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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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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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小丫纵然满腔悲伤,一听这话,忍不住破啼为笑,天大的事情到了她娘面前,都付之一笑。

☆、喜堂生变(6)

“娘。”小丫纵然满腔悲伤,一听这话,忍不住破啼为笑,天大的事情到了她娘面前,都付之一笑。

芊芊见她笑了,暗松了口气,无视所有人,一手扯着夫君,一手拉着女儿往外走。

沐非心中大急,追了出去,“芊芊,有话好好说。”

唐佑乾很是不甘心,尾随而去,“阿皓,难道就这么走了?不出口恶气?”

苍梧国皇帝纳兰启明翻了个白眼,这两个没出息的,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对白芊芊还是念念不忘。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不太平,绝世妖孽啊。

一群人吵吵闹闹走到御花园,忽然有人指着天空发出一声惊叫。

“那是什么?”

众人抬眼看过去,一个小黑点渐渐向皇宫逼近,越来越近,才发现那是一个巨大的蝴蝶风筝,庞大的两翼在凌空飞舞,上面伏着一个俊逸男子,如墨般的长发狂放飞散,一身红衣在风中猎猎风舞,如同一幅绝美的画。

“小丫,我来也。”

那男子剑眉英挺,明亮的眼睛如火在燃烧,浑身透着一股野性。

隽咏认出了他,嘴角一抽,“卓然哥哥,你这是……”

妈呀,铁家大少每次做事都出人意料,让人捉摸不透。

铁卓然嘴角噙着一抹邪气的笑意,“我们私奔吧。”

一语惊人,隽咏一头的黑线,又来了,语不惊人誓不休,行事又荒唐。

不过他的建议,让她怦然心动,好想离开这场混乱,随风而去,不想面对那些怜悯、同情、可怜等复杂的眼神。

她犹豫的看了一眼父母,唐佑皓冲她微微点头。

她松了口气,才走两步,衣袖被人拽住,沐瑾墨一改优雅的气度,满脸焦急,“咏儿,不许离开。”

“你管得着吗?”她冷冷一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

刀起刀落,□□如蝴蝶般翻飞,破碎一地,如同不可挽回的结局。

沐瑾墨眼中隐隐一丝血丝,脸部痛苦的抽搐。

“咏儿,你别任性,听我解释……”

一条长鞭子如蛇般□□,来势汹汹,如雷鸣闪电,要是被抽中,非死即残。

他反应极快,身体朝后一翻,灵活无比,及时避开这一招。

那鞭子没有趁乘追击,灵活的一转,卷中隽咏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抽,她如腾云驾雾般飘飘然往上升,片刻之间已经落入卓然灸热的怀中。

黑眸如火点燃般,闪闪发亮,笑意满满,“抓牢了,我们飞了。”

唐隽咏头晕目眩,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有这种感觉。

不像跟沐瑾墨在一起,如溪水般平静,说不出的舒服……

“皓叔,婶婶,我会好好照顾小丫的,放心啦。”

沐瑾墨快急疯了,脸色惨白如纸,“不许走,咏儿,快下来,咏儿听话,来人,快把他们弄下来。”

宫中卫士犹豫不决,看向皇帝陛下,沐非手一挥,“不要伤人命,尤其是太子妃,不得有丝毫损伤。”

众人上前,拿弓箭对准风筝,蓄势殆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喜堂生变

众人上前,拿弓箭对准风筝,蓄势殆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卓然拥紧怀中的女孩子,不慌不忙的一个使力,风筝猛的往上飘。

唐佑皓眼神一闪,轻轻挥出一掌,风筝如得了助力,稳稳荡开,青云直上,飞快的远去。

两抹红影飘飘欲仙,凌云驾雾,俪影成双,越飘越远,变成小红点,最后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沐瑾墨胸口一烫,吐出一口鲜血,气极败坏的吼道,“皓叔,为什么要帮他?”

