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激动处,手腕却突然被顾陵尧大掌扣住,他暗劲一使,俊脸陡然阴霾,一双寒眸,深如幽潭,利如刀刃,“你会武功,所以更加确定,你非我娘子!说,你是谁?易容成我娘子的容貌,目的何在?”
“哎哎,疼哎,你这人长的好看,怎么变脸却这么快,先放开我啦!”那只大掌的用力,登时疼的美少年呲牙裂嘴起来,可抗议根本无效,顾陵尧不松劲,枉她武 功不弱,却连甩都甩不开,心知不是此人对手,她情急之下,只得喊道:“哥,你这傻冒,你当真不认我啦?我是你妹啊,你再不救我,我就跟爹爹告状,让爹爹打 你屁股!”
闻言,满厅又是哗然,这一会儿,千变万化的局面,雷的众侍卫谁都反应不过来!
而当众被人说打屁股,唐奕淳大囧,可狂喜却比囧迫来的多,他一把扳过美少年的肩膀,盯着美少年一瞬不瞬的看,激动的抖唇,“你,你是小月儿?真的是小月儿吗?”
“哥你这唠叨婆,我手快被拧断了,我是唐菁月,如假包换,你是看我几年不见变漂亮了,就不认得我了吗?”美少年崩溃死了,一边疼的扭着小脸,一边气冲冲的数落道。
“天哪,真的是我妹妹,王爷你快松手,她就是和绛婷容貌一样的小月儿!”唐奕淳喜悦连连,忙去扳顾陵尧的手,顾陵尧懵楞的松开,不敢相信的呢喃,“这世上,竟真有容貌相似到差无毫厘的人吗?她,她不是绛婷,那绛婷呢?”
“绛婷在哪里!”顾陵尧突然又大吼一声,连退了两步,脸色苍白到无血色,墨天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急问道:“王妃不是在院里吗?怎么不在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什么王爷的,我知道你说的那个绛婷在哪里,今晚我在太子府,原本是想阉掉那变态太子的,结果在太子妃的院里,看到了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子,变态 让她晚上侍寝,结果她突然就从太子妃的屋里逃了出来,满院子的跑,我见到她的脸后,惊讶她竟然长的跟我一模一样,于是我就出手帮她引开了侍卫,后来我又返 回来,想救她出去,结果竟找不到她了,再后来我就潜到了太子的主院,可没等我冲太子动手,就被你发现了,再没等我说一句话,就被你点穴带走了,直到现在, 我也不知粉衣女子去哪儿了!”唐菁月赶忙插话,告之这个她憋了一路,却在见到唐奕淳后,激动的忘记了的大事件。
闻言,唐奕淳满目错愕,还犹自反应不过来,“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绛婷怎么会在太子府,她……”
顾陵尧脸色又白了一分,“绛婷今日出去了,结果被太子的人抓了,关去了太子府,我马上再去找她!”
“粉衣……侍寝……”墨天嘀咕着,眼眸缓缓望向穆羽,两人视线相交有半分钟,然后皆刷的惨白了脸,扭头一看,顾陵尧已冲到了厅口,两人急喊一声,“王妃在驿馆!”
“什么!”
顾陵尧身形一震,蹭的回身惊问,“什么意思?王妃怎么在驿馆?”
“主子!”
两人重重一跪,凌乱的回道:“奴才们送去萧王床上的,正是一个穿着粉衣的女子,由于时间紧迫,生怕赶不上让萧王去了皇宫,错过了计划,奴才们便在太子府掳到逃跑的粉衣女子后,天黑辩不清,连火褶都顾不得打开看上一眼,便急急忙忙的送去驿馆了!”
“什么!”顾陵尧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猛的晃了一下黑,身子不稳跌下去时,被唐奕淳一把撑住,亦是灰白着脸道:“他们掳人前我就走了,去了驿馆外面接应,黑天连个月亮都没有,我也没看那女子,就任他们送进去了,怎么,怎么竟是绛婷……”
“那药……那春药给她吃下去了没有?”顾陵尧勉强睁开眼睛,想起这个无比严重的问题,喘着气全身都惊恐的发颤。
墨天和穆羽一起点头,然后便各自甩了自己一巴掌,蹭的站起,头也不回的往外冲去,“我们去救王妃回来!”
