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 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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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 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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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帘幔中,苏绛婷睡的殷实,浅而绵长的呼吸声,轻轻的响起在屋里,桌上橘色的烛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朦胧而娇美。

浴桶里,顾陵尧百无聊赖的擦洗着身子,每擦几下,便忍不住瞅向大床,嘴角轻勾出懒洋洋的笑,笑过之后,又不禁低叹,难得她回来了,却如他们大婚那晚,他没喝醉,她倒醉的不醒人事,他就该早些阻止才对!

“死丫头,还说习惯一个人吃饭,结果呢,哼!”

极不满的重哼一声,顾陵尧郁闷到内伤,她就这么见不得他吗?宁愿自降身份跟下人闹腾,也不跟他用膳,还跟个市井女混混一样,喝酒划拳,真是让他大开眼界,惊叹不已,这怎么都想不通,不过是撞伤了后脑,怎么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除了容貌还是八公主外,性子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从懦弱到凌厉,从娴静到活泼,从寡言少语,到言辞犀利,从笨笨的到小聪明有余,这全是颠覆性的改变,唯独还有一点没变的,就是对下人宽容有爱……

这些,都是他刻意吩咐人去打听的,以比较现在的苏绛婷,到底有什么不同,这比较下来,他越来越怀疑,这是八公主吗?

关键的问题,其实还跟她暴雨中摔倒撞伤有关,据王太医私下里所跟他描述的,当日太医院外,发现她和飘飘的时候,两人都是趴在雨水中的,试问,如果是自己摔趴的,如何能伤到后脑?这么简单的推理,皇帝却不知,明显被人有意掩盖真相,那么唯一知晓真相的,就是她的宫婢飘飘了,或许哪天,他该带她秘密去一趟别院才好!

水温有些许的凉了,顾陵尧从冗长的思绪中回神,天天洗,也洗不出什么灰尘来,再者,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想想原先,他沐浴时都是姬妾们在旁侍候着,什么花样都玩过,如今……一来没兴趣了,二来只怕床上的女人会跑的更快,大字一签,他俩就彻底没戏了!

从浴桶中起身,精壮的身子裸露在空气里,顾陵尧长腿跨出浴桶,有水珠顺着光洁的胸膛滴落,衬着他英俊的脸庞,极端的性感迷人,只可惜……床上的女人睡的跟死猪似的,不然,他色诱一下也好啊!

回到床上,掀起锦被躺进去,顾陵尧抬指轻抚上苏绛婷柔嫩的粉颊,丫环已给她净脸散发了,此刻,她恬静的睡容,完全没有了尖锐的棱角,那么温顺乖巧,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悄悄覆上她的唇,在她的唇瓣厮磨着,想着不敢用力,生怕惊醒她,可潜意识里,竟又想惊醒了正好,他在她清醒时要了她,就不算强暴吧?对,这回他温柔一些,不要弄痛了她,就肯定不算强暴了!

如此一想,体内便立刻骚动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顾陵尧倒吸一口冷气,暂为不舍的离开她柔软的唇,半撑起身子先去解她的衣裙,在这种情欲难耐的情况下,他自诩还是很理智的,先脱光她的衣服,这样如果她突然醒了,就算再生气也跑不了,那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可不像许茂春那个蠢货,路都没铺好就敢下手,就像现在,他暂搁下甜蜜的吻,先铺好后路,撒好鱼网,才能放心大胆的吃小鱼。

衣裙褪的很顺利,直到抹胸底裤全褪了,她雪白的娇躯完全裸呈在他眼前,她依然沉睡的没反应,他不禁偷笑,指尖轻弹了下她胸乳上的红果,然后舔着干涩的唇,动作迅速的去褪自己的衣衫,两人的衣物凌乱的扔了一地,纱帐垂落,遮掩住了无边春色。

轻轻覆上她的娇躯,顾陵尧激动的有些无法淡定,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紧张的不知所措,一眼盯着苏绛婷,就怕她猛的睁开眼睛,他会狼狈的想一剑抹了脖子的,观察了稍许,确定她一时醒不了,他才暗暗松了口气,鄙视自己真是吃素久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吃一次荤,连身下的女人宿醉不醒都不放过啊!