唐佑皓冷冷的反问,“为什么?你是我的什么人 ?'…99down'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他把最心爱的女儿交到他手上,可他不仅没有好好照顾小丫,还让她那么伤心,不打他一巴掌算是客气了。

平时看他稳重内敛,温文尔雅,与活泼好动的小丫互补,堪称绝配,谁想会闹成这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沐瑾墨如受重击,面如死灰,心神激烈震荡,旧伤复发,眼前一黑,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往后倒去、

一道惶恐不安的女声从不远处尖锐响起,“瑾墨。”

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悄然落幕,留下无数的遗憾和惆怅……

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丝光线渐渐没去,暮色暗沉,满天遍野黄沙漫漫。

闪亮的星星挂满天空,美丽炫目,手一伸,仿若能摘下。

篝火的火焰往上窜,烤羊腿的香味扑鼻而来。

隽咏傻傻的抱着双腿呆坐一边,火光照在娇俏的小脸上,留下几缕阴影,一身宽大的衣服衬的她格外娇小柔弱。

铁卓然难掩关心的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

“哭吧,现在没人。”

这小丫头倔强的一塌糊涂,也不知像谁。

从小到大都看她调皮胡闹,脸上总挂着甜甜的笑容,如今阴云密布,让人心疼万分。

隽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人吗?”

她才不哭呢,有什么好哭的?

泪水只会让那些恨她的人开心得意,让真心爱她的人伤心难过。

铁卓然怜惜不已,面上丝毫不露,做了个丑丑的鬼脸,“我是水中妖怪,不算人,这里没旁人。”

“你好讨厌。”她随手拿起腰间的玉佩狠狠丢过去,见他轻轻松松接住,还轻佻的吹了口气,忽然悲从中来,压抑在底的痛苦如洪水般爆发。“哇哇哇。”

身边没有至亲至爱的人,也没有看她笑话的人,只有一个时时喜欢逗她玩的臭家伙。

哭一哭,没事吧?

一时之间,泪如泉涌,伤心欲绝。

无数往事涌上心头,明明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爱人,怎么会背着她跟她最要好的姐妹勾搭上?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明明喜欢别人,还对我装出款款情深的模样,好恶心。”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为什么这么对我?要是不喜欢我,直接说啊,我不会死缠烂打的。”

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哭喊道出心中委屈和痛苦迷惑,复杂的情绪疯狂涌出。

卓然薄唇紧抿,如墨的眸子比夜空还要黑沉,好像在隐忍,欲言又止,想走上去安慰,却在离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似乎顾忌着什么,手紧握成拳头,手心里的玉佩烙的隐隐作痛。

☆、喜堂生变(8)

卓然薄唇紧抿,如墨的眸子比夜空还要黑沉,好像在隐忍,欲言又止,想走上去安慰,却在离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似乎顾忌着什么,手紧握成拳头,手心里的玉佩烙的隐隐作痛。

小丫哭的浑身无力,泪水都哭干了,小脸滚烫,重重一拳打在沙子上,“我最恨两面三刀的贱人,沐瑾墨是大贱人,叶语凝是小贱人。”

骂的再起劲,耳边响起“噗哧”笑。

她气的抓狂,随手抓起一把黄沙扔过去,“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有那么可笑吗?”

混蛋,他就爱跟她作对,身边的人都对她疼爱有加,视若珍宝,只有他时不时的冒出来跟她掐架。

铁卓然向后一仰,轻松避过,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宁愿看到她生气,也不想看到伤心。

但嘴上还不肯饶人,“不是啦,你骂人真没创意,十年如一日,翻来覆去就这几句。”

吵吧,闹吧,最起码不要把心思放在那些不值得的人身上。

小丫一阵火大,跳起来像蛮牛般横冲直撞,一头撞到他怀里,哇,鼻子好痛,不及细想,随手挥出一巴掌,“混蛋,你还气我,我打扁你……”

“啪。”打了个正着,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他的头偏到一边,长发遮住双眼,掩去了所有情绪,不言不语,沉默的让人心惊肉跳。

她傻眼了,怔怔的看着他,心里一慌,“喂,干吗不躲?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让你打回来。”

这家伙的身手比起父亲有过之而不及,是铁家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行事又放荡不羁,肆意妄为,无所不至,是个让所有长辈头痛的家伙。

不过母亲对他青眼有加,说他是真正的大好男儿,连带着父亲舅舅对他也是另眼相看。

他扬起头,露出通红的半张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点都不痛,心里好受点了吗?”