闻之,顾陵尧亦是身子一起,强迫自己冷静,敛了心神,果断的下令,“侍卫长,带十人跟本王走!”语落,便一头扎了出去。
“是!”侍卫长大声相应,大手一挥,点了十人提剑跟去。
“我也去!”唐奕淳大吼一声,一跃出去,唐菁月呆楞了一瞬,一旦反应过来,忙急巴巴的跟出,“我也去,我也去!”
……
驿馆。
苏绛婷醒来时,双眼混沌,身体里烧的异常难受,左右望了望,神志有些不清,她这是在哪里?怎么躺在床上,屋子里的摆设好陌生,究竟在哪里啊?是那乌兰太子的屋子吗?可又不像啊,太子的寝屋应该很豪华的,这屋虽然还可以,但也相对来说装饰简单了……
用力甩了甩头,挣扎着想坐起身,可怎么身体一点力也使不上,软绵绵的,体内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痒痒的麻麻的,空虚的让她冒冷汗,热的额上汗滴如 豆,忍不住的去扯衣领,脑中也胡乱的竟想起了顾陵尧赤身裸体的迷人样子,让她口干舌燥,难受的直想抱着他贴着他,一时眼前竟出现了幻景,他就站在床前,脉 脉情深的看着她,她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可触及到的却是一片空,她失望又失落的垂下手臂,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这种恐惧感和身体里的 痛苦,折磨的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相公,你在哪儿……”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苏绛婷惊的忙止住哭,一天的逃亡下来,本能的就想 跑路,于是强撑着爬起,却“扑通”滚下了床,摔的全身疼,但这疼也有好处,起码将她体内的异常难耐压制了些,让她的大脑亦清醒了些,但刚爬起一半身子,门 就开了,人未进来,但有声音传入,“更衣,时辰差不多到了,本王该入宫了!”
本王……
顾陵尧!
不,不是,这个声音有些苍老,至少相对于顾陵尧的嗓音来说太老了,绝对不是顾陵尧!
苏绛婷被这个推理惊的热汗变成冷汗,刚爬起的身子又跌在了地上,可再要爬起时,眼前已有两片黑影将她完全笼罩,头顶同时亦响起那个苍老男声,“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大概是驿馆张大人给王爷备下的吧,王爷看看姿色,满意就留下,不满意属下就拎出去,叫张大人重新物色!”另一个声音满嘴油滑的回道。
闻言,苏绛婷惊的心肝跳,豁然抬头,看到眼前立着一个年纪四五十的锦衣男人,他身侧躬着身子有一个下人模样的小胡子男人,两人眼中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有股那种色迷迷的味道……
“呵呵,这模样还不错呢,怎么,看到本王脸蛋儿就红了,害羞了?”萧王眼里那淫荡的光,在定格到苏绛婷脸上时,越来越明显,半蹲了身子轻佻的笑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 ?'…99down'这是哪里?什么驿馆?什么张大人 ?'…99down'”苏绛婷惊惧的往后退,一连串的惊问道。
160 第160章:营救,魂断萧王
“装什么清纯啊,哪个女人看到本王,不是主动投怀送抱,急巴巴的想承欢于本王,美人这是在欲拒还迎吗?”
萧王美色当前,才没有多加考 虑苏绛婷的问话,这多天在乌兰,享受了不少乌兰美人,夜夜不空度,不乏有驿馆守丞偷送来的,所以此时只当是苏绛婷故意害羞装可爱,于是,调笑着伸指勾起了 她的下巴,微一用力,强迫她迎视上他的脸,绛婷羞恼成怒,尽管这老男人微带冰凉的手,触到她的肌肤时,似乎可以缓解她体内的灼热痛苦,但理智尚存的她,岂 能容忍除顾陵尧以外的男人染指她,当下便全力扭动着头,双手也奋力抬起拍打那老男人,“不准碰我,放开我,我不认识什么张大人,我明明在太子府的,怎么会 到了驿馆,是不是你们大胆跑到太子府抓了我?”
