……
  霍二奶奶旋即回顾四下,好在,甑蓓母女两还没过来。
  甑蕾收回目光,垂眸一笑,然后牵着甑宝的手悄然的走了进去。
  霍老太太朝她招手,甑蕾和甑宝双双走上前去,行了一个礼。
  “来,你们两个,就在这桌陪着我坐下。”
  霍老太太不由分说,将两人留在了首桌。甑蕾先是推拒了一番,最后见却之不恭,只能坐下了。
  甑蕾才坐下,那边男宾们也入完席了,因今日来的大多是已成年的外男,自是不便一同入席。
  只见霍大人匆匆过来,朝霍老太太行了一礼后,就退到一边,转身往外去,另一边的陈金忠是如此。
  甑蕾刚往陈夫人那看了一眼,霍府的管事娘子就过来说乐户那边的人过来了,有一位是擅长弹唱曲儿的,是不是先让她过来助助兴。
  霍老太太是最喜欢听那些小调儿,自是点头,于是管事娘子一声招呼,就见一名身姿婀娜,相貌风流的年轻姑娘怀抱琵琶缓缓行来。
  他们这等人家办宴,出钱请些名角前来助兴是常事,再说能趁着这机会多看看那些乐户都是怎么个穿衣打扮,对这些身处宅院的夫人来说也是好事。
  


☆、看戏(2)

  因此当白秀行走进来后,霍府的几位长辈面上并未有丝毫不妥之色,唯那边的陈夫人眉头一皱。
  而陈金忠心中有鬼,一听说在外面请了名角,便不由的往这边张望。
  白秀行老道的媚眼一瞟,似无意般的对他一笑。
  那一瞬,陈金忠的面上忽的露出几分不自在,一边的陈夫人面色愈加不好,只是唇却抿得紧紧的,手里的丝帕拽的快要撕开来。
  而坐在霍老太太身边的尹老太太似察觉到了什么,正劝酒的动作缓了下来,然后仔细打量了那白秀行一眼。
  霍老太太显然注意到了密友的变化,只见她微微转眸,已然顺着尹老太太的视线看到了白秀行和陈金忠两人的眉目传情。
  甑蕾微微一笑,暗中对自己的外祖母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悠然的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轻轻剥开,递给甑宝。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好戏接着又要开场。
  因那等祝颂吉祥如意之类的调子众人都早听腻了,现在京城贵族间时兴唱新曲,玩的便是个耳目一新。于是霍老太太便发话,让白秀行唱些新曲儿,最好是之前没唱过的。
  白秀行笑着应下,盈盈行了一礼,抱着琵琶坐下试了几个音后,就唱了那支甑蕾送了曲谱歌词过来,名为《新鸳鸯蝴蝶梦》的曲子。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首段落,多数人皆被白秀行轻灵婉转的曲调给听谜了,就连听惯了流行音乐的甑蕾,也对这白秀行在曲律方面的领悟能力大加赞赏,暗暗叫好不已。
  霍老太太也觉得此曲有些意思,她一面点头,一面慢慢品着词曲之意,回味着自己曾经闺中那似酸似涩的遥远时光。
  而坐在霍老太太旁边的尹老太太,听见此曲时,面色又是微微一变。
  陈夫人虽不懂这些风月之物,但她一直在小心注意着尹老太太的脸色,故一见对方脸色不对,她心头马上就跟着打起鼓来。
  “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第二段落,霍老太太还沉浸在曲调中,面上带着叹息之色,而尹老太太却明显变了脸。
  至于陈夫人,就算她再不懂,但“温柔同眠”那四个字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故脸色也是一变。
  第三段落是重复之前的那些词曲,白秀行已经唱的渐入佳境。
  陈金忠已经开始低垂下脸,而陈夫人自刚刚开窍后,眼下更是坐如针毡,涂抹得鲜红的唇往白秀行那张了几张。
  她很想一声暴喝,让这不要脸的贱人不要再败坏她儿子的名声了。
  只是瞧着霍老太太听得入迷的表情,及筵席中这么多贵夫人后,终是不敢随便出声。