她愣住了,这家伙啥时变的这么善解人意?

难道是在可怜她?

一想到这,一阵火大,最恨别人同情她,“哼。”

他眼中飞快闪过一道莫名的光,快如闪电的伸手掐住她的小脸,往两边一扯,“哼什么哼,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会想办法讨回的,怕了吗?”

这才是铁家大少的真性情嘛,小丫觉得自在多了,一巴掌拍开他的魔爪,“切,怕你?开什么玩笑,本小姐不是好惹的。”

经这么一闹,她的心里舒服多了。

吃完一大块烤羊腿,一大碗热汤,浑身暖洋洋的,晕晕欲睡。

他一直盯着她看,眼睛晶晶亮,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轻轻踢了她一脚,“喂,跟我去风云岛玩吧。”

小丫微微蹙眉,现在的她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听任何安慰的话,只想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躲一段时间,铁家的风云岛倒是可以去逛逛。

哥哥每次从风云岛回来,都一脸的兴奋,害的她心里也痒痒的,很是向往,但碍着……那个人,舍不得离开他太久,所以一直没去成。

如今嘛,反而没有什么能拖住她的脚了。

她皱了皱小鼻子,高傲的抬起尖尖的下巴,“本小姐需要考虑一下。”

☆、喜堂生变(9)

她皱了皱小鼻子,高傲的抬起尖尖的下巴,“本小姐需要考虑一下。”

他微微一笑,小丫头还耍大牌啊。

“那里有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雪白的沙摊,高高大大的椰子树,可以捉螃蟹钓鱼……”

小丫的眼睛越来越闪亮,能与天上的灿烂星子相媲美。

“我去,别再诱惑我了。”

他低头闷笑,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傻丫头,就是要诱惑你啊。

两人一路往东,准备从秦国借道,从松江渡口出海,铁家人通常在那里靠岸,生意做的很大,足迹走遍几大洋,是名副其实的海上帝王。

小丫干脆穿上男装,扮成小书童,还似模似样的。

不过她估计是最大牌的书童,都是铁卓然一路打点,衣穿住行,不用她费心,他将她照顾的妥妥当当,住最好的客栈,吃最好的饭,骑最好的马,喝最烈的酒。

他会玩会闹,跟他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镇江的如月酒楼是地界上最好的,进出无白丁,日近千金。

前面是酒楼,后面是供客人住的客院。

铁卓然包下最好的院子,两人大摇大摆的住进去。

老板热情似火,让人送上所需的一切。

房间内居然有热气腾腾的温泉,小丫又惊又喜,迫不及待的坐进去泡,一身疲惫顿时一扫而空,轻拂水中的牡丹花瓣,感慨万千。

平时见卓然嬉皮笑脸,没有正经的时候,没想到粗旷狂野的外表下,内心这么体贴,什么都替她考虑在前面,也从不提起那件事,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她目前最想要的生活。

外面传来粗鲁的敲门声,“小丫,动作快点,慢慢吞吞的,饿死我了。”

小丫很是无语,“那你就先吃呗,不用等我。”

卓然爽朗一笑,“那可不行,要是让白姨知道,会责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的。”

小丫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仗着娘亲喜欢他,经常在她家里胡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半是在她家生活,弄的像是娘亲的第三个孩子。

不过也好,她就当是多了一个兄长。

坐在装潢华丽的酒楼大厅内,听着吹弹拉唱声,小丫的心情大好。

还是江南好!