“太子府?”萧王一惊,侧眸回看,小胡子男人也是一脸疑惑,“王爷,要不您先更衣入宫,在宫里见到太子问问太子是怎么回事,若是太子送的倒也好,今晚这美人也就是王爷的了,若不是,可别着了什么道才好。”得陵这苏。
经小胡子男人这一分析,萧王一时没了什么兴致,倒也理智起来,遂松开苏绛婷,缓缓站起身来,摸着下巴浪笑,“美人,暂时先在此呆着吧,本王会派人好好看着你的,乖乖等本王回来!”
“什么?我不留下,我要走!”苏绛婷闻听,大惊失色,她这倒霉的,被人抓来抓去,都是要被人毁清白的,她如何能坐以待毙?
一股坚定的信念,让她忽视了身体的异常,硬撑着摇摇晃晃的站起,夺门逃去,可才走出几步,拦腰便被人一抱,那恶心的味道,香郁刺鼻的令人作呕,她剧烈挣 扎着,抬起腿想倒踢身后的人一脚,却全身发软的使不上力,萧王低头,往苏绛婷颈间凑去,又是浪笑不已,“这只小野猫儿,还真是够味儿,好吧,不管你是欲拒 还迎,还是泼辣性直,本王都被你勾出欲望来了,嗯……好香的身子,抱起来手感真不错……”
“王爷……”小胡子男人看急了,出声提醒。
萧王生来好色,再加上男人的征服欲,使得他呼吸有些粗喘的道:“出去,等本王一刻钟,管她是什么人,哪怕是太子的人,可既到了本王床上,那就是送来给本王的,何况一个女人,太子有何舍不得?”
小胡子男人脸色更急了,“可是王爷,诸位大人还等着王爷,宫宴误不得啊,还有签定条约的大事……”
“你再罗嗦,就把本王的一刻钟好事耽误了,还不滚!”萧王紧箍着怀中的女人,不悦的沉下脸来喝斥道。
“是,属下告退!”小胡子男人不敢多说,只得拱了手退出去了。
苏绛婷内心的恐惧无限的放大,任凭她怎么挣扎,女人的力气天生就比不过男人的,何况她莫名其妙的内心在抗拒,愤怒的想杀人,可身体却不由控制的往后靠 去,贴着萧王的身体,似乎那灼烫和酥麻就能减缓,这样的举动,无疑刺激了萧王,他“哈哈”淫笑,“妖精,还敢说要走,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小嘴儿诚实多了!”
“不,不是,我没有,没有的……”苏绛婷羞愤的直摇头,脸颊烧成了酡红,身体愈发软绵的往下掉,萧王大笑着,抱起她转身,走向床铺。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是有夫之妇,我有相公,你不准碰我,不准!”苏绛婷凄婉的哑着嗓音嘶叫着,挥出去的拳头,跟棉花一样无力,后背一个重跌,她被摔进了床榻,萧王那高壮的身子,随之便扑了上来,覆在她的身上,将她压的死死的,丝毫不得动弹。
“你相公?你相公是谁?是乌兰太子吗?”萧王准备亲吻她的动作一滞,情欲浑浊的眼眸中,多了抹狐疑。
“不是……不是乌兰太子,我也是被乌兰太子强抢去的,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已经成亲,而且都生育过两个孩子了,我相公一定在焦急的找我,求你放了我,我 相公一定会报答王爷的大恩大德,可不可以?”苏绛婷各种痛苦掺杂,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哄骗着身上的男人,也拖延着时间,等待最后的希望。
萧王听之发楞,但只是楞了几秒钟,便放浪的大笑起来,“那更好啊,既然不是太子的女人,那本王还管你是谁的女人,管你有没有成婚,有没有生过孩子,反正本王就是图个鲜儿,正好还没享用过妇人呢!”
苏绛婷大震,没想到这男人猪狗不如,她的哀求丝毫未起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欲,这可如何是好?