调整了下情绪,顾陵尧便忙着办正事了,吻唇似乎不大妥当,最容易惊醒某女,于是,他果断的埋首在她颈间,炽热的吻一路往下,一手握住她的丰盈揉捏,一边含住她的蓓蕾吸吮,并长腿一勾,分开她的双腿,将他早就坚硬的昂扬,轻轻抵在她的幽口,然后轻轻的摩挲,久违的情欲,如火山爆发一般,使得他俊脸通红,心痒难耐,却不敢贸然急进,前奏工作做不好,让她受了疼,他就死定了!

她的丰盈很饱满柔软,握在手中的感觉,就如握着一团棉花,让人捏了又想捏,顾陵尧腾出一只大掌,缓缓游走在她的娇躯上,身下的摩擦也起了火,她的幽秘之地渐渐润湿,他欣喜的同时,却也突听得她呓语般的娇吟溢出,他登时紧张起来,悄悄抬眸看去,只见她双颊泛着醉人的红晕,眉心轻蹙,似在承受着什么,也在隐忍着什么,小嘴轻轻张合着,极度的诱惑人去采撷,他心下一动,便精准的吻上了她的唇,按耐不住的情潮,令他渐渐疯狂起来,湿滑的舌轻易就橇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汲取着她的芳甜,混着酒香的味儿,别样的醉人……

“呜呜……”

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苏绛婷,朦朦胧胧的意识,终于在真切的感官,及呼吸被堵的娇喘中,猛的清醒过来,她睁着明眸,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感受着口中最真实的翻搅,还有胸前……身下……

羞愤,在一瞬间袭上心头,苏绛婷猛的反抗起来,她这一动作,惊的顾陵尧心头一慌,原本抵在她双腿间的昂扬,竟滑溜的一下贯穿了她,被填满和被包裹的两人,彼此都是一惊,苏绛婷僵下了动作,顾陵尧尴尬的看着她,一动不敢动,四目相视,他缓缓移开唇,干咽着唾沫,平生头一次为这种事丢人,他俊脸涨了个通红,“绛婷,那个我……我大概,大概梦游了,也不知怎么就……就在你身上了,也可能是,是鬼上身了,还可能是,是,是……”

最后实在“是”不下去了,顾陵尧郁闷的一歪脑袋,埋在了苏绛婷的颈间,暗暗决定,就是用死皮赖脸战略方针,也得拿下她这座城,想当年,他率大军攻城掠地,敌人见了他屁滚尿流,如今,连个女人都拿不下,难道是他老了吗?

“梦游?鬼上身?”苏绛婷强忍着身体里被撩拨起的情欲,咬牙道:“那现在既然清醒了,是不是可以滚蛋了?”

“嗯……既然已经这样了,再滚蛋似乎有些……有些浪费了,不如将错就错,我们办完事再滚吧!”顾陵尧闷在她颈间,含糊不清的说道。

苏绛婷捏拳,“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金不换!”

顾陵尧立答,“勇往直前,梅花香自苦寒来!”

苏绛婷气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顾陵尧抬眸,“人之将死,无爱不欢!”

“混蛋!你哪里快死了?”苏绛婷的怒气,终于全面爆发,他压的她一点缝隙都不漏,她只好双拳捶打在他背上,气的哇哇大叫。

“绛婷,我没骗你啊,我三天后要去木兰围场,兴许就葬身蛇腹了,那不是快死了吗?难道我死前,你都不能发发善心成全我吗?”顾陵尧蹙眉,扣住她的双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充满情欲的眸子里,涤荡着难掩的情意,其实若说明白,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不知不觉的表现着他内敛的情感。

“我……”苏绛婷被堵的哑口无言,他若不提这事,她一时倒忘了,他真的……有可能会被蟒蛇吃掉吗?

眼神闪烁间,脑中竟凌乱的幻想出了一个画面,几十米长的大蟒,张着碗口粗的大嘴,将顾陵尧吞下半截身子,然后生生的咬烂他的身体,血肉模糊……

“啊!”苏绛婷忍不住一个激灵,浑身哆嗦起来,并慌乱的抱住顾陵尧的脖颈,急急的道:“你别死,别死啊,我不要你死,顾陵尧你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

“绛婷!”顾陵尧这一出声,竟微带哽咽,心中暖意流淌,亦激动不已,贴着苏绛婷的脸,他笑的有些傻,“绛婷,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总算知道,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并不是全部如你嘴巴所言,那般的厌恶我,对不对?”