小二送上一桌美味佳肴,小丫埋头苦吃,卓然不停的帮她布菜,她舒舒服服的大吃大喝,引的不少人侧目。

本来嘛,卓然一身紫衣,头上用金冠束发,卓而不群,如一介风流贵公子。

而小丫穿着青色布衣,梳着两个小发髻,像极了细皮嫩肉的小书童,却让大少爷倒过来侍候她吃东西,当然会引来无数惊讶的目光。

不过这两人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随心所欲,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哪管别人是怎么想的。

两人我行我素,视他人于无物,坦然自若,反而让围观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纷纷收回目光。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听说掬月公主被玄真国的太子当堂拒婚,也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丫的身体一僵,香软的饭菜忽然变的难吃极了,全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玩死你不偿命

小丫的身体一僵,香软的饭菜忽然变的难吃极了,全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卓然猛的抬头,只见窗边坐着两个打扮的很华丽的公子哥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一脸神秘兮兮的的怪笑。

“不会吧,掬月公主可不是普通人,陈兄,这话不能乱说。”

陈公子笑的很是猥琐,“越是高贵,做的肮脏事越,听说早就跟人暗通曲款,不干不净……”

脑袋一痛,他吓的抱住头,尖叫一声,四下张望,“啊,谁敢打我?快出来!”

周围的人一见是他,个个脸色大变,纷纷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卓然嘴角扯了扯,随手一弹,又砸中对方的脑袋瓜。

陈公子痛的哇哇叫,居然是颗花生米,心中有些害怕,人家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可见是高手。

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肯示弱。

“什么人 ?'…99down'给本少爷出来,鬼鬼崇崇,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卓然抓了把花米生,五指一弹,如天女散花般,向陈公子面门砸去,砸的他惨叫连连,不一会儿,脸又红又肿,像个大猪头。

“嘴巴不干不净,好臭,洗洗吧。”

这还不算,他拎起一个酒壶,在桌上轻轻一拍,里面的酒液如箭雨般去势汹汹,全浇在陈公子脸上,伤上加伤,浑身如火烧,眼睛都睁不开,痛的像杀猪般乱吼大叫。

“混蛋,住手,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死定了。”

完了,他要毁容了。

“哦。”卓然懒洋洋的扬了扬眉头,“好威风啊,猪头三,晚上千万不要出去,会吓死人的。”

小丫本来心情很沉重,但被他闹了一场,顿时笑出声。

陈公子气极败坏的大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99down'知道我是谁吗?我姑姑是镇江知府夫人。”

小丫凉凉的插了一句,“枉议皇室中人,罪行当诛,祸及全族。”

陈公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说的话犯了忌讳,脸色大变,吓的不轻。

“你……你,本少爷不是吓大的……”

完蛋了,他忘了掬月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她的事情岂是一般人能乱说的。

眼下只有杀人灭口了。

他扯开嗓子大叫,“来人,把他们抓回去,我要让姑父治他们的罪。”

楼下哗拉拉作响,冲上来一群恶仆,只是见到自家公子的惨状,都傻眼了,不敢上前。

卓然挑了挑眉,这些人能抵什么事,一掌能就掀翻在地。

只是见小丫冲他微微摇头,心中一动。

看来小丫头想捉弄人了,也好,让她胡闹一番,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免得憋坏了。

小丫眼珠一转,蹭的跳起来,小手一挥,“小子,前面带路。”

陈公子嘴角一抽,差点吐血,他们是犯人,怎么这么大牌?还叫他小子,太无礼了。

小丫见他傻愣愣的坐着,不耐烦的拿起酒杯砸过去,居然正中面门,“动作快点,别让我久等,本小姐的耐心有限。”

嗯,没见过知府审案子,不如去见识一下?

陈公子快崩溃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比他还嚣张,怎么可以?

☆、玩死你不偿命(2)

陈公子快崩溃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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