那张近距离的老男人脸,蓦地就压下来,苏绛婷慌乱的赶忙偏过脸,死命的挣扎,萧王的嘴唇落到了她颈上,湿答答的让她恶心的想吐,双腿被压着,双手被举过 头顶,她就如待宰的羔羊,没了任何反抗能力,然而,这还不是最悲哀的,最让她想咬了舌头自尽的,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大脑的命令,扭动的同时,不受抑制 的往萧王身上拱,萧王被刺激的亢奋激动,那胯间的硬梆梆的东西,就抵在了她身下那处,而她也在此时方才发现,她身体的异常反应,源于她想和男人……这,这 怎么可能呢?莫说今天逃亡了一天,完全没有那心思,就算是有,她也只会对顾陵尧有啊,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有想法?
可 惜,容不得她思考,萧王已等不及的一边啃着她纤颈,一边去撕扯她的衣裙,她难耐的喘息着,脸红的滴血,身体热的像火炉,瘫在萧王身下跟软泥似的,一分力气 也没有了,想着她的清白真要保不住了,眼底蓄满的泪水,顿时汹涌而出,泪水滑下脸庞,泪到萧王脸上,却惹怒了他,顿时身子微起,重甩了她一巴掌,“哭什么 哭?能承欢我东魏萧王身下,那是你的荣耀!再敢哭一声,本王就把你丢出去,让你侍候本王百名禁卫军!”
脸上的疼,抵不过心里的疼,强烈的屈辱感,使得苏绛婷已没有了任何信念,被萧王的话吓到,不敢再哭,于是死死的咬住嘴唇,发现疼痛能发泄她的痛苦,她便咬的更深,瞬间,唇上便血丝弥漫……
嘶拉一声,前襟被撕开,又是一声布料破碎的刺耳之音,苏绛婷外裙被撕成碎片落在了床沿,看到她里面的男装,萧王眼里盛满了怒气,“你在跟本王玩什么花样,本王就看看,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接着,下手更重,男装在练武之人的手上,根本没什么困难的就碎成一片片,里面的棉袄、衬衣、里衣,一件件被剥落,凉气渗出肌肤,苏绛婷打了个颤,却感到舒服,身体内的热气被冲走些,可那只脏手下一刻便去扯她的抹胸……
“啊——”
“不要碰我!”
“滚开!”
“滚开,快滚开!救命啊!救命——”
蓦地,苏绛婷不知哪来的力气,梗着脖子大声的嘶喊起来,凄厉的尖叫声,穿透屋子,划破夜空,在静谧的驿馆中,分外的刺耳嘹亮……
与此同时,顾陵尧已率人骑马赶至,无马的全是用轻功,一刻不停歇的赶,距离驿馆外一丈,那隐约的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断断续续的入耳,来者皆是武功不凡之 人,自是听之一凛,顾陵尧大掌一抬,勒令停马,夜色中,那张英俊的脸庞上,笼罩着骇人的森冷肃杀之气,墨色的利眸,凝着声源处,迸出毁天灭地的决绝,“蒙 面!不惜一切手段代价!”
所有人,皆将衣袍里襟一扯,撕下一块布来蒙住了脸,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十几条身影,如蛟龙一般,从四面八方飞入驿馆,如此公然出现,来者不善,顿时引起了守卫的警铃大作!
“有刺客,来人!”
“抓刺客!”
“保护萧王!”
然而,所有的刺客,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寻声深入——位于驿馆最里面的东厢院!
大批的官兵涌来,却根本截不住这群出手极快,手段极辣的“刺客”,十几人垫后,护着一名男子前行,十几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根本无一人能靠近那名中央的男子,阻止不了他越来越靠近东厢院的步伐!
院里,混战成一片,周遭全是嘈杂的刀剑相交之声,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及利刃刺进身体的尖锐声……
无数的血,在地上流成河……
屋里,苏绛婷惊楞之后,便是欢喜,不管是什么刺客,不管是不是来救她的人,总归在紧急关头出了意外,就是她最激动的!
“刺客,怎么会有刺客?”刚刚埋首在苏绛婷颈间,打算亲吻的萧王,起初并没在意,可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传进,将他的熊熊欲火顿时浇灭了一大半,一个翻身 下来,疑惑一句,顾不得拢凌乱的衣袍,便急着出去看,可身子才一动,便感觉一阵戾气逼近,他亦是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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