“我……我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好歹也救过我多次,而且你死了,再没人能保护我,所以,我才不想让你死的,反正你就是不能死,知道吗?”苏绛婷被戳中心事,羞愧的顿时嫣红了颊畔,嘴硬的她忙慌乱的掩饰道。

闻言,顾陵尧听着有些泄气,满腔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打击到头了,遂松开她,闷闷的扯唇道:“是吗?”

“嗯。”苏绛婷应声,他的失落那么明显,惹得她心中不禁荡起涟漪,他这是喜欢她吗?真的喜欢她吗?

想问,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回去,算了,得到答案又有什么意思,他说会等她喜欢上他,然后到了那一天,他就可以欣赏她和他的小老婆们争宠了吧!

可惜,苏绛婷睡着之前,没有听到他最后的那段话,否则此刻,便绝不是这般的想法,他们的感情,也不会在未来绕那么大的弯子了!

三天……

似乎真的,她应该好好珍惜这三天,万一他有何不测,她就是想让他碰,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算了,睡觉吧。”顾陵尧的热情已经消褪,亢奋的情欲,随着心情的陡然低落,而偃旗息鼓,他默默的翻身下来,躺进了被中,并侧过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重量没了,苏绛婷揪着被角,却心里不是滋味,怔怔的瞪着房顶半响,脑中又凌乱的瞎想了一通,然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苏绛婷,你就再无耻一次吧!

听着她的呼吸声,顾陵尧知道她还没睡着,其实他又何尝能睡得着呢?再一次觉得,他真是个蠢蛋,对她那种没心没肺的狠心女人,还能抱什么希望呢?最多,她会小小的同情可怜他一下,这种施舍来的情,他要来又有什么意思……

腰身,突然被一双藕臂从身后抱住,紧接着,一对柔软的雪乳挤压在了他后背上,他浑身一震,她含着羞怯的声音,低低的响起,“顾陵尧,我不躲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绛婷!”

顾陵尧狂喜,立刻回转身子,将苏绛婷紧紧嵌入怀中,急切的道:“真的吗?你真的是自愿的吗?”

“你……你废话这么多,要做就做,不做拉倒!”苏绛婷脸红耳热,不满的娇嗔道。

“呵呵,当然做,难得绛婷你主动一次,我可舍不得错过。”顾陵尧邪气的笑,刚刚的傲气,在美人当怀下,又抛到了脑后,所谓色心使人沉沦,说的就是他吧!

苏绛婷害臊的不行,轻捶他一下,厥着小嘴道:“什么叫我主动?我……”

“呜呜……”

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打击他的话来,顾陵尧果断的用吻封住了她的唇,情欲的浪潮,重又迭起,他的大掌揉捏上她的胸乳,不轻不重的力道,酥麻的像是电击一般,迅速流过她的身体,她已识情欲的身子,禁不住难耐的贴近他,在他激缠的吻中,青涩的回应他,这小小的回应,不曾想,给了他莫大的鼓舞和邀请,他继而吻的更加痴缠,滑落下去的大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下移,滑入她的双腿间,拨开她茂密的丛林,探索前进……

“嗯哼……”一串串的娇吟,加深了夜的璇旎,苏绛婷只觉全身都酥软了,随着他长指的抽动,而痛苦又快乐的承受着,她的一双小手,亦从他脖颈滑下,胡乱的摸着他健硕的身体,一直摸到他的身下,大胆羞涩的握住了他的,又烫又硬的东西,灼的她小手轻抖,他情欲膨胀的更快,倒抽了口冷气,移开她的唇,空余的大手扣住她的手,带动着她上下律动……

他的粗喘声,她的呻吟声,揉和在一起,交织出动人的曲子,他伏在她耳边,沙哑的呢喃,“绛婷,你不仅仅是小辣椒,更是小妖精……想不想要,想要就说,我给你……”