☆、看戏(3)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同眠。”
  尾声落下,尹老太太面上一片肃然,陈金忠是脸色已苍白。
  最迷糊的,还是甑蓓。她自打一出来,就处处刻意低调,只求众人最好看不见她。
  可是没想到,居然让她在这里又遇上了情敌白秀行。
  而且这白秀行一上来,就唱了这么一支曲子,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最难过的,却是陈夫人。她早已听的脸皮僵硬,手心冒汗。
  这词曲简直是赤裸裸的直指了她儿子喜新厌旧,贪得无厌。她之前也曾听儿子提起过,说要将白秀行纳为贵妾,她死活不同意,于是这才有了江公子求娶白秀行……
  而且,她又因为贪婪,答应了和薛玉凤联手来坑她的继女甑蕾,两人故意放出风,说要定甑蕾为陈家媳妇。
  此时,这些人全部都在场,大家听着这样的曲子,新人旧人,一片混乱,真是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最后一个曲调消失后,众人才从这千回百转,极尽旖旎的曲乐中回过神。
  霍老太太连连点头称赞:“许久不曾听过这样动人的曲儿了,最要紧的是,这词简单又易懂,曲儿也很柔和。再加上这姑娘声音也好,模样儿也好,过来,今日该赏。”
  霍老太太向来喜欢亲自打赏,这是甑蕾才刚知道的事。
  霍老太太都说好了,那周围宾客自是皆点头称赞的。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曲儿讲述的是闺中女儿在无媒匹配的条件下与男子私自相会,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并且有了肌肤之亲。
  最后男子登科及第后,却喜新厌旧,不再回来。那女子却一直等不到情人的音讯,但依旧执着守望着自己的爱情。
  这样的情事,也唯有放在风月场的词曲中,伴着旖旎柔糜的小调弹唱出来,才能得大家品鉴一番,唏嘘几句,暗叹数语。
  但若现实中真出这等事的话,那肯定立马就有人拿着棒子来捉人浸猪笼。
  白秀行抱着琵琶笑着福了一福,才缓缓走上前。陈夫人的眼睛一直盯着白秀行,不知为何,这一刻她心头突地就是一跳,似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心中又增加了几分紧张。
  霍老太太一时高兴,让人拿出一等大红封,亲手搁在雕芙蓉花的红漆小盘里。
  白秀行垂脸恭敬的道了谢,然后才抬起一手伸到那红漆小盘里,只是当她将要拿起那红封时,袖中忽然掉出一玉佩。
  “啊!”白秀行先是惊诧一声,然后不好意思一笑,就要拿起那玉佩。
  只是尹老太太眼睛厉害,当下就看清了玉佩上的字,不由就道了一句:“这倒是快好玉。”
  “是前些日一位恩客来听曲时,送给我的。”
  白秀行说着拿起那玉佩,在霍老太太面前小心翼翼的擦了擦。
  


☆、看戏(4)

  白秀行点头,就将那玉佩放回盘内,旁边的丫鬟将漆盘捧到霍老太太面前。
  霍老太太拿起那玉佩细细看了几眼,脸上的神色虽然未变,眼底的笑意却浅了许多,她赞道:“上等的芙蓉种,玉质无暇,上面鸾凤的雕工亦是难得的流畅精细,果真是少见的好玉。”
  白秀行轻轻一笑:“我不识货,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珍贵的东西。看来得还回去为好,瞧这雕工应该是一对儿。”
  霍老太太笑着点头,不再说什么,给了赏钱后,就让白秀行下去了。
  这一出插曲,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外,别的人都不明其中意。
  甑蕾给甑宝拿了块桂花糕后,才抬起眼往对面那看去,只见陈夫人整张脸明显已经僵硬,且眼中尽是不敢相信之色;薛玉凤则是目露隐怒,但面上还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至于那位陈公子,因隔着屏风,他的头又垂得太低,故此刻已看不到他到底是什么神情。
  甑宝嫌桂花糕太甜太腻,便拿起刚刚未吃完的橘瓣,只是她咬的时候不小心将橘子汁溅了一点到姐姐脸上了。
  甑蕾即收回目光笑着看了她一眼,只低声让她慢点吃,注意仪态,然后就拿出手绢将面上的橘汁拭掉。
  这一细微的举动,又让暗中观察她反应的霍老太太在心中点头赞许了一番。
  能沉住气,是个懂事的女孩儿。
  甑蕾放下手,又抬眼往那看过去,霍老太太已露出笑,霍二奶奶也往两旁劝起了酒。
  陈夫人僵着脸陪着笑,手却差点打翻了酒杯,没一会就借口起身离开了席位。
  园中的宾客,几乎没人察觉出了什么事,当乐户们的曲调再次响起后,一切看着都跟刚刚没什么两样。
  不多时,霍府的下人就将牙牌,棋盘等玩意都送上助兴。
  甑蕾和甑宝在上桌坐了一会,两人都是觉得有些无聊。甑宝便拉着姐姐的手说要去花园里转转,甑蕾正中下怀,当下便点头提议。
  而霍老太太则借此机会,推说自个腰背有些酸,得回屋躺一躺让丫鬟给揉揉去。
  周围的女客哪有不理解的,再说这一看霍老太太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于是就都跟着起身关心几句。
  霍老太太连忙笑道:“我就是年纪大了,腰不怎么好,你们大家自顾游园玩乐去,我先失礼了。”
  一众宾客忙摇头,于是相互客气一番后,霍老太太便扶着丫鬟的手走了。
  霍老太太本都转身走两步了,却忽然想起尹老太太,忙又回身往甑蕾这走过来道:“今日真是对不住老姐姐了,本来还想跟老姐姐叙叙旧的,只是我刚刚可能是多喝了两杯,忽然觉得头也疼,腰也酸,着实提不起精神。今儿老姐姐就在我这园子里随便逛逛,我让我二媳妇一定好好陪你。只是恕我不能陪着了,改日我再派轿子过去请你,咱好好叙叙。”
  尹老太太自是笑着点头,看了看甑蕾这边,她估摸着今日自己这趟来的目的也达到了,便顺手推舟道:“瞧你说的,我今日来你府上,尽是承你热情招待。这饭也领了,戏也听了,一会儿在园子里走走,我也想回去休息了。”


☆、鸳鸳相抱何时了?(1)

  两位老太太笑着告辞,甑蕾便扶着尹老太太走了出来。她暗中朝外祖母竖起一的大拇指,直赞她今日见机行事做的极妙。
  尹老太太防着隔墙有耳,倒也没有和她多说什么,只是让甑蕾过两天一定要来尹府一趟。
  祖孙两在园子里转了转,见客人大都还没有走,便不好马上回去。甑宝这回乖觉了,没有跟过来,而是跑到了薛玉凤那边。
  甑蕾陪着外祖母在霍家花园里走了一会,尹老太太便说累了,正好遇上霍二奶奶又殷勤的派人过来请她尝尝刚做好的花糕,甑蕾便说自己要去解手,终于得了片刻悠闲自在。
  她在水榭一带四处看了看,正对这霍府建筑赞不绝口时,一时不留神,便转入了一处幽静的别院。
  别院里有悠扬的箫声,以至于她误以为这是请来的乐户的休息之所,想着不知能不能在此见到白秀行,便径直走了进去。
  一路上一个丫鬟也没有遇到,直到走近了那间传出箫声的厢房,才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箫声陡然停止,只听那说话的人道:“你真是一个也不想娶?”
  “是啊,啸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这李娇,还有那个什么蒋艳,这些女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要是娶了她们,还不如现在趁早自行了断……”。
  “那怎么行?你自行了断了?我怎么办?”
  甑蕾听的全身为之一震,这声音,分明是两个男的。可是听到后面来,却分明是基情四射,火花四溅嘛……
  嘿嘿,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她将身子掩到轩窗下的一株凤竹葵当中,身上穿着的淡雅的兰色刚好被遮住。就在她偷偷抬头望屋里一看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李娇!还有那个李夫人!
  而紧随在她们身后的,则是一脸红肿,正在抽抽搭搭的蒋艳和她娘蒋夫人!
  甑蕾将眼珠子一转,她心里开始有些明白,这屋里的两个男人是谁了……
  她悄悄缩回身子,将自己藏好。然后,紧接着,只听“咚!”的一声,一直紧闭着的房门,就被李娇用力推开了。
  然后,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李娇打头,李夫人紧紧跟上。而蒋艳的娘蒋夫人则是毫不示弱,一把扯着自己的女儿就闯进去了。
  “霍青城,你出来!你倒是给我们说说清楚,你到底娶谁为妻?这两个贱人就算想给你做妾,那也要问问姑奶奶我同不同意!”
  李娇一脸的义正言辞,理所当然,声音也格外的清脆响亮。
  不出甑蕾的所料,这四个杀气腾腾的女人才闯进房间没落好脚,就传来了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声。
  “哎呀!这是干什么啊?真是……作孽啊!”
  李娇的声音最为清脆,只听她气急败坏之下,连女孩儿的矜持也不顾了,只是颤声道:“霍青城,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对得起我?”


☆、鸳鸳相抱何时了?(2)

  蒋夫人则是哭天抢地,一叠声的叫着作孽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活了之类的话语。
  李娇一声暴喝:“住口!你别在这里哭丧了,你不活了可以马上去死,也没谁拦着你。”
  蒋夫人愤怒的回言:“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对长辈说话?你还有没有家教了你?”
  “我没有家教也不用你来教,倒是你,要是死不成的话,回去好好教育自己的女儿,别整天在外头勾三搭四的,尽做些没脸的事情。”
  “你……你欺人太甚!我今日要跟你拼了!”
  “娘!打她!拿鞋底抽她!往她脸上吐口水!”
  “嗷!你说什么?敢抽我?”
  一阵混乱之中,不知道是谁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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