“坏蛋,你不想要,你就忍着,反正我不说。”苏绛婷迷乱中,理智还存有一些,羞愤的咬牙道。

“呵呵,小丫头越来越聪明了,居然不上钩!”顾陵尧低哑而笑,忍的快要爆炸的情欲,当下不再隐忍,一个翻身而起,腰腹一沉,低吼一声贯穿了她……

激情的律动中,顾陵尧曜亮的黑眸,夹杂着情与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间或,轻声问她,“绛婷,以后都对我这么好,可以么?”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美的你,就这三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苏绛婷美眸醉染迷离,吐出的话,明明是严肃的口吻,听在人耳里,却妖媚如撒娇般,让人心痒难耐。

顾陵尧邪佞的勾唇,“那好啊,我得多珍惜这三天,对不对?”

“嗯。”苏绛婷迷迷糊糊的应声,却不知,美羊羊轻而易举的就落入了灰太狼的圈套,等待她的是……

轻纱帐里,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将种子喷薄了一次又一次,却还生生不息,才灭下去的火,不经摸两下女人的身体,便又昂立起来,不顾女人激烈的反对,再次埋进她的身体,发出一声声满足愉悦的粗喘……

“绛婷,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三更半夜,精力仍然旺盛的男人,对着筋疲力尽的女人,诱哄的轻语。

“来……来你的大头!你怎么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你是饿了几十年啊,呜呜……我不要了,你想让我再跟那回一样,一天下不了床吗?我就说不能答应你,你这人是种马,一做起来就要人命,谁敢跟你欢爱啊!”苏绛婷终于承受不住的呜咽了,此刻她累的,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竟然还要……

“绛婷不哭,那好不来了,你别哭,我不碰你了,我们睡觉好不好?”顾陵尧见状,忙举白旗投降,软语轻哄道。

“以后谁再答应让你碰,谁就是小狗……”苏绛婷嘟哝一声,困乏的她,眼皮沉重的立马就闭上了。

顾陵尧揽她入怀,闭上眼,满足的轻叹,“真好,总算又开荤了,不过以后当真要节制些了,累坏了小丫头,可就麻烦了!”

……

次日,苏绛婷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艳阳高照了。

昨夜那疯狂的男人,意料之中早不在了,苏绛婷坐起身,揉揉酸痛的大腿,她不禁郁闷,那厮还是不是人啊?夜御无数次,竟然还能早起去上朝,那体力简直是牛!

掀开被子瞧瞧,满身的吻痕,一看就是被蹂辱过的,真丢人!

“岑熙,轻兰!”

轻唤两声,俩丫环便迅速进来了,脸上皆扬着笑容,看苏绛婷的眼神里,也多了几许意味深长,“王妃,奴婢们已备好了热水,侍候王妃沐浴更衣吧!”

“咳咳……”苏绛婷虽然用被子裹住了裸身,但丫环的目光那么明显,立刻便不自在的红了脸,忍不住又在心里问候了几遍姓顾的家人。

早膳用完,已经近午时了,顾陵尧还未回府,苏绛婷自然回去了绛雪楼,意外的,竟又看到牌匾挂上去了,疑惑之时,她差人去唤管家来。

“回王妃,这先前摘匾,自是王爷吩咐的,今早挂回去,也是王爷吩咐奴才做的。”管家肖奈赶来,恭敬的说道。

苏绛婷皱眉,“他有病啊?好端端的匾,摘来摘去的,也不嫌烦!”

“王妃……”肖奈抽搐了嘴角,纠结了几秒钟,方才小声道:“有些事,王妃可能不知道,王爷是极在乎王妃的,绛雪楼原本并非叫做绛雪楼,是王爷和王妃大婚时,王爷临时改名的,因为王妃闺名里有个“绛”字,婚房设在二楼,冬日下雪时,站在楼上赏雪,景致是极美的,所以王爷取名绛雪楼,寓意便是王妃赏雪,美人笑倾城的意思,然后那日王妃回宫了,坚决要和王爷和离,王爷回府后,心情很不好的喝了很多酒,就命奴才摘了牌匾,说王妃不会再回来了,今早让奴才又挂